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投诉?”
第一次有人跟镇长大人投诉小镇居民,所有人找上门来时,兔子先生被狼先生宝贝的抱在腿上,毛绒绒的毯子裹在他的身上。
雪白的垂耳泛着淡淡的粉色,满脸俏红的被珍惜的呵护,随着抿唇的动作腮帮子微微鼓起,越发显露出被呵护的娇憨姿态。
他从狼先生的怀里探出一个头,琥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扫过众人,目光落在要投诉的那人身上。
他身后,狼先生恹恹的撩起如雪一般寒凉的凤眸,淡漠的扫过众人。
无法接触的第八位居民将视线投注,几个玩家只觉被什么无法直视的存在刺痛,理智迅速土崩瓦解,当场尖叫出声,崩溃的倒在地上。
把兔子先生都吓了一跳,他嘴巴微张,下意识的向狼先生求助。
狼先生揉揉他的兔耳朵,语气淡淡:“镇长先生正在养胎,暂时不接受工作。”
“是的,我在养宝宝!”提到这个,兔子先生支楞起来。
他抱着肚子,羞怯的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脾气绵软的不可思议。
来告状的那个玩家稍微好一点,他惊恐的意识到抱着镇长先生的黑狼就是第八位居民。
他只想到了手册里的那句规则,立刻指着狼先生大喊:“他是谁?你们小镇明明只有七位居民,镇长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赶紧处理他?”
“你不是可靠的吗?第八位居民是不存在的,你为什么还不把他处理掉?”
“还有这个狐狸!”玩家恶狠狠的瞪向狐狸小姐,目光中充满了怀疑与警惕:“昨天晚上就是她敲了我同伴的房门,今天我的同伴就死了。”
“什么幸福的一家?我要离开!我要离开这里!”
“我都说了!根本不是我,你这个蠢货!”狐狸小姐气得尾巴乱甩,脱下高跟鞋恨不得一鞋跟敲在他头上。
狐狸小姐的愤怒如有实质,玩家怂了怂,又求助般看向兔子先生。
“她要打我,镇长先生,请你帮帮我!”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兔子先生缓缓开口。
他穿着柔软的家居服,脚被细致的穿好了棉袜,被软乎乎的毛毯包裹,整个人像是在发光,没有任何攻击性。
此刻,在玩家的注视下,他缓缓露出了一个温软的笑容。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眼里的错愕显露无疑,说出的话更叫人万分绝望:“规则里说了呀,请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可是规则也说了,‘请无条件相信你的室友,并且答应他的所有要求,因为你们是幸福的一家人’不是吗?”
玩家立刻反应过来,他大声喊道:“你们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我们死掉!”
“可是规则也说,‘夜晚的动物小镇安静极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的睡眠,如果有人来敲门,请警惕他的到来,尤其他反复劝说你打开房门的时候。’”
兔子先生熟读规则,他目光幽幽,脸上的笑容依旧温软可亲,却莫名不达眼底,显露出一种凉薄的公式化。
玩家没有说话了,他意识到了规则是相互冲突,需要相互辨别的。
于是他换了一个问题:“那你总要告诉我们怎么离开这里吧?”
兔子先生歪了歪脑袋,他“唔”了一声,懒洋洋的倚在狼先生的怀里,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只需要待满七天就好了,为什么还要问这种蠢问题呢?”
“宝宝会觉得无聊的。”兔子先生埋怨着,冲着安静的狼先生撒娇。
狼先生粗糙的大掌摸了摸他的头发,顺着头发接住胖呼呼的兔耳朵温柔的揉了揉,满满的安抚意味。
兔子先生弯了弯唇,露出一个软软的笑,笑得格外好看。
他想要朝狼先生讨一个亲亲,才仰起头,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镇长先生,您确定这位狼先生,需要您处理的第八位居民真的喜欢你吗?或许他只是想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小镇里,或许他只是在利用你。”
“镇长先生,规则也有说‘动物小镇有且只有七名原住民’,或许,他只是为了不被驱逐而短暂的迷惑住你而已。”
兔子先生脸上的笑容逐渐顿住,他的眼睛睁得圆滚滚的,一声不吭的看着那个玩家。
那个玩家同时接收所有人的目光,他捏了一把冷汗,故作冷静的继续吹捧。
“动物小镇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您也非常的优秀,如果可以留在这里,我想我也愿意做出和狼先生一样的选择。”
随后他苦笑了一下,眼神凝视着兔子先生,像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失意人,满眼欲言又止的遗憾。
“毕竟,我是真的喜欢您,只是太晚了不是吗?”
