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易刻,你踏马有病!?”

  言顾简这么一嗓子,几乎整个房子里的人都听清楚了个遍。

  故易刻:“......”傻碧

  故易刻懒得理他,便假装没听到往另一个方向走。

  言老爷子看不下去自家这个玩意的傻样,便提着人的衣领然后厉声道,“蠢货!喊什么喊,我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还是给我在这里多呆几天吧!”

  ?

  言顾简懵了下,接着他才突然意识到这里好像除了自己和故易刻那小子和他们的老爷子那些黑衣保安外,好像还有其他的跟他们差不多年龄的人,而且人还不少。

  还没等他问他老爷子什么情况,就突然不知道从哪的广播那传出来一个男声道,

  “哈喽,各位少爷小姐们,不用好奇了,我们这里其实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狂欢,就是需要我们在某一个岛那里呆上个几天~”

  岛?

  言顾简听着,突然想起来刚刚来时听到的海浪声,内心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

  “什么意思?”言顾简终于算是有了危机感,深皱着眉看他老爷子问道。

  老爷子哼了一声没作答,他旁边的那个黑衣一米九走到他旁边替答到,“我们这里是改教基地,专收您这种有钱人家的不听管教的败家子,您可以把我们看作升级版变形记,不上电视的那种。”

  败家子...

  变形记...

  操。

  言顾简想都不敢想第二遍就想跑,可惜的是刚跑没几米就又被那黑衣人拽了回来,他看着自家与故家开始谈笑的俩老爷子,心凉了一大半。

  毕竟,他还是了解他老爷子的,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让他改注意。

  言顾简又看着与他一样一脸懵的人群,心想,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

  等所有的家长们(?)都走了后,他们一群人就都被叫到一个大长桌前坐下,听说自己的位置都是自己的家长安排的,而且是根据位置倒时候要两两分组的。

  故易刻看着自己旁边的言顾简脑阔疼,他觉得他很有可能会被安排与言顾简一个组,毕竟他老爷子他又不是不了解,肯定又是两个人有个伴什么的。

  早知道他昨天就不应该回家了,不然他怎么会一大早就被绑到这里来了。

  啧。

  他还在想着,在长桌最尽头的地方就走出来一个西装男,他温和的笑了下说,“大家稍安勿躁啦,你们现在是跑不掉的,所以就别想啦。”

  那个人说着就望向他的方向,笑眯眯的眼睛看着他,接着才又继续道“其实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的啦,各位贵人们理解一下吧,反正就是在一座岛上个几天几夜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各位都可以当做是去放松几天。”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各位可以先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坐船到不远处的小岛去,开始你们变形记啦。”那人说完后就往屋子外走,留下他们一群人在原地。

  接着那群黑衣给他们每人都发了个有数字的号牌,又给解释说哪到同号牌的在之后的几天是一个组的。

  位置都安排在一起了,还多此一举的发什么号牌。

  故易刻想着,却还是忍不住的抱住万一的心态,瞄了一眼旁边言顾简手里的号牌,结果毫无悬念和他的数字是一样的,大概用脚也都能想得到了。

  言顾简发现故易刻一直在瞄他便不爽的朝人翻了个白眼,并顺嘴问旁边还在发号牌黑衣一米九,“号牌可以换么?”

  一米九:“不可以,都是已经内定过的。”

  “......”

  那都内定过了,你发个屁啊!

  言顾简又翻了个白眼。

  一个小时后船上:

  看着自己和言顾简被铐住的手腕,故易刻拽着让他俩这样的罪魁祸首,那个西装男,冷声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变形还需要这样的?”

  言顾简也看着被铐上的手,突然想起来之前被故易刻搅黄还被铐的那次,恼得直接踹了故易刻一脚,而无辜的故先生忍着怒气没理他,而是继续看着那个西装男等着答复。

  西装男:“噢,因为送您俩来的俩位要求的,说是这样不容易跑。”

  言#故:“.........”

  故易刻本来就烦得要死,现在还要忍受言顾简这个动来动去的傻碧,要不是这里人多,言顾简早就脑袋上又多个坑了。

  除了他俩,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在休息室或者娱乐室那呆着,毕竟暖和嘛。

  而两人因为一个不愿意去休息室,另一个不愿意去人多的娱乐室,最后便达成共协的决定在甲板上吹吹风。

  俩人本是都无声的吹着风的,接着言顾简突然把脑袋转到另一边去,然后轻声叫了声,

  “故易刻,”

  他故易刻转过头去看他,示意他有屁快放。

  21无语

  言顾简没看他,而是看着旁边的海面继续道,“这都是你指使的?”

  “?”故易刻不懂他什么意思。

  言顾简说着就抬了抬他们被铐在一起的手,又说“你真喜欢我?”

  这是他们除了上一次外的又一次难得能正常聊天,故易刻沉默了下答非所问,“你是傻碧?”这种话都能信。

  “......操”言顾简有些烦躁的挠挠头,就不再说话了。

  俩人沉着脸又呆了一会,就被几个黑衣一米九给赶回了休息室,说是要到吃晚饭时间而且也要下雨了。

  他们这些被带过来的人,言顾简看了下应该是有二十个,如果分组的的话大概会是十个组。

  晚上:

  果然开始下雨了,吃完晚饭后,他们一群人就被各种带到了分配的房间,言顾简是万万没想到就连房间都是按照分配组来安排的。

  而且之前说什么不远的小岛,他这个坐了这么久船的人第一个不服,屁的不远,按照这个时间和这个行驶速度,他们怕不是真的要被带到一座孤岛上去。

  言顾简和故易刻进到属于他们的房间后,发现这个地方好歹还是人性化的给了两张床。

  而在他们往两各自床走的时候,却又被定在不远的地方走不动了,嗯,毕竟手铐就那么长。

  屑特!

