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肆放>第15章 来电

  周时允一回家就发了高烧。

  管家和佣人们都快急疯了,周少爷躺在床上,脸色涨红,气息微弱,岳承泽还在外省出差,等赶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这样的周时允。

  他被换下来的衣裳全部湿透,发丝湿黏在脸上,双眼紧闭,蜷缩在被子里,眉间隐隐约约锁着,似乎被鬼怪缠上。

  他心急如焚,当即动了真火,宅子里人人噤若寒蝉,司机更是战战兢兢。

  隐约间,周时允只觉得周围很嘈杂,那饱含怒意的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也如同隔着厚玻璃一样,听不真切,他也睁不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疼,烧得好难受。

  冷。

  好冷……

  他陷入迷迷糊糊中,隐约听见周围很吵闹,有怒意的声音,战战兢兢的回答,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意识逐渐模糊……扑通一声,就孤身坠入几千万米的海底,周遭的一切都是黑暗的,寂静的,无边的黑暗包裹他,到处都是涌动的,潮湿的黑色。

  那被溺死的错觉,真实地萦绕着,却莫名其妙地让他觉得安心,静谧得没有烦恼,深海之中,仿佛自身周围的枷锁都解开了。

  就这样吧。

  灵魂在几千米洋流底,肉身还在水深火热中,苦难的罪涌现在他的身上,烧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有抹冰意,正细心地擦拭他的身体,他的眉头依旧是紧蹙的,舒展不开的愁绪。

  谁的手掌温热的,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微微颤抖,赎罪般地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仿佛叹息。

  “……”

  恍惚间,那熟悉的雪茄和古龙水,幻觉般涌现在他的鼻尖,嗅进肺腑,镌刻心扉,他又哭了,热泪止不住地滴落,又引来怜惜的擦拭。

  他听不到自己的眷恋,但他的泪听得见,这该死的眷恋震耳欲聋地涤荡着他的灵魂,越发疼得刻骨,害得他病入膏肓了。

  直到感觉到那气息一直不曾离开,莫名的安心再次袭来,他不再做噩梦了,又陷入安谧的深眠中。

  一夜就那么过去了。

  ……

  “……”

  等他再次睁眼,睡得太久,视线有些模糊,周时允愣了一会儿,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那么烫了。

  “少爷,您醒了。”

  他看向出声处,是管家。

  “少爷吃点东西吗?我去叫厨房准备。”

  是幻觉。

  他好像被冷水当头泼下去,这次真的醒了。

  “他呢?”周少爷的声音微微沙哑,手指紧紧地攥着被子的一角,眼眶依旧是红的,不清楚是病还是泪的缘故,他死死地看着管家。

  没有微暖的灯光。

  没有温柔的眼神。

  没有雪茄和古龙水。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他。

  他不见了。

  或者说……他从来都不在。

  管家张了张嘴,心头有些不忍,但想起岳承泽交代他的话,又不得不滞涩地开口,“您说先生吗?他……刚从外省出差回来,现在正在书房。”

  “噢……”周时允突兀地笑了一声,“这样。”

  管家看着他笑,心都跟着慌了,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将事实说出来,这笑容太让人心碎了,这位心软的老者本就不忍,但先生的命令他不得不遵从。

  “书房……”周时允还穿着睡衣,身上不怎么发热了,只是从床上起来,还是又疼又晕,他踉跄着不顾管家的阻挠,硬是起身向楼下走去。

  “少爷?少爷……你病才好,少爷!”

  周时允没有回答他,目光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他的烧退得还不是特别干净,头疼,发晕,甚至眼睛也是,看不真切,只是硬撑着身体下楼。

  佣人们吓着了,岳承泽还在书房,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搅他,自从少爷病了,先生的脾气就阴晴不定。

  “……”

  直到在一众兵荒马乱中,周时允拧开书房的门,没有锁,他看着父亲正在工作。

  “宝宝?”

