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似锦前程[校园]>第81章 完结啦(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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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樊林打算置办些年货。解清然做主给他写了份对联,上联“七年爱情修成正果”,下联“渣男樊林抛哥寻夫”,横批“百年好合”。

樊林拿到这副对联,第一时刻白眼一翻。顾承倒是出奇的喜欢,要拿回家贴在自己家门口。

末集,吆喝声满天飞,踩着松软的雪,樊林仍旧第一时间将目光投上冒着热气的烤地瓜摊。

符城纬度比礼城要高些,多风雪。现今路上白茫茫一片,樊林伸手接住一片落雪,看它融化在掌心,手指蜷缩,他笼住那滴雪珠。

却在下一秒一搓手,蹦跳着将手心覆到身前人眼间。

樊林刻意压低嗓音:“猜猜我是谁。”

手上覆上温热掌心,顾承调笑开口:“猜对有奖励吗,樊林先生?”

于是樊林捧住他的脑袋,照着脸颊吧唧一口:“奖励。”

只是说完这个,他跑开,自然也没注意到顾承失落的表情。彼时樊林正蹲着,和老奶奶挑大铁炉中的烤地瓜。

他伸出冻到通红的手指,指向一个肥美流油的地瓜。奶奶夹出,他付了钱,就捧着他去找顾承。

樊林记得顾承洁癖,于是只一撞对方的肩膀:“没不要你,给你买好吃的去了。”

他掰开地瓜,看着一大一小两半,毫不犹豫地把烤到发红的大半塞给顾承。

顾承只是揉揉他的脑袋,告诉他,比起谁比谁重要这些俗话,他只希望樊林始终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可樊林不乐意了。他就是想给顾承些好的,毕竟过去,他亏欠他太多。


鞭炮用不着他们买,褚原早就准备好一箱子。樊林的确是错过不少,据说褚原先前过年放鞭炮,让社区的人追着跑,边跑他还边放,大年三十被教育半天,还是张裎给人拉回来的。

不过樊林没想到,这小子还去学了计算机。当年不知道是谁,信息课一节不听,在模型构建系统上玩可汗大点兵。

不过这五人中,关彦琳找了个实习律所,张裎还在读硕。褚原考研被杀后破防跑路,当年给信息老师气的不轻的小子,竟然成了信息老师。

也算是一种轮回。

年夜饭局是解清然组的,非要拉着他们五个,说是亲自下厨大展身手。

樊林只希望他不投毒,上次他非说想尝尝面条拌老抽、酱油、香油、醋是什么味的,结果吃饭一秒钟,漱口半小时。

年夜饭是冲着团圆来的,樊林给远在礼城的樊森打了个问候电话,他还在那边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

吃饭是在解清然家里,没什么过多的装潢,就是格子沙发上乱堆着些有关建筑的书。

餐桌像是饭店四人桌的大小,围起来六个座位,有些拥挤。樊林特意跟解清然嘱咐了褚原的酒量,因此,聚餐是喝的橙汁。

饭刚上了个素菜,褚原就着一口橙汁,打一个嗝:“好吃,比六中食堂好吃。”

“废话,六中食堂那是人饭吗?”关彦琳扎起头发,还未动筷,“褚原你买的烟花呢?”

“放我储藏室了。”樊林道。

他租的房子和解清然在同一个小区,两家隔得也不远,就几栋楼。隐隐已有鞭炮声传来。

他们是在禁燃区的,可架不住有人乐意放,于是跟游|击|战一样,放一个,换一处地方。

“褚原今年不能再让人追着跑了吧?”她调笑。

褚原一噘嘴:“今年一雪前耻。”

他俩拌嘴惯了,张裎就在旁边笑。樊林则在餐桌下,偷偷牵起顾承的手。

他一根根揪着顾承的手指,总觉得这左手上缺点什么。

樊林想:缺个戒指。

于是他掂掂顾承的手:“想给你买个戒指。”

俩人咬耳朵,顾承轻声:“其实有了。”

下一刻,顾承一掏口袋,摸出两只银色素圈。

“多啦A梦的小口袋。”樊林拍拍他的衣服,“什么时候买的。”

“用我第一个月的实习工资。”他眼睛里满是认真。

樊林一时有些诧异:“那当时,你岂不是想守活寡?”

见顾承点头,他悄悄握上他的手腕:“你傻不傻。”

“起码我没吃安眠药。”顾承算起旧账,在桌子的掩饰下,他把反射着光的素圈戒指往樊林左手无名指上套。

可惜,顾承不知道尺寸,大了一些,套在中指上倒是刚刚好。

顾承有些难过。樊林凑过去安慰他,却听得他道:“六年半,你一个人,一定很难过。”

明明这些都是樊林导致的,可他却在难过这些。不过那七年,想来谁都不会好过。

如果一定要让樊林形容,大概“行尸走肉”这四个字最为恰当。他向来是反应慢些,直到顾承再也不用好友申请发消息后,他才有种顾承离开自己的实感。

大概脑子一空就会想顾承,樊林也这才明白,为什么会有些寡妇夜深人静时,洒豆子,自己再捡起来。

许是夜晚总会感性,他会想起顾承,又会想起顾承难过的样子。

于是就不能再深想下去了。每次这时,他都捂着心口,蜷缩在被子里。

想来,如果顾承真的没有忘记,守着一份念想过七年,大概会比他更糟些。

“行安大学”,在有关自己前程的选择,顾承去了樊林随口说过的学校。

大概他找了他七年。

“你俩在谋划什么呢,莫不是要吃掉我们吧?”解清然大惊,“小心点,我可是有必杀技的!”

