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太银当了!再早上几个月可是要上宝宝锁的!
这太超过宋秋的羞耻阈值了,他直起身,指尖无意识攀上自己被柱体打到的地方。
咦咦咦。
说实话,宋秋其实是有点兴奋的。但面上却震惊嗔怪道:“你怎么能这样!”
宋秋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内心腾升的兴奋以及跳得过快的心跳让组织语言能力一向很好的他卡了壳,竟然一时间翻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李骆这大胆又银当的行为。
不过他这心跳声未免也太大了,大到宋秋都怀疑李骆是不是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然后识破他并非面上的那种愕然,其实都是装的,内里早就被翻腾的兴奋滚成不成模样。
宋秋稳了稳心神,上身的睡衣因为刚才的动作滑落肩头。
一道炙热的视线轻轻落在上面,日光下,圆润的肩头宛若窝了一团雪。
“看哪呢。”宋秋注意到李骆的目光,可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在欲擒故纵,蓄意勾引。万一下一秒就被压在身下爆炒了怎么办。
要知道刚刚自己都被那个东西拍脸了!
宋秋几乎是话音刚落,散落至臂弯的睡衣就被严严实实地拢了过去,窝在肩头的凉意被突如其来的暖意冲地一拥而散。
宋秋蠢蠢欲动的心顿了一下:“?”
怎么说不看就不看呢?李骆也没那么正人君子吧。
宋秋圆润的眼睛透着清澈的疑惑,对上李骆刚正不阿的眼神,他的眼神太过坦然,竟给宋秋产生一种是自己太过放浪形骸了的错觉。
这种错觉也就出现了几秒。
明明放浪形骸的人是李骆。
李骆又不说话,宋秋嘟囔小声道:“讨厌你。”
这句话说的很小声,比之前的几句都要小,偏偏李骆就跟好像只听到了这句一样,也小声地问宋秋:“啊。”
带着一点笑意:“讨厌我什么?”
话里带着勾子一般,在空中无意晃着,似乎下一刻就要趁宋秋不注意把他身上那层狐假虎威的皮给挑明。
“秋秋说的,我一定改。”
宋秋咂舌,怎么这样啊。
自己要怎么说?宋秋耳朵一红,总不能说,以后口交的时候不能用那玩意拍他脸吧?
——那以后多没情趣啊。
宋秋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就像披着纸老虎赫赫狐假虎威,那层薄薄的纸皮被挑明后一切都一览无余。
“怎么不说话了。”这句话头在两人间滚了一轮,最终落回宋秋的头上。
宋秋没回答他,只是低着头,脑里在组织语言。
李骆看人这样,知道是时候要给人台阶下了,抬手把宋秋凌乱的领子整理一下,循循说开道:“秋秋喜欢刚刚那样吗?”
宋秋怎么可能不喜欢,拜托那么刺激的情趣,但是现在自己说喜欢,岂不是反驳了刚刚的自己吗?
喜欢与不喜欢在喉咙间打转,宋秋最后运用语言的艺术,选了个折中的说法:“嗯,各一半吧。”
“好。”李骆抱着人,“刚刚说了。那秋秋不喜欢什么——想怎么要我改?”
“那你要改的可多了。”宋秋在他的怀里开口,心里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其实刚刚那样也不是不行啦。”
宋秋把他的手抓来玩,李骆的手比他的大一节,指腹还有茧子,宋秋指腹贴着指腹磨了磨,顿顿道:“就是,就是你要听我的。”
宋秋:“要跟我商量!”
宋秋说这句话时,轻轻拍了下李骆的掌心,清脆的声响在空中凝滞,语气也故作蛮横:“我说可以才可以哦,反正就是你听我的!”
李骆靠在人的肩上,几乎把人圈在怀里。他把那只拍了他掌心的手裹住,语气顺从:“嗯嗯,都听秋秋的。”
李骆蹭蹭宋秋的脸颊:“那秋秋,现在可以吗?”
旖旎透过清朗的日光渗透而来,那一团雪又重新落在光间,与日光交相辉映,像是要被渗透彻底了,到最后甚至不能说是渗透,更像是被倾泻而下地笼罩。
宋秋胸膛起伏不定,底下的心跳跳的更是快,耳里似乎还因为血液快速流动而响起悠悠的嗡鸣。
他眼睫轻颤几下,鼻翼间哼出一声重重的气。下一秒便感受到口腔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溅满,嗓子眼都溢满了苦味儿。
释放过后,那东西从嘴巴里慢慢退出来。被操开的嘴水液乱溅,淫乱的银丝连接着唇与跟蘑菇大的龟头,宋秋脸色变得愈发红润,连眼尾都泛出泪水来。
宋秋现在有些头晕脑胀,都归功于刚刚那般激烈连续的顶入之后,他现在秋后算账,李骆往他的口腔里抽插了不少上百下。
这可真是太过分了!
