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自从须弥的一个大隐患解决掉之后,当天晚上,一群人拉着格里芬去大巴扎喝酒。
格里芬一边推脱: “啊哈哈,你们就别拉着我了,我不会喝酒,拉着我也不会喝的。”
赛诺: “没关系,须弥的酒一般是喝不醉的,来来来,妮露都喝了花酿酒,你再怎么说,也得多少喝一点吧。”
格里芬拗不过这群人,只能干笑着点点头。
哪怕是度数不太高的酒,都被他们灌着喝了几口。
格里芬脑袋晕乎乎的,看东西都有重影,到最后宴会结束的时候,他摇摇晃晃的,差点没在出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幸好有人扶住了他。
“你怎么又被灌醉了?”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青年打了一个酒嗝,攀附上来人的肩膀,只是嗅着熟悉的味道,他就知道是谁。
“大家都很开心,我又不好扫了大家的兴。何况……何况你不是还在吗?”青年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气。
“啧,你可真是个大麻烦。”男人嗤笑一声, “回去先洗澡,然后再睡觉。”
“唔……”
也不知道格里芬听到没有,反正他也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趴在男人的后背上,双臂从他的脖子两边环过去,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的手指刚好放在了他的喉结上,若有若无地揉捏着。
艾尔海森的喉结微微震动一下了,警告他: “你别让我把你在这里扔下去。”
不知道格里芬到底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带来了一股酥酥麻麻的震颤。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停下脚步, “格里芬,如果你还想平安的到家,我劝你不要在回家的路上惹火……嘶……”
肩膀上的神之眼一闪一闪的,出卖了此时他的心绪起伏。
后颈的一小块地方被尖锐的牙齿咬了一下,不疼,但是确实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格里芬……你的胆子大很的啊……”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于沙哑,让背上的格里芬瑟缩了一下,讨好似的又舔舐一下了。
这下次,回家的路被无限拉长——
男人停下脚步,一把把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拉下来,然后把他压在了附近的墙边,铺天盖地的亲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眉眼上,唇瓣上,嘴角上。
炙热而急切。
带着略高于身体的温度,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好在现在已经很晚了,须弥城并没有很多人,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格里芬的腰身无力,就要沿着墙壁滑下去。
如果不是艾尔海森及时地拦住了他,可能他就要坐在地上。
“你……我……想吐……”格里芬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
“你敢吐我身上试试看?”
“……”青年不说话了,委屈巴巴地看着面前的人,好像在控诉他刚刚地暴/行。
“啧,不想今天晚上回不去,你就给我安分点,不然到时候咱们谁也走不掉。”男人说着,把他背了起来,往家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也许是他的这次警告真的起了作用,格里芬难得的没有再闹腾他。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很的长,艾尔海森突然想到,也许这段路还可以再长一点,走到尽头,雪落满头。
回到家的格里芬彻底放飞自我了。
他晃晃悠悠地从艾尔海森的背上下来,然后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把他压在了床上。
两个人此时的姿势暧昧之极。
艾尔海森灰色的眸子好以假寐地看着他,想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要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下一秒,格里芬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逼迫着他的看着他。
好像青楼里的老/鸨一样, “哟,瞧瞧,多么俊俏的脸啊,来,让小爷好好疼疼你……”
艾尔海森: “……”
说着,格里芬的手就在他的身上乱摸,但是始终不得要领,当他的手即将靠近到一个敏感地方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拉住了。
“格里芬,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艾尔海森的声音咬牙切齿,最后的那几个字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格里芬的大脑现在跟浆糊一样,黏黏糊糊的,根本无法解析男人话里的意思。
他稍加思考,然后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找来了纸和笔,一脸严肃地在他的面前,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大大的—— “死”字。
他特意递到了艾尔海森的面前,然后痛心疾首地说道: “堂堂大书记官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艾尔海森: “……”
他从床上坐起来,无奈地扶额,靠在窗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起这个,格里芬好像还来了性质,他兴冲冲地拉着他的手,像教小孩子写字一样,握住他的手腕,准备交他写字。
结果还没等他做出来呢,就被男人反按住自己, “你现在就好好地在这里呆着,我给你弄醒酒茶去。还有,别给我惹麻烦。”
为了防止格里芬再次像刚刚回来的时候闹腾他,他还专门找了一条绳子,将他的一个手腕和床头柜连接在一起。
确认不会伤害到他,艾尔海森才拍了拍手,朝着外面走去。
这次应付醉酒的格里芬,他显然要比上次更有经验。
不过令他比较满意的是,格里芬这次似乎要比上次安静很多。
等到他端着醒酒茶走到屋里的时候,差点没被眼前的一切气的昏厥。
格里芬是没有发出一些奇怪的动静,但是他就好像有那个多动症一样,一只手被捆了起来,另一只手闲着没事儿干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他进来的时候,青年的衣服就剩下了一件里衣。
艾尔海森: “……”
他把醒酒茶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床上的人往自己身边一拽,将他的衣服一点一点地拉好,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的眼睛看见了一个漂亮的蝴蝶骨。
艾尔海森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等他平复下来才睁开眼睛。
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了眼前瞬间被放大的脸。
“你在干什么?”
