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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人不多,是个民谣清吧,台上有人抱着吉他拨弄,低低的唱着故乡。
喻永和刘钊远一般爱去夜店,既能喝酒又能拉潜在客户。
大学毕业后就业形势不好,他们合伙开了一家健身房,自己老板兼教练,办了三年多,一开始的客户都是在酒吧认识的朋友,后面客源稳定赚点了钱就给店面设施升级,吸引大款、商务人士办起了高端局。
来都来了,总得喝一杯再走。
“刘钊远,你看。”喻永将手机递给刘钊远,界面是十几分钟前郑冽发的朋友圈,四宫格,两张是卫樵,一张他自己,还有两只交叠的,同款鸡肉圈戒指的手。
“嚯,搞得挺浪漫。”刘钊远指着最后一张照片说。
“可不,卫樵被他迷得找不着道儿。”喻永喝了口酒,大剌剌地靠在沙发上,又忧愁道:“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刘钊远枕在他右臂上,慢吞吞地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您搁哪一辈儿说话呢?”喻永一巴掌拍上他大腿,无语道:“我这不是怕他受欺负。当年要不是我们拉他报警,卫樵那个性子......”
“那你能咋办,现在他俩坠入爱河,你还想把卫樵捞起来重新审视郑冽人品?”喻永真是一点儿劲儿都没收着,疼得他直呼。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喻永叹口气,他知道每个人性格不同,自己性子急又爱钻牛角尖,看卫樵面对加害者还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就来气。
“好了,有咱做他的后盾,你怕啥。”刘钊远使劲儿薅一把喻永的头发,喻永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不再操那个心。
昏暗的灯光游走在暧昧的氛围里,表演者在忧伤的唱初恋,台下恋爱六年感情甚笃的两人喝得微醺。
“好久没做了。”刘钊远的脑袋从喻永的肩上滑下,侧脸贴在裆上。
喻永的手从领口滑进去,揉捏他饱满的胸肌,摩擦过肌肉间的沟,突发其想道:“我来?”
“回屋?”刘钊远问。他对做1做0持无所谓的态度,喻永也一样,爽了就行。
“那多没意思。”喻永推开他的脑袋站起来喝完最后一口,拉着他往酒吧厕所走。
酒吧厕所还挺干净,在刘钊远的接受范围内,一进门就坐马桶盖上解自己和喻永的裤头,熟练的吞喻永的鸡巴,颇有技巧的吸吮顶弄。
讲实在,刘钊远口交技术比喻永好,因为喻永性子太急,舔几下深喉几次就急着想把刘钊远口射,可刘钊远没被口爽根本射不出来,所以每次喻永都一边口一边骂刘钊远故意装逼,把人骂生气了又被人家抓着头发贯穿。
“嗯...嘴里真热。”
刘钊远裹着鸡巴吸吮,津液足够多时再将柱身涂满撸动,边撸边用舌头顶弄马眼。
“嘶。”喻永摸上刘钊远的脑袋,寸头就是刺人。
刘钊远将鸡巴尽数吞入,这一次没有阴毛扎人。之前喻永给他口嫌毛扎人给他剃了,他也把喻永的剃了个干净,情侣间讲究一个公平。
下体光溜,肚脐眼下的红色纹身独领风骚,是一串俄文。
刘钊远吻上这串文字,虔诚地闭眼:Моялюбовь。
我的爱。
喻永不解风情,正爽着被吐出来还弄得他肚子痒。他抬起刘钊远的下巴,握着鸡巴打他的脸。
刘钊远再次含入,轻轻用牙咬他,恨铁不成钢地瞪喻永。
妈的,对浪漫过敏是吧。
让喻永射出来之后没再继续,刘钊远火热的心被冷水浇透,板着脸走了,喻永提着裤子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破恋爱一谈一个不吱声。
第二天郑冽和卫樵冒着粉红泡泡,喻永跟刘钊远头上乌云密布,卫樵拉着委屈巴拉的喻永去买热牛奶,问道:“你们吵架了?”
