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点上门口的香薰,说:“别哭了,进来吧。”

  何臻扬一抹眼泪,拎着大行李箱,叮叮咣咣地进了江逾家的门。

  江逾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摆到他面前,“你之前的那双被我扔了,这双是新买的,没人穿过,以后就归你了。”

  何臻扬嘟着嘴说:“没有以前的好看。”

  “我还觉得你没有以前乖了呢,出格的事情做了一桩又一桩。”江逾把他的行李箱拉进家里,半开玩笑地说,“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们逛超市再买,先将就一下。”

  何臻扬小声辩解:“我现在也很乖的,不就是偶尔强迫你一次嘛。”

  江逾回头对他笑了一下,“乖不乖不知道,可爱倒是一直很可爱。”

  何臻扬瘪瘪嘴,趿拉着进了家里。江逾去给他腾出放行李箱的位置,他忽然发现江逾的拖鞋和自己脚上的花纹一样,只有颜色和大小的区别。

  他开心了,屁颠屁颠地跟在江逾身后,江逾一转身就和他撞了个满怀。

  何臻扬也不害臊,两手一伸:“逾哥,抱。”

  “多大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江逾失笑,“就抱一下,我要去做晚餐了。”

  何臻扬立刻说:“我和你一起做。”

  江逾从冰箱里拿出几样菜,何臻扬接过去洗了摘了,动作利落地热锅下油,完全取代了江逾的位置。

  江逾系上围裙,拿过锅铲说:“今天我来做吧,吃了你那么多饭,回报你一下。”

  何臻扬不好意思地说:“主要是觉得我做饭的样子还挺帅的,想让哥看看。”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江逾把他赶了出去,“有空去收拾一下东西,不要一直堆在那里。”

  何臻扬当然不可能听江逾的话,随便找了个冰箱靠着,一脸满足地看着江逾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两年的分离好像在这一刻消弭,恍惚间又回到了以前的无数个傍晚。

  他拿出手机,怎么构图都觉得不满意,干脆录了个视频,无论江逾如何走动,一直处在视频的正中间。

  算和好了吧,他盯着江逾用一截红色发绳随意扎的低马尾,等会要找江逾问清楚,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

  他想了想,叫道:“老婆。”

  江逾条件反射似的回头,何臻扬笑得一脸阳光开朗。

  江逾又羞又恼地转过身去重新背对着何臻扬,何臻扬用更大的声音喊道:“老婆!”

  江逾把菜端上桌,漂亮的凤眼斜斜地扫了他一眼,嗔道:“别吵,吃饭了。”

  何臻扬不肯罢休,给江逾让出过路的位置,一声声叫着:“老婆,老婆老婆,你理理我嘛。”

  江逾低着头装聋,耳尖红得像在滴血。

  何臻扬换了个话术:“哥,你的老公是谁呀?”

  江逾看了他一眼。

  何臻扬咬着筷子,夸赞道:“哥做饭还是那么好吃,我今天要吃八碗米饭!”

  江逾把菜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吃吧,电饭煲里还有很多饭。”

  何臻扬“嗯嗯”两声点点头,“所以我可以和你复合吗?”

  江逾放下筷子,两手交叠搭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认真地看着何臻扬:“我还以为在你的思维里,我们早已复合了呢。”

  何臻扬兴奋过度也不端着架子了,当即起身探身在江逾嘴上啵唧了一下,笑得眉眼弯弯:“现在复合也不迟嘛。”

  江逾却愣了愣,因为何臻扬的亲吻。

  他们之前上过两次床,每一次何臻扬都疯狗似的在他身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也亲吻过他无数次,从额头到脚背,但就是没有亲过嘴。

  大概在何臻扬的认知里,亲嘴只能是情侣做的事情,之前他们没有确认关系,就不该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

  眼看着何臻扬食髓知味,江逾及时打断他:“先吃饭,别弄得满嘴都是油。”

  何臻扬认真地擦了擦嘴,又要去亲江逾。

  这顿饭大约是吃不下去了,江逾也就顺从地闭上眼睛,何臻扬绕到他身边,扣着他的后脑直接不客气地来了个深吻。

  江逾迷迷糊糊地想,这小子吻技怎么飞涨了这么多。

  最后一顿饭吃得七零八碎,何臻扬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吃完后把餐具往洗碗机里一丢,就要压着江逾把缺失两年的亲热补偿回来。

  ……

  但他不直接说,而是欲语还休地暗示道:“哥,我想……”

  江逾问

  何臻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

  “今天就先不折腾哥了,万一哥找借口说我压榨你太凶残,我可不想再走了。”何臻扬想到分手的事情就委屈,恶狠狠道,“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要让哥加倍补偿给我。”

  江逾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想如果这还不算折腾,那以后迟早有一天要被何臻扬玩坏。

  何臻扬没有收拾行李的下场就是没有衣服穿,全身上下□□,给江逾穿好睡衣后,自己透着风满地乱跑。

  “你冷不冷?”江逾半靠在床头问,“要不要上床?”

