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和谐社区123之兄弟>第10章 春梦中的婚礼

  由姬长笙一手包辧策划,滕仲然与滕璟然的婚礼,将在邮轮上举辧。前一天的告别单身派对(?)没他的事,但今天可就是他的场子了。

  从半年前开始筹备活动,与厂商洽谈细节、会场布置活动流程,设计邀请函样式与核对宾客名单,所有的事都由他经手,差点没时间开飞机〈反种飞机〉。

  为了确保宴会的品质,他还特地征招他们航空公司的空姐来当服务人员。抽签排休的空姐们,为了二十个名额大打出手差点酿成罢工,就为了看一眼即将死会的死GAY结婚,姬长笙也是醉了,这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登船时间是晚上八点,姬长笙在码头附近的会馆租下一个宴会厅,里面设置了一些简单的外烩,提供提早抵达的宾客们休息用餐,等待登船。

  本趟旅程三天两夜,典礼是明天早上,登船后是宾客的自由时间,船上餐厅也备有消夜,提供压线上船的宾客用餐。

  和阶社区的住户们早就抵达了,他们除了是新人的亲友之外,也都兼任了一些活动的主要联系人或担当。

  例如姬长笙的小宝贝黑桧隶就负责所有宾客的来场礼以及礼金的收纳整理;单铨嘉跟陈晓戚做为总招待,正在黑桧隶收钱忙不过来的时候进行协助、带位并随机应变任何突发状况。

  尹笙与沪礼诗也带了几个比较相熟的护师上船,组成医疗团队,负责所有人的健康状况,至于多少护理师为了上船的名额大打出手,就不探究了,说多了都在急诊室。

  萧璟茂是摄影师,他要纪录典礼的各种花絮;方恦盘除了是典礼司仪之外还有另一个工作,为了避免现场内气氛尴尬,必要的时候他要出来控场,带动气氛,最后就是吃得开心就好。

  伴郎也都是新人的好友,例如知名咖啡店的双店长苗氏兄弟,慈善机构黑道头子虎霸睦再加上二把手娄俊杰。

  集知名大偖于一船,能邀请到这些人出席活动,除了滕氏兄弟也是没谁了。

  邮输靠港,身为新人的滕仲然与滕璟然率先登船,跟他们一起第一时间登船的还有他们的父母以及造型团队,其他来宾就是准时八点开放登船。

  按照礼俗,新人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因此滕仲然与滕璟然并没有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一进到房间,滕仲然就将行李扔在地上,接着把自己扔在床上,深刻的反省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请姬长笙来筹备婚礼,简直是自寻死路,弄得他现在累得要死又不能不办。

  「仲仲,妈妈要进来了啰?」李美龄敲了敲房门,推门进来就看到一大摊身子,妈妈关上房门翻了一个白眼。

  「嗨,李女士。」滕仲然对自己的妈妈挥挥手,依旧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李美龄眉头一皱,走到她儿子身边,一把揪住儿子的耳朵。

  「喔、妈、痛痛痛痛痛……」滕仲然的头跟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移动,对方是他妈,不是恐布份子,不能挣扎、不能反击,只能当太后供着。

  看儿子夸张的表情,李美龄放开被揪得通红的耳朵,「都要结婚了怎么还这付德性,也就只有璟璟受得了你!」李女士恨铁不成钢。

  李美龄女士开始她对儿子的婚前碎念,不肖子滕仲然只能乖乖跪坐在床上,听他妈在结婚前最后一次教诲。

  反观滕璟然,入住后便直接进浴室洗澡,有点洁癖的他无法忍受粘腻的自己,待他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他爸坐在沙发上。

  滕伟益是一个严肃的人,不过从他跟续弦李美龄相处的方式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他也是个宠老婆的男人。

  滕仲然依然是那张面瘫,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单手毛巾擦着湿润的头发,沉默着盯着他爸,这对父子就这样展现基因的强大,滕仲然的个性绝对是遗传爸爸。

  「璟然,爸爸最一次问你,都想清楚了?」滕伟益问。

  儿子们跟他出的时候他差没气到中风,一个是自己的亲身子、另一个是续弦的亲儿子,先不管是谁先招惹谁的,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父亲,我很清楚自己在故做么。」

  滕璟然并不是不了解父亲在想什么,父亲从小就疼他,母亲过世的时候也不曾忽略他。即使自己伤心欲绝也依旧腾出心思来照顾他,再婚之前也从来没有让他感觉到缺乏关爱。

  对于自己选择一个男人作为另一半,必须为自己的这行举止负责,这也是他父亲一直以来的教导。

  滕伟益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那就好,婚姻不是儿戏,既然你们选择结婚,就不许轻易离婚。」

