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乱动,等我拿浴巾。”
卞晖的眼睛就没离开白鸥,怕他又把什么东西打翻了变泡泡机。
两人刚在浴缸干了点那个事,白鸥现在脸颊白里透红,嘴唇微张着喘气。
卞晖把他抱出来裹好浴巾坐在了洗手台上。得给他找个地方靠,要不就要倒,卞晖索性让他靠自己身上。他伸手又摸了卞晖胸口,把下巴颏抵在了他肩窝吐出一口气,“啊…好舒服…”
他这副样子又把卞晖逗的直笑,拿着浴巾把他脑袋盖上擦头发,“有那么舒服吗?没出息劲儿的。”
果不其然,白鸥又开始学这句话,学到了床上还没停,就是不会说。
“自己吹头发,我去书房,有事叫我。”卞晖把吹风机拿过来给他,转身要走,就是背过身去都能感觉到有道视线在眼巴巴盯着他。最后还是一起去的,白鸥还偷拿了两盒史莱姆放在了口袋里。
到书房就得看书,白鸥很自觉,自己假模假样的选了本书让卞晖给他拿,拿的还是瓦尔登湖中文版,他要能看懂就怪了,卞晖也不管他,把书放他怀里就把他放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卞晖有个在卞文敏看来是不务正业,但听起来又异常适合他这种二代的事业,极限运动俱乐部,他再年轻一点那时候天天泡在俱乐部,他热衷跳伞,翼装飞行他都试过,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心态变了,忽然就对这些没兴趣了。一没兴趣,俱乐部的事也就懒得管了,半个月他才过去一次。
但有事他还是得管管,毕竟这可是他真自己单干办起来的,第一个亲生孩子,总得费点心血。
再看第二个孩子,还在那傻呵的捏透明泥巴。
他在这边看活动报表,白鸥在那边歪着躺着捏史莱姆,那本瓦尔登湖都让他滚到屁股底下去了。
“白鸥。”
白鸥一听叫他赶紧找书,在沙发上摸了一通才把书拿出来,抽出书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翻到地上去。
“别再弄出那种黏唧唧的声音,听见没有?”听的卞晖感觉脑子都要被粘住了一样。
白鸥哦了一声,拿着书开始看,现在认识几个字了,一行字认得两三个,运气好能认识四五个,他还真就能看进去。
黏唧唧的声音消失了半小时,卞晖忙完了蹲在白鸥身旁问他:“能看懂吗?这么认真。”
白鸥摇了摇头,表情比刚才看书时还认真,他说:“不能。”
卞晖还以为白鸥要说什么,结果就一本正经说个不能,跟给他讲笑话的效果差不多。“不能还这么认真?”
“嗯,在数有几个字。”
“那有几个字?”
“还没数完,用中文数,数到十,就不会了,数了十个十了。”
这种弱智但又好像很聪明的对话卞晖觉得又好笑又可爱,他捏了捏白鸥的耳朵,抱他起来,“回房间我教你。”
别人上床都嗯嗯啊啊,他俩上床是十一十二。
还可以,白鸥学的很快,从他会数很多个十这里可以看出来,卞晖竟然开始得意起来,他甚至想和朋友显摆一下白鸥很聪明,一点也不傻。
“二十六之后是几?”
“二十七。哥哥你问我好多次了,你忘记了吗?”
卞晖这才发觉,自己确实问好几遍了,他加了点难度,“那你说一百之后怎么数?”
白鸥不会了。
“不会了吧?是一百零一。”卞晖忽然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他感觉自己那么高兴,神经病一样,没忍住竟然笑了出来。
白鸥一头雾水,转头盯着他看,“哥哥你笑什么呀?”