  “我得找点东西安顿一下我的大宝贝,不然它肯定又要对你有非分之想。”何臻扬十分有自知之明,“还是说哥想让我裸 l 睡?”

  江逾眨了下眼,“我无所谓。”

  何臻扬掀开被子上床,直接贴到了江逾身上。

  时间还不算晚,江逾没有睡意,松松垮垮地搂着何臻扬说:“聊会天吧。”

  何臻扬身体瞬间绷直了,肌肉僵硬。

  他小心翼翼地问江逾:“你要和我算账吗?”

  江逾捏了捏何臻扬的胳膊,笑道:“翻旧账没有意义,聊点其他的。”

  “哥的戒指硌到我了。”何臻扬变得别扭起来,“能不能摘下来?”

  “这个不可以。”江逾把无名指微微外翘,不让它碰到何臻扬,“放心,不是婚戒,以后会和你解释的。”

  何臻扬掀起江逾的睡衣,脑袋往他匈上拱了拱,勉强点点头,发丝蹭在最敏感的地方,

  他不顾江逾的,摆出十足的伤心样说:“好吧。”

  江逾把他的头挪到一边,他又倔强地挪了回去,

  他专注地撩拨着江逾,突然听见江逾在他头顶轻声问:“你害怕吗?”

  他停了下来,“嗯?”

  江逾又问了一遍:“你害怕我离你而去吗?也许我最后选择的人不是你,我手上的戒指是属于别人的,像之前骗你的那样,我结婚了,而你再也无法靠近我。”

  何臻扬不说话了,而身上传来的痛感更甚。

  “何臻扬,疼。”江逾忍不住拍拍何臻扬的脸,“起来一下,怎么像小狗一样到处乱咬。”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不爱听。”何臻扬轻而易举地按住江逾的手压到床上,身体已经坐了起来,表情中没了刚才的做作娇气,“你只能属于我,就算不属于我,我也会不择手段地把你抢到我身边,明白吗?”

  那种熟悉的流l氓感又回来了,伴随着无法令人忽视的压迫感,江逾抬眼对上何臻扬视线,何臻扬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不说了,不会有那种情况的。”江逾笑了一下,安抚道,“我已经三十四了,现在只想和你稳定下来。”

  “你不用这么患得患失,也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何臻扬也放缓了语气,躺回江逾身边,“我虽然年龄比你小,但是我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而且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放弃你?绑也要绑回来的。”

  他声调沉沉:“江逾,我一直在赌。”

  江逾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恭喜你,赌赢了。”

  “我在国外那两年,真的很想你。”何臻扬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趴到了江逾身上,“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够好,所以我特别怕我还没来得及成为更好的人,你就转头去找别人了。回国得知你结婚后,我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睁眼闭眼都是你,我就想这真不公平,凭什么你还能那么自在地生活,而我却每天都要忍受痛苦。”

  “不过后来我想开了,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他伸手关了灯,握住江逾的手一寸寸移到自己腰上,带着他在一小片区域里抚ll摸。江逾安静地任由他拉着,感受肌肤的触感。

  “之前你问我腰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我没敢告诉你,因为那个时候我觉得是我在自作多情,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何臻扬的食指点在江逾的食指上,让江逾去感受那一串字母,“我当时还带着点隐隐的期待,觉得万一你读得懂。不过花体字确实很难认,只能我亲口告诉你了。”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而江逾的手刚好停留在字母的末尾。

  “这是法语,意思是坚贞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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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被锁了两次了

  *和口都是我的手动马赛克,□是晋江搞得

  第四次了,服,我删还不行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彻底疯狂!彻底疯狂!我真没开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删不动了!!!就那么三四行字,到底怎么惹到审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服,放作话了,结果作话被锁了

  好吧,全删了,真累了

  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