“……”
“……”
小镇的居民都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下意识的去看兔子先生的表情。
无人发现,狼先生注视着这个玩家,缓缓眯起了眼睛。
他们过来这么久,兔子先生终于从狼先生的怀里站起来,他披着一件分不清是什么皮草的毛毯,一步一步的走到玩家的面前。
不等玩家再说些爱语,他赫然露出了一个温软的笑容,兔耳朵晃了晃,显得十分可爱。
下一秒,兔子先生一拳把玩家捶到地上。
“轰——”迅速砸出一个大坑,深深陷入地下,砸在脸上的拳头瞬间砸断了鼻骨,清脆的骨折声淹没在巨大的塌陷中。
兔子先生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他贵气的拢了拢身上的毛毯,居高临下的姿态逆着光,像是一团恐怖至极的阴影。
漂亮的面容模糊不清,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我讨厌有人说狼先生的坏话。”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嫉妒别人过得好,故意来挑拨离间,只有人类才会这么恶心。”
人类,似乎是一个开关,居民们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
他们直勾勾的盯着坑洞里半死不活的玩家,眼神中充满了血腥的贪婪。
随着兔子先生背过身离开,他们不再压抑自己,而是扑进坑洞里,贪婪的争抢啃食着玩家的躯体。
在其余玩家惊恐的尖叫声中,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咀嚼,兔子先生娇气的小跑扑进狼先生的怀里。
狼先生一把接住娇气的兔子先生,捧着他揍人的拳头吹了吹:“手疼不疼?”
“超疼!”兔子先生哼了哼,伸出手撒娇:“要先生吹吹。”
狼先生当真低下头给他吹吹,长长的睫羽垂下认真的弧度,狼先生吹得十分认真,一点都不敷衍。
兔子先生看在眼睛,高兴得翘起唇角,在狼先生直起身时钻进他的怀里,仰着脑袋亲密的蹭了蹭。
“先生~你要去吃肉吗?”
狼先生应该是和居民们一样是吃肉的,但是兔子先生从来都是吃草饼,刚才都忘记了。
他一时感到懊恼:“我应该给先生先留下干净的肉的。”
狼先生目光淡淡,他扫了眼着急进食的居民们,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嫌恶:“不,我不吃这种肉。”
“太脏。”
兔子先生似懂非懂,他茫茫然点头,被温柔的指腹蹭了蹭脸颊。
狼先生垂首,看着自家漂漂亮亮的小兔子洗眼睛,凉薄的嗓音中透露出温柔:“刚才真的一点没信?嗯?”
他尾音微扬,似乎是某种调笑意味,手指暗示般蹭过唇角。
是好好答,会有奖励的意思。
食髓知味的兔子先生下意识的吐出一点舌尖,微微红了脸。
他唇瓣蠕动,糯糯的辩解:“可是,你是我家先生呀。”
“先生怎么样,我自己知道,不需要别人说。”
他这么一说,也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小兔子比第一个世界还容易羞,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自家先生的怀里。
或许是觉得自己怀了孩子,总怕宝宝学坏,也不准祝九说什么虎狼之词,总是羞羞怯怯的,摸着肚子的时候又有点小孕夫的温馨氛围。
念着他身体假孕辛苦,祝九倒没笑他,反而越发将人供起来。
他一把将小兔子抱在怀里,用毛毯细细的裹好,凤眸淡淡的扫过狼狈进食的居民们,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
“把地方收拾好再走。”
居民们只觉一股莫名的压力落在身上,是一种明晃晃的,不听就弄死你的警告。
他们动作更快,肆意的咀嚼声都轻了不少。
一直到狼先生抱着兔子先生回到楼上,他们才敢放出声音,迅速进食完,然后将所有痕迹尽数抹去。
而狼先生,已经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回到了房间里。
温馨的房间有大大的阳台可以晒太阳,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还有很多可爱的兔子玩偶乱糟糟的堆在床上、地上。
祝九将兔子先生放进娃娃堆里,兔子先生翻身抱了个娃娃在怀里,不好意思的揪着耳朵遮住眼睛侧躺着。
他双腿蜷缩,后腰的衣服带上些许,露出白皙的腰窝,兔子尾巴在股间动了动。
软乎乎的小屁股,一点也看不出是怎么承受双倍压力的。
兔球球更是在极致绵长的快乐中变得湿哒哒的,用吹风机对着吹了好久才恢复蓬松的状态。
当然,最难以承受的,是兔子先生厚重的兔耳朵,漂亮的白毛被舔得湿漉漉的,又是眼泪又是唾液,被含在嘴里逗弄。
敏感得感觉耳根都肿了一圈,一碰就娇气得直掉眼泪。
兔子先生声音小小的,带着点不好意思:“狼先生,你还想睡觉吗?”
