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我趁那俩人对着彼此的脸发呆的时候对鸣人说,“我父亲一会儿就要抵达战场了,你准备好了吗?”

  “哦!”鸣人大声回应。

  我严肃道:“那我问你——”

  “什么?”

  “你一会儿准备怎么称呼我父亲?”

  鸣人:“……唉唉唉?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我说?”

  “当然了!”我严肃道,“这可是我的父亲大人!即使仅凭战斗力,也足够赢得一个敬称吧?!”

  “……”鸣人放弃了跟我争论,迟疑道:“就叫斑……大叔的说?”虽然是敌人,但同时又是正在跟自己说话的人的爸爸,怎么称呼都很奇怪的感觉。

  我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我父亲貌美如花,倾国之颜,你居然叫他大叔?”

  鸣人:“……啊,抱歉抱歉,”他咧嘴哈哈一笑,爽快地虚心向我请教:“那我该叫他什么的说?”

  我:“当然是叫斑爷啦。评论区的大家都是这么叫的。”真跟着lof姐姐们叫战场玫瑰的话命就没了。

  鸣人:“听不懂啊……嘛,总之就是,既然大家都这么叫,那我就也跟着叫斑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