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柠檬香暂时缓解了易感期带给沈之流的痛苦。
此时的沈之流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浑身热得快爆炸了。
热流在身体里乱窜,想要发泄,却找不到突破口。
沈之流呼吸急促,实在是憋不住了,解开裤腰带,直接上手解决。
动作粗鲁又蛮横,嘴里念叨着乔郁年的名字,可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火燃烧更旺,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沈之流来说都是煎熬。
沈之流希望乔郁年能快点回来陪陪他,又不希望乔郁年回来看到自己这狼狈样。
最关键的是,自己身上还有别人的信息素味道。
学长最讨厌自己身上有多余的味道,肯定会生气的。
哄不好的话,会跟我说分手吗?
会的吧,毕竟他喜欢干净的。
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沈之流仰头望着天花板,不想让眼泪留下来。
不能哭,多大点事。大不了,重新追求一次。
沈之流自我安慰道。
发生这档子事,公司的周年庆也只能被迫取消。
沈亦博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微笑,时而黑脸。
沈家其他人都在后花园,时刻关注着二楼的动静。
期间,周言澈往房间门口送了些抑制剂和营养剂,避免沈之流撑不下去。
乔郁年风尘仆仆赶来,急忙在众人寻找沈之流的身影,可是他并没有出现。
正准备询问,沈奶奶就拉着乔郁年的手,略带歉意道:“对不起郁年,是我们的错,是我们老两口管教无方,才惹出这档子事。辛苦你这么着急赶回来,真是不好意思了。”
“奶奶,没关系,我本来就准备提前回来的。”乔郁年握住沈奶奶的手背,“对了,沈之流呢?”
沈奶奶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乔郁年,欲言又止。
“沈哥易感期,在二楼最右边的房间里,把自己关着呢。”
周言澈不忍沈之流独自承受易感期的痛苦,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乔郁年。
“我去帮他。”
说完,乔郁年看了眼二楼,准备去找沈之流。
沈奶奶伸出拐杖,挡住了乔郁年的去路。
“Alpha的易感期,一般有Omega会更容易度过。可你也是Alpha,要是那混小子伤害你可怎么办?
我知道你担心他,但他发起疯来,受苦的是你。郁年,听奶奶的,别去遭罪。”
“奶奶,他是我爱人,我有义务帮他。放心,他不会伤害我的。”
“唉……”沈奶奶叹了口气,拍了拍乔郁年的肩膀,“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去吧。”
沈奶奶瞧着乔郁年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拄着拐杖,对着身旁的沈爷爷道:“老爷子,我们回吧,该吃药了。”
“嗯,回家。”沈爷爷笑着回道,眼角的皱纹挤在一堆,动作轻柔地扶着沈奶奶的胳膊。
“阿源,照顾好你哥和你嫂子,我们先回了。”沈爷爷嘱咐道。
沈之源:“哥和嫂子就放心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梁希牧&周言澈:“爷爷奶奶慢走,注意安全。”
沈奶奶:“有时间常来玩啊!”
送走了两位老人,周言澈不顾形象,直接坐在了草坪上:“真是有惊无险的一天呐,幸好一切都赶上了。”
“傻人有傻福。”梁希牧将手掌按在周言澈的脑袋上,“不会轻易出事的。”
“别摸我头,会长不高的。”周言澈晃着脑袋,想把头上的手掌摇掉。梁希牧有心逗周言澈,当然也没如他的源。
见甩不掉,周言澈也没在纠结会不会长不高。借势靠着梁希牧的小腿,想歇会儿。
又是爬楼,又是跳阳台的,整个人都快废了。
先不说昨晚被某个人按着胡闹到大半夜,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肾虚的。
“一起去吃个饭吧,忙活这么久,挺饿的。”沈之源承认自己有点嫉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拐到手。
周言澈揉了揉肚子,从地上站起来,“说得对,先去填饱肚子。”
三人一起离开了后花园。
乔郁年穿过大厅,跑到楼梯口的时候,碰巧遇到正在椅子上沉思的沈亦博。
本想不理会他,直接去找沈之流,未曾想,他开口叫住了乔郁年。
“等等,容我说一句话。”
乔郁年停住脚步,背对着沈亦博。
“好好待他。”
沈亦博一说完,乔郁年便三两步跨上楼梯,狂奔向沈之流所在的房间。
乔郁年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缓了缓,直起身,敲响了房间门。
敲门声响起,在门背后的沈之流咬牙强撑起身子,用力握住门把手。
门打开了一条缝,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直直撞进了乔郁年的视线。
沈之流不敢相信眼前人就是乔郁年,揉了揉眼睛,想要再确认一遍。
汗水顺着颧骨,滴在了灰色的地毯上。沈之流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额头上。
确认面前的人真的是乔郁年后,沈之流下意识就想把门关紧。
乔郁年眼疾手快,一只胳膊横穿过门缝,死死抓着门框不松手。
“学长……你松开……”
乔郁年的另一只手,握紧门把手,想把门拉开。
“松开?为什么?”
沈之流已经是强弩之末,乔郁年再次发力,直接拽开了房间门。
“嘭”一声,乔郁年推着沈之流进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怎么,不愿意我帮你?”乔郁年冷声质问道,“看着我的眼睛。”
沈之流盯着乔郁年的眼睛,嘴里蹦出几个字:“脏,别碰。”
“不脏,一点都不。”乔郁年吻了吻沈之流的嘴角,“你怎么会脏呢?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顷刻间,玫瑰味的信息素潮水般地涌向乔郁年,乔郁年没有后退,也没有压制自己身上的信息素。
两股信息素迅速交/缠在一起,逐渐融合。
沈之流也一改之前的隐忍克制的模样,深沉的眸子被毫不掩饰的欲望占据。
额头相抵,两人的喘息声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