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荛刚睡醒, 猫耳朵就迫不及待地趴在时星荛的耳边,“你知道宁宴昨天晚上做什么了吗?”
时星荛翻了个漂亮的白眼,“知道啊,她想亲我。”
猫耳朵:“???”
时星荛知道?
时星荛知道?
时星荛知道?
知道为什么不醒, 或者知道为什么不装做睡着了, 装作睡着了, 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老婆亲亲了吗?
时星荛居然还假装快醒了。
时星荛:“现在给她亲了以后玩什么?”
她还要继续钓老婆呢。(不是)
周六, 宁宴不知道去哪里,时星荛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宁宴。
猫耳朵:“宿主要不要我帮你找找。”
“不用”撑着下巴一心二用地写着周末的作业,“宁宴要是有危险你再找我,要是没有什么危险就这样就可以了,什么都知道可就没有惊喜了。”
时星荛写了半页卷子, 又开口问道, “现在对宁宴肉/体上的欺负够了吗?纹身这样的痕迹可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啊,不是也可以洗掉,但是我感觉宁宴应该不会洗。”
“洗掉多疼啊。”
猫耳朵哽了一下, 它能说不够吗?
它说不够有用吗?
啊不是,规则都可以被时星荛钻空子,卡bug它还能说些什么。
时星荛快速刷完了周末所有作业, 才窝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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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宴, 你要的东西, 我现在给你了,你现在能不能相信我是喜欢你的了?”
傅璟急切地开口问着宁宴,他现在是被时星荛那伙人盯上了, 只是在学校两天,他就过得很难受。
他是一个信息素等级为A级的alpha, 信息素等级为A级的alpha一般情况下精神力都不会很低,以后他要是进了军校,他在军队里是有上升的空间的。
要是他可以在一些星际战争中立功,他以后不一定会混得差。
就是因为这个他就算成绩不显眼不突出,他也没有受到别人欺负过。
但是现在因为时星荛和时星荛身边的人,他的室友各个都看不惯他,不仅用那段视频来嘲笑他,讽刺他,还有更过分的,居然居然装了那种东西回来给他。
说他不配做alpha,他有种他在整个学校都找不到半点儿立足之地的感觉。
放学以后,周涵还专门堵了他,把他收拾了一顿,还说期待下个星期和他见面。
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宁宴了。
宁宴没有立即接傅璟手上的安眠药,也没有回答傅璟的问题,只是淡淡开口,“你不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就不应该说那段话。”
“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不是把她推出去。”
傅璟慌了,要是宁宴都不帮他了,他是真的会被这些人弄死的,他忽然想起自己说的那段话,傅璟忙不迭开口解释,“小宴,我不是故意的,我说那段话是因为我真的很害怕。”
“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被人那样欺负过,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比较有经验。”
“并且小宴,我们俩要是只有一个人被80,就让一个人承受不好吗?至少我们还有一个人是安全的。”
宁宴长睫微垂,“你既然喜欢我,那承受的人为什么不是你?喜欢一个人应该是要保护一个人难道不是么?”
傅璟有种事情脱离了他控制的感觉,明明他上辈子看到的就是有人这样做了,最后得到了宁宴的所有财产和宁宴的心。
那人是这样取得宁宴的信任,成为宁宴唯一的依靠的,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他每一步都是按照那个人做法来做的,他甚至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风吹过傅璟的背,傅璟只觉得背后汗涔涔的,被风一激就是一片凉意。
他现在应该怎么讨好宁宴,他只有讨好了宁宴,等宁宴被家里人认了回去,他才有机会翻身,才会有机会把那些欺负他的人都踩在脚底。
他的后半辈子才会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宁宴不知道傅璟在想写什么,可是此时的宁宴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不耐烦,就像是最有耐心的猎手,在等待猎物走进她的陷阱。
“小宴,小宴我真的爱你,你告诉我,我需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是爱你的。”
宁宴唇角微弯,“我想要促使诱导第二性别再分化的药剂,你能找到吗?你要是能找到的话,我就相信你是喜欢我的。”
傅璟的脸色又白了一些,诱导第二性别再分化的药物,这种违/禁/品只有在黑/市才能找到。
可是黑/市,黑/市一向很混乱,要是被抓住他极有可能被学校退学,况且那种地方多方势力混杂,要是被惹了里面的人不痛快他极有可能被人剜掉腺体,那他作为alpha最后的价值也没有了。
他还听说了有人抓omega和alpha,用他们的腺体做一些小实验。
傅璟眸色微沉,不行,他不能一个人去那里,就算要去,他也要和宁宴一起去。
宁宴好歹是个S级的Omega,要是出事儿了,他还有把宁宴推出去为自己求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傅璟:“我当然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小宴,但是我一个人去就算出事儿也没有人接应,就算我拿到药剂也没有办法那给你。”
“我为了你去死倒是没有什么,可是我不想拿不到药剂给你。”
alpha抬眸看着宁宴,一副全心全意为宁宴思考的模样,好像他是真的爱宁宴一般。
宁宴唇角弯了弯,伸手接过了傅璟递过来的安眠药,她也没有指望傅璟能一个人拿回药剂,药剂本来也就不好找,她想要的只是一个alpha而已。
这样笨的alpha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交换物品,一如之前的那个一样。
只是不知道最后分化的结果能不能如她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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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跑哪里去了?”