他已经有点不想睡了。
兔子先生拉起一点兔耳朵,用水光盈盈的眼睛去看狼先生。
狼先生眉眼总是的恹恹,眼下透着倦怠的青黑,他俯下身从后面抱着兔子先生,双臂环绕着腰。
示意般抬了抬手,露出满手的指甲:“那兔子先生可以帮我把指甲磨一磨。”
他一埋脑袋,脑袋抵着兔子先生的肩膀,嗓音闷闷的。
“欸!”兔子先生瞪圆了眼睛,抓着狼先生的手蹭了蹭尖锐的指甲,想着这双手怎么叫自己快乐的,他脸红了红,不情不愿的亲亲狼先生的指尖。
“明明很漂亮呀,为什么要磨掉呢?”
尖尖的指甲是食肉动物的武器,像狐狸小姐就从来不磨她的指甲。
兔子先生也有些舍不得,但狼先生懒洋洋的环抱着他,动了动手指在他皮肤上抓挠了一下。
就这一下,很轻,只是在皮肤上留下了一点点划痕,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兔子先生只是觉得有一点点痒而已。
“如果用力的话,你会痛。”狼先生张开手,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以磨到自己不会痛的长度。”
那得把所有指甲都磨得短短的,圆润饱满才行。
运动的时候,一点点痛感更像是某种催化剂,但结束之后,身上的痕迹还是很吓人的。
而且进去的话,也很容易划伤。
祝九此前从没有注意到指甲也有这么多讲究,只是从小兔子的反应里意识到他不舒服。
既然这样,那就剪掉去吧。
狼先生都这样说了,兔子先生虽然还有点舍不得,但纠结之后,还是认认真真的拿着指甲剪和搓条认认真真的给狼先生打理指甲。
他眉眼认真,睫羽在面上落下弧度,温暖的阳光落在他的面上,却挽回不了他的注意。
就着这个姿势,狼先生的指甲经过一下午,果然变得又短又钝,只在血线上方一点,修长的手指整洁漂亮。
兔子先生磨着磨着,自己都困了,他打了一个哈欠,低头亲了亲狼先生的掌心,不好意思的枕着狼先生的手掌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阳光安静的逐渐偏移开弧度,从脸上逐渐偏移到床尾,在最终消失在窗帘的尽头。
月亮升上天空,躺在床上的兔子先生睫毛颤了颤,睁开一双将醒未醒的眼睛。
他迷迷糊糊的来到镜子前,镜子里睡得睡眼惺忪的青年衣服松散,四肢笔直匀称,唯有微微鼓起的肚子破坏了一点点和谐。
兔子先生撩起衣服比了一下肚子,愉悦的翘起唇角,耳朵得意得举起一点弧度。
他试穿了一件雪白的宽松长衫,长衫拢在身上,宽松得像是件睡裙。
前面是正正经经的从头裹到脚边,背后则是大片大片的镂空,金属链条勾连着,悬挂在后背,露出大片莹润的肌肤。
怀揣着一点点私心,兔子先生把配套的长裤子脱掉了。
就这样,他走出房间去寻找狼先生。
狼先生正在收快递,抱着一个大箱子从门口往回走。
箱子外印着大大的猪头logo,猪先生的加工厂肉质鲜嫩、营养多汁。
补充肉类的方式,除了主动获取就只能从他那里订购。
这也就是兔子先生身为镇长,必须要努力迎接游客的原因。
——总有一些不走运的人类会撞进来,方便居民们补充营养。
兔子先生照顾狼先生的口味,避开了含人成分的罐头,挑选了一些其他肉类的。
狼先生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抬头看到了楼上的兔子先生,张开双臂,一把接住了小跑着飞扑过来的兔子先生。
他手掌一摸,表情瞬间意味深长起来:“宝贝好色。”
“才、才不是……”兔子先生把脸埋进狼先生怀里,兔子尾巴不好意思的颤了颤,被链条勾着,可怜巴巴的不住晃动。
或许是尾巴不舒服,兔子先生手指探后,勾着链子一带,解救了兔球球,扬起小脸垫在狼先生身上,努力转移话题。
“先生先尝尝有没有喜欢的肉。”
那手指白皙,缠着金链子一勾,祝九一时之间,竟分不清送上门的肉指得是兔子先生,还是新买的罐头。
他随意的开了几个罐头嗅了嗅,挑了一个递到兔子先生嘴边:“尝尝?”
