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i0与e1恋爱指南>第39章 .三只小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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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饼家在食客眼中是另类,哪家餐厅不趁着节假日多赚点,恨不得天天都是节假日,就豆饼家一到节假日就歇业,甚至还能陪着对面初中修个寒暑假出来。

  要说郑冽完全依着卫樵经营那倒也不是,于师傅年纪大了,该跟儿女孙子团圆过节的时候自然不留他,其他的年轻人带薪休假也能趁年轻多看看世界。豆饼家不是压榨劳动者的工厂,是他和卫樵生活中的一部分。

  端午第一天他们拜访了郑冽的父母,意料之中的,他们并未得到祝福也并未被痛斥,比陌生人还透明的待遇,茶几上连一杯热水也无,男人听完郑冽的陈述和卫樵的问好以后皱着眉起身回房,女人上下打量他们片刻后平静的说:“郑冽,这些年你打来的钱已经足够了,我们也不占你便宜,不需要你养老,就这样吧,你看有什么要带走的。”

  郑冽一怔,垂在膝上的手陡然收紧,直到卫樵顺过他的脊椎才缓过神来,艰难地朝女人笑笑,说:“妈,请允许我最后叫您一次。对我来说你们的养育之恩是钱无法衡量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会帮忙找你们的孩子,还请你们保重身体。”

  房间没有收拾的必要,他再也不能回来,年少得到过的爱与温暖就和那些物品一同从这个家消失吧,郑冽也再不是这个家的孩子了。

  来之前他有心理准备,还和卫樵说拜访完他们就到他从小吃到大的摊子馆子吃一顿,可亲历仍如刀刃剜心,他恍惚的被卫樵牵着离开。红灯亮起,出租车顺着车流停在C城2中门口,曾经被郑冽偷偷涂红的石狮子口中的球早已恢复原样,那时学校叫他爸来又是赔偿又是处分,回去挨了好一顿打。

  回忆如潮水又是一记拍在郑冽心上,他不堪重负的靠在卫樵肩上,紧握的十指收紧,无声无息也无泪的痛哭。

  郑冽的车就停在H城火车站的地下车库,卫樵拉开后座的门让他进去,整理了一路心情的郑冽此刻已经好许多,不解地看向卫樵,他记得卫樵没考驾照来着。

  卫樵也钻进后座,跨坐在他身上额头相贴,手指揉着他的耳廓,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轻声说:“现在操我好不好。”

  郑冽以行动应答。

  揽着卫樵的后颈亲吻眉心、鼻尖、唇珠和下巴,每一次亲吻心脏都会跳得格外重,手伸入宽松的短裤裤管,隔着内裤抚摸卫樵的性器。

  卫樵也一一回应着,难得凶猛的啃咬郑冽的唇瓣,尖牙磕碰,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口中,血丝混在不断生出的津液里被二人囫囵吞下。他艰难的蹲在狭小的座椅间,扶着郑冽胀大的性器吞入口中,接吻勾出的津液很快沾湿整根肉棒,抓住郑冽抚摸他的两只手十指相扣,努力抬眼看向郑冽灵巧的舌头将肉棒舔的滋滋作响。

  “樵樵。”郑冽低眉撞入卫樵饱含爱意与温柔的眼眸,封闭的车内已腾起初夏的热气与潮湿,他的心脏就浸在一池温水中,冒血的伤口被缝补起来,在轻柔的水流中慢慢愈合。

  他急需家的实感,卫樵便毫无保留的将一切交给他。

  这场性爱来得匆忙。没给郑冽深喉几次就被拉着跪在座椅上,郑冽来不及与惯爱欺负的臀肉打招呼,沾着津液的手指便拓开了后穴,意图明确地不断抠挖那块微微凸起的穴肉,胀麻感瞬间席卷了卫樵的小腹。

  “嗯...轻一点呀。”卫樵在归途中喝了不少水,刺激前列腺和刺激膀胱几乎没有区别,他不想尿在车上啊。

  “不要。”郑冽一边给卫樵撸管一边指奸他的穴,大拇指擦过龟头的同时手指摁压G点刺激得卫樵接连挺腰扭臀,肉穴也展露湿意。

  要命的手法堪堪停在卫樵射精前,郑冽抵着湿润的穴口用力挺腰,粗硬的大鸡巴快速将甬道撑开,不等脆弱的穴肉适应快速抽插起来。

  车内空间再如何也难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大开大合的做爱,郑冽只能以速度制胜,小幅度但高频率打桩,肉穴被搅得汁水淋漓,肉体拍打声和液体挤压声响彻车内,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刚好停车的人听去。

