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于期并不喜欢冰之女皇,一来那是自己上司,想来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老板。

  二来,冰之女皇是她流传范围仅限于执行官之间的绯闻对象。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她和女皇有一腿,再不济女皇也一定觊觎她多时——这所有的误会都来源于女皇对她无底线的宽容,以及那无数次莫名其妙的留宿。

  但她从没想过自己真有一天会在这种情况下醒来。

  手腕被锁链束缚着绑在床头,女皇本人正坐在她身上。

  褚师于期:……

  “我有说过我性取向是男吗?”在并不轻松的气氛下褚师于期强行开着玩笑,银灰色头发的女人闻言也轻笑了一声,冰凉的手指目的明确的伸向了她的胸口。

  除了毒药以外此刻的她应该还被注射了大量的肌肉松弛剂,所以除了身体酸痛外,此刻还有一些呼吸困难。

  说一句话都带着喘息,如果不是她知道冰神要做什么,现在的场面确实足够引起他人误会。

  “神明不是可以变化自己的模样吗?你要不要试着变性一下,现在我真的紧张。”

  “没关系,我会……很温柔的。”

  随着这句话落下,她的衣服被解开,女皇的手指按在深渊留下的刻印上,极寒的气息开始侵略性极强的进入她的身体。

  即使知道这只是为了压制深渊的力量,但本能的反应还是让褚师于期一瞬绷紧了身体,被束缚的手腕也刷地一扯,铁链卡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即使褚师于期已经被改造成了冰元素的容器,这个卡出来的bug甚至让提瓦特的法则将她认定为了冰元素力的顶点并开始自然的龙化,但新生的权能比起冰之女皇还是有些稚嫩,渐渐的褚师于期开始感到全身一阵发冷。

  连周围的空气都比自己的温度要高,褚师于期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之前被隐藏起来的龙鳞开始冒了出来。指甲似乎在变长,力量也回归了一部分。

  眼瞳微动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皇,女皇若有所查的抬头时正好和她对视,挑了挑眉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眼神真可怕。”

  视野陷入一片昏暗,但灵敏的其他感官告诉她此刻的女皇正微微俯身,温凉的头发垂下来滑在了她的脸侧和肩膀上,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褚师于期瞬间扯断了一只手上的锁链,抬手想要挥臂逼退冰之女皇,但下一秒却被反扭着手臂被迫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

  手臂被扭到了极限,痛觉让褚师于期动作一顿停下了反抗的动作,下一秒一个吻伴随着她那温热的呼吸落在褚师于期的肩头。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呢,这样……你就还是大家的。”

  褚师于期强行转头看向了此刻压制着自己的冰之女皇,正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手臂被向后扭了一下,这让她瞬间痛呼出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不要搞错了,就算一切还都像从先一样,我也不属于你们任何人,也不要拿你们变态的占有欲伪装爱意,尤其是你,女皇陛下,别忘了,我并不是你的信徒。”

  冰冷的手掌捂在了她的嘴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悲天悯人的眼睛看着她闪过种种晦暗,最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

  “没办法,你激到了所有还呆在泥潭里的人,他们只是想拉你一同沉沦而已,而现在你要甩开所有人离开了,他们只是想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作为你背叛的‘惩罚’。”

  [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恶趣味吧?!]

  褚师于期看着女皇的眼神像是燃烧着一簇阴冷的火焰,女皇被她这么看了几秒眼睛里出现了一丝醉意,歪了歪头抓着她手腕的手和她扣在了一起。

  “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你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你仰视别人的时候可比俯视时让人激动多了……”

  等待在女皇寝宫外的执行官们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等他们发现有人走出来后就抬头看了过去,是正拿着一片手帕在自己脖子上擦拭着的褚师于期。

  她的情绪看起来格外低落,注意到的潘塔洛涅下意识朝她走过去一步然后又急刹车停了下来,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下一秒褚师于期又脚步明确的朝他走了过来。

  她的嘴唇抿着似乎是遭受了什么不公,眼神有些回避但却好像在寻求安慰一样始终没有离开某个范围,等走到潘塔洛涅三步外的时候她突然加速冲了过去,像是一只灰溜溜撞进人怀里的垂耳兔。

  [木偶]桑多涅的眼睛微抬意识到了什么异常,但潘塔罗涅已经收到蛊惑一般抬起手臂回抱住了褚师于期,下一秒一声刺穿声响起,所有执行官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褚师于期推开了腹部插着一把短剑的潘塔罗涅,顺手把手帕扔在了地上。

  她的眼神是冷漠的,但还是做出了一副微笑的表情。

  “女皇陛下确实看的明白,稍微示弱就会简单很多,但我想下次还是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这让我感到恶心。顺便感谢一下帮我筛选了下属的潘塔罗涅,既然阿琳娜愿意跟着你,那她以后就不用回到我的身边了。”

  说完褚师于期的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至冬,被留在原地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木偶]桑多涅上前为潘塔罗涅处理起了伤口,结果发现贯穿他腹部的短剑上有一个十分致命的仙术,目前血正哗啦啦的流着止不住。

