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柔软的嘴唇触碰了, 时星荛下意识瞳孔放大了一些,忍不住伸手抱住宁宴,宁宴也有点儿懵。
易感期的alpha格外会,不住地吻着她, 时不时还要舔舔她, 好像她是时星荛的一块糖一般。宁宴想要推开时星荛, 却被时星荛抱得更紧。
这个吻格外地长, 宁宴有种自己都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人窒息又让人沉溺,想要就此就溺死在这样的吻中。
好像这样和时星荛一起死在床上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只有这样,时星荛才不会在这个易感期过后就翻脸不认人。
她的计划算是被傅璟完全打乱了, 她本来要给自己和时星荛用的药剂被傅璟用了。
她没有办法把自己转换成一个alpha, 也没有办法把时星荛转化成一个omega。
这也就意味着她不可能再标记时星荛,让时星荛成为她唯一的Omega。
这个世界Omega纵然看来Omega要比alpha珍贵很多。
可是alpha先天就是占据优势的,alpha不仅有强悍的战斗力,还有可以压制一切、操纵机甲的精神力, 甚至天生的领导力。不仅如此,alpha还可以同时标记很多个Omega。
但是Omega不行,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 这些从根本上来就注定了Omega和alpha之间极大的不平等。
时星荛醒的时候, 又和现在是判若两人, 更何况时星荛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时星荛只要想要Omega就会有无数Omega趋之若鹜。
她要的不是成为时星荛的Omega,她想要的从来都是成为是时星荛的唯一。
宁宴没有注意, 时星荛已经舔上了的她脖颈,舌尖细细地□□着她的柔软的腺体, 密密麻麻的痒意几乎让宁宴身体一软。
时星荛懵懵懂懂地开口,“老婆,你是发热期到了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标记你啊?要是不标记你,你现在会很难受是吗?”
时星荛说完又在轻轻舔着。
宁宴咬了咬唇,指尖掐进手心,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准,你不准咬。”
时星荛已经“嗷呜”一口咬上了宁宴的腺体,只是因为宁宴那句“不准”时星荛的犬牙没有刺穿宁宴的腺体。
时星荛更委屈了,老婆都不让她咬,宁宴果然不喜欢她,她那么喜欢宁宴,宁宴都不喜欢她。
想哭怎么办?
不能哭,alpha不能那么没有用,被老婆凶也就算了,老婆发热她还帮不上忙,她真的是个很没有用的alpha。
时星荛想着不哭,可是眼泪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打湿了整张脸还不够,还连带宁宴的衣服都被时星荛的眼泪弄湿了。
“为什么不能咬?”
alpha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有些小心翼翼,可是又委屈得很,“我会轻轻咬的,不会把你咬很痛的。”
很漂亮一张脸,明艳又喧嚣的漂亮,平时的时星荛就像是一朵明艳娇气的玫瑰,漂亮又张扬,没有人能够低看她,也没有人能不向这样一朵玫瑰臣服。
可是现在顶着同样一张脸,时星荛乖巧又可怜,没有安全感,一心一意都听她的话,明明自己很难受,很像咬破她的腺体,可是她说一句不可以,时星荛还是停止了。
小玫瑰,柔弱漂亮,让人心软,让人想要保护。
在时星荛清醒的时候,她没有办法拒绝时星荛,现在时星荛没有那么清醒,可是她依旧没有办法拒绝时星荛。
宁宴吻了吻时星荛的锁骨,眼神清冷克制。
可是这样的清冷克制,和主动吻人的行为本就是背道而驰的,让人更加心动,也更加受不住。
让现在迷迷糊糊的alpha,更加迷糊了。
她老婆亲她了!
宁宴眸底带着一丝晦暗。
“因为我不愿意,荛荛,你有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宁宴的声线清冷却蛊人,时星荛愣愣看着宁宴,无辜地偏了偏头,“你是不想做下面那个?可是我也不想做下面那个啊。”
宁宴继续询问:“那要是有人知道你是下面那个,你会不开心吗?”