时星荛挑眉看向宁宴,唇角带着笑意,可是宁宴却能分辨出来时星荛并不高兴。
时星荛在这里等了她一天了吗?
看着时星荛手里的教鞭,还有摆放着的蜡烛,钢笔,夹子,宁宴眸色微深。
宁宴如是开口,“去见朋友了。”
“见朋友?见什么朋友?我准你走出这个寝室了吗?”时星荛好像是不高兴极了,“作业你也还没有做,难道你是要做一晚上的作业吗?”
一晚上的作业,可是,今天晚上她不想把所有时间都耽误在做作业上。
“我错了,我下次出门我一定会告诉你。”
这还是宁宴第一次主动认错,认错的态度还很好,时星荛都有些诧异。
“现在过来做作业。”时星荛握着戒尺,指了指书桌上的椅子。
“你最好还记得我这两天给你补的课,不然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宁宴眼睫微颤,清冷的眸底带着一丝期待。
时星荛守着宁宴,做作业就做到了十二点。
时星荛准备睡觉的时候,宁宴却端了一杯牛奶过来递给她。
时星荛眼神戏谑地看着宁宴那张清冷绝艳的脸,“做什么?感谢我教你做作业?”
时星荛重音落在“教”字上面,意味深长地看着宁宴,然后挑起宁宴的脸,“讨好我?”
omega清冷的眸尾带上一点儿红,看起来还有些脆弱,清冷娇气又带着说不出来的勾人。
时星荛看着自家老婆这副模样,脑袋已经晕晕的了。
她怀疑她老婆再色/诱下去她都要演不下去狠心了。
这么脆弱漂亮的老婆,不抱上:床欺负,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时星荛收敛了跑偏的思绪。
“宁宴,你觉得你这个样子像什么?我还以为就算怎么弄你,你都是一副木头样呢。”
看着时星荛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宁宴的眸底的兴奋差点儿要按捺不住,等到看到时星荛喝完这杯牛奶,宁宴唇角微微勾起一道不易让人察觉的笑。
自从喝了那杯牛奶,时星荛就感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沉,她真好困,好想睡觉。
宁宴蹲在时星荛的床边,看着时星荛睡着的模样,手指不断拨弄着时星荛鸦羽一般的长睫,真的很长,这张脸怎么会这么好看呢。
腺体,哦对了,她还没有摸时星荛的腺体,宁宴爬上了时星荛的床,把人抱在怀里,褪去了时星荛最后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目光却始终炙热地盯着alpha的腺体,微微鼓起来的软肉,宁宴学着时星荛的动作在时星荛的腺体上打圈,即使是睡着了,时星荛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果然不管是对于alpha还是Omega来说腺体都是脆弱的是柔软的,身体就会忍不住出现生/理/性的反应。
可是此时睡着的alpha并没有释放信息素,这样让宁宴觉得始终是不够的。
宁宴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新雪味的信息素散发着清冽的味道,像是清新的甘露,清凉又凉爽。
可是这样的信息素却勾得睡着的alpha全身发/热,释放出诱/人的水蜜桃味,现在Omega怀里的alpha也像是一只成熟到了极致的水蜜桃。
Omega刚伸手去触碰alpha就被水蜜桃的汁水淋湿了手。
宁宴眼神越来越痴迷,最开始只是疯狂舔着啃咬着alpha的腺体,想要从alpha的腺体中得到更多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可是到了后面Omega越发不满足。
闻着手上水蜜桃的汁水,Omega忍不住咬住了alpha的樱/红的软/肉,一点点咬着,痴迷又认真。
不够,还不够。
宁宴伸手捧住时星荛的脸,身体在和时星荛相互厮磨,嘴唇吻上时星荛的唇瓣,一点点撬开时星荛柔软的唇瓣,不断和时星荛深吻着。
时星荛的信息素让宁宴身体都在发烫,好像怎么吻时星荛,怎么和时星荛亲密接触都不够。
宁宴吻得越来越疯狂,像是要将人揉入自己的骨血中,让时星荛的生命在她的血液里流淌,染上她肮脏低贱的生命一样。
宁宴从背后抱住时星荛睡,摸着时星荛漂亮的蝴蝶骨,轻声开口,“真漂亮。”
时星荛身上每个地方都像是最好的艺术品,让人爱不释手。贤逐敷
怎么摸都感觉不够,她都有些期待时星荛明天的反应了,不,比起时星荛明天的反应,她更想看到时星荛知道她爬了她的床,把她整个人都摸了个遍的反应了。
时星荛应该会恼羞成怒吧,应该会说很多难听的话吧。
可是时星荛就算再恼羞成怒也于事无补了。
她一个所有人都觉得低贱的人却让她爬了时星荛的床。
高高在上的是时星荛,永远被所有人所喜欢的时会长,身上还是留下了她这个玩物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