  滕璟然一本正经的回:「我晓得。」

  「早点休息,你姨去了仲仲那边,估计也该回去了。」

  滕伟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本以儿子不会再多说什么话了,却在打开门的那时候听见滕璟然说:「他是我的余生。」

  滕伟益握着门把的手一颤,而后坚定地拉开门,突然觉得有点鼻酸,把儿子养得这么好,他英年早逝的母亲相信也能放心了。

  送走父亲后,滕璟然将房门上锁,看着门把心念一动,顺道把防盗链也栓上了,说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照理来说船上都是自己人,不必担心会有宵小,但滕璟然担心的可不是宵小这么简单的事情;那位只要看到他就大头管不住小头的弟弟,夜袭技巧摃摃的。

  弄干头发之滕仲然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婚礼的流程,眼皮逐渐毋汤,即姢承蒙周公掀牌宠幸,但却听见门口的方向传来「框啷框啷」的声音。

  「……」果然。

  滕璟然用膝盖想都知道那个试图破门而入的人是谁,但对方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把防盗链也栓上,本来要打开的门反弹了「碰」一声。

  周公翻了一半的牌又盖回去了,滕璟然认命从床上起来,穿着浴袍移驾到门口,看着从门缝正在跟跟铁链奋斗的滕仲然。

  「你在干嘛?」怕引来其他,滕璟然靠在门边压着声音。

  不料滕仲然一伸手从门缝间穿过,扣着滕璟然的脑就往自己的方向拉,自己也随即靠上去直接隔着间就来了一个火热的湿吻。

  滕璟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整个人都懵了,门板离他们非常近,稍微角度不对就会撞到门板,简直挑战接吻的极限。

  「唔……你、嗯……」

  完全不给对方拒绝的时间,滕仲然掐着他哥的后脑勺不放,灵活的唇舌交缠着,交换彼此的津液;滕璟然的舌头都被吸麻了,脑袋晕呼呼的,连腿都有点软。

  「哥……帮我开门好吗?」接吻的中途,滕仲然诱骗着滕璟然帮他解开防盗链。

  滕璟被亲得有些缺氧,本来就是快要睡觉但突然被打援,己经准备关机的脑袋并不是太清醒又被滕仲然亲得晕头转向,就这么神差鬼使的把防盗链给解了。

  听见铁链松开的声音,滕仲然挤身窜进房间,俐落锁门、转身,直接把他哥压在门板上又是一阵狂亲。

  「唔嗯……」滕璟然被动的拉受侵略,但对象是他心爱的人,潜意识里根本就不会拒绝,甚至抬起手臂主动勾住了弟弟的颈子。

  哥哥的主动一向是弟弟最好的催情剂,滕仲然大手一捞,托起滕璟然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的腰,隔着浴袍捧着圆润的屁股蛋就寝至走。

  滕璟然被弟弟撩得几乎失去理智,差点忘记自己在哪,隔天还有重要的事,只记得顺着身体的本能与欲望去配合对方。

  一直到背部贴在床面上,滕璟然才猛然惊醒开始抵抗,「喂……嗯,你……」

  但肉都到嘴边了,滕仲然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手探进哥哥的浴袍下,掐住了圆润细致的臀部,用情色的手法揉捏。

  「啊……嗯……仲……」身体非常习惯这样的挑逗,滕璟然任由弟弟摆弄,浑身上下除了阳具之外都是软的,但是滕仲然舔遍了他全身,迟迟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实委不正常,滕璟然抬手捏了捏弟弟的手臂。

  「……仲?」

  胯间两火热的阳具紧贴着,他们都知道彼此有多动情;若是平常的滕仲然,早就开始用手替哥哥放松,或是执拗的舔他哥的后穴,从来不曾这样还在外面流连忘返。

  滕仲然自然知道他哥的问句在问什么,他继续挺胯跟滕璟然互相摩擦,双手更是没有老实过,他亲吻着滕璟然的脸、颈、胸,只要是敏感的地方都被他攻略过一遍,这才看着你喘吁吁、面色润红的哥哥说:「明天还要累一天,今天就不进去了,哥……你帮我打出来好不好?」可怜兮兮的语气往佛死刑犯在吃最后一餐,滕璟然正处于沉醉在弟弟的爱抚之下,不管他弟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状态,立刻想撑起自己的身子去帮弟弟的兄弟口交。

  但滕仲然阻止了这个动作,「哥,今天先不用嘴,你大腿夹紧点。」扶着滕璟的膝盖在身前并拢,让白嫩的大腿夹着自己的阴茎,接着就开始抽送。

  「唔啊……嗯、嗯……」

  跟直接被插入的感觉不同,每一次滕仲然的大鸡巴由下往上抽送的时候也同时在磨蹭滕璟然的阴茎,囊袋相互拍打、大腿肉撞在一起的声音,每一个细节都仿佛要把人逼疯;滕仲然蹭得越激烈,滕璟然就觉得体内空虚,现在正在他腿间抽送的大家伙,平时都是他体内横冲直撞,抵在他深处的软肉上干得他喷汁流水,后穴不停的在收缩,得不到填满让人觉得焦躁。

