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域风没来得及再多说,都被谢顷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信息素彼此交融,经久才散。
后果就是陈域风发热期提前了。
幸好谢顷早有准备,连夜抱着他扎了抑制剂。
即使这样,陈域风也很缠人。
两个人折腾到天色发亮才睡着。
谢顷内心:果然还是得分房睡,下次一定不能心软!
翌日。
陈域风觉得自己状态很好,他去找了辅导员询问休学申请的事情。
他还是更倾向于请个长假。
平时成绩肯定是没有多少了,但是大一目前学的科目大都是三七开。
只要期末能考个90几,还是可以过。
他还是想争取一下考试。
这样等手术完,下学期就可以正常上学。
否则一年休学下来,他恐怕是会急死。
辅导员把他的情况报了上去,说是先给他申请一下。
事实上,不参与课程学习,只参与考试的个例几乎没有。
但陈域风又属实是情况特殊。
付元也不想让他耽误时间。
能作为新生代表,入校时成绩肯定不在话下。
一般这种学生都有自己的学习方式和节奏。
即使不在学校也能学个七七八八。
不过,陈域风还真没什么学习自觉性。
在得到付元可能有希望的回复时,他才找到自己的教材,开始准备复习。
谢顷回家的时候,就看到陈域风扎着小揪揪,坐在他平时办公的地方埋头苦读。
“申请批了?”
陈域风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差不多了。”
“顾恪让我们明天去做个检查,确定手术时间。”谢顷摸着他的小揪揪,随口道。
陈域风喟叹,“太好了,终于不用悬着了。”
谢顷直勾勾的瞪他。
陈域风立马会意,“呸呸呸,说错了,我算了一下,大吉。”
“哼,你最好是。”谢顷冷哼,捏他的手以示惩罚。
陈域风说的轻松,可当顾恪告诉他,手术放在十天后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紧张。
“不是说一月份吗?”
顾恪翻着手里的资料想要给他看,想了想还是叫了一旁冷着脸的谢顷。
“抗生因子增长速率趋于稳定。”顾恪指了指上面的分裂图,“不用等那么久。”
“还挺神奇的,他恢复的比我预想快很多。”
谢顷没有回答,只淡淡看着。
伸手揽住坐着的陈域风,放轻声音,“十二月底,也差不了几天。”
陈域风嗯了一声。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顾恪开始下逐客令,“还有,小也让我问你今天方不方便一起吃饭。”
要不是顾恪正看着陈域风,他还真不知道这话是给自己说的。
“小也?”他纳闷的重复。
脑袋里奋力挖掘,答案是没这号人。
“嗯,哦耶,他叫周也。”顾恪难得愿意解释工作之外的事情。
陈域风愣了两秒才从惊讶里挣脱。
“行啊,看你什么时候下班。”
一旁的谢顷很想说不行,但是又不能阻碍陈域风维持友情。
他只能继续看顾恪那张冷冰冰的脸。
看着就气人。
陈域风每次手术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就一直这表情。
谢顷越看越气人。
顾恪收拾好办公桌,所有东西码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现在就可以走。”顾恪说:“拜你们所赐,自打上次周日找过我之后,每次周日都得空出来给你们,正好十四天一个复查周期。”
陈域风拉着谢顷讪笑两声。
就在谢顷自觉跟上去的时候,陈域风回头疑惑,“你不回家吗?”
谢顷:“???”
陈域风仿若未觉,抱住他拍了拍,“我会早点回来的,拜拜。”
谢顷想要跟上去,却发现顾恪确实是没邀请自己。
而且他也确实没和他们一起玩过游戏。
谢顷不情不愿的看着陈域风进了商场,转身钻进车内给谢望打电话。
“你和那个哦耶一起打过游戏吗?”谢顷开门见山。
谢望那边挺吵,他捂着一边耳朵使劲听他哥的话。
三绕两绕进了洗手间。
“哥,你说什么?”
谢顷:“没事了,你在哪呢?那么吵?我去接你?”
他突然想起最近对自己弟弟的关心太少,于是决定先把那事放一放。
关心关心他弟弟。
“啊,不用了哥,我今天帮会好友面基,要聚餐。”
谢顷听到这个就想起陈域风。
对这种聚餐些微有些不满,“都是陌生人有什么好聚的?”
谢望站在洗手台,视线飘在外面。
正当他在心里吐槽他哥的冒犯发言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风哥!”他连忙闪身出去,挥手打招呼。
电话还没挂断,那边传来谢顷诧异的声音。
“你说谁?”
“我看到风哥往我们包厢去了,不说了,我才知道风哥也来。”
“谢望,你在京市?”x
电话被挂断,谢顷在车里盯着商场外的牌子看了许久。
一个两个的都在这栋楼上,就他不配一起去。
陈域风刚一进去就被震撼到,包厢内少说有十几个人。
他还以为是三人小聚。
刚一进去,身后就有人跑了过来。
陈域风一回头,“谢望?你怎么在这?”
“聚餐啊。”谢望疑惑,“你不会不知道这是哦耶组的帮会面基会吧。”
“……”
陈域风沉默,“顾恪没说。”
“顾恪?”
陈域风愣了一下,哦,谢望还不知道顾恪就是哦耶情缘。
他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他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聚餐更不喜欢。
正当他准备撤的时候,从门口又窜进来一位。
哦耶从来没有露过脸,也没有发过什么照片。
陈域风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像谢望一样的阳光开朗型。
直到眼前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笑的一脸和煦,看着约莫大学已经毕业的人出现。
他甚至有点不敢认。
“哦耶?”
“嗯,原名周也,可以叫我阿也。”他礼貌的伸手。
陈域风连忙伸出手相握一瞬。
顾恪从他刚进门就站了过去,陈域风大概懂金童玉女的意思了。
他俩光是站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就是:我俩是一对。
“陈域风。”他顿了顿还是老实说:“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周也笑了笑不置可否。
半小时后。
“风哥,来,喝一杯!”周也举着杯子非要和陈域风碰。
眼镜早已被顾恪收了起来,本来额前还散着头发,全被他一股脑捋到了后面。
“不行不行,我酒精过敏。”陈域风连忙拒绝。
到处寻找顾恪。
“快来,你老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