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哲找了一圈后，还是没有什么发现，这就是一个正常人的家里，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小璃，你有发现吗？”
小璃立马合上手中的小说，然后一本正经的比划，“我发现萧晨特别喜欢看武侠小说，这里的几乎都是这种类型的小说。”
“仅此而已？”
小璃眯起眼睛点点头。
牧星哲：……
刚到现场的警员打开门，见到地面上跪着的尸体，以及他的裸露的大脑，差点没有把早饭给吐出来。
其中几名警员还是和牧星哲昨天在冷冻室见过面的。
牧星哲稍微将情况说明后，警员们也封锁起现场。
“啧啧啧，究竟是哪个变态，居然会想敲开别人的脑子？”一名警员吐槽道。
“你没有看到这几天的文件吧，其他几个市已经陆续出现同样的死法的人，而且那些死者们在某种方面居然出奇的一致。”
“哪个方面？”年轻警员好奇询问道。
“都是孑然一身的人，没有任何血亲。”
“这也算？”
“当然，研究死者的生前社会关系也是一种破案的手段，嚯，你瞧，死者萧晨，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牧星哲站在旁边，自然也听见他们的交谈。
“我叫马仁，虽然我知道你是烬寰大学的学生，但是出于工作和流程的原因，还请你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马仁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是他的眼睛非常锐利，好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要是心里有鬼且心理素质一般的人，在这股气场下，心理防线可能就会瞬间破防。
“没问题。”
“根据我们的初步判断，死者应该在昨晚11点左右遇害，那段时间你在哪里？”
“寝室，嗯……你可以去我寝室楼调监控。”
“你以前应该和萧晨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突然会专程来他家？”
“昨天，我想你应该记得我，我在解决那三个人后，他便突然出现，想要从我手中带走那三个人，在和他交手后，我发现他有些不正常，于是独自上门拜访。”
牧星哲语气波澜不惊，毕竟实话实说，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马仁皱了皱眉，“不正常？哪个方面？”
这时，屋外对面传来动静。
“你……你们都是警察？！发生什么事情了？”
萧晨家隔壁走出一个女子，她的表情非常惊讶。
敲门询问的警员也毫不隐瞒真相，“萧晨昨天晚上被人杀了，昨天晚上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什么！死……死了？”她的表情有些惊讶，不过牧星哲从她脸上看到的不是恐惧，更多的是一种窃喜。
马仁同样看出她的不正常，于是亲自走上前。
那女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平复心情。
“你的邻居死了，你刚才为什么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马仁略带威严的说道。
她可能也是第一次碰到这回事，加上马仁的气场，她一下子语无伦次。
“啊……不……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别急，慢慢说，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女邻居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后才说道：“这个人……就是变态！”
这句话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视，就连趴在牧星哲肩膀的小璃也竖起耳朵。
“为什么这么说？”
她红着脸，小声说道：“以前我刚搬来这里的时候，他还算正常，正常上下班，偶尔打一两句招呼。
原本我以为他是一个比较正直的人。
就在……这几天，他……终于暴露本性！
他偷我衣服，而且他还一脸陶醉地说什么这种事情请务必多来点。
每天我出门的时候，他都会站在我家门前，念着什么一百句土味情话，总之就是非常下流。
这几天我下班的时候，都能在小区见到他，整天游手好闲，甚至见上一个不顺眼的修行者都会喊反派之类的话。
特别是前天，他居然晚上偷偷跟随我，被我发现后，他居然恬不知耻的说是为了保护我。
唉……如果再这样下去，我都打算搬家了。”
马仁点点头，“那昨天晚上你听见什么了吗？”
女邻居仔细想了想，“我记得大半夜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他大喊了一句反派看招之类的话。”
“还有其他动静吗？”
“没了，噢，好像整个栋楼颤抖了一下，我还以为地震了，之后就没了。”
在其他楼层走访的警员同样带回晚上整栋楼抖动了一下的消息。
马仁继而转头说到：“牧星哲，能说说昨天的察觉他的不对劲之处吗？”
“从灵武九阶初期，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晋升到元武境，且不依靠任何秘法和法器。”
马仁眼眸轻垂，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看来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了，向局长汇报，死法几乎相同，同样社会关系简单，同样在几天前突然行为怪异，能力突变。”
一旁的警员听到后，立马点点头。
在最后，牧星哲走完最后的流程，抱着小璃离开这栋大楼。
马仁已经将这件案子扔给专案组，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也多半和牧星哲没有关系了。
“流程好麻烦，还是举报异兽简单。”牧星哲伸了个懒腰说道。
“你觉不觉得马仁说的那些人特别像小说里，拥有系统的主角？”小璃突然比划道。
牧星哲捏着下巴，“是有几分相似，如果说真的有系统的话，他们的动机和变化的确够得到解释。
前几天……我们正好从源宇宙回来。
萧晨脑子的那东西又有源宇宙的气息，两宇宙的结合体，有些像列子号上的融合变化。
也许是渡天借助车站里一遍又一遍的实验结果，造出的新东西，不过也可能是其他源圣的造物。”
牧星哲摇摇头，“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杀死他们的究竟是一个组织，还是一个人？桌上的「时间」神通痕迹有些不同凡响。”
牧星哲和小璃已经走出小区门口，路边停着许多警车。
他们正想打车离开时，后面突然传来一群急切的脚步声，马仁他们一路小跑来到警车前。
马仁看向等车牧星哲说道：“这附近发生了一起自燃人事件，你有兴趣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