  「啊、啊啊……嗯……仲……进来……嗯啊……」

  滕璟然从自己身下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后穴,一边渴求弟弟用那里干他,但滕仲然是铁了心要遵守他刚才说过的话,鸡巴从会阴滑过,但就是不肯插进去,来回几次就把滕璟然给弄哭了。

  「鸣……啊、拜托、进来……哈啊……」虽然腿交也很爽,但早己习惯大鸡巴的身体怎么可能安于现况。

  「哥……明天才是洞房花烛夜喔……」滕仲然说着,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并分开了滕璟然的腿,倾身下去与哥哥接吻。

  湿热的舌头攻占彼此的口腔,气息交融在一起,连吐出来的空气都沾染了淫靡的气息;就在滕璟然以为终于可以用下面的小嘴吃进对方的阳具时,滕仲然又把他的腿阖、夹着鸡巴继续开始抽送,并没有滕璟然期待己久的插入。

  「你、啊啊……嗯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郁闷的情绪一秒闪过,很快又被情欲带走,高潮来得如此之快,腥膻的精液喷洒出来溅在彼此的腹部上,甚至有一些沾上了滕璟然的脸颊。

  「唔!」滕仲然看着哥哥沾染上精液的样子,下腹一紧也跟着射了出来。

  高潮后两人额头相抵着轻轻喘息,火热的四肢与躯干都贴在一起,滕璟然蹭着滕仲然的身体,很享受弟弟偏高的体温。

  温暖让高潮后的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加之他们近期为了婚礼的事情忙得昏天黑地,滕仲然更是彻底忘记自己今天不可以在哥哥房间睡觉,惯性揽着哥哥就直接闭眼梦周公去了。

  滕璟然倒是没有直接睡着,他本来就有点洁癖,身体这样湿湿粘粘的让他非常不舒服,但看到揽着自己的滕仲然睡这么熟,也不忍心再动作,决定耐着身上的粘腻感与弟弟一起睡觉。

  睡到半夜,滕璟然被吵醒,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艘小船一样正在一晃、一晃的,还是悉的幅度跟频率……

  睁眼一看,果然是他弟又在他身卜殷勤的耕耘着。

  「……」

  因为滕仲然并没有真的进入,所以他现在才被晃醒,两把枪靠在一起亲昵的摩擦着,顶端渗出的精液沾染在两人的腹部上,混合着稍早干掉的痕迹又湿又粘。

  睡意被情欲给取代,滕璟然光顾着喘气,毕竟滕仲然弄得他很舒服。

  滕璟然抬手揽住了弟弟的颈子,身体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摆荡着,欲火不断蔓延燃烧,直到两人再度失去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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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十点,邮轮上的宴会厅开始热闹,宾客们带着贺礼报到,单诠嘉、陈晓戚与黑桧隶为了登记收礼与带位忙得不可开交,萧暻茂也忙着穿梭在会场里拍照;方晌盘在新人等会儿要宣示的舞台旁,跟音控及场布做最后的确认。

  婚礼团队与亲友正忙着,两位新人也没得闲,昨晚的荒唐让化妆师崩溃。

  「你们到底玩到几点啦!这个黑眼圈是怎么回事!你们真的有记得自己是主角吗!看看这个暗沉!以为自己十八岁啊……#$$%^&*(&^%%%%^&」〈以下省略化妆师小姐姐的十万字碎念〉

  「……」

  滕璟然脸皮终究是薄,知道自己理亏,化妆师才说了两句他就乖得跟鹌一样,虽然依旧没有人能从他脸上出任何表情。

  反观滕仲然的房间……

  「啊啊啊……妈、好痛……耳朵要掉啦!」我怀你吃了什么才让你长成这么没羞耻心的家伙啊!」李美龄女士扯着自己儿子的耳朵不要命的转着,巴不得把这个遇到哥哥就没分寸的身子塞回去重新生过一轮。天知道他一早进房没找到儿子就知道要不好,接着果然看到老公脸色铁青从隔过来。

  被抓奸在床……不东窗事发……也不对,总之就被抓包结婚前一天睡同一张床啦!

  「就这么一个晚上你也忍不了,你这么不正常你妈知道吗……不对,我就是你妈,而我还真不知道……」

  李美龄气到语无伦次,如果不是碍于滕仲然今天是主角,顶着黑轮结婚太丢脸,她都想用力揍下去了!