  正进行着报告的下属识趣地停住,先声示意自己退下,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把手。

  小少爷的面色还有些潮红,病态的余韵,他走得有点慢,一步步走到岳承泽旁边,又慢慢地挪到他与书桌的中间地带,挪开杂物,半坐在红木桌面上。

  他想和岳承泽谈谈。

  缺爱的孩子总会患得患失,神经质一样有各种不安全感,给出了信任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有谁辜负他。

  周时允几乎是扯着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看向岳承泽的眼神有些难过,更多的是对现状的痛苦,他一边接受不了脆弱的自己,一边接受不了异样的父亲。

  偏偏双腿之间的雌穴还在隐隐作痒,好久没弄了,再加上生病,周时允更没力气去管它的死活。

  于是他好不容易收拾情绪,绷紧声线,看向父亲的双眼,试图用这个居高的位置为他接下来的谈判打底气,周时允的薄唇轻启,“我们谈谈。”

  岳承泽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并没有什么波动,“谈什么?”父亲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似乎是在压抑着想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反而微微笑着,缓解尴尬的气氛。

  谈什么呢?

  他脑海里又闪现过梦里那一片漆黑的潮水,冰冷的氛围,他真的好难受,好冷,一个人孤独地飘在最底部的深海里,四周又黑又冷,没有边界,没有时间。

  “咳,咳……!”

  周时允哽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委屈,鼻子难受酸涩,病体未愈的疼痛又折磨着他,偏头咳嗽了两声,恍惚间抬头看岳承泽的表情,却不知道自己眼眶红红的,像只兔子,岳承泽一看就心软了半截,却逼自己偏过头去不再直视他,父亲刚想再开口说什么,谁知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

  “铃铃铃——!”

  这个时候,谁打过来不言而喻。

  那个婊子。

  “……”

  岳承泽没有接,只是看着那电话,皱了皱眉,两人就这样不动声色地对峙着,自从听到那铃声,周时允的心绪就一下子被攥紧了似的,可他的眼神很淡,没有什么情绪,却好像在酝酿一场盛大的风暴。

  有的人的心不是肉长的,是石头做的,区别在于,肉长出来的心会自己跳动,自己供暖,石头做的心不仅自己捂不热,哪怕他人短暂地捂热了,但只要离了一会儿,它便又凉了。

  周时允的心就是如此。

  他的眷恋以身体本能的形式展现,雌穴又开始淫靡地翕合,汁水淌在内裤的布料上,湿润了,在回想起与父亲全部有关的事情开始,原本那咬在唇边的要离去的话语,在听到这厌烦至极的铃声时,却突然停住,渐渐地,又从心底浮上来一个,被他忽略已久的声音。

  凭什么?

  明明都是我的。

  我才不要他被抢走,明明都是我的。

  这是我的爸爸,是我的家,原本这一切就都该是我的,凭什么我走?

  第一次拨开云雾似的,周时允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发掘那细枝末节里隐藏的真相,他看见他眉宇间藏不住的关注,眼眸深处的热意,看向自己的热意。

  明明是我的……

  人在情绪极端,又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是很容易做出一些极端的行为的,岳承泽早已习惯他的任性,本以为又会像之前那样,可不同于以往,这次他没有吵也没有闹,没有砸东西发火,只是静静地,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然后说,“我想吃糖。”

  有点示弱,又有点撒娇。

  他看着父亲顿了顿,就俯身从旁边的抽屉摸出来一根棒棒糖,之前没收的。周时允接过,慢吞吞地拨开糖纸,削白如葱段的手指,偏偏指尖是红的,一点点地拨开。

  有时候战争的开始是没有声音的,最明显的特征反而是味道,硝烟弥漫的地方,人们都知道那是战场。

  “咕叽……”他慢吞吞地将糖含在口中,可乐味的糖果在红润的唇舌间转动,周时允没有再说话,反而吃得专心致志。

  棒棒糖的柄握在小巧的手中,他舔糖果是这样的,转动着柄在齿间,舌尖勾出来舔,红润的舌肉连同着唇瓣,流转,咕叽咕叽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空间里,你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得不被他勾住。

