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被拉了之后,房内瞬间漆黑一片。

  奥德丽娜被亲得缺氧,双手抵住莱欧斯利,将他推开。她喘了几口大气后,抬眼瞪着莱欧斯利,问道:“你干嘛关灯?”

  “你想开着,也行啊。”说着,莱欧斯利抬手又将一盏小灯拉开,淡淡的光照在两人的脸上,但又看不太清表情。

  莱欧斯利眸色如火,盯着奥德丽娜。

  现在两人抱在一起,这个距离实在太近,奥德丽娜本来就紧张,被他这样注视着,更加手足无措,偏今晚也逃不了,只能将目光移开。

  莱欧斯利轻笑一声:“你看吧,开着灯你又会紧张。”说着他又要去关灯。

  但奥德丽娜却按住他的手,结巴道:“不,不用关,说了不用关……”

  她不想在看不清莱欧斯利的情况下做更亲密的事。

  “别反悔哦?”

  “嗯,不反悔。”

  莱欧斯利原本要去关灯的手,收回来,捧起奥德丽娜的脸。

  又是一个深吻。

  从梳妆台到衣柜,最后到墙边,两人才终于分开一点距离。

  “房里开暖气吗,怎么感觉好热?”奥德丽娜莫名躁得慌。

  莱欧斯利不答,只是抿唇笑着去扯自己的领带。他单手丝滑地将领带解开,随手扔到一旁,然后又去解纽扣。但这次被难住了,那颗不听话的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视线中出现两只葱白的手,帮着他一起将扣子从衣缝中穿过。

  奥德丽娜心急,只匆匆解了几颗扣子,就把手伸进衣服里,在莱欧斯利身上游走。

  莱欧斯利也不是砧板上的死肉,不会仍由她乱摸还没有半点反应的。他一手揽过奥德丽娜的腰,一手伸到她头发里,俯身在她耳下啄出一处处艳丽的痕迹。

  “莱欧斯利…痒……”

  但莱欧斯利置若罔闻,不仅没有停下来,原本只放在奥德丽娜腰间不动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解起她的腰带来。

  奥德丽娜也不甘下风,想要去对他做出点什么事来。但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加上她现在被莱欧斯利亲得有些腿软,实在使不上力气去垫脚,只能在他锁骨的地方啃来啃去。

  见她动作如此费力,莱欧斯利觉得有些好笑,原本在揉她腰的手也移至腿弯,稍一用力就将她抱至床前,又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背部贴着又软又厚的被褥,这种质地会让睡在上面的人感到无比的放松与安心,但看着撑在自己正上方的莱欧斯利,奥德丽娜又紧张极了,两种感觉在她心中相撞,电得她酥酥麻麻。

  “…这,这么快?”这么快就到床上来了?

  “不然等你把我咬破皮吗?”说着莱欧斯利将本就遮的不严实的衣领又拉开一些,将刚刚奥德丽娜咬红的地方展示给她看。

  灯光太暗,看不太清,但在莱欧斯利皮肤的白色的衬托下,竟也能看见好几处深色的痕迹。

  这样都能看到,说明真的是被她咬伤了。

  奥德丽娜心虚地移开目光,弱弱反驳道:“谁让你刚刚也咬我?”

  听到她的话,莱欧斯利突然凑到她肩上,在雪白的肌肤上重复了他刚刚的动作。因为位置有些敏感,奥德丽娜没忍住哼了一声。

  “这是我的力度。”

  接着他又突然加重了力道去咬那一小块可怜的肉,在奥德丽娜感到痛意后,他又赶紧松开,半点不让她更加难受。

  “这是你的力度。”莱欧斯利凑在她耳边,“好狠的心啊,夫人。”

  说不过他,奥德丽娜气得在他身上来了几拳,但又一个不注意被莱欧斯利单手制住。

  奥德丽娜这一刻才意识到莱欧斯利的手有多大。

  他居然能一只手就把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她头顶。

  同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声音变小后,几束烟花冲上半空,炸开数朵金花。

  金花的光投进两人所在的屋内,两人都看清了对方已然绯红的脸颊。

  莱欧斯利俯身轻啄了一下奥德丽娜的耳朵,然后用气声说道:“可以进入下一阶段吗?”

  奥德丽娜当然懂他的意思,本就很烫的脸又迅速升起高温,蹭着他的脸点点头。

  婚礼服被扯开,凌乱地掉在地上。

  两人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屋外的人似乎又要准备放烟花了,又发出嘈杂的嬉笑声。

  奥德丽娜被奇异的感觉支配,根本管不住嘴在说些什么,听到人声,又喃喃道:“他们…好吵啊。放烟花…是谁安排的啊……?”

  “别分心。”

  莱欧斯利突然用力,跟着窗外的烟花一同绽放,两人双双发出喟叹。

  但两人还未分开。

  莱欧斯利喘着气,抚摸着奥德丽娜红润的脸,轻声问道:“再来一次?”

  “…你头放下来点。”

  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莱欧斯利照做了。谁知他刚把头放低一点,奥德丽娜就等不及直接上头将他环住,抱住他用力一翻,两人位置调换。

  其实奥德丽娜用的力气不大,但莱欧斯利能得知她的意图,所以顺着她做了对应的动作。

  这样一来,奥德丽娜就隔着布料坐在床上了。

  莱欧斯利挑眉,问道:“你要这样?”

  “不可以吗?”

  莱欧斯利双手扶住她的手,点头示意她:“当然可以。你随意就好。”

  可奥德丽娜却并没有做出他想象中的动作,她调换位置只是因为刚刚那样太危险了,她累了,只想好好休息。

  她趴在床上,玩着莱欧斯利的头发。

  见她没动静,莱欧斯利问道:“你……”

  “聊会儿天休息下嘛?”

  “也好,想聊些什么?”莱欧斯利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嗯……要不你说说平时在水下遇到的有意思的事?”

  就像在海边拾贝一样,看着海洋一次一次冲向岸边,这种令人贪念又令人疲惫的感觉就这样持续了一整个晚上,导致两人第二天都没能早起。

  甚至奥德丽娜有些起不来床。

  四肢像被蘸过醋的饺子,哪儿都酸。

  只要是被莱欧斯利月亮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红色的棉花,虽不明显,但也会隐隐作痛。

  奥德丽娜先醒,再意识到自己的这些感觉后,看枕边的人是越看越气,没忍住用手去捏了一下莱欧斯利的脸。

  但他很快就醒了,奥德丽娜只得逞一下了,捉弄的手就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握住。

  莱欧斯利没睁眼,只是用刚睡醒还有些慵懒的声音问道:“怎么了?”

  见始作俑者醒了,奥德丽娜伸出手臂让他看,道:“你自己看你干的好事!”

  莱欧斯利睁眼看了下那些红痕,轻笑一声,将被子拉开,给奥德丽娜看他身上的痕迹。

  奥德丽娜一懵,她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也这么狠。不对,应该说,比莱欧斯利狠多了。

  但凡是她咬过的地方,都露出红色的血丝,隐隐有要出血的架势。

  是她理亏了。

  她慢慢缩回手,主动蹭到莱欧斯利怀里,道歉:“对不起嘛,我那不是没经验嘛,我……!”

  可这歉道着道着,她的腿就碰到了什么东西,她还没来得及问,莱欧斯利就翻身上来了。

  “我现在只想接受行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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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了,真的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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