兔子先生皱了皱眉,盯着罐头十分苦大仇深。
他看了看狼先生,小小纠结之后低头快速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恐怕只沾到一点点肉汤。
兔子先生品了品,眼睛亮了:“好吃!”
“是百分之七十的虾还有百分之三十的鱼肉。”祝九看他喜欢,用干净的勺子挖了一勺子肉送到他嘴边。
兔子不是纯素食动物,是可以吃一点点肉,但是也很容易死。
在规则怪谈世界,兔子先生是可以吃肉的,只是他更偏向自己是个素食主义,就像是固定认知自己只能吃肉。
不过就算是这样,祝九还是很小心的只喂了半勺,剩下半勺自己吃了。
他摸了摸兔子先生的小肚子,不太放心的叮嘱:“如果肚子不舒服,要提前说。”
兔子先生还是第一次吃肉,他品着嘴里香香软软的肉,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放在罐头上。
假孕是非常消耗身体的行为,因为激素作用才会呈现出假孕的状态。
这个时候需要按孕期来补充营养,祝九才会选择给他吃一点点肉。
但并不放纵他,见他还盯着看,拍了拍他的屁股,赶似得催促:“好了,兔子先生该回去床上等我。”
这句话的歧义瞬间令兔子先生红了脸,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他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细声应了一声,磨磨蹭蹭的往房间里走,一步三回头。
见狼先生收拾着罐头,他一溜烟冲回房间里,扑倒在床上。
兔子先生在床上试了试,稍微摆了一下姿势,转头看到了角落的镜子。
镜子里果着后背的衣服松松垮垮,胸前空空荡荡的松垮一片,腰后只由几根链条牵制住两侧的衣服。
因为动作,衣摆包裹住双腿,只露出不甘寂寞的兔子尾巴在双脚间颤抖晃动。
只看前面,是一个非常纯洁的衣服,可到了后面又平添了许多诱惑。
又纯又欲的姿态出现在兔子先生面上,他面带酒醉般的潮红,一双眼波光粼粼。
尝试着摆了几个姿势,兔子先生都不是很舒服。
他郁闷的一扁嘴,软趴趴的倒在床上,突然屁股一痛,他瞬间抬头,是狼先生!
狼先生将披着的毛毯褪下,露出里面v领花边衬衫,细长的丝带穿过领口两边的带子收拢在一起,在领口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还是兔子先生早上亲自打上去的。
束腰长裤将狼先生挺拔阔气的身姿显露无疑,长腿没了宽大皮草的遮掩,大咧咧的包裹帅气的短靴中,越发笔直优雅。
狼先生比起印象中粗俗的狼,穿着繁复的花边衬衫,更像是扎着小辫的优雅绅士,一双凤眸深邃美丽,与异域高鼻梁相似的眉眼厌世撩拨,一眼过去满是气势。
他长腿一折,随着身体压低一同抵在床上,祝九伸手顺了顺兔子先生的头发。
“勾引我?”凤眸斜晲微敛,不轻不重的训斥:“小兔子今天不想要屁股了?”
兔子先生哼哼唧唧:“不、不一起的话……可以再要个弟弟或者妹妹。”
两个实在……
绝对不行的!
祝九哑言失笑:“试了一次就怕成这样。”
“明明是自己主动吞进去的。”他揉了揉小兔子的腰,低声与他耳鬓厮磨:“宝贝好色。”
“就这么想吗?”
他歪头“嗯”了一声,眉头微微扬起,面上神色捉摸不透。
兔子先生摸不准他的意思,只是兔球球一直被人揉搓,他埋下脸,不好意思的“呜呜”两声。
含含糊糊的咬着被子:“都、都磨了指甲了……快、快点啦!”
他实在不好意思,含含糊糊的催促狼先生。
下一秒,整个人被捞了出来,像是被翻过来的贝壳,黑影俯身压下时,温柔的吻落在了额头。
兔子先生眼眸微颤,喉间压抑着一声呜/咽,手指难/耐的攥紧了狼先生的袖子。
狼先生意味深长的感慨:“修好的指甲就是不一样。”
兔子先生都更……
“嗯……”祝九沉思一瞬,弹舌换了一个更礼貌的用词:“激动。”
“宝贝都更激动了。”
兔子先生被笼罩在黑影下,只能露出脸和一点四肢,也尽数盘在了狼先生的身上。
他泪湿眼眶,兔球球被打湿了也只能抗议般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呜”声。
在进去的时刻,他迷迷糊糊的想。
两个其实也……
呜呜呜,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两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