  “嗯啊!啊,老公,哈,不要一直顶那里,呜啊啊啊太快了。”卫樵被操的浑身冒汗,贴在皮质座椅上的手臂脸颊和小腿热出一块潮湿的水印,本就悬在射精边缘还要被郑冽撞开更深的腔口,他只觉得腹中的尿液像根鸡巴在操他的膀胱。

  “宝贝老婆,再叫一遍。”老公老婆,从称呼上来说这确实是完整的家。郑冽听得鸡巴暴胀,汗液滴落在卫樵发间,忍不住擦掉卫樵背后的细汗如痴如醉地舔舐。

  “啊!啊!呃嗯,老公......老公,阿冽,要射,嗯嗯啊啊啊,不尿,车上。”此时说什么卫樵都依,只想鸡巴再深再重一点。

  “嗬啊...怎么不尿车上?标记了就都是你的,以后再也不载别人,好不好骚老婆?”卫樵快高潮的穴里又湿又紧,车内节节升温空气逐渐稀薄,郑冽的理智也被裹挟得所剩无几。

  “我又不是狗......啊啊啊!。”卫樵难得清醒一瞬,又被肚子里的大鸡巴猛地卡进深处的腔口,他先是大腿不受控制的合拢,膝盖跪不住似的蹬动小腿,然后死死抓住靠背扬起脑袋,小腹快速起伏,一股股精液从黑色的靠背上流下被缝隙盛住,紧接着急促的水声也响亮的打上去。

  “哈哈,骚狗老婆,呃啊小逼也很会喷水,这里都被你弄湿了。”郑冽在小腹摸到一手的水,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淫水,只能同归于老婆的逼水咯。他贴上卫樵的后背掰过脑袋亲吻他,手臂横在喉前,下身进行最后冲刺。

  尚在不应期的卫樵要被鸡巴捅烂,本就稀薄的空气被手臂扼得近乎消失,他只能在疯狂的颠簸中寻郑冽的手,喉间发出“嗬嗬”声,在被精液灌满的那一刻身前的鸡巴又溢出淅淅沥沥的不知是尿液还是精液。

  “哈啊,樵樵,宝贝,老婆,我爱你。”郑冽虚压着卫樵,鸡巴还埋在穴里,两人一身的汗仿佛刚从汤池捞出。

  “你也是我,最爱的宝贝。”车内一时间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前胸贴后背,两颗心在最近的距离同频共振。

  简单收拾一番两人踏上了回家的路,尽管开窗通风半晌车内还是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卫樵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被郑冽发现揉了一把耳朵和头发。

  假期无论哪个钟路都是堵的,他们距离家只剩两个红绿灯,偶有不耐的鸣笛响起可车流迟迟未动,此时已降下夜幕,暖黄的路灯、眼花缭乱的车尾灯、街边铺子的霓虹灯交织在眼前,似是光下的玻璃一般绚烂。车内放着玩味的歌,郑冽从背包中拿出三个木雕小猫放在卫樵手心里,指着最显眼的说:“这是豆饼”

  又指向左边那个有些脏最圆润的说:“这是我。”

  最后指向最右边眯着眼睛舔爪子的那个说:“这是你。”

  卫樵轻柔的摸摸三只小猫,在每只猫猫头上亲了一口。郑冽见状指着自己的脸往他跟前凑却被挡了回去,换来的是那只脏脏的圆润小猫被多亲好几口,卫樵弯弯的猫眼闪着这平凡世界缤纷的色彩,精准地跟着音乐一块儿唱起来:“*在爱情最高潮的时候,谁管你这世界的死活......”

  车流动起来,音乐愈发澎湃,三只小猫跟着主人律动,摇摇晃晃就要回家。

  “*我要开花,我要发芽,我回家的时候说爱他。”

  卫樵捏着三只小猫挂在郑冽身上,小区昏暗的灯光藏匿了他们融合的身影,5个月又17天前他们携手过了第一个冬至,也是在这几盏灯下为一张中50元的彩票高兴,现在他们不约而同地数着楼栋和层数。

  看,那是我们的家。

  豆饼已经端坐在门口,见来人亲热地蹭郑冽的裤腿,卫樵也从郑冽身上下来将豆饼抱在怀里,提议道:“咱们拍张合照吧。”

  “好啊,来,豆饼笑一个!”

  豆饼家二楼的墙壁上挂着一张三只木雕小猫并排坐的照片,而两人一猫的照片则挂在了卧室墙上。

  “快点儿,上班要迟到了!”

  “等一下樵樵,我鞋还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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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