“谁跟他吵架。”喻永垮着脸翻白眼。
“还说没吵,脸都快拉地上。”卫樵笑道。每次两人吵架喻永就摆臭脸,跟个小孩一样把心思全写脸上,就还挺逗人的。
“我真没吵,是他冷暴力我。”喻永解释道。
“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昨天在酒吧是他说想做,在厕所里给我口,口到一半吐出来把我晾那儿,我用那什么打他脸,他就生气了,还咬我!”喻永愤怒地说。
好家伙,搞酒吧厕所Play。他也要和郑冽搞一次。
卫樵正色道:“把你晾那儿他干嘛呢?”
“......”喻永:“好像在亲我肚子。”
卫樵思考片刻,没想明白,刘钊远也不是被鸡巴打脸就会生气的人啊。
“要不你问问他?”卫樵提议。
“我昨晚上追着他问也不说,冷暴力我,妈的。”喻永捏一个大雪球在手里抛弃接住,掂量重量。
卫樵看这架势,快步走到郑冽身边拉着他就走,郑冽一脸懵逼地跟着,刚想问为什么,只见喻永一个雪球砸在刘钊远胸前,刘钊远只愣了两秒蹲下来团雪球反击,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
“......这是在打雪仗?”郑冽怎么觉得这俩头上像有怨气在飘呢。
“别管,他们吵架就这样,打起来就好了。”卫樵语出惊人。
说着,喻永和刘钊远滚作一团,力量相当的推搡打滚,倒也没真打到。有管理人员看到赶过来劝架,他俩一骨碌站起来说就是朋友闹着玩。
刘钊远力道适中的一拳砸到喻永小腹上,咬牙切齿地说:“纹身,傻逼。”
说完转身就走。
他委屈死了,满腔爱意被忽视还要被雪球砸。
喻永回击的拳头停滞,纹身?
......
操!
他看了一眼卫樵他们,急忙跟上刘钊远。
“这是咋了?”郑冽目瞪口呆,还有小两口这么解决问题的。
卫樵摇头,把喻永给他说的复述一遍,郑冽思考过后问道:“他肚子上有什么?”
卫樵还是摇头,估计是他们俩之间的情趣吧。
“刘钊远,你听我说!”喻永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刘钊远冷脸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刘钊远,对不起。”喻永想去牵他的手,但是被躲开。
“你当初说,只要我亲吻它你就会给我回应,可这是第几次了,你都忘记那里还有纹身吧。”
纹身是他们健身房刚起步那年纹的,当时背着债还没什么生意,他们白天发传单,晚上到大学城摆摊赚点饭钱,眼看健身房只赔不赚,刘钊远急得几天睡不着觉,最后直接累倒在收摊回家的路上。
喻永被吓得不轻,得知没大碍把他接回家里之后,决定送他一个礼物。
某天刘钊远拉开他的裤子准备提枪上阵时发现他阴毛上方多了一串红肿的新纹身,仔细一看是他熟悉的俄文:我的爱。
喻永对他说:别焦虑别怕,只要我们在一起,赔钱有什么大不了的,光着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还完债重新再来。
喻永还说:心情不好就亲这里,我一定会回应你,你是我的爱。
创业是刘钊远提议的,喻永支持他并且投入了不少金钱和精力,所以他的压力一直很大,他不想让喻永竹篮打水甚至还跟他一起负债。
他记住了喻永的话,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他不知道亲吻了多少次那个纹身,而喻永每次都会给予他回应。
亲吻纹身已经成为他接收和发泄情绪的一部分。
可近一年喻永已经忽略了4次,刘钊远心里惶惶不安。
这一次没再轻巧揭过,他向喻永表达了亲吻纹身和获得回应对他的重要性。
喻永没想到自己的礼物对刘钊远来说有如此重要的意义,他大大咧咧惯了,不是很会察觉对方的情绪,过去只当刘钊远太喜欢自己这个纹身。
也许正是他鲜有细心体贴的时刻,才对刘钊远来说那么重要吧。
“对不起阿远,我现在才知道你的想法,以后不会再忽略了。”刘钊远双眼泛红,听喻永这样说,伸手抱住他。
等他俩勾肩搭背到雪场的时候,郑冽和卫樵单板都快学会了,教练直夸有天赋,喻永拍了拍刘钊远,笑着朝卫樵他们挑衅道:“看哥俩给你们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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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渣: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