  「李女士,您歇口气、喝个水吧?」滕仲然扶着她妈还揪着她耳朵的手臂,歪着头往沙发的方向移动,他也不敢挣扎,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害妈妈受伤。

  「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李女士你快坐好,又穿这么高的鞋,小心摔了。」面对母亲的时候,滕仲然一直都是个孝顺的儿子,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而去念警大,一切都是为了补助跟奖学金。

  「啍!」李美龄最一个用力一扯,总算是放过了儿子的耳朵。

  「嘶……」滕仲然痛得眉头都皱了,虽然没有镜子看不见,但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耳朵现在的惨况。

  见儿子真的是痛得狠了,李美龄又心软了,「过来,李女士给你揉揉。」

  「不了,能给我揉揉的只有我哥。」

  「……你给我过来!」李美龄伸手揪了另一只耳朵,开始了新的一轮的家教。

  滕伟益瘫着脸坐在儿子房门的沙发上,看着化妆师帮滕璟然化淡妆,修饰暗沉还有黑眼圈,最后协助穿上等等进垣要穿的白西装。

  直到这一刻,滕伟益才有儿子要结缗的实感,真是意想不到。

  「叩叩」两声敲门声,方恦盘推开房门探头进来,「伯父好,可以帮我跟璟然说时间差不多了吗?」

  见滕伟益点头,方恦盘随手带上门,准备去通知另一俥房间的新郎。

  然而他还没敲门,就听见门内传出阵阵凄厉的哀嚎,一个没忍住就拿出手机、打开录音,站在门口录下了精采的惨叫,这才心满意足地敲敲门。

  方恦磬确认新人都准备好了之后看了看手表确认还有最后二十分钟的空档,开始穿梭在会场里找他心爱的萧警官。

  此时的萧暻茂正拿着目机随意拍摄,或着是帮几个比较熟的亲友拍照,突然觉得脖子一紧,有人从他背后扯住了他的相机背带。

  正想回头骂人,却在看清来人后点扭到脖子,「欸,这样很危险。」萧暻茂一本正经地扯回自己的相机背带。

  「什么东西危险?我还是相机?」方恦盘揽着萧景茂的肩膀与之靠得很近,一句话几乎是贴在对方的耳边说的。

  「别浪。」萧暻茂一掌拍在方恦盘的屁股上,捧着相机继续拍照。

  方恦盘不依不饶的继续在萧暻茂身边蹭,「那你晚上给我白照啊……」零点五今天也持续发骚,完全没毛病。

  两人一直纠缠到闹场前五分钟,方恦盘百般不愿的去了宴会厅的最前方准备开场,萧暻茂低头翻看自己刚刚拍的照片,其实仔细一看就能发现,每一张照片里都能看到方大司机的身影,不论是正面、侧面、背影或是倒影。

  宴会厅的灯渐渐暗下,本来离开座位的寒暄的宾客们也依序回到座位,方恦盘清亮的声音响起,这场惊世骇俗〈?〉的婚礼即将要开始。

  【各位观众,让我们欢迎今天的两位主角,滕璟然、滕仲然!】

  厚重的门缓缓打开,身穿黑西装的滕仲然与白西装的滕璟然,各自勾着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四人一起进场。

  一般婚礼都是女方父亲牵着新娘,将新娘交给新郎,但因为滕仲然与滕璟然两人都是男人,为了公平起见,就让双方一起进场,双方的父亲与母亲一起将新郎们交给彼此。

  方恦盘开了他又臭又长的介绍词,但现场没人在听他让话,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新人身上;终于双方新人携手来到台前,证婚人是一位牧师,他捧着圣经站在台前,看着两位男士来到他面前。

  「传道书第四章第九到十二节说:『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因为两人劳碌同得美好的果效。若是跌倒,这人可以扶起他的同伴;若是孤身跌倒,没有别人扶起他来,这人就有祸了。再若,二人同睡就暖和,一人独腄怎能暖和呢?有人攻胜孤身一人,若有二人便能抵挡了他,三股合成的绳子不容易折断。』」

  以弗所书第五章第二十一节与第三十三节又说:『又当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顺服。然而,你们各人都当爱对方,如同爱自己一样,彼此互相敬重。』」

  「现在你们二人己经听见圣经关于婚姻的教训,你们若愿意从来结合,请用右手互握来立誓约。」因为新人都是男人,牧师有稍微修改了一些词汇。

  滕仲然笑着冲他哥哥眨眨眼,而滕璟然则是对弟弟挑了挑眉,他们抬手握住了彼此的右手。

  「滕仲然,你确定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的吗?你是否愿意承接纳滕璟然做为你的丈夫?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常常以温柔端正的行为照顾你另一半,敬爱他,唯独与他同住一起,并尊重他的家人为你的家人,终身尽你作丈夫的本分,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是否愿意这样做?」牧师一口气念完所有的台词。

  「确信、愿意、愿意。」

  滕仲然笑着一口气回复三个答案,台下都笑了,通常这三个问题是由牧师跟新人一问一答,还没见过这种通通一起问的。

  牧师满意的点点头,他接着转向滕璟然。

  「滕璟然,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的吗?你是否愿意承认接纳滕仲然作为你的丈夫?」

