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云和杨娜来到二楼一间房里,“坐吧。”
刚才杨娜说有东西要给他看,周时云好奇是什么,“阿姨,您要拿什么给我看?”
“等会你就知道了。”杨娜去书柜那里找了一会,看见熟悉的册子,伸手拿了下来。
周时云见杨娜拿着册子过来坐下,心福灵至。
杨娜抚上册子,眼里充满慈爱,“这是他们姐弟小时候的照片。”
杨娜翻开,第一张照片是一男一女。
周时云一看就知道这是陆秦航和杨娜年轻时候的照片,“阿姨您年轻时真漂亮。”
杨娜骄傲,“这点我可承认,要知道那时我可是我们那片区域的区花呢。”
周时云眉眼带笑,“阿姨现在也很漂亮。”
没有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美丽,杨娜眉开眼笑,“都老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杨娜往后翻,后面一张就是杨娜躺在床上,旁边有一个小婴儿。
杨娜,“这是我刚生下灵希的时候,老陆说要记录这一刻,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老陆可高兴了,灵希你应该知道吧。”
周时云点头,何止知道,那时他还因为陆灵希可难过死了。
杨娜继续翻开下一页,嘴里和周时云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在一旁静静听着,后面几十张都是陆灵希。
直到翻到一张和前面一样的,杨娜躺在床上,不过旁边的婴儿变了,周时云知道这应该是陆南燕了。
“这是南燕了,刚生下来时皱巴巴的,比灵希丑多了,他爸看见是个儿子还嫌弃了好久。”
周时云,“怎么会嫌弃呢?”
“老陆想要个小棉袄。”
“不是有了吗?”周时云不解,眨巴眼睛。
杨娜想到女儿小时候扶额,“灵希也不知道随了谁,皮得很,是个漏风的小棉袄。”
周时云想象不到,像陆灵希那样的人皮起来是什么样子。
两人继续看。
周时云看着陆南燕团子点,“好可爱啊。”看着陆南燕小时候的照片,他有种自己好像回到那个时候,亲眼看见了陆南燕的成长了。
后面都是陆南燕会爬会坐的照片,渐渐到他可以自己能站起来了。
有的也是和陆灵希一起拍的。
“时云,后面这几张看了,你可不能笑得太大声啊,不然会把南燕招上来,我们就没得看了。”
见杨娜这么说,周时云被勾起了好奇心,“阿姨,你翻吧,我不笑。”
“好。”杨娜翻开下一页。
周时云下意识紧张了一下,当他看到照片时愣住了,他转头看向杨娜眼神询问。
杨娜点点头。
周时云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这真的是陆南燕?”
杨娜点头,“对就是他。”
周时云摸上照片,他怎么都没想到陆南燕以前居然穿女装,公主裙,谁能想到现在陆氏集团掌权人,那个杀伐果决,斯文清冷的陆总以前居然穿过公主裙。
周时云没有笑,只是觉得好可爱,陆南燕那时好可爱啊,大大的眼睛,黑葡萄般的眼眸,圆嘟嘟的脸,看起来软软糯糯的。
“好可爱啊,心都要萌化了,不过阿姨他怎么会穿公主裙啊。”
杨娜笑道,“还不是灵希和老陆,刚才也跟你说了,老陆想要个小棉袄,而灵希见别人见有可爱的妹妹,就想要妹妹,然后那时南燕还不太明白这些,在家里就被父女两穿上公主裙,去外面就穿男孩子的衣服。”
周时云没想到居然是因为为这好原因,一时哭笑不得,“这叔叔对小棉袄这执念有点深啊,那陆南燕是什么时候不穿公主裙的?”
“四岁的时候,南燕本来就比较聪明,有一天忽然就发现自己不能穿公主裙,之后无论两父女怎么哄都没有穿过。”
“噗嗤,”周时云想到小团子一本正经的拒绝就忍不住笑了。
后面周时云看见了陆南燕小学、初中、高中、还有大学的样子,透过照片看见陆南燕的过去,他心里被填得满满的,这让他感觉自己离陆南燕又近了一步。
当然后面的陆南新也没能逃脱穿公主裙的魔爪,而且他也没有陆南燕那么幸运,穿到了小学毕业。
杨娜说不是他不反抗,而是反抗不了,这本来就是他们决定要的最后一个孩子,没想到陆秦航的女儿梦居然还是破碎了。
所以最后一个陆南新他要过足女儿瘾,现在那些公主裙都还留着的。
两人看完相册,杨娜拉着周时云又说了好多以前陆南燕小时候的事情,比如陆南燕被狗追,翻墙出去玩,学习成绩好,每学期拿第一名。
还说了陆南燕为什么不过生日的原因。
陆南燕14岁时,杨娜和陆秦航都是比较忙的就让陆南燕和姥姥一起住,这一住就是两年,姥姥很疼陆南燕。
在陆南燕16岁那年生日,一家人本来是要开开心心地生日的,可是陆家旁支却想借着这次机会来偷印章,不小心被陆姥姥碰到了,姥姥被推下楼。
摔成重伤,姥姥之后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面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到过世。
从此以后陆南燕就不再过生日。
周时云听了,心疼陆南燕,那时他得多难受,肯定会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才会让陆家旁支有机可乘。
杨娜拉着周时云的手语重心长,“时云,你一定要和南燕好好的,这么多年你是他第一喜欢的人,我能看得出来,你在他心里真的很重要。”
周时云回握住杨娜的手,“阿姨您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杨娜见周时云乖巧的模样就想让陆南燕尽早把人拐回家,“那时云你们什么时候去领证?什么时候办婚礼?”
周时云脸“轰”的红了起来,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不知道怎么话题突然就跳到了领证办婚礼上,“阿姨……这会不会太快了,而且。”
“是不是南燕还没求婚,还是你不想和他结婚。”杨娜见他
周时云忙摆手,“不是没想和他结婚,”看着杨娜的笑脸,他窘得放下手,喏喏道,“就是想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