  [少女]哥伦比亚几步走到了刚刚褚师于期扔掉的手帕旁,在几个人微妙的眼神下捡起来展开向其他几个人展示了一下,这让看到的几个人眼睛都瞬间睁大了。

  [口红……]

  “所以我说是真的嘛~”

  “小心她飞回来打你。”

  “嗯嗯,”哥伦比亚摇了摇头,“我确信她已经离开了~”

  而离开的褚师于期几秒后出现在了梅洛彼得堡莱欧斯利的办公室,公爵大人发现异动以后做出了反应,格挡住了突然出现的横扫,下意识抓着褚师于期的脚踝就试图把她甩出去。

  但于期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抵消掉力道后欺身而上,一拳直接朝着莱欧斯利正脸而去,惊诧的男人微微歪头躲开,拳头砸在身后的机箱上发出了巨大的一声响动。

  “……你生理期?”

  莱欧斯利看了一眼她的手臂然后移动到了她脸上,褚师于期收回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梅洛彼得堡不是有拳击场吗?帮我安排一下。”

  莱欧斯利推开了她的手臂,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拳套朝她示意跟过来。

  “那些人第二拳就能死在你手上,我陪你打两局。”

  说着走在前面的莱欧斯利银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光芒,走到拳击场后把外套扔给一旁观看的人,自己则是少见的兴奋了起来,活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公爵大人今天和谁打?”

  莱欧斯利指了指身后靠在一旁的褚师于期瞬间引起了一片嘘声,不过这两个人现在一个正处在对决少见强敌的兴奋中,另一个则是压抑着的一座火山。

  没有热身也没有拳套,和莱欧斯利的身材对比起来就像一片树叶。

  周围的人都猜测着她的身份,虽然对着莱欧斯利调笑过,但他们相信莱欧斯利的为人,这个看起开不显山不露水甚至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女孩可能意外的难缠。

  裁判站在两个人中间有些迟疑的看着没有准备动作的褚师于期,莱欧斯利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了褚师于期身上,但他还是出声提醒了裁判。

  “不用管她,她不是拳击手,你只负责喊开始就行。”

  裁判嗅到了不一般的味道,说下开始后马上退开,但莱欧斯利如闪电一般的直拳还是吓了他一跳。

  马上转身退到场地外面,下一秒他就听见了观众的惊呼,一个一时起兴的解说响了起来。

  “这位……呃,动作行云流水,我们就叫她流云小姐!流云小姐一个侧身躲开了莱欧斯利公爵的直拳,随后一招突刺向莱欧斯利公爵的咽喉进攻,莱欧斯利公爵抬手格挡……”

  本来意味会压倒性局势的比赛意外的燃烧了起来,即使褚师于期肉眼可见用的并不是拳击的招式,但千变万化的样子还是让观看的人啧啧称奇。

  两场比赛裁判得出的结论是一胜一负,但只有莱欧斯利知道她有多少停住的杀招。

  脱下拳套后指节微微发红,莱欧斯利看着直接离开的褚师于期冲一旁的希格雯招了招手。

  “那维莱特通知到了吗?”

  希格雯不知为何有些兴奋的点了点头,“半个小时前通知好了,现在应该快到了。”

  然而何止是快到了,站在走廊上的褚师于期直接被那维莱特堵住了去路。

  “魔鳞病的案件有结果了。”

  褚师于期无所谓的歪了歪头,连一声敷衍的“哦”都没有,那维莱特朝她走了过来,表情中明显也压制着什么。

  “肖恩申请了用决斗证明自己的清白,但他几乎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又不在决斗中认输,最后被决斗代理人杀死在了决斗场上。”

  褚师于期抬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那维莱特,他的目光明确的落在了褚师于期曾经有一个唇印的脖子上,带着手套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脖颈直接激起了她的警惕。

  “那之后不久旅行者空就带着找到的线索回到了欧庇克莱歌剧院,事件的真相是患病的人都是因为接触了水下的一点深渊力量泄露点,凶手既不是肖恩,也不是你和多托雷——这是一场纯粹的意外。”

  这次褚师于期发出了“哦”的一声,那维莱特轻揉着她的后颈低头凑到了她耳旁。

  “能够制造意外的神奇小姐,这次案件中又有多少是受你操控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留下唇印的原因——

  女皇:别那么看我,看的我in了

  于期:你个变态

  女皇:变态就要做变态的事

  于期:准备启用深渊力量变身ing

  女皇:你这次用了深渊的力量,下次还得我给你冲能(冰元素力),你总得面对我,不是这次就是下次

  于期:……

  女皇:很简单,满足我一下Doge

  于期:猫猫惊恐式抵制ing

  女皇:满意的在生无可恋的猫猫身上留下了痕迹。

  是占有欲发作,不在乎于期乱玩,但是不能真喜欢(爱)上别人,病娇度+200%,间歇性抖s,看到于期反抗会兴奋。

  和那维莱特一样有元素力亲和度加成,四舍五入是妈。

  下章那维接着来强制爱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