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我提醒,鸣人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战斗中的多余,不顾九尾的怂恿灰溜溜退出战局,缩到我旁边加入围观大军。

  他蔫头耷脑地看了一会儿,眼看带土提膝狠狠击中卡卡西腹部,还是忍不住捅了捅我小声问:“喂,寿司,你刚刚明明说了带土对卡卡西老师下不了手吧我说?”

  “我可没有这样说。”我矢口否认,“我是说他收拾不了卡卡西,只有卡卡西收拾他的份儿。”

  “所以说,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啊!”鸣人眼看着自己老师落入下风,十分焦急,“卡卡西老师一个人应对明显很吃力的说!”

  “那是他不想应对。”我不耐烦道,“如果他愿意,应对一万个带土也是分分钟的事。”

  “什么……什么一万个带土啊!”鸣人十分崩溃,“卡卡西老师明明已经尽全力了啊!”

  另一边的父亲也饶有兴致地看过来。

  我只好叹了口气给他们好好解释:“攻人攻心啊。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如果卡卡西突然‘啾咪’一下带土,说不定会得到一个原地石化的红色的敌人君哟~”

  战争里谈什么光明正大,当然是要无所不用极其地搞定对方咯,跟结果比起来使的什么手段一点都不重要。

  一边打架一边竖起耳朵听我说话的两个人立刻都变红了。

  八尾被捆在一边,沧桑地对自家人柱力奇拉比说:“我们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这种跟我们毫无关系的情感剧到底为什么要让我们出场?没有观众他们会嗨不起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