黄译眉头一皱,却趁姜㞩失神,快速往前一爬,把肉棒从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跌坐在沙发上。
“狗崽子!胡说八道什么?”黄译一边去扯纸擦眼泪,一边不耐烦道:“先不提我每天和你视频,震动棒自慰,而且即使我出轨,也不会再找男人插我后面!”
“是你的东西太大了,懂不懂?知不知道?”黄译语气明显生气。
听到这话,姜㞩脸上的冷气顿时消失殆尽,转而变成一副将哭的模样,一下子凑到黄译身边,用哭腔道:“哥,对不起……是我心急了……可可……可……”
他一把抓住身旁男人的手,强势地放到自己身下的硬挺的“铁棒”上,“小㞩㞩好痛……好痛……感觉要炸了……”
黄译被这烫手的温度吓了一跳,忙不迭将手抽了回来,红着脸,扭过头去,无情道:“自己打手枪去,反正都打了一个星期了,也不差这一会。”
“哥……”
一声失落的哥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低低的抽泣声,倒像是他欺负了旁边的小子,如同蓄势已久的风雨,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席卷了他。
“妈的,都是些什么事?”
黄译烦躁地站起身,姜㞩落着眼泪,含情脉脉地看着黄译的背影,究竟是几分真情,几分心机,不得而知。
没过一分钟,黄译拿着两只润滑液和安全套走了过来,一下子丢在姜㞩身上,然后认命地主动趴好,把屁股撅起来,白花花的屁股便呈现在姜㞩面前。
“给我做好扩张和润滑再做,还有要戴安全套!”
听着黄译的嘱咐,姜㞩嘴角微勾,却仍是抽泣着声音,“知道了,哥……不过……”
“又怎么了?”
“能不能不带安全套,我们以前做的时候都没戴的……”
这小子事怎么这么多?黄译强忍怒气,认真解释道:“我仔细看了科普,带安全套,你好我好,不想得艾滋……”
“哥!我只和你做,也只和你做过!你也一样,只和我做过,哪里来的艾滋?”
姜㞩声音不小,震得黄译耳朵疼,脑瓜子更疼。他活了27年还是处男这件事并不光彩,第一次做爱是被小五岁的男人破了菊花,更是令人羞耻!
感觉挂不住面子,黄译也吼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你是第一次?你小子别胡说!”
“哥总共就五次性爱经验,全是和我做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哥那么生疏,怎么可能做过?”
“你……别胡说,这他妈哪能看出来?”
“我……我研究过的……”
“……”
黄译身体僵住,嘴角抽了抽,一时语塞。这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吧?没错吧?耶鲁大学的高材生,研究方向这么奇怪?
“你……没问题吧?”心里想着,黄译不由问了出来。
“我有没有问题,哥难道不清楚?”
刹那间,黄译屁眼又隐隐作痛,视线也悄悄下移。他能不知道吗?姜㞩这臭小子闲着没事,平白长了190的大个,平常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一脱了,格外结实,特别是在健身后,更是一个顶两,包括身下那根棒子,更甚于二……
“哥,你这是想吃我的肉棒了?”
说着,姜㞩故意把鸡巴在黄译面前抖了抖,巨物的大小实在可观,很难想象究竟是怎么进入他后面的。黄译双腿有些发抖,立马将头扭过去,“谁想吃那破棍子,自己吃去!”
“哥,硬得好痛!”
姜㞩拿着润滑液,压了过来,一只脚跪在沙发上,鸡巴正对着白花花的屁股。屁股嫩跟豆腐一样,他忍不住,抬手啪啪又扇了两下,白花花的肉瞬间呈现出诱人的红色。
“你干什么?”黄译扭过头来,瞪了姜㞩一眼。
“哥,你的大屁股太骚了,我忍不住。”姜㞩一边笑着,一边掰开黄译的屁股,把润滑液不要钱似往后穴里倾倒。
“啊……”
又犯病了!
“哥,嘴张开。”
姜㞩俯下身来,一只手快速地在黄译后穴里抽插,一只手伸到了黄译的嘴前面,手指探入黄译的嘴中,玩弄粉嫩的舌头。
“哥,你好骚!”
“呃……啊……唔……”
被手指同时捅着上下两个穴,黄译呜咽着,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
“啊……怎么会有哥这么骚的男人?真想把哥永远压在身下,肏死算了!”
“唔……”
“叫什么?马上满足你的骚穴!”说着,姜㞩抽出后穴里的手指,又“啪啪!”扇了屁股两巴掌,方才握着鸡巴朝粉嫩的屁眼里捅了进去。
因为有了润滑和扩张,鸡巴很容易地就窜了进去,一插到底,直接顶过了直肠口。
黄译痛苦叫出声,肚子感觉被捅破了,牙齿想要咬,却被姜㞩拉着舌头,用指头往嗓子眼玩弄,跟痒,很痛,他只能被迫呜咽出声。
姜㞩做爱时,一旦犯病就极为粗暴,和平常完全判若两人。回想起上一次肛肠科住院的经历,黄译心里涌起恐惧,挣扎着想要反抗。
“骚货!”姜㞩骂了一声,甩了肉臀一巴掌,然后单手控制住黄译的双手,挺身狠狠捅了进去,恨不得将那肠子捅穿,肚子捅破。
“骚货,老子肏得你不舒服?乱动什么?”说着,姜㞩将手指从黄译的嘴里拿出,掰开肥嫩的屁股瓣,打桩似肏进去,鸡巴全部没入肠道,将肚子顶出肉棒的形状,然后又快速抽出来,快速插进去。
黄译被迫抬高屁股,头埋在床单中,忍不住地翻着白眼,艰难呼吸着,除了破碎的呜咽声,什么也说不来。
姜㞩提着黄译的肉屁股,猛猛肏了十几分钟,将屁股拍得通红,肛周打出泡沫,终于缓缓慢了下来,黄译也难得地能够顺利呼吸。
捏着肉屁股,姜㞩面露不满,肉少了一些。他抓住黄译的头发,让人被迫转头看向自己,然后厉声询问道:“哥,我出差的这一个星期,你没好好吃饭?”
黄译流着眼泪,却是答非所问,哀声乞求道:“姜㞩……肚子要破了……轻一点,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