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货轮上的血腥爱情故事>第10章 第十章 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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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性欲这回事,莽虎也有,只是他活儿太多太忙,精力多半都在工作中被消耗光了。难得空闲下来,真的想要也是用五姑娘解决。

  毕竟他一个哑巴又那么穷,小伙伴还都不带他玩,他想嫖都不好操作,真嫖了估计还要被其他人当做笑料嘲笑天荒地老。

  最近又伤了手,单手干活得付出更多体力,加上和沈砚闹矛盾,整个人便情志不加,完全没了那方面的考虑。

  莽虎累了一天,现在只想睡觉。

  而且显而易见,这些人说的“舒服”,享受的对象不可能包括他。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消遣,他都是被消遣的那个。

  这次他们如此大动干戈,让莽虎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恐惧——他觉得自己要倒大霉。

  不过这次他决心要反抗。

  莽虎捏起拳头出手抗击,抬起膝盖踢向压迫他的人。

  此人并不强壮,被踢下床后,莽虎又毫不停歇地挥舞拳头逼退旁人,翻身坐起,从人群敞开的空档中冲出去。

  他步子迈得很大,眼看跨出的第三步就要蹬到卧室门口,但是很可惜,身强体壮的大熊紧随其后,同样三个跨步,大手一挥揽住了莽虎的腰,将他摔到墙上,一拳擂向他的肚子。

  这一下太狠,莽虎只从喉咙挤出一声微弱的闷哼,就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脸上血色尽失,从喉头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感觉自己的胃好像被打穿了,他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这么剧烈地痛过,痛得眼前漆黑一片,整个人都软下来。

  莽虎弯下腰去,大熊顺势将他扛上肩,扔回床上。

  粗暴的碰撞让莽虎更加反胃晕眩。他蜷起身体,捂住腹部干呕。

  大熊抓着他的胳膊,强迫他翻身,正面朝下趴着。在莽虎反应过来之前,将他的裤子一把扯下。莽虎下身一凉,两条长而结实的光腿曲起来,再往上,没扒下来的是上次那条磨薄透肉的蓝色内裤。

  男人们嘿嘿嬉笑,二管说:“这玩意儿你还没扔啊。”

  莽虎意识到自己模样之狼狈,忍痛抓起挨墙叠放的被子,一股脑往身上盖。不过两拳难敌四手,他的敌人又何其的多,他立马就被旁人扯走了被子、压住了手臂。

  大熊得意非常,“啪啪”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抓住一边的内裤往上扯,露出本就半遮不掩的饱满光景。

  上次在户外,黑灯瞎火看不真切,这次他们每一个人都瞧得清清楚楚——莽虎的隐秘部位。莽虎的屁股的肤色和身上一样,非常均匀。不管再热的天,他们也没见莽虎穿过短裤、露过腿脚,理应当匀称一致。

  “好啊!天生黑炭不是晒得,看到没!”二管大笑,抓住内裤用力一扯,轻易就把寿命将近的布料撕成碎片,让莽虎下身再无寸缕,“这下好了,不扔也不行了!赶紧扔了我那有新的,回头拿给你啊哈哈哈哈!”

  又是一串顽劣的嘻笑。

  没了最后蔽体的布料,莽虎缩身蜷腿抱住膝盖,更努力地蜷紧身体。他眼睛也闭得紧紧的,长睫毛湿润地颤抖着。

  他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遭受的命运,上次的经验让莽虎以为又要被拍视频,所以小心得掩藏着自己的男性器官。

  就是这样的姿势,方便其他人趴到床上去观察他的屁股。这就是他们的目标:一个大而圆的、挺翘结实的屁股。这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这时的莽虎仍未认识到这些人的真正目的,他只顾用双手捂住两腿中间,以保护好自己的尊严,避免像上次那样成为他们恶劣玩笑的牺牲品。

  “哎,确实大,别说,比视频里那女的还大还圆。”

  “要说肤色,其实也没那么黑,还是那女的黑。”

  不知道是谁上手摸了,莽虎吓得往上一窜,惊异地扭头看向他们。他又有人扇了一巴掌,屁股肉弹性十足,抖了好几下,看得男人们直咽口水。

  大熊弯腰凑近莽虎的屁股,去看他臀缝中间,有人问大熊:“干净吧?”

  “肯定干净,就没用过,看着比我找的那些女的情况都好。”

  大熊掰开两瓣好屁股,说话的气息喷到缝隙中暗红的屁眼,刺激得肉褶用力缩紧。大熊暗骂:“操他娘的,这么骚……”

  好几颗脑袋凑上去一起看,还有个水手跟大熊一起摸屁股。那手感让他心动了,他怂恿:“熊哥,要不要,试试看吧?”

