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飞升后便不太作数了,可是二人却先后双双飞升。
不知这关系究竟还做不做数。
这么多年了谁也没先提这个事。
如今无论做不做数,彻底一刀两断。
血液在他的衣襟上绽放出了一躲血花。
好似当年逃亡时他身上斑驳的血迹。
“带下去。”戚秋寒冷声道:“关禁闭思过。”
“不必。”祁穆兰丢下匕首转脚底乘风离去。
南宫黎神色如常的往外走:“这一刀,算是还他。”
他平淡的不像话,每走一步那伤口处便有血往外流,他就任由着血流,未去管。
戚秋寒道:“那就该活刮了你。”
“时候不早了。”南宫黎停在门前问道:“送我一程?”
下贬这个流程挺简单,封死法力从南天门往下跳就行了。
怎么飞升上来的就再怎么贬下去。
戚秋寒同意了。
别人被贬,哭天抢地,南宫黎却坦然接受,甚至一反常态安静的不像话。
戚秋寒与南宫黎并肩同行。
快到南天门时,他忽然把声音压到最低犹如犹如黑夜的低语:“我真期待你的表现,千万别让我失望。”
“一切都不是定局。”戚秋寒意味深长道:“我们拭目以待。”
金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南宫黎跳的相当果断。
三足鼎立的天庭局势一夕之间瞬间被打破。
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波涛汹涌。
戚秋寒回到殿中,却见温醉正懒洋洋的斜靠在门边。
戚秋寒径直走过,对旁的人吩咐道:“赶出去。”
温醉手中灵光一闪,那几名迎上来的仙官瞬间被水流包裹:“若我今日就是不走呢?”
戚秋寒手中折扇一扬侧身打破水流,一下将他掀飞数出去。
温醉飞出九霄云外,可他又马上踩着那股劲的余威重新回来。
他选了一个合适的距离,手上立即搭弓拉箭,骨节分明的手指拉着黑色长弓上一支粼粼波光的水箭。
“如果你只有打一顿才会好好说话。”他对准戚秋寒的背影手指一松:“那么……”
戚秋寒脚步微顿,一股威压瞬间使得那水箭定在空中一动不动。
“不够看。”
扇子朝后方轻轻一扇,那水箭立刻顺着原路返回。
直逼温醉。
温醉闪身一躲,那水箭便撞在云层中化作水滴纷纷扬扬的朝凡间落下。
温醉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来到戚秋寒身后,拍开拦路的仙官,一直跟着她来到院子里。
“只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为何那么讨厌我?”
戚秋寒道:“你现在就很讨人厌。”
温醉道:“下次别急着赶我,兴许真的有要事呢。”
戚秋寒坐在石凳上到了两杯清茶:“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