他睁开眼,以仰视的角度望着李骆。他额前的碎发有些湿了,凌乱地搭在极好的眉骨上。胸膛平缓起伏,可能是因为刚射出来的缘故,身体绷紧地厉害。
宋秋可以说是第一次用这个角度看人,目之所及之处,李骆的肌肉紧实流畅,腹肌与人鱼线都很分明,至于爆发力——他刚刚已经尝试过了。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一瞬,宋秋几乎是呼吸一窒,口腔内也深深的一吮。
李骆的眉心重重跳了一下。
没抓着宋秋的头发,然后把人狠狠地往胯下顶,让整根狰狞的巨物再次没入这个湿热的腔口,已经要用尽李骆的定力。
宋秋当然感受到口中的柱体半软了没几下又翘了起来,雄姿待发,吓得宋秋立马吐了出来。
不吃了。
他的嗓子眼禁不起再一次的折腾!
宋秋唇边还挂着些许乳白色的液体:“不,不要了!”
宋秋盯着面前这翘起的柱体,把刚刚两人约法的搬出来:“不是要听我的吗……现在我不想吃了。”
“听秋秋的。”一张床上重新压上两个成年人的重量,李骆把头靠在宋秋的肩窝处,一手抱着人,另一只手熟练探下宋秋的腿间,两根手指熟路轻巧地按上逼口,“上面不想吃了,那这个呢?”
宋秋“唔”了一声,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欲望的神情,嘴唇又润又红,仔细看还有些肿。
唇边挂着的精液的位置此刻只剩一片可疑的水渍,李骆眯了眯眼,眼神落在这处:“……刚刚擦了?”
宋秋有些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问了什么。
“……啊?”宋秋摇摇头,朝人笑了笑,红润的唇间软舌微微探出,话里带着莫名的显摆,“没有哦,是我刚刚舔——唔。”
“舔掉了”三个字未能完全说完,很快就被一声急促的哼着取代。
唇被堵住了。泛着水光的唇像是有极大发诱惑,李骆没有克制地吻了上去,轻而易举地撬开宋秋的牙关,勾住那根作乱的舌头狠戾地吸取。
床重重抖了一下,两人双双跌入柔软的床榻间。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意外的长,分开的时候皆是气喘吁吁,一道银丝被日光照地格外显眼。
宋秋泪花都被亲出来了:“太、太那个了这个动作。”
他一只腿被李骆拉起搭在肩上,而腰下几乎悬空,逼口被翘起的阴茎蹭地又喷出一股淫水。
好危险的样子。
不仅没安全感,看样子还很伤腰。
“等着。”
李骆调整角度。
触感在此刻被放大的格外清醒。逼口被柱体的顶端磨蹭,股间跟欣喜若狂一般喷出一股又一股水,弄得两人相贴之处都湿漉漉的,在日光下泛着水光。
“好湿啊秋秋。”李骆揉着底下,略过那一直在往外冒水的逼口,指尖攀上那已经硬得充血分外肿大阴蒂,力道有秩地揉压,“一直在流水呢。”
宋秋被揉舒服了,喘了几声,水光粼粼的眸开始变得模糊涣散:“还不是因为你嘛……”
李骆闻言轻笑一下,手指在阴阜一压,探向更深的地方。接下来里里外外的敏感点都被照顾了一遍,宋秋很快就被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舒服地扭腰,双腿也蜷缩起来。
跨间那根阴茎跟底下宛若同频,一同到达了高潮,小腹与腿间被两种不同的液体弄得乱七八糟、湿湿漉漉。
宋秋睡衣半解,如同一摊烂泥瘫在床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这里,这里也想要……”
他说的是乳尖。有些粗糙的指腹揉捏着他的乳尖,弄得宋秋好似浑身有电流泛过,抵着枕头仰头,难耐地找不到发泄的劲儿,最终只能双手紧紧抓着被压着歪歪扭扭的被子。
太舒服了……
李骆将碍事的睡衣给解开脱下,乌沉的目光落在被玩得通红的乳珠上,两颗乳珠颤巍巍挺立于空,让李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呢?
李骆揉捏着其中一颗,眉头骤然一松。
宋秋见人侧身去翻床头柜,顿时掀起眼皮,漆黑的眼眸泛着水光:“怎么啊?”
找套吗?好麻烦哦,直接进来就好了嘛。
李骆回:“找个东西。”
果然是找套啊。
宋秋了然,但还是觉得这有些多此一举,耳朵红红:“啊,我也不需要那个吧?”
“不需要吗?”李骆终于把被堆到最里面的盒子拿了出来。不过这并不是宋秋想的避孕套,而是……
“唔——有些痛。”宋秋吃疼地叫了一声,乳尖分别被蛇形乳夹夹得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