  他是病怏怏的,面色潮红的,只是动作很专注,专注地,不含杂质地,聚精会神地,吃着那颗糖。

  窗户正紧闭着,一瞬间,隐约闻见空气中的香甜,那甜美包裹住他们,将一切旖旎,锁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周时允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余光里,他看见岳承泽正看着他,那婊子的电话声终于歇了一会儿,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打来。

  他的屁股只坐了一半在书桌上,坐久了,有点儿酸,周时允舔着糖果,糖分的摄入让他稍微好过了一点儿,等了一会儿,岳承泽也不发一语,直到那吵闹的铃声又响起了,像是约定好了似的,听到这铃声,戏剧才能接着演下去。

  帷幕再次拉开,旖旎的氛围悄无声息地蔓延。

  这铃声刚响,周时允就抬起脚,随着动作,白皙的足踝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病态的消瘦,可那皮肉是色情的,隐晦的色情正靠着他父亲的小腿,缓慢地摩挲。

  一点点地,摩挲着,像是捉弄一样,岳承泽只觉得好像有一群蚂蚁,在他的小腿上攀爬,铃声依旧不倦地响着,周时允依旧静静的,没有看他。

  他将那作乱的足踝捉住,周时允顿住了,男孩抬头,第一次看向他,却没有将脚踝抽回,反而任由他捉住,岳承泽觉得这冰凉的脚踝有些烫手。

  “宝宝……”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那是警告,不是警告他,而是在警告自己。

  周时允看着他迟迟放不开手中光滑的足踝,故意往回抽,结果病了没力气,推拉作用下,几乎是半摔了下去。

  于是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到了他腿上,私处都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的足踝依旧被父亲握在手里,睡衣轻薄的布料和西装裤摩挲在一起,温度随着距离传导,暧昧悄无声息地蔓延。

  周时允慢慢地,咕叽咕叽地将嘴里的糖缓缓拿了下来,再将它放在父亲的唇边,然后轻声说,“接啊。”

  他看见父亲的呼吸乱了,喉结滚动。

  离得太近,额头都几乎要靠在一起,明明整个人是纯洁病态的,但那举动又是淫荡得那么令人发指,鬼使神差地,他微微张口,那糖就含到了嘴里,一瞬间钻心的甜美荡漾在他的肺腑中,心脏颤动。

  然后他看向周时允的眼睛,像平静的潭水,里面全是自己的倒影,小少爷的脸色还有些潮红,脚踝是冰凉的,身上却还烫。

  他的腰坐不稳,岳承泽的另一只手就在后面托着,感受着手中的柔软,他们挨得极近,呼吸都缠在一起。

  “铃铃铃——”

  电话还在响,依旧没有人理它。

  “宝宝……”岳承泽沙哑着开口,不知道是在拒绝他,还是在拒绝自己的欲望,可身体上的距离不曾更改,“听话,快下去。”

  他在说快下去的时候,偏偏握着脚踝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周时允突然笑了,他拉着岳承泽的领带,一个漂亮工整的结,被他攥在手心揉成皱巴巴的,将手中的糖轻轻拉回一点点,依旧是贴着他的唇,他抬头凑去,去舔那颗糖,两人距离太近,只隔了一颗若有若无的糖果。

  如同一个不正式的吻,暧昧得有些过了分。

  “铃铃铃———”

  还在响。

  “我帮你接……”像是嫌弃它的吵闹,周时允轻声说,热气扑在父亲的脸上,反手去够电话,不等他阻拦,便堂而皇之地点了接通。

  “喂,先生……?”

