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邬胤泽也不会直接把人扛走,而是把人撩得面红耳赤,然后亲几下,再把人带走。
一连几次后,林阳熙习惯了他的骚操作,也不说什么,倒是程希总是一脸羡慕。
从邬胤泽那里学到撩人的技巧,立马去训练室找小飒活学活用。
“小飒,你知道手指缝是干什么用的吗?”
程希眨巴眨巴大眼睛,等待着他说:“是为了和你十指相扣的。”
结果,小飒擦枪的动作没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手指缝是为了扇你巴掌的时候,能再你脸上留下根根分明的手指印。”
“……”
——
“没什么事,就散会。”
邬胤泽合上文件,直奔办公室,邵商拿着一个大箱子,跟在他身后。
邵商把箱子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走,刚一出门,就遇见了兴冲冲走进来的沈祁。
“沈总。”
沈祁点点头,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捣鼓那箱零食的邬胤泽。
“你这是得罪了你家那位?买这么多零食讨好?”
邬胤泽没有理他,根据林阳熙的喜好依次排序。
沈祁继续说:“要我说,男人就该硬气点。”
“你是觉得我不够硬气?”邬胤泽瞥了他一眼。
“不是不够硬气,是不够情趣。这么久了,你家小孩儿,估计对你的招式开始免疫了吧?”
沈祁拆开一盒桶装薯片,自顾自吃了起来。
邬胤泽拿起一包果干,尝了一口,味同嚼蜡,还是觉得抢小孩儿的更好吃一点。
放下没再吃了。
看着沈祁,问:“你又有什么‘好’主意?”
“老在房间多没意思。”沈祁下巴指了指办公桌。
邬胤泽揉了揉眉心,“办公室里有摄像头。”
沈祁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当着摄像头的面,你看看他什么反应,再说,你办公室的摄像头,不就只有你能看么?”
扭头,接住了自家哥哥的刀眼,“你放心,我不会黑你电脑的。”
看着他那不相信的眼神,沈祁耸了耸肩,“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东亚,你放心了吗?”
将吃完的薯片盒子盖上,丢给他。“这盒子送你了。”
邬胤泽看着通了底的薯片盒子,诧异地看着他。
沈祁起身,扬了扬下巴,“那玩意儿,拿去逗逗你家小孩儿。”
接着,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哥哥你这么聪明,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吧?”
邬胤泽看着通底的薯片盒子,轻声笑了一下,“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薯片盒子的直径?”
沈祁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直径走出总裁办公室。
沈祁走后,邬胤泽让邵商把林阳熙带过来,还特地把今天下午以及晚上的事情全部推后。
十分钟后,办公室里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林阳熙本来在和程希他们打游戏,稀里糊涂地就被带到了这里。
总觉得这人让自己过来有阴谋,在门口徘徊着不敢进去。
邬胤泽将薯片盒子藏在椅子后面,对那颗脑袋挥了挥手:“进来。”
犹豫再三,林阳熙挺起胸背,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邬胤泽微微皱眉,一把将人拉近自己怀中,亲了亲他的脸颊,故作严肃问:“怎么不叫人?”
林阳熙死猪不怕开水烫,冰冷的喊了一句:“老攻。”
邬胤泽又亲了亲他,“不好听。”
林阳熙被他弄痒了,语气嗲了那么一丢丢,“老攻。”
“还是不好听。”邬胤泽又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上面的牙印。
“……”
邬胤泽的吻连绵稀碎的依次落下,落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有属于他独有的标记。
林阳熙惶恐地看着办公室里那几块玻璃墙,生怕外面的人会看见里面的情形。
邬胤泽当然不会告诉他,外面的人是看不见的。
办公室的玻璃墙是沈祁装的,邬胤泽也没想到,它们能有这样的用法。
怪他此刻的心思全在林阳熙身上,没空去感谢沈祁。
邬胤泽将人摁在玻璃墙上,低头在他耳边轻语。
“我给你买了牛奶,你喝不喝?”
林阳熙趴在玻璃墙上,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全身皮肤都收紧了,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想喝。”
“不。”邬胤泽掰过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你想喝的,你都咽口水了,肯定是馋了。”
挣扎途中,林阳熙看到墙角的摄像头,那一刻,他全身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邬胤泽。
“这里有摄像头!”
“当然了宝贝儿,你才看见吗?”邬胤泽不以为意的说,又亲了亲他。
“有人会看摄像头!”
“当然。”那个人就是我。
“我们走吧,别在这里,去房间里!”林阳熙的手贴在玻璃上,将外面的人和事务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邬胤泽直接拒绝,
邬低头在他耳边轻语:“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可这玻璃不隔音,要是被外面的人听见了,他们会怎么想?”
林阳熙僵住了,不再挣扎。
邬胤泽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脸颊,“真乖。”
——
结束后,天早就黑了。
邵商在整理明天会议要用的文件,看着总裁大人抱着睡着的林阳熙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抬起的腿又缩了回来。
邬胤泽抱着林阳熙一步步往前走,他看出邵商的欲言又止,主动开口询问。
“什么事?”
“总裁,路行的人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呢。”
邬胤泽不为所动,“来多久了?”
“两个小时。”
“既然已经等了两个小时,那就再等等吧。”
“知道了总裁。”
路行在南亚也有一些势力,这次亲自来邬氏集团,一定是有重要的货物要从南亚运出去,否则也不会亲自过来。
邬胤泽身居高位,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依旧冷着他们。
邬胤泽将人抱回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才往外走。
——
林阳熙醒来时,外面已经亮了,床的另一侧冰冰凉凉的,没有余温,说明邬胤泽早就起床了。
他扶着腰下床,走到洗手间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
气得揪着头发,恨不得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想要杀进罪魁祸首的办公室里,把人掐死,揪头发的手也越发用力。
揪了一会儿后又放下了,看着镜子里那瘦弱的身躯叹了一口气。
算了,打不过,认命吧。
自己先去勾引的人家,还追到南亚来了,这能怪谁?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