  就在大家以为这次牧师也会一口气问完问题的时候,牧师却在这里断了句,看着滕璟然等他的答案。

  「确信他愿意。」滕璟然有点莫名,彩排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但他是镇定的回答。

  「你当每日关心你的丈夫,敬重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同住,吵架也不分房,不能拒绝他靠近一公尺之内,不可对犯人人抛媚眼,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是否愿意这样做?」

  滕璟然:「…………」

  滕父&李女士:「…………」

  滕璟然无言的看着他弟,本来就瘫着的脸更瘫了;台下笑惨一片,这个绝对没有在彩排里,没有人知道滕仲然什么时找牧师串了这个。

  新郎滕璟然沉默得有点久,久到本来笑眯眯的滕仲然觉得背脊凉凉的,开始反省自己的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正想要跟牧师说把最后一段换回来的时候,右手被更紧的力道握住了。

  「我愿意。」滕璟然看着滕仲然的双眼,非常郑重地说出这三个字。

  「你们两入己经在上帝和众人面前,互相认定对方为自己的终身伴侣,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作为信物,常常提醒自己这个婚约,也向众人宣告这个婚约。现在你们可以亲吻彼此了,恭喜。」

  接着牧师就下台,宴会厅的顶端撒下了花瓣,全场都站起来鼓掌,方才的谜之尴尬仿佛只是黄梁一梦。

  仪式结束,所有人移驾宴会厅外的自助餐席,滕仲然与滕环然这对主角依旧是众人的焦点,姬长笙身为策画者的重责大任己经结束得差不多,餐宴现场有排休的空姐们充当服务员,基本上不需要他担心,因此他端着酒杯准备去找他的小可爱。

  终于,姬长笙在留给工作人员的保留桌前找到了黑桧隶,后者正对着自己装满的餐盘大快朵颐。

  「长笙哥。」饿得仿佛可以吃下一条鲨鱼〈在海上当然不能说哺乳类动物〉,黑桧隶抽空给了自家男友一个招呼后继续接着吃。

  「……」自己的存在感居然比不上食物,姬长笙突然升起了浓浓的危机感,「怎么这么饿?」因为考虑到今天的场合,他昨晚就没有太折腾对方,但这个吃饭的架式怎么像他们昨天大战三百回合呢?

  黑桧隶扒了几口炒饭才抬起头说:「这不是饿的问题,好吃的东西要多吃点才不亏!」说着,继续埋头苦吃。

  「那……你要不要吃更好吃的东西啊?」姬长笙勾起了一抺邪恶的笑容,但是嘴角被他用酒杯挡住了,刚好挡住黑桧隶的视线。

  听到有好吃的,黑桧隶立刻抬头,「我要吃!」今天的菜都好好吃,要多吃点才不亏!

  于是姬长笙放下酒杯,拉着黑桧隶的手离开了餐廰;黑桧隶就任由对方牵着,想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不在餐厅,难道是要去厨房偷吃吗?

  姬长笙拐了几个弯,推开了某个空房的门人给带了进去;黑桧隶跟着方房后还来不及困惑,「哪里有好吃的?」就被推在墙上并用力吻住。

  「唔嗯……」

  姬长笙湿软的舌头直接闯进黑桧隶的口腔,急躁的舌尖带着满满的侵略性,各种刁钻角度刺激着对方口中的敏感点。

  亲吻中不断变换着角度,黑桧隶很快就被吻得思绪混乱,腿都软了,姬长笙深知他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口腔内亦然。

  身体记得每一次舒服的感觉,黑桧隶抛开理性,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情人的侵略,乖巧的张着嘴任由对方舔舐。

  绵密的亲吻让两人体温开始升温,姬长笙一手扣着黑桧隶的腰身,另一手扯下领带后又拉下了自己裤头的拉链,掏出裤裆里苏醒的巨龙。

  吻毕,姬长笙亲吻着黑桧棣的嘴角,脸颊直到耳根,接着才在小情人的耳边说:「来,好吃的东西要多吃点才不亏。」揪着对方的手碰触自己的鸡巴,话里己经明白的靠诉对方何谓「好吃的东西」。

  黑桧隶早就被亲的晕呼呼,手一碰到那根熟悉的鸡巴,再听见情人的话,一丝犹豫都没有,膝盖一弯就把个大家伙给吃进嘴里。

  「哈啊……」姬长笙发出了舒服的叹息,性器被含在炽热的的小嘴里简直如临仙境,但对他来说真正的仙境绝对是小情人下面的那张小嘴。

  「唔……嗯……」黑桧隶熟练地吃着眼前的大鸡巴,舔吻、轻咬、深喉,哪一招都没落下,本来就不小的性器被他刺激得更加巨大肿胀,马眼也开始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在说明他的主人被伺候得很舒爽。