  女人试探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顿了顿,就自顾自说了起来。

  周时允在旁边听得想发笑,无非是那些拙劣的手段,觉得无聊,周时允寻常想发脾气的时候,可能会摔东西骂人,可是现在他病了,病人是不一样的,病人脑子不清醒,做什么都可能,没人可以指责他。

  比如他想吃那颗糖。

  可距离太近,糖当然不太好舔到,所以就只能笨拙地舔,咬,小动物似的,难免触碰到,唇瓣便触电般上瘾,那酥麻的欲望窜到神经末梢,撩拨一样断断续续地引诱着,他听见父亲的呼吸逐渐急促,喉结滚动,却没有推开他,他感受到微末的颤栗,偏偏周围太吵,女人娇媚的声音显得碍事了起来。

  “先生?先生,您在听吗?我的意思是……”

  他生涩地勾引,偏又天赋极佳,还没撩拨一会儿,就被岳承泽猛地反扣住他的后脑,凶狠地吻了下去。

  “呜!”

  没人再管吵闹的铃声了,手机掉落在地上,汹涌的情欲呼啸而来,触电一般遍及全身。

  他的牙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无力的双手缠着父亲的领结,乱皱一团,被亲得太急,呜了一声,嘴巴被迫合不上,舌被捉着品尝,唇瓣又肿得殷红,那接吻的水声回响在寂静的空间里,这吻是甜的,甜得灵魂都在颤栗。

  男人的力气很大,他又坐在他的怀里,完全无力招架,逼肉和性器抵在一起,随着吻的动作缓慢地摩擦,周时允被亲得头晕眼花,直到很久之后喘不上气,眼眶红红的,仿佛快要落下泪,才缓缓地被父亲松开。

  那女人的声音倏地停了,嘟嘟地回响起挂断后的声音,估计是被吓的,莫名的快感突然涌上心头,又想笑,只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哪里都在颤,高潮一样的余韵还裹挟着他,深喘了几口气,就咳嗽起来,“咳,咳……”

  半搂着父亲,又嗅着熟悉的烟草香,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下作,这么眷恋。

  爸爸。

  周时允被掐着后颈,听岳承泽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想爸爸死?嗯?宝宝,爸爸要被你逼疯了。”

  他不愿意,那他就保持距离。

  好不容易推开了,现在他又来勾引他,有时候父亲甚至觉得,周时允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好不容易寂灭了,一瞬间的天雷地火,心脏肺腑又重新烧灼起来,烧不尽的野火吞噬了他的理智,全崩盘了。

  周时允缺氧似的头晕,胸腔却舒畅了,还在咳嗽,呛得眼泪都出来,双手去摸父亲的鬓发,感受着粗砺的手感,然后吃吃地笑,“对,我就想你死……”

  双腿间那处娇嫩的女穴隐约湿润起来,色情的冲动迫使他想夹腿,但还坐在父亲的身上,那股子劲就用在了岳承泽的腰上,男人觉得他骚,又掐着他的下颔吻了过去。

  “呜……”

  吻得真的太凶了,他还没喘过气,就又被父亲按着张嘴接吻,明明神志已经不堪负累,可女穴却诚实地骚动着,痒,他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直到这吻停了,岳承泽又去吻他的颈间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罪痕,周时允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却感受不到丝毫悲伤,他想,这泪是甜蜜的,属于地狱的。

  欢愉的泪水。

  午后的书房里,两人就以一种情色的姿势缠在一起,周时允舒服地发出小猫似的声音,又勾得男人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窗帘拉住了,光影晦暗间,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影音室的那天晚上。

  “嗯……”

  他的领口空荡荡的,睡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颈,向下一路蜿蜒入娇嫩的胸脯,周时允的乳尖比正常男性更大一点,更红嫩,也更敏感,影音室那天晚上,被男人玩得更是肿得殷红,像颗嫩红的浆果,就那么直直地挂在嫩白的胸脯上,甜得再也忘不掉。

  “为什么要这样……嗯?故意发骚勾引爸爸,是不是?”