  俩人都忘了他们手还是被铐在一起的,看着那两个离得不算远但是绝对是超过手铐最长距离的床,两人都烦得脑袋嗡嗡作响。

  在经过打了半小时架后,两人的不爽才算是降了点,最后还是他们坐在地上又沉默了半天,才决定把两个床推得近到能让他们各自躺着还不会超过手铐距离。

  手机都被收掉了,言顾简躺在床上觉得无聊,而且两人因为都不想离对方太近和被手铐限制原因,就连躺的姿势都是不舒服的。

  久了言顾简就觉得难受了,是那种身体要抽筋的难受,虽然他是真的很不想贴着故易刻,但是他也是真的不想第二天就醒不过来了。

  而且...故易刻不是对他那个吗,自己其实这是反倒让他占了便宜了。

  想着,他便有些尴尬的说道,“故易刻,老子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就便宜你了...看你这么想的话,那...你就过来吧,就这么一次啊!没下次了!”

  故易刻:?

  说不懵逼是假的,故易刻还以为是言顾简又发病了,想问人是不是有病,但是在感觉到后背被人蹭到后,愣住了。

  言顾简吃错药了?

  他转过脑袋发现言顾简朝他贴得几乎已经与他脸对脸,他透过人的发顶看到对方那别扭的姿势觉得无语,“你躺俩床缝中间不膈的慌吗。”

  “要你管!”言顾简本来就打心里后悔自己的举动觉得尴尬,听人这么一说就更恼羞成怒了,直接用手肘往人脸上顶。

  故易刻躲了下,结果就牵动了俩人的手铐,言顾简被连拽着往他床上挪了一半。

  见状,故易刻自己又往后挪了一点轻声道,“......随便你”

  然后...然后俩人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毕竟有个讨厌的人就在自己的旁边,谁睡得着啊。

  直到天快要亮了,俩人才逐渐昏沉的睡去。

  “...嗯...啊!?”

  言顾简是被摔醒的,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到故易刻床的另一头去了,并且还从床上掉了下来。

  接着他抬头一看,发现因为手铐的关系,他掉下床连带着故易刻也被他一起带到了床边。

  故易刻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就看到躺在地上睁大瞳孔震惊的言顾简,而且他还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床边来了。

  “你推我下来!”言顾简回过味来瞪着眼睛看他不可置信。

  ?

  故易刻懵懵的,脑袋还没开始运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没回答。

  ————

  经过这乌龙后,俩人洗漱完看着外面那阴冷的天气,然后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薄衣,立马从被老爷子收拾好带来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些厚衣服,毕竟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天气转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但是...他们看着自己分别被铐住的手犯了难。

  ………

  西装男:“噢,是因为要加衣服所以要求把手铐解开是吗~”

  言#故:“......是”

  “可以啊,”西装二话不说的就男答应了,立马就给他俩拿钥匙把手铐解开,“你们换吧,不过等下还要继续铐的噢,而且容我拍个照给你们父亲大人看一下吧,不然他们从监控里看到了可能会不高兴扣我们工钱的噢。”

  监控?

  言顾简心想居然这么变态,连房间里也装监控,那个西装男不知道是不是会读心术跟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突然道,“不是啦,我们是没有在房间里装监控的啦,放心,这里还是有隐私的,你们要是想干什么都可以在监控之外干哦,之后到地方后也会告诉你们没监控的地方的。”

  两人听了都不在说话,等那个西装男给他们拍了照从他们房间出去后,才又前后洗了个澡,换上了厚衣服。

  到达那个鬼地方后,这个阴沉的天气果然还是下雨了,他们在下去之前都被各自分配一把伞,别的人说可以一人一把伞的,只是...

  故易刻看了眼俩人又被铐上的手无话可说。

  不撑一把伞是最后的倔强。

  于是...

  A男:“唉,你看那两个手铐在一起的怪人,怎么撑两把伞啊,他们铐手那边的身子已经湿个凉快了。”

  B男:“不知道啊,本来伞大得可以撑俩个人的,非要分,而且他们这样又离不了多远,半边身子凉快就算了,还不是被对方的伞戳到就是被对方伞上的雨水溅到,”

  “傻不傻啊...”

  傻不傻?

  关你什么事!

  言顾简忍着骂人的怒火跟故易刻并肩走。

  “走快点啊傻碧,还嫌这澡洗得不够爽?”他说着就扯了下手然后自己加快了脚步,不想再听那两个人继续哔哔。

  故易刻被言顾简突然这么一拽,差点站不稳,心想他又发什么疯,便把手往后一拉,冷声道,“那你就跟我撑一把伞呗,言总?”

  闻言,言顾简还真的思考了下,不过很快的就露出嫌弃的表情挤眉弄眼的回到“滚吧你,老子不。”

  故易刻无语,搞得好像自己是真的想跟他撑一把伞似的,话里到底什么味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