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里,热烈的掌声久久不能平息。我骄傲地抬着头,走到塔库伊面前。

  肤色黝黑的壮汉似乎已经经受不住折磨昏了过去。

  我很苦恼地自言自语:“啊,毕竟是第一次使在人身上的烈性椿钥,到底会导致什么样的反应呢?怎么样才能解开呢?都不知道啊。既然如此不如试验一下好了,哎可是现在山洞里没有合适的人啊,难道要用白绝吗?果然还是应该用黑绝吧?”

  白嬷嬷它们鼓掌的手渐渐拍不动了,一个个呆滞地看着我。

  塔库伊立刻又“悠悠转醒”,看了我好一会儿,虚弱又做作地说:“啊!是你这个邪恶的小鬼!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于是也做作地抽了抽鼻子:“杀手锏的椿钥都用在你身上了,怎么能不得出个结果呢?如果最后什么都没有知道,岂不是白费了一包药还要挨父亲一顿打?”

  塔库伊立刻决定至少要坚持到宇智波斑回来治治这个小鬼。

  我继续悲伤地假哭:“而且,如果被父亲看到你被吊在墙上居然还会对着自己四五岁的儿子心生邪念,脸颊通红,双腿颤抖,还发出奇奇怪怪的呻吟,一定会把你人道阉割的吧?一定会的吧?塔库伊君,你忠诚的精神令人敬佩!”

  “……”塔库伊脸绿了,半天喘不上气来,气道:“你……你这娃娃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如此歹毒!”连宇智波斑本人也不会这样折磨他!

  我啧了一声,苦口婆心地劝他:“你看你,之前只要好好地跟我说一说,我不就不折磨你了吗?在我父亲这儿都关了这么久了,他有多厉害你难道还不知道?你仔细想想,你若真的保住了秘密,我父亲又怎么会就这么放过你?我也不要求更多的,你对父亲说了什么,我也要知道,仅此而已罢了。你现在不说,是等着黑绝跟你亲亲抱抱的时候说嘛?”

  塔库伊怀疑地打量我。他已经被折磨了好些天,到现在还有这么清晰的思维已经十分不容易。但他到底是云隐村的精英忍者,不会轻易屈服:“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你那个父亲去不就好了?”瞒着自己父亲跑来问我,我如果告诉你我能有好果子吃?

  “被打一顿和被割jj,你自己选一个吧。”我轻飘飘地说。“没事,你非不开口,一定要等到我父亲回来也没关系,我也不会责怪你。跟能让我被父亲拿竹板打一顿屁股相比,即使真的被阉了又有什么要紧呢?反正忍术千千万,说不定就会存在让jj重新长出来的术。”

  塔库伊咬紧牙关。说实话他现在心里也十分迷茫,自己誓死要保守的村子的秘密,难道真的已经被宇智波斑知晓了?那么自己还坚持着不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这小孩这么鬼迷三道,说不定是故意在诈我说出真相,也许宇智波斑其实根本还不知道……

  可是,那个宇智波斑,真的可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