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咏那里受打击后就想来打击我吗。

  “你自重。”我悲切地看着卷毛。

  “那种玩意值几个钱啊,能买一盒牛奶吗能买一本少年刊吗。”

  “人没有了自重之心就只是动物了。”突然一句话岔进来,月咏原来你还没睡着啊。

  只见月咏盖着被子后脑勺对着我和银时,说的话却是字字清晰。银时头上的十字路口在她说话后又扩大了一倍,这是常事。我已经接受了。

  “你要睡就睡不要发表意见,没人会听的!是吧莫高窟。”

  “额……”

  “像你这种只会拉着别人来帮腔的男人就跟过期的卫生【哔——】一样没有用。女人只会无情的扔掉的。”

  月咏你是不是拿了什么很惊悚的东西来和卷毛打比喻啊!

  银时粗声粗气:“啊,你说什么。要我把你那脸上的伤疤无限扩大吗。”

  月咏淡定:“撕女人伤口的男人非常差劲。”

  银时的脑门上冒烟了,难道是传说中的七窍生烟?不至于吧,卷毛你可挺住了啊。

  “莫高窟看到了没有,以后千万不要成为这种女人,会没男人要的。”卷毛指着月咏的后脑勺,火气突突的冒。

  半晌,月咏的声音响起。

  “日轮说我是下一届的花魁。”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缺男人,不会没有男人要,男人什么的只怕还要倒贴着排队跟过来。

  我再次不厚道地笑了,银时你又吃瘪了。

  月咏最终还是睡了过去,银时虽然嘟囔也没有大声的喧哗了,大概是怕吵了她吧。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尽管关心着别人,表现的却像别人欠他钱一样。

  “最近报纸上在说友情娶嫁啊,那东西靠谱么。我说莫高窟你别发傻啊。”银时看着报纸,压着声音喊我。

  我回魂了:“ 啊,友情娶嫁?什么东西啊。”

  “就是为了友情而娶而嫁,类似于安慰好朋友,但这样也能过完一辈子。两个人彼此了解,就那么凑合着过了。”银时的表情带着几分不常见的正经,探究的眼神表明了他挺感兴趣的。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吞吐道:“不清楚耶,可是,这样的感情不算爱情吧。很奇怪,但未必是爱情就能相守一生啊。我曾经知道的人们也有因为别的原因而在一起的,虽然不是爱情可他们生活的也不错。”

  银时狐疑着:“那你的意思就是支持咯?”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银时若有所思都盯着报纸又看了一会儿,须臾,他满脸疑惑地又询问起来:“那么,如果是你呢。友情娶嫁你选谁?”

  喂喂,为什么又问到我了啊。可是我还是乖乖的思考了起来,友情娶嫁的话,指的就是男性朋友吧。银时、桂、高杉、辰马这几个最铁,我想想。

  “你倒是快说啊,别发傻。”

  “喂喂。我只是在认真的思考。果然,友情娶嫁的话,我还是选假发和辰马。”

  话出口的瞬间我看到银时的表情垮下去了,红色眼睛连高光都没有了,我的错觉么,怎么觉得他一下子元气大伤?刚才那股兴奋劲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为什么啊?”银时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气问着。

  “这样就不愁吃穿了啊,其实跟着辰马最好,还能在宇宙巡游呢。”

  “是啊是啊,跟着阿银我就是一辈子的穷命。赶紧去找假发和脑残吧!”

  摔掉报纸,银时愤愤然地躺下睡了,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睡觉闭眼转身后脑勺对我。喂!我说错什么了啊混蛋!不要一声不吭地就睡觉了啊!你以为你是中二的小孩子啊!

  “卷毛~卷毛~呼叫卷毛?”

  没反应。

  “银时?银时?有美女护士过来巡查了哦~”

  依旧没反应。

  “混蛋,睡死你。”

  火大的扔了个梨子过去,好吧,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我也睡觉了。

  “砰——”

  “哎哟!”

  摸着被砸的后脑勺我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转过身就看见笑的一脸小人得志的卷毛。我视线往地上一撇,果然有个橘子在打滚。我缓慢地对着银时比出了个中指,趁他没注意甩手就砸过去一个苹果。

  “嗷,怎么能不打招呼就偷袭,莫高窟你犯规。”摸着鼻子,银时嗷嗷叫。

  “就你没资格这么说啊混蛋!”

  我和银时特二百五的玩起了水果大战,梨子苹果香蕉菠萝柚子橘子在不大的病房里飞来飞去的,此情此景那叫一个壮观啊。在银时躲过我扔出去的一个菠萝后,我黑线了。因为那颗菠萝十分爽快地砸在了月咏的后脑勺上。我苦逼地作出了《呐喊》的模样,银时则是指着月咏放声大笑起来。

  月咏默默地捡起菠萝从床铺里爬起来,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银时,银时还在不要命的笑。

  “嘭——”的一下后,菠萝在银时的脸上留下斑驳的印记。

  我一愣,就哈哈大笑起来。啊啊,报应啊,谁叫你笑人家啊。

  “混蛋!那个菠萝是莫高窟扔的!干嘛砸我啊!”银时气愤地抱着菠萝,这不,笑不起来了吧。

  月咏冷静道:“因为你在笑。”

  银时抓狂:“莫高窟现在也在笑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