“你不懂,今天就学到这,睡觉了,去不去厕所?”卞晖觉得自己确实有病,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痛快似的,总是想笑,抱着人去厕所都那么心甘情愿,他自己也解决完了,在洗手台上就亲了白鸥一下。
接着说了一句:“宝宝,我没洗手。”
他的手还在白鸥脸上,白鸥马上皱起脸嫌弃他,“不给你亲了。”
卞晖这才举起手来给他看,是湿的,他洗手了,只不过白鸥一直没注意,就想着亲嘴了。
“你还嫌我脏。那我也不摸你了。”
白鸥的嘴巴瘪了一下,伸手去抓卞晖的手,“不行…不脏。”
“不脏那你舔舔?”卞晖脑袋抽筋了似的,忽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说完才觉得不合适,清了清嗓子要把白鸥抱回去睡觉。
他没想到,白鸥真的张嘴舔他的拇指,但很快就退了出来。
白鸥不是不知道,羞的脸颊耳朵全红了,满脑袋金毛都羞的要翘的飞起来一样。
卞晖的手麻了一瞬,抚在白鸥脸上的手指用力,按在了他嘴唇上。
白鸥的眼睫下垂,缓慢地张开了嘴,把拇指含了进去,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
卞晖的喉结上下滑动,拇指逐渐深入了进去,白鸥显然是不熟练,只会像吃奶嘴一样含着他的手指。
这场面实在太过,卞晖及时把手抽了回去。
“亲一下,亲一下抱你回去,不亲不抱了。”卞晖这点恶趣味尽显,他离白鸥的脸很近,趁着他不说话,又亲了他一口,“好了,亲了,回去了。”
白鸥全程都没反应过来,懵懵的又被抱回了床上,他就穿了一件浴袍,是卞晖的,坐下之后两条腿就露了出来,内裤也没有,腿间风光一览无余。
他是真的白,卞晖看着觉得一阵叫渴,心想自己真俗,就爱长得白的,可没办法,真挺好看的。
“你摸它,它会哭。”
白鸥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知道卞晖在看他那,他不知道射用中文怎么说,就说会哭。
卞晖扑哧一下笑了,抓着他的浴袍合拢了抱好躺下,“不让它哭了,老哭对身体不好。”
白鸥嗯嗯的点头,手摸到了卞晖下边,“哥哥我摸摸你的,让它也哭。”
友好交流一样,白鸥带着薄茧的手仔细的握住了动了动,卞晖的呼吸加深,也没拦着他。
白鸥确实是学习能力很强,他完全照搬卞晖的方式,还用拇指摩擦顶端,没多久就把手拿了出来,还把手伸到卞晖面前晃,“抱我去洗手。”
刚舒服了,卞晖懒得动,抽了湿纸巾给他擦干净,他还不满意,哼哼两声,嘀咕卞晖:“不、讲卫生。”
“你还会说这个呢?傻瓜。”
“你是傻瓜!”
又开始了,气氛只要是旖旎起来,不到半小时,肯定又成了小学生打架。
“闭上嘴,睡觉了。”卞晖捂住了白鸥的眼睛,强行给他关了机。
第二天早上六点白鸥没醒,他已经两天早上没醒了,靠在卞晖身旁睡的很熟。
睡的熟,但是爱乱动,卞晖偶尔会被他折腾醒给他翻个身,他动就是因为那个姿势不舒服,但自己又不知道,就知道有人会帮他,所以一直动。
终于动到把卞晖折腾醒了,他又睡熟了。
晨勃的反应明显,加上白鸥乱蹭半天,卞晖硬的发疼,心烦意乱的醒了。
他看了看白鸥,低头自己用手摸了下面几下,没什么用,放弃了。
这时候白鸥又动了,还醒了过来,他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卞晖,亲呢的笑了笑就去抱他脖子,热乎乎的身体贴近了抱。
抱的卞晖眉头紧锁,身体使劲往后躲,再蹭他真不行了。
白鸥还不满意,胳膊使劲硬要和他贴在一起。
“哥哥你不要跑,我胳膊没力了!”
“你离我远点儿,或者你帮我摸摸?”卞晖也没遮掩着,反正白鸥也都知道了。
白鸥这时候又反应慢半拍似的,“摸摸什么?”
卞晖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下,“这儿,摸摸。”
白鸥懂了,认真又机械的摸了摸,给自己摸睡着了。
卞晖看他睡着了,想着白鸥是故意要整他,摸了几把更难受了,他把白鸥叫醒了。
“继续摸,不许睡。”
白鸥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手刚放上又睡着了。
卞晖暗骂一声,喘了口气去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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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躺一张床早都上高速了,只有这还在玛卡巴卡……并且在玛卡巴卡中获得了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