  大熊光盯着看,不说话。

  旁边的老水手金哥也伸手过来揉了揉一边的屁股蛋子,然后动作迅捷地把手臂插进莽虎的腰胯和床之间,让莽虎跪在床上抬起臀部。

  他噘嘴“噗”地往那暗红的骚屁眼上吐了口唾沫,把手擦进去,掌根贴着紧缩的菊穴往下搓,搓到指尖,手掌平放,中指食指并拢了往穴里插。

  莽虎原本还不解其意,但都这样了还不明白那就是个傻。他终于恍然大悟,如同一尾活鱼般悦动起来。

  然而为时已晚——其实也并非晚,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机会。

  如此挣动的下一秒,便被金哥强壮的身躯压趴在床,股间的两根手指持续深入。

  旁人调侃:“金哥,你当年是因为什么进去的,强奸吗?我看你轻车熟路啊。”

  金哥笑着说:“是抢劫,我是从犯,不是我要去抢的。不过我还真强奸过隔壁的寡妇,就这样……”

  他边说边抽出手指,利索地把莽虎翻过来正面朝上,莽虎撑起身想跑,被他左右开弓,照着头脸和胸口落下拳头。莽虎被他揍得抱头躲避,力气渐弱、瘫软下来。他再踢开莽虎的双腿,把自己嵌入其中。

  金哥捏住莽虎的手腕压到头顶,扑上去照着他嘴唇乱咬——这让看好戏的其他人兴奋不已。他们大声浪叫,气氛瞬间陷入高潮。金哥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再次下摸,粗暴捅入。

  这次,金哥手指的动作远不是刚才那样从容,因为他自己也说了,曾经强奸过隔壁寡妇。他现在就是在重演那次的强奸过程。

  莽虎两眼含泪,张开嘴意义不明地乱叫。他踢蹬双腿,扭过头去躲避男人的唇舌。他的左手挣脱出来,可惜这只手裹着纱布,并不灵便,也没法实施攻击。

  手掌的烫伤已经结痂,本来不痛了,只是发痒。但刚才抗击之中,他忽略了还张不开的皮肤和关节,后果就是刺刺的疼痛再次来袭,火辣辣地侵蚀着大脑,痛得他眼皮都一跳一跳地抽搐。

  这只刺痛的废手,能施展的最大反抗,就是将手背搭在男人的肩上往外推。

  这让身上施暴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金哥歪头看着,在心里估算莽虎睫毛的长度。愉悦又邪恶的神情之中流露出几丝同情,他凑到莽虎耳边轻声说:“你趁早歇歇,当心弄伤了,那明天活都干不了,还留你做什么?”

  莽虎皱眉,湿眼睛可怜又愤恨地瞪着他。陷在敏感紧窄之处的指头用力一勾,莽虎即刻闷哼,闭紧双眼。

  手指抠挖肠道的感觉非常诡异,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疼痛。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久远,已被他极大地淡忘,但是却谈不上陌生。接下来的事,是莽虎无论如何都不想体会的。

  这不是他的第一次,少年时在福利院的经历远比现在糟糕。那个男人硕大的性器让尚还年幼的他根本无法承受,每次都会受伤流血。

  用肛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他现在还记得当年那种深切的痛苦。无尽的耻辱和绝望,像刀割一样划开皮肉,对着年少的自己反复撕扯。

  他锻炼身体,强健肌肉,把肉身塑造强大,就是为了再也不体会那种痛苦。却不曾想到了这把年纪,又要再次迎来这样的噩梦。

  甚至比当年更甚。

  微微睁眼,看向床边站立着的影影绰绰的身影。那些人的裆部就在他视线的水平线上,似乎都顶起了帐篷……

  莽虎呜咽着推搡金哥,他屁股扭个不停,意在躲避,看起来却像是挑逗。金哥毫不在意,转头笑着对其他人解说:“我当时就这么压着那寡妇,手指在屄里用力插,扣了好几下,把她尿都扣出来,感觉够湿了就脱裤子操进去。”

  小阚问:“怎么样,有水了吗?”

  金哥说,“紧,都拔不出来了,”他看向莽虎,另一只拍打莽虎结实的腰腹,“喂哑巴,松一松,别咬这么紧,怎么,操得你舒服都舍不得我走是吗?”