时星荛跟着宁宴的话想了想,光是想想,时星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才不做下面那个,也不会让别人知道她做下面那个了啊。
她一个alpha,啊不,她一个1难道她不要尊严的吗?
宁宴唇角弯了弯,“你做下面那个,我就让你标记,你觉得怎么样?”
Omega一边和时星荛商量着,却不动声色地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时星荛本来就想标记Omega,现在周围都是Omega的信息素,那种想要标记宁宴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时星荛纠结地不行,但是所有的纠结却随着宁宴的吻着她脖子不断地偏向答应宁宴所有要求的那边。
“荛荛,我让你标记了,你也应该给我一点安全感的。”
时星荛攀着宁宴的手,忍不住吻了吻宁宴的嫣红的唇瓣,唇角弯了弯,“好,听老婆的话才是好A。”
时星荛笑得很乖也很听话,就像是一个小傻子,宁宴有种想要时星荛永远这样傻这样听话的冲动。
时星荛无条件地听话,无条件地和她靠近,无条件地和她亲昵对她来说真的是莫大的吸引力。
宁宴唇角弯了弯,“我要录下来,你介意吗?”
宁宴继续逼问着时星荛完全不给时星荛逃避的机会。
“录下来,荛荛,你可以吗?”
录下来,拿到时星荛的把柄,握住时星荛不想要别人知道的事情,时星荛才会永远不会和别人乱来。
“只要你乖乖的,不会有人知道你一个alpha是个枕头公主。”
时星荛有些抗拒。
宁宴有些难受地看着时星荛,眼神有些失落,“你看吧,其实你也没有多喜欢我的,你要是真喜欢我,也不会这样都拒绝我。”
“我没有拒绝你。”时星荛看到宁宴微红的眼眶,还有失落的眼神哪里受得住,“我让你录可以了吧?”
猫耳朵:“!!!”
它真的怀疑她荛姐等易感期过去以后,会给自己几个大耳巴子。
真的是什么都敢答应,alpha易感期这么恐怖的吗?
连分析的能力都没有了,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现在属于是。
猫耳朵捂着眼睛把自己藏了起来,这和她没有关系的啊,它荛姐就算不能怪它的哦。
alpha眼尾红红地看着继续动作的omega,“……你怎么这样啊?”
omega的指尖很冷,也很长,明明说好一次就行,可是宁宴却说话不算话。
特别是想着旁边还在记录的手机,时星荛感觉第一次感觉羞耻地不行。
-
几天几夜的翻云覆雨,时星荛忍不住抱着人亲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次咬破Omega的腺体,像是要让Omega全身都染上她的身上的桃子味。
桃子和冰雪的味道不断交融,逐渐不分你我,逐渐互相交融。
宁宴身上斑驳着alpha的吻痕,易感期的alpha喜欢亲,更喜欢咬,每一次都让宁宴感受到极致的颤栗感,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推开。
这样也就算了,明明这些痕迹都是alpha弄得,可是alpha偏偏每次累了,一觉睡醒就忘记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睡醒了又忍不住抱着她掉眼泪,哭唧唧地抱着宁宴,问宁宴是谁咬她了,是谁欺负她了?
哭着哭着又去舔,舔一会儿又开始继续之前的事情。
宁宴忍不住怀疑alpha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报复她说话不算话,故意报复她明明说了一次,却忍不住弄了好几次。
时星荛彻底清醒是晚上,她抱着宁宴,宁宴似乎累极了一点儿都不想动,连手都懒得抬,只是轻声开口,“你乖一点,好好睡一会儿。”
时星荛:“?”
时星荛忍不住扒拉一下宁宴的身上的被子,然后就看到了宁宴后颈的腺体。
唔,她这是把宁宴标记了吗?
宁宴给她下的什么药,感觉还不错,感觉还可以再下一次。
时星荛蹭到宁宴身边,从后面抱住宁宴,都是药效的错,她只是一个中药的alpha,她能有什么错,那个狗系统总不能怪她吧。
怪她也没有办法了,反正人她都咬了。
猫耳朵:“……”
不是,它荛姐这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净啊。
也不知道时星荛知道她自己用什么交换了标记宁宴,时星荛还高不高兴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