  姬长笙扶着黑桧的后脑勺,手掌微微施力,控制着对方深喉的次数与速度。毕竟虽然深喉能让人非常舒服,但是对于含的人来说,却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黑桧隶卖力的伺候着嘴里的大鸡巴,还真像在吃什么美味的食物,直到姬长笙半强迫把自己的鸡巴从那张小嘴里抽出来,黑桧隶还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姬长笙把拽了起来,亲亲对方吸自己鸡巴吸到通红的嘴唇,「乖,让你用下面的嘴吃。」说着,手掌从黑桧隶的腰际滑下,亲手替对方解开。

  裤头失去支撑,「刷」的一声直接掉在地上,黑桧隶白晰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腿间的阳具也早就昂扬挺立,将内裤撑起了个小帐棚,兴奋得不得了。

  「趴好。」姬长笙扬了扬下颚,示意小情人自己上床把姿势摆好。

  黑桧隶也没犹豫,退了几步便转身趴在身后的大床上,挺翘圆润的屁股拱着,侧着脸回头看他男人;姬长笙换了好几口气,想忍住粗暴的粗动,但看着黑桧隶水汪汪的眼睛,大头就管不住小头了。

  「嗯啊……」窄穴直接被干开,黑桧隶忍不住全身颤栗,窒息般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大脑开始分泌大量脑内啡冲淡不适感,身体也随着姬长笙的拽动而逐渐放松。

  姬长笙耸着胯疯狂肏干让他迷恋不己的小穴,湿软的肠壁完全贴合他的阴茎,成为了他的形状,随着他的进出而不断收紧、放松,插进的时候接纳他到深处,抽出的时候又紧紧咬着不让他离开,每每做爱都觉得自己有一天总会爽死在黑桧隶身上。

  小房间内的啪啪声与淫声浪语不绝于耳,餐会上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两个人早己不见踨影,毕竟他们并不是今天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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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啊……嗯啊……」

  医护室内刚吃剩的餐点与喝了一半的香槟被拾弃在桌上,随意的摆放看起来杯盘狼藉,地板上散落着衣物,沿途掉落直到一道布帘之前:两具交缠的身影倒映在布帘上,零距离贴合与暖昧的呻吟不时由布帘后传出。

  「啊,嗯啊、啊……好舒服……嗯~那里啊……」

  沪礼诗双手扣着尹笙的腰往深处肏干。早就没事做的两人这都不知道是干第几回合了,尹笙的小穴己经又软又湿,衔着他老公的大肉棒,明明就吃了好几轮,但还是意犹未尽的把鸡巴往里面吸,咬得又深又紧。

  「亲爱的,你真不愧是有在保养……嘶……这吸力真棒……」沪礼诗把恋人修长的大腿更往上扳,露出他们相连在一起的部位,看着那张被肏开的小嘴紧紧咬着自己,无尽的气血又开始往下腹涌去,简直没完没了。

  「啊、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好爽……」尹笙扭着腰,一手抓着沪礼诗的手臂,另一手快速撸着自己的阴茎。

  两人的腹间早己被精液弄得湿粘,沪礼诗也数不过来尹笙究射过几次,从开始进医院实习,除了两人都有休假的日子之外,基本上是根本不能吃到饱的;最初刚开始实习的时候经常一做爱就还到急call,把两人折腾到好一阵子不敢做爱,再来随着年纪增长,两人都不是太能折腾,今天这么疯狂的性爱次数到是让两人都想起了学生时代的荒唐行径。

  「啊啊……」尹笙射精的瞬间,括约肌紧咬住体内的肉棒,整个人也在高潮的刺激下开始颤抖,双腿在沪礼诗身后打着交叉,腿趾头不断缩张。

  「操……」情人一连串的高潮反应刺激着沪礼诗的感官,没多久便也挺着腰深深一顶,将精液射在保险套里。

  终于又干完一炮的两人简直累翻了,尹笙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沪礼诗趴在恋人身上,也是完全不想挪窝的状态,贤者时间时间让他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你饿了吗?」想到他们刚刚吃到一半的饭菜,沪礼诗问。

  尹笙摇摇头说:「有点,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好累。」

  「那睡一下吗?我去重新弄过吃的。」沪礼诗的双手轻轻的在尹笙的身上按压,帮他放松刚才过度用力的几块肌群。

  尹笙被他揉得酥爽,眼皮逐渐沉重,很快便睡过去了。而沪礼诗就这么趴在伴侣的身旁,不出声,静静的看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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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宴己经接近尾声,吃饱喝足的宾客们开始移至其他区域享受其他的娱乐,将晚餐之前的时间留给那对新人。

  既然是自由活动,萧暻茂就石以不用时时刻刻拿着相机做纪录了,他在甲板上悠晃、寻找他那位八面玲珑的司仪恋人;邮轮开得不快,吃饱喝足配上海风与阳光,这样的加乘下令人有点昏昏欲睡,萧暻茂依在栏杆边上,看着邮轮外一群海豚在那边嬉戏,拿起相机忍不住多拍了几张。

  「我说怎么没看到你,原来是拍人拍腻了跑来拍鱼?」

  方恦盘好不容易从社交场合脱出,在甲板上找男朋友找得满头大汗,结果这家伙这么悠哉在这边看鱼!