  又是哈哈大笑,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快活气氛。

  大熊胯下一柱擎天,已经等不及了,他抓住金哥的肩膀说:“老金,差不多行了,我自己来。”

  金哥了然地退开,换大熊跪到莽虎腿间,大熊就着那点残余的唾沫,硬是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唔——”

  莽虎发抖尖叫,额头瞬间冷汗涔涔,张嘴咬住团在身侧的被子。他双手自由了,想做些什么的,但所有的反抗都只是让压制更加全面,让疼痛更加剧烈。

  他又挨了几巴掌,腹部仍旧钝痛的部位,又原样擂了一拳。他放弃了,说服自己要识时务。他不停地抬头看,大熊敞开着裤裆遛鸟,跨间一根“象鼻”又粗又黑,上下晃动,把莽虎一点儿不白的脸,吓得色调淡了好几个度。

  大熊注视着莽虎立体浓郁的面孔和紧实的腰线。莽虎眼中恐惧的光芒,以及颤颤巍巍投下阴影的浓密睫毛,令他的表情有了一丝玩味。

  大熊的手指插在莽虎屁股里缓慢抽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进行抚慰。

  他跪在床上的膝盖分向两边撑开莽虎的大腿,他前后摆动身体,用插着屁眼的手指带动着底下的身躯也摇晃起来。

  大熊插穴、自慰,痛快地仰头长叹。不出十分钟,便急切抽手,抬高莽虎两条长腿,捏着鸡巴顶住些微外翻的后穴,照着通红的小嘴喷出大股白浊。

  然而这只是前戏。

  发泄完了,大熊粗壮的身躯一阵抖动,他舒爽地往后瘫坐,低头大喘,看着深褐股间那张沾满自己浓精的小嘴,露出满足的淡笑。

  正餐开始。

  ——

  大熊射了也没软下去,阴茎还直挺挺立着。他伸手把顺着屁股缝滴下去的精液勾回来,尽数抹在穴上,又抹了一些在自己鸡巴上涂匀,然后没有更多的准备工作,扶着茎身直接朝里顶。

  莽虎猛地攥紧床单,后脑狠狠砸向床面,发出杀猪似的尖叫。

  他被一只粗壮的男性器官刺穿了,他的眼中溢出大量的泪水,他大声叫喊时,极少使用的喉咙因为高频振动也会疼痛,而且他哭的声音像是在用生锈的锯子锯树,这么难听,却没人顾得上嘲笑他。

  大腿的筋肉阵阵抽搐,莽虎抓住男人的手臂,蹭动着身体借力往后退,想要脱离那可怕的凶器。他牵动嘴角,努力用沈砚教他的说话方式控制喉咙,想要求饶。但发出来的,只有无意义的“啊啊”呻吟。

  如此脆弱无能的反应,看得身上逞凶的男人趣味盎然。莽虎越是挣扎,便越发挑动对方的肉欲与施虐欲。

  大熊压住莽虎的腿根,一边抽动下体,一边盯着他流泪的双眼。这是大熊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哑巴的外貌优势,这让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猥亵。

  不过很扫兴,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貌索吞站在门外有一会儿了,之前那些人踹门的动静太大,他待在自己房里,隔着两间房、十多米的距离也听得一清二楚。

  待那些人走了又回来,然后就是重重的关门声。关门之后久久未听到走廊上离去的脚步——此刻他站在这儿,就很确定,那些人没走。

  他这样贴着房门,虽不太清晰,但也能听到房间里的声音,动静很奇怪。接着又响起尖叫,这更加重了他的担忧。

  貌索吞背着手,捏紧了别在后腰的小刀。他知道他们人多势众,凭自己跟莽虎两个人,真起冲突根本没有胜算。

  莽虎多半还不敢动手、只会往旁边躲。

  但貌索吞决定进攻。

  不管尖叫的对象是不是莽虎,莽虎都得遭殃。

  毕竟朋友一场。

  他大力拍门,抽出刀子捏在手里,缓缓后退靠墙,再猛地冲刺、起跳,一脚蹬上门板。

  “啊!操……”

  貌索吞缩着一条痛得嗡嗡发麻下不了地的右腿,肩膀脱力地撞在门上。

  他伤了,踹伤了,而门纹丝不动。

  貌索吞扭曲着脸呻吟。他弯腰抱住腿,歪着脑袋耳朵贴在门上粗喘。歇了半天,才敢把腿放下。

  小心翼翼将脚垫到地上,仰头颤抖着喘了一口。又歇了一会儿,貌索吞一手扶墙,一手捏刀,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