修长,微凉的手指摁住了他的嘴角,描绘着他的唇形,因为酒精的缘故微醺的脸颊,鼻尖若有若无的酒味儿……
每一种环境的改变都在影响着艾尔海森对极致诱惑的抵抗力。
“喝茶。”他开口说道,却猛然发现,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青年歪着头,看着被艾尔海森放在眼前的茶杯,然后摇了摇头, “不喝。”
“……喝,还是不喝?”男人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不要让我问第三遍。”
“不喝。”格里芬也赌上气了,头往一边一扭,不去看他,好像这样就会躲避不喝酒的结局。
男人的右眼皮跳了跳,一把将茶杯里的茶灌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二话不说态度强硬地扭过青年的头,将嘴里的醒酒茶渡到了他的嘴里。
茶水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稀释,有的甚至沿着他们的嘴角滴落在床上。
也许是醒酒茶的作用,艾尔海森的身体瞬间就不对劲了。
但是等他准备真的做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艾尔海森: “……”
被眼前这个家伙闹了一晚上,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不说,还搞得一身腥,结果这个人倒是睡得香。
退一步越想越气,男人把已经睡着的人弄醒。
格里芬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他,语气略带不满: “你干嘛呀……三更半夜的,能不能好好睡觉?”
这句话成功地气笑了艾尔海森, “你还知道是三更半夜,嗯?”
那一声“嗯”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丝危险,镌刻在基因里对危险的敏感度,格里芬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他的大脑根本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做出相应的动作。
“我……你……”他支支吾吾,最后终于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轻哼道: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还没等他唱完,自个儿脑袋一歪,又睡着了。
看着这个家伙这个样子,艾尔海森就算有什么想法现在也全都没了。
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伸出食指摁了一下他的额头,用着恶狠狠的语气说道: “你这个家伙,明天早上再收拾你。”
天刚蒙蒙亮,格里芬睁开眼睛。
他的脑子也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然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昨天晚上那尴尬的场面。
格里芬: “……”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腰身上搭着的一条手臂,并且在他动的时候,还微微收紧一下了。
格里芬:。
完犊子了,昨天晚上艾尔海森给他说什么来着?他欲哭无泪地想到,蹑手蹑脚地准备偷溜儿出去。
他的脚还没从被窝里伸出来,就听见男人慵懒的声音响起: “这大清早的,你准备去哪?”
格里芬身子一顿,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苦哈哈地看着他, “我这不是寻思着天气很好,出去跑跑步,不然在这里就要出毛了……”
“刚好,天气很好,很适合把我们昨天晚上没有昨晚的事情做完。”
说着,男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格里芬脑袋一懵,入眼就是蜜色的,精壮的身体,八块腹肌看的他垂涎不已,再往下就是……
咳咳,他的眼神四处飘忽,想要说点什么缓解两个人之间的尴尬,但是悲催的发现,他昨天晚上的罪行罄竹难书……
“你……你……白日……白日那啥真的有伤风化……”
“那你只管体验不就好了?”艾尔海森低笑一声。
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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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 《[崩铁]匹诺康尼禁止狗叫》
以下是文案:
看起来傻白甜,好色实际上心思深沉的大佬受&真理医生
卡莫·齐歌来自于宇宙深处的α—79星系,是一个拥有极度洁癖,优雅漂亮的星际猎人。
再一次和虫族的大战中,身受重伤,莫名其妙开始基因不稳定,导致他的身体变成了狗,没错,一只田园犬。
齐歌: “……”
他的智脑强忍着笑意,努力用着最公式化的语言说道: “尊敬的上将,您现在的力量不足以支撑你变回你原来的样子。”
齐歌: “……汪……”好好好,这下子,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他不仅变成狗了,还落入了一个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星球——匹诺康尼。
在这里,他遇见了一个博学多识,在宇宙中,被众多开拓者称为义父的维利塔斯·拉帝奥教授,同时也是“真理医生”。
当他趴在这位“义父”脚边,看着那修长有力的双腿,目光再往上……
呃,咳咳,不能再看了。
“呵,如此顽疾,理应由我医治。”
“虽然我理解愚者无法领悟天才的思维,但是你也不至于连我脚边的这只狗都不如吧?”
卡莫·狗·齐歌: “……汪,汪汪汪……”虽然我理解你对愚者的恨铁不成钢,但是你也不至于拿他们和如我一般的天才进行比较吧?
拉帝奥: “请保持安静,匹诺康尼禁止狗叫。”
齐歌:。
在某一天,拉帝奥和他的狗,哦不对,和已经变成人的齐歌被邀请去星际和平公司进行演讲。
一进门,就听取“义父”一片。
主持人叽米: “请问一下齐歌先生,您有什么想和我们众位开拓者要说的吗?或者有什么是要和我们开拓者分享的吗?”
齐歌: “……奉劝各位开拓者,不要轻易说出‘我是xxx的狗’这句话。否则,你真的会变成狗。”
当天晚上,齐歌就被某人压在休息仓,噢,一晚上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