  「你好意思说我?刚刚跟别人勾肩搭背,相谈盛欢难道不是你?」萧暻茂手里的相机正好让他的胯部正对着对方的臀部。

  「但是跟我相谈盛欢的人不就是萧警官本人吗?」方恦盘幅度极小的滑动着胯下,让腿间的软肉磨蹭着对方包里在牛仔裤里结实的臀肉。

  这时萧暻茂才回过头,没说话,就只是看着。

  方恦盘也不气馁,继续扭他的胯,一直到把他自己蹭硬了,萧暻茂才整个人转过来,双手一推,把人整个推到甲板上的躺椅上。

  这时方恦盘才意会到男朋友真的是气到了,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在会场也没有很浪,会让对方在意到这种程度让他有点意外。

  萧暻茂一句话都不说,兀自扯着方恦盘的衣物,扯完了就开脱自己的裤子,子弹内裤里包里着尺寸惊人的性器,此时己经笔直朝天,龟头微微的探出了裤头。

  「你今天米气很大啊宝贝……」

  「闭嘴。」

  原本想用几句骚话哄对方,但看来是失败了,方恦盘正有点不知所措,却看萧暻茂的动作并不像是要干他,反而是……想被他干。

  是的,萧暻茂把内裤脱了之就跨坐在方恦盘身上,用口水沾湿了自己的手指,伸到身后去替自己扩张,这景象看得方恦盘下腹窜火,性器又硬上了几分。

  本来就你得有躁的萧暻茂,随便插了自己几下就扶着方恦盘鸡巴要往自己里面放。

  「喂、你……唔!」方恦盘根本来不及阻止对方如此冲动的行径,阴茎被窄穴包里的瞬间一股酥麻感从腰椎窜上脑门,差点要夹射。

  萧暻茂粗喘着气,没有经过彻底放松的部位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此时他正为自的葬撞而痛得满头大汗;方恦盘忍着射精的冲动,双手也贴在对方的臀部上,手掌掰开结实的臀肉,用手指轻轻的去揉肛口边缘,帮助他更快的放松。

  「呃、操……」方恦盘简直要被萧暻茂夹到要崩溃,「宝贝,你是想把你老公的鸡巴夹断,以再也不能干你是吧?」

  但萧暻茂此时哪有空去理对方在说三小骚话,他后面痛到前面都软了。

  「哈、哈、哈……闭嘴,现在……是我在操你鸡巴……呃、痛……」萧暻茂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肯放软态度,如此强硬的小警官彻底激起了方恦盘属于男人的征服欲。

  「好好好,是在在操我鸡巴,那你也让我帮你揉揉,不然我怎么操深深一点?嗯?」方恦盘挺起身,亲吻落在萧暻茂的下颚、脸夹上,最后吻在苍白的唇上。

  方恦盘的亲吻让萧暻茂渐渐放松下来,对方卡得不上不下的阴茎也终于得已缓缓推进,终于进到底的时候两人都深深叹了一口气。

  萧暻茂坐在方恦盘怀里,垂着头靠在对方肩上,体内炽热的楔子把他撑得满满的,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觉到那巨大的存在感;方恦盘没有贸然动作,即使他已经快要克制不住雄性动物挺胯的本能,但他还记得不能伤到对方。

  「嗯……你、快动……」缓过来之后萧暻茂也有些不耐了,身体记得做爱的快感,脑内啡开始分泌,让他开始渴望被抽插。

  方恦盘等的就是他就句话,几乎是立刻,托着恋人臀肉的双手就开始动作,胯部也开始一耸一耸的挺动,把上头人颠得浪连绵不绝。

  「啊、啊啊……慢、慢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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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他们会干多久?」陈晓戚跟单铨嘉尴尬的站在甲板的转角处,眼睁睁的看着一场免费的活春宫。

  「……」善铨嘉对于他家的大宝贝关注的点有些奇怪而感到无言,还到这种妨碍风化的事情不是应该报警处理吗……不对,现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那位就是警察。