  岳承泽喘着粗气,去解他的扣子,睡衣很好解开,低下头去吻他的乳尖,野兽一样凶狠,大手揉捏着屁股,摸到股间的逼穴,湿了一片,男孩啊地叫起来,颤抖着腰肢往后倒,却被牢牢地抱住,他被锁在他的怀里,哪里都躲不了,红嫩的乳尖被男人允得肿了,周少爷的眼泪又后知后觉地流着,他半张着嘴,眼神涣散,手指无力地勾着父亲的衣领,整个人的腰弯起来,弧度脆弱得如同天鹅,却反而更好地将乳尖送到男人嘴里。

  往下看,汩汩的淫液打湿了私处,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色情的吸允声,和他忍不住的呻吟。

  “呜嗯,哈啊,慢,不行……”

  迷恋烟草的余韵,带着些许苦涩,男人真的生气了,按着他发泄着忍耐已久的躁热,他白嫩的胸口已被留下好几个殷红的痕迹,彻底软倒在父亲怀里,被父亲吻着耳尖,手伸进内裤里面,里面湿了一片,男人粗砺的手指揉弄了半天,逼得他哭了出来,才插了进去,很顺利,湿得不能再湿了,他没有反感地接受着父亲手指的抽插,只觉得痒,不尽兴,又哀哀切切,小猫似的叫唤起来,下意识加了把火,“爸爸重一点,痒……”

  “……你叫什么?”

  周时允感觉到他僵住了,包括还插在骚穴里的手指,莫名有些委屈,他拒绝想后果,只凑在男人耳边说,“爸爸……”

  插我。

  管它哪门子的伦理,是你先不要我的,那我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又怎么了?

  情欲勾起来的火不会又自己熄灭,从他坐上父亲的双腿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爱看男人为他疯狂的模样,不怕死地撩拨,反正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反正也没有更烂的人生了。

  “宝宝……”他心绪乱得再也理不清,只吻了吻孩子的额头。

  周时允出了一层薄汗,男人的手指又插动了起来,他嗯嗯啊啊地叫着,从来没叫过岳承泽爸爸,正经的时候没有,现在在他怀里发骚的时候偏偏一口一个。

  岳承泽对他没办法,捂不了他的嘴,又气又好笑,只发了狠似的,又去吻他堵他的嘴,手指的插弄愈发激烈,周时允又呜呜地求饶,“嗯呜!太重……”

  好舒服,好舒服……

  为什么这么舒服,嗯,哈啊……

  “你到底想让爸爸怎么办?宝宝,嗯?”

  “好骚,全是水……”

  男人的手指很粗,闻着熟悉的烟草香,他几乎忘却了所有东西,感受着汹涌的快感,手指不断地给予刺激,骚水被插得滴溅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忘情了一样,张着腿攀在他腰上。

  ……

  不知道弄了多久,岳承泽最后把他抱出书房的时候已经昏了,佣人们多少不动声色地站在大厅里各忙各的,他将周时允抱回卧室,楼下一片寂静,太静了,掉根针都听得见。

  岳承泽叫来管家,照顾好周时允,才开始说其他事情。

  “把虞柔的那处房产换成她的名字,另外再去派人跟她谈加码。”

  “先生,这是……?”

  “其他的人也处理好,你不明白的就去找陈助理。”

  “我不想看到她出现在宝宝面前,也不想再听到这个女人的任何声音,另外,江叔……”岳承泽点了一根烟,在零星的火光下,烟雾缭绕,他的神色看不真切。

  “宝宝生病这几天太忙了,多谢大家照顾,待会给每人都包个大红包,你问陈助理拿……他总喜欢生病,照顾起来麻烦,你问问今天在家的所有人,要是觉得太累不能胜任,就支半年的薪水,然后自己决定去留……只一条,别听太多,也别说太多。”

  “先生……”

  “江叔,”岳承泽笑了笑,“你是老宅那边留给我的,但平日里的本分尽得很好,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宝宝平时也都挺习惯你们的,所以这次裁动,以后大概率都不会变了。”

  昏暗的灯光通过水晶微弱地反射,这冰冷的宅邸里面,头一次,管家觉得有什么天要变了似的,透骨生寒。

  “我明白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