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觉得有点窒息。

  果然,被抽离了尾兽的十尾人柱力怎么可能还精神奕奕地活着呢。他应该是要死了吧。

  像他这样满身罪孽的人——

  “呼吸,带土。”卡卡西头也不转地对他说。

  “……”带土深呼吸,然后愤怒地咆哮道:“豆皮寿司!!!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这书是你写的吧?是不是?只有你才能把这些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承认,一开始以为豆皮寿司看的是小黄书确实是他先入为主了,但那还不是因为这小孩就喜欢关注那些情情爱爱的方面!忍具包里装椿钥的人!

  小孩还在斑手里徒劳挣扎:“我那都是为你好!三十一岁找不上对象!”

  斑停下手,闭了闭眼睛。

  “寿司?”他叫儿子。

  豆皮寿司:“……呜呜呜父亲我错了……”他转头来准备跟斑卖个乖,冷不丁对上了斑的视线。

  斑缓慢地眨了眨自己仅有的一只轮回眼。

  小孩不说话了,灵魂出窍一样坐倒在地上,仿佛在这一秒钟的对视里经受了万般折磨,精神萎靡。

  “……斑?”旁边一直安静如鸡的柱间弱弱地说。

  “不是什么厉害的幻术,”斑冷笑道,“体术课而已。”消磨小孩子过剩的精力。

  他转向柱间,“倒是你,准备帮豆皮寿司隐瞒什么?”

  战场边缘。

  “够了。”鹿丸说,“井野,解除心转身之术吧。”

  前所未有的失败决策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事实证明,忍军主力里根本没有人的心思在这场决定忍界未来的战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