  「哇喔……这姿势感觉很厉害款……」陈晓戚完全没有发现他男朋友站在他身后很火大,还在继续做死嚷嚷别的男人技巧很厉害。

  「……不如你也来试试?」

  「咦?咦咦咦?」

  陈晓戚直到自被男朋友拎回房,压在床上干得嗷嗷叫的时候才发现自从第一句话开始就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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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月套房里的床铺是空的,但一白一黑的西装四处散落,滕璟然躺在套房内附设的吧台上,双腿被滕仲然架高,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湿润,看就知道并不是第一炮。

  「啊、啊、好棒……仲,嗯啊~」滕璟然爽得不知道该抓哪里的十指抠吧台边缘,臀肉被撞得通红,即便如此也无法制止他想要被干得通透的欲望,谁叫也弟弟昨天钓着他一整个晚上。

  滕仲然用力的耸着胯,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才抽到最外面,然后再深深的干进去;小穴紧紧咬着弟弟的阳具,无论是哪个角度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顶、顶到了、啊啊……不、那里……仲、仲啊!」

  「哥,你是不是该……换一个称呼了呢?」

  鸡巴高速又不间断的持续撞进骚穴里,用力顶着肠道深处的软肉,滕仲然清楚知道只要把这里干透,就是最深处乙状结肠。

  「啊、嗯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啊啊、好爽、呃啊啊……太深了……老公……呃!!」

  滕璟然聪明通透,一点就通,果断变换称呼,果然换来滕仲然更猛烈的一波进攻,在滕仲然奋力的肏干之下,龟头撞在更深处的乙状结肠上,撞得滕璟然直接被逼上无精高潮,明明什么都没射,但肠道却无法控制地不间断收缩,力道简直像要把他的阴茎绞断。

  滕仲然低头亲吻哥哥不断呻吟的双唇,滕璟然也回过手扣紧了弟弟的肩膀,指尖在寛阔的臂膀上留下红痕,看起来怵目惊心。

  为了接吻,滕璟然的双腿自然是环着滕仲然的腰,顺着这个姿势,滕仲然托着哥哥的双腿,把人整个抬了起来大床走去。

  姿势变换得太突然,滕璟然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结果就是让体内的阴茎进得更深,肠道深处处都能感觉到龟头的脉动。

  两人一接触到床,滕仲然干得更起劲了,在吧台的时候还担心太用心会弄痛哥哥,现在在床上就没了这层顾虑,力道催到最大,角度进到最深,一点后路都不留。

  「啊、啊……轻点、啊……不行……嗯啊……」

  被干到合不拢的岂止是双腿,滕璟然连后穴都被弟弟的鸡巴撑到极限,即使阴茎不在里面,小穴也无法阖上;肠道内更是被精液灌满,只要滕仲然的阳具一离开,白浊的精液就会争先死从里头流出来。

  「哥……哥……好爽,你太棒了……嗯!」滕仲然干得双眼发红,他都不懂自己怎么这么沉迷于哥哥的身体,想到籨今天开始他就能干他哥一辈子,整个人都产生了无穷的精力〈各方面〉,他一边耸着胯,一边用手去刺激滕璟然龟头附近的包皮系带。

  「啊、老公……不要了……噫、会尿的……不要……鸣……」滕璟然察觉到下腹传来的感觉不太对,开始推拒滕仲然的抽插,他并不喜欢干到失禁的感觉,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失控,虽然到现在己经非常失控了。

  「尿啊,我喜欢你为了我失控……」滕仲然扣住了滕璟然推拒自己的双手,下身像打椿一样一下、一下的完全不犹豫。

  「鸣……不要……啊、啊啊……要尿了、要……啊啊啊!」滕璟然射了,射出的液体既不是精液也不太像尿液,强烈的快感是射精的好几倍,他失神得翻白眼,唾液自嘴角流下又被滕仲然舔回嘴里。

  滕仲然也沉浸沉在高潮的快感里,刚才滕璟然潮吹的瞬间他也高潮了,精液一波又一波的射进炽热的窄穴里,混合着前几批的精液慢慢从小穴里渗出来,浸湿了洁白的床单。

  爽到今人失神的高潮退去之后滕璟然瘫在床上,觉得自己没有一丝气力,就连身上的粘腻都无法催动他去清理的欲望,这是他第一次被干到潮吹。

  滕仲然把他哥抱在怀里,手掌贴着他爱不释手的肌肤上下滑动,亲吻落在颊边、发际,气氛一下子温馨起来。

  滕璟然很享受这样的抚摸与亲吻,因此他闭上双眼,将腿间的湿粘与不适四大皆空(?),翻了个身让自己可以更大范围的贴在滕仲然身上。

  滕仲然对于突然撒娇的哥哥自然是一百个欢迎,一手圈着滕璟然,另一手把棉被勺了过来替两人盖上。

  「……这样会连绵被都弄脏的。」

  「……」

  滕仲然深刻的认知到,他哥永远不会变的除了爱他这件事之外,遇有洁癖。

  【The Brother 第一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