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将自己身后的长袍解下来,盖到洛基身上:“我一直都宠你不是吗?”
不是,洛基在心里反驳。
你不是。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
任性把索尔困在中庭,为的是能够与索尔平等相处。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那时的所作所为都是出自内心对索尔不该有的爱慕之情。
和索尔的第一次,是由他挑起的。那日索尔都要离开了,是他拉扯着索尔,挑起索尔的欲望,主动躺到了索尔身下。
还有那次在黑暗世界的战斗,索尔不愿意带上他,是他强迫索尔带他去的。
一切都是从他而起。让洛基不由怀疑,索尔跟他在一起,是真的爱他吗。索尔将自己身后的长袍解下来,盖到洛基身上:“我一直都宠你不是吗?”
不是,洛基在心里反驳。
你不是。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
任性把索尔困在中庭,为的是能够与索尔平等相处。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那时的所作所为都是出自内心对索尔不该有的爱慕之情。
和索尔的第一次,是由他挑起的。那日索尔都要离开了,是他拉扯着索尔,挑起索尔的欲望,主动躺到了索尔身下。
还有那次在黑暗世界的战斗,索尔不愿意带上他,是他强迫索尔带他去的。
一切都是从他而起。
让洛基不由怀疑,索尔跟他在一起,是真的爱他吗。
“我先找到了你,你难道不该开心一点?”索尔轻拍洛基的背,想要带给这个还在发抖的人一点安慰。
“不,不。”洛基把脸埋在手心,不愿意抬头,“我一定让你很难受,我应该早点去找你。”
索尔回想起他那段精神颓靡的时间,确实非常痛苦。
“可是……”
“哥哥。”洛基打断了索尔,“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该吓你,我不该刺伤你,我不该让你难受。”
“洛基……”索尔皱眉,他不懂为什么洛基要说这些话。
“我也不该吵着要跟你去黑暗世界。”
索尔苦笑:“这个倒是真的。”要是洛基真的命丧于此,他估计会真的发疯。
“所以。”洛基抽泣,“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尤其是在我 ,感到特别疼,特别痛苦的时候……”
索尔仿佛被天雷击中,整个人僵硬住了。
“对不起,我真的好疼,对不起,对不起……”洛基依旧埋在他的怀里,口中重复着同一句话。
每说一次,索尔都要难受一分。
他究竟做了些什么?竟然会让曾经高傲的洛基如此这般乞求他不要离开。
索尔吸了两下鼻子不要让自己说话带上哽咽:“我先带你去找母后,她会让你好受一点。”
这次索尔没有放下洛基一个人离开,也没有飞行。
而是把洛基围在他的披风里,打横抱在怀中,一步步走向山洞。
有了索尔在身边,洛基的情况比起刚才要好了许多。他把手轻轻搭在小腹上,孩子动的已经没有那么剧烈了。此刻他不再流汗,但小腹依旧隐隐作痛。
索尔抱着洛基承受着他和孩子两个人的重量,却一点也不觉得累。而是有一种把他的全世界抱在了怀里的感觉。
山路崎岖,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索尔抱着洛基走在路上,步伐不快不慢,时不时低头吻一下洛基的额头。洛基则会蹭一下他的胸膛来回应。
如果能够就这样永远走下去,也不错。索尔心想。
“洛基,能听到我讲话吗?”
“嗯。”洛基点头,像一只小猫一样。
“我觉得我有必要对你刚才说的话做一些回应和反驳。”
“还记得那次你刺伤了我,我在房间里待了好久不出门吗?其实我还得感谢你,虽然流了点血真的很疼,但是我好多天不用写作业,不用训练,你根本不知道我那时候多开心。”
“真的?”洛基抬头看了索尔一眼。
“嗯,有时候还想你什么时候再来一次。”索尔忍不住微笑。他想起了小小的洛基,明明又矮又可爱,还总是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来教训他。
这样想想,他们的孩子如果是一个像洛基的小男孩也不错。
“在我以为你真的逝去的那段时间,确实悲痛欲绝,说严重点是生不如死。”
索尔感受到洛基缩起了肩膀。
“但是让我在无意间找到你,真的让我很开心。哪里还有时间去想你为什么不一到阿斯加德就来找我,失而复得已经让我兴奋到了极点。”
“比起那些不重要的小细节,我更关心的是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生活的,每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被欺负。”
“等日后有时间了跟我分享一下怎么样?”
过了好久,洛基才低声嗯了一声。
“我在某些时候的暂时离开,都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比如今早,是为了能够找到母后,想要帮助你缓解疼痛。我没有想到你可能会没有听到我那时在你耳边说的话,是我考虑不周了。”
“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对不起,洛基,让你感到不安了。”
洛基摇头:“也是我想多了。”
索尔笑笑:“对啊,确实想的有点多,你是怎么会以为我是要走了,不要你了的?”
洛基不回答,只是把脸埋在索尔胸膛里。索尔知道,这是洛基又害羞了,于是他及时闭上了嘴。再说下去,这只小兽又该红眼睛了。
路终究有尽头,目的地永远在那里等你。
索尔把洛基放在收拾整洁的床榻上,为他细细擦拭汗水,这才让洛基看上去好了很多。
“是不是舒服一点?”
“嗯。”洛基点头,“我想洗澡。”
“现在还不行,等母后来检查了你的情况再说。”
“好吧……”
洛基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索尔。刚才索尔在路上说的那些话,仿佛在说他变成了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这简直像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
洛基狠狠摇头,不行不行,怎么说他都是九界第一法师,怎么能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索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陪在洛基身边。
“怎么了,把头盖起来,不闷吗?”
洛基摇摇头,过了一会又点点头,自己把被子拉下来露出闷红了的脸颊。
索尔看了不由笑了一番。
“哥哥。”
“嗯?”
“问你一个问题。”
一个困惑了他很久的问题。在索尔和他迷迷糊糊在一起后,他们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明确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你……那什么我吗?”
索尔愣了一下挑眉问:“哪什么?”
“就是……”洛基想来想去,以前他可以随随便便说出那个词,怎么现在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嗯?”
“……算了,不问了。”
“别。”索尔抚摸上洛基的鬓角,“继续问。”
“不问。”
“问,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回答你。”
洛基抿嘴不敢对上索尔的眼神,思索再三,犹豫良久,洛基终于还是开口了。
“你是不是……”
然而话没有讲完索尔就堵上了洛基的嘴。
这是一个不带有任何情欲的吻,一个充满着爱意的吻。让洛基感到热意在身体里涌流。
“是的。我爱你,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