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安还没进门就被挡住:“乞讨上别家去,我这还没开张呢!”

  时时安看了看自已的穿着,还真跟乞丐一模一样!

  “我来买衣服的,我有钱!”时时安说完从空间里拿了二两碎银子出来。

  那门迎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他看着银子立马挂上笑脸:“客官里面请,您是看成衣啊还是买布匹?”

  “要成衣!”

  “成衣好啊,不知道您要什么价的?”

  门迎带着时时安看了看四周挂着的衣服,几乎都是绵绸,有些贵,还不识穿。

  “要最便宜的成衣,大小都要,要是有厚冬衣,我也要!”

  门迎笑了笑,眼睛转几圈:“倒不是不没有,就是不知道您要多少?”

  “全要,有多少要多少!”说完他差点儿咬了舌头,天嘞,说大话了!

  “那成,还请客官移步后院。”那门迎也只是试探,能买几件是几件。

  他们来到一个库房,门打开后屋子里一股太阳晒过的温暖味道。

  “这些都是前几年剩下的款。”

  “我也不狂骗你,你要诚心要,春夏装大人的三十文,孩童十五文,冬装嘛,大人七十五文,孩童六十文。”

  他说着拿了件灰色的冬装,拆开条缝:

  “这也是好棉花,只不过每年都有新棉,翻新又太费事,所以才堆积下来,你诚心要每件大人算您七十文!”

  “这有多少冬装多少春夏装?”

  “大人冬装四十套,男女同款。春夏装三十六套。”

  “孩童冬装五十六套,春夏装四十四套!”

  “那行,我都要了!你开个单子吧!”时时安点点头就开始算钱。

  大人冬装七十文,四十套两千八百文,夏装三十文,三十六套一千零八十文。

  孩童冬装六十文,五十六套三千三百六十文,夏装十五文,四十四套六百六十文。

  “一共七千九百文,对不对?”时时安看了眼打算盘的老板,着急的问道。

  那老板看着他愣了几秒,又打起算盘:“不错,一份不错!”

  门迎也是惊讶的看着他,之后的热情也带了几分真切。

  “那这些厚被子呢?”

  时时安看着货架上整齐干净的花被子有些刺眼,不管怎么样能盖就成,难看就难看点儿吧。

  “厚被子一两一件,薄的一两三件。一共七床厚被,十床薄被。”

  “那我都要了,你们先帮我我送到后门,一会儿会有人来取。”

  小老板夹着算盘笑的牙不见眼:“那成!多的那床薄被算送的,就不算钱了!”

  “一共十五量九百文,您看是不是。”时时安将一个十两一个五两银子放到他手上,又拿了九百文出来。

  “对,那您签个字,咱们银货两讫。”

  时时安点点头,用毛笔签了个歪七扭八的名字。

  证明一式两份,时时安放进就空间里就招呼他们帮忙搬东西。

  “你们先进去吧,接我的人马上来。”时时安挥挥手,待人走光后将东西全部收进空间,暂时搁置在草坪上。

  要是有个空屋子就好了,他刚说完,就见:‘是否升级空间,需一千量银子。’

  “你打劫啊!”时时安吼了一声:“也太贵了吧!”

  他琢磨着草地还能再种植东西,就肉疼的付了一千两。

  一阵白光闪过,空间里多了个小屋子,他进去看了看,差不多有七八十平方,呜呜呜好贵啊!

  他将衣服被子放进屋子里还剩余了好大空间。

  他安慰自已没关系,能放得东西多着呢。

  拍着胸脯走出巷子。

  没走几步就听见那边他爹和他三叔,还有杨猎户扛着粮食喊他的名字,而他二叔不在其中。

  他连忙拿了两条薄被子出来,迎了上去。说是薄被子也就是两层布缝在一起罢了。

  “爹,三叔!”

  他跑过去被时老大拉着看了好几圈。

  时老大眼睛都红了:“你跑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听见那边有人说拍花子来了,我快吓死了!”

  “爹……对不起。”时时安低着头有些感动,看来他爹还蛮在乎他的。

  “大哥,人找到就行,我们快回去吧!”

  时老三劝了几句,他看着时时安手里的被子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你不会偷东西去了吧!”

  “没有没有,刚刚救了一个落水的婶婶,她说是家里不用的,送给我了。”时时安说谎话不打草稿,他衣服都没湿。

  “二叔呢?”他转移话题。

  “他先去牛车那里了。”时老大面色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