樊林摇摇头,一摸左手上的戒指,又控制不住地上扬唇角,绽出抹笑。

夜幕下,是热闹的年。烟火绽开,炮鸣声声。

褚原抱着一个四方小箱子,说这是烟花,飞到天上会炸开烟花。

冬日天冷,北风凛冽,他的打火机像是失了灵,好几次不出火。

引线火星燃烧,一点一点向后蚕食。褚原踩着细软的雪,朝他们奔来。

樊林想着去接褚原,却觉得领子一重。回头,是顾承。头顶一重,樊林抖抖顾承刚掀上来的帽子。

只见顾承见缝插到自己和褚原之间,面上毫无波澜,顺便一解释自己刚刚的行为:“烟花,脏。”

“哦——”樊林拖长了调子。

“我才不是那种喜欢随便吃醋的人。”

樊林轻笑,悄悄勾住他的手指,“嗯,你不是。”

褚原的烟花飞的很高,要仰头看,也看不全。只见的烟花转身即逝后,落下的花火。

许是,这花本就不是放给他们看的,是放给远处人看的。远处人放的花,便给他们看。

关彦琳看上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酷姐样,实际上怕鬼怕明火,做实验都费事。

她向来不敢放鞭炮,于是举着跟仙女棒,迎着晚风,奔跑起来。

烟花管控的人来了,樊林点燃仙女棒,跟着她跑了去。

晚风如旧,扑面而来。樊林侧头,眼睛一弯,笑着晃晃手中炸开的仙女棒。

六条仙女棒划过夜空,噼里啪啦地炸开,火星四射。他们似乎许久没有这样奔跑过了。

小区内的小广场上,他们同另一烟花小分队相遇。对方穿着蓝白校服,像当年的他们。

那年除夕,他们在礼城公园,也如这般。

或许人心里总是长不大的,但这就够了。他们不再是少年,可他们的心依旧炙热。

褚原向来感性,他一抹眼泪:“我还没长大呢,怎么就开始怀念过去了。”

幸运的时,当年人依旧。他们,永远也不会变。

褚原招招手,六人抱作一团。褚原掉起小珍珠:“我真的好喜欢你们,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樊林抬手,擦擦褚原的眼泪:“好好,一辈子的好朋友,你别哭了。”

“樊林!”褚原扑到他身上,他泛着哭腔:“幸好你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想你。”

他哽咽:“我每次翻表情包,还能找到你的丑照。每次看到,我都好想你。你不能再走了,不然我真的不原谅你了!”

“好,不走了。”樊林擦擦他的眼泪,“不要哭了,再哭就要哭成大花脸了。”

“你跟顾承分手为什么删我?”他趴在樊林肩膀上委屈。

樊林蓦地偏过头去,轻笑一声,“不会删你了,不是把你加回来了吗?再不起来,你的烟花要被坏蛋偷走了。”

“哪里有坏蛋,都是你在哄骗我。”

樊林拍拍他的背,这么久过去,褚原还是爱往人身上黏。

褚原这人,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他吸吸鼻子,又去扒拉自己的烟花。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顾承倏尔靠近樊林:“之前你说,那一年你都喜欢我,你食言了。”

可其实不算,是喜欢的,只是分手而已。

于是樊林重新许愿:“那,今年不会离开顾承,怎么样?”

烟火下,是万家灯火,星星点点,连成一片。

顾承握住樊林的手:“好。”

大年初一,樊林起了个大早,去挨家拜年,顺便蹭点吃的。

艳阳高照,北风也难得温柔。雪地中多了些红色的鞭炮纸。樊林踩着细雪,却在小区门口遇见顾承。

于是赶忙跑过去,捂住他冻得发红的手。

顾承只是一弯眉眼:“想你了,所以来找你。”

“怎么在风口傻站着,冷不冷?”

樊林牵过顾承的手,在柏油路上漫无目的的晃悠。

迎面走来一人,樊林看着眼熟,于是取下别在领口的眼镜一瞧,是他实习小组的组长。

于是他抬手:“闻哥,新年好!”

“新年好,这位是?”

迎着满面阳光,樊林举起交握的手。戒指遇白雪,照出一片银芒。

他道:“是我爱人。”

十五岁,樊林一见钟情,喜欢上顾承。

二十五岁,樊林才有勇气在阳光下,牵起顾承的手。

他正式承认,这是他将要相伴一生的爱人。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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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觉起来,江珩乐成了真假少爷文里的真少爷。

   还订婚了,对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月给他五百万还不见人影。

   他爽了。

   每天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攒小钱钱,顺便给霸总打个骚扰电话示爱。

   白月光一朝回国,江珩乐甚是警惕。他可以接受霸总和白月光在一起,但不能接受离婚。

   毕竟每月五百万,他可以不要脸,但不能不要钱。

   霸总文他看多了,不就是装绿茶陷害白月光吗,他干就是。

      

   2.

   白月光生了一副清冷样,可双目含情,看的江珩乐心跳一快,当即给了自己一巴掌。

   爱情,只会烧钱。

   于是他捂好钱包,到白月光面前碰瓷。眼见白月光伸手,他喜上眉梢,直挺挺地倒在地下。

   景初:“?”

   江珩乐一转头,对着霸总眉眼下压,一副受伤小可怜的样子:“一定是我做错,惹到哥哥了,他才会不小心推倒我。”

   景初:“!”他叫我哥哥,他喜欢我。

   3.

   对手太过强大,江珩乐装可怜陷害,这对手关心的速度竟比霸总还快。

   江珩乐顿感钱包漏风,心口钝痛。

   男人是身外之物,钱不是。

   直到某天,景初眼尾泛红,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江珩乐:“?”喜欢钱。

   景初倾身,在他手上落下虔诚一吻。声音暗哑,蕴着些侵略意味:“乖乖,我哪里比不上他?”

   江珩乐:“他一月给我五百万。”

   景初:“?”

   江珩乐:ATM的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