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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卫樵家的时候天还是黑的,惦记郑冽吐过之后胃里没东西,他到厨房煮了碗清汤面。
“吃完就赶紧休息吧,我去洗澡哦。”卫樵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郑冽给热气腾腾的清汤面拍了张照片,慢条斯理地吃起来,等卫樵洗完他也吃完了。
“能借我套衣服吗,我想洗澡。”郑冽问。
“你刚打完针欸......我给你贴个防水创口贴吧。”卫樵给他贴完后把浴室的浴霸暖风都打开,衣服拿了看起来最大的一件,还有一条厚毯子,叮嘱道:“你洗完了就在里边穿,吹干头发再出来,可别又感冒了。”
“嗯,谢谢。”郑冽觉得卫樵太妥帖了,和卫樵在一起生活,他都不敢想有多幸福。
结果卫樵的衣服对于郑冽来说都太小了穿不了,他只好裹着毯子一溜钻进被子。
“你......”卫樵躺在床上跟郑冽大眼对小眼,想想他俩体型差距,好像确实穿不下。
“卫樵。”郑冽朝卫樵蠕动,床也不大,一下俩人就贴在了一块。
“嗯?”第一次两人同床共枕是酒后,气氛暧昧还做了深入交流,这次两人都清醒着,难得的卫樵没觉得尴尬。
郑冽搂着卫樵的腰,牵他的手,鼻尖是洗发水甜甜的香气,还有床上用品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眼皮很沉,安心感就像床垫软软托着他的身体,还有手中温热的肉体,温柔的卫樵。
郑冽睡着了,卫樵看他舒展的眉眼、硬挺的鼻梁还有肉肉的嘴唇,被子里从没这么暖和过,想睡了,想再靠近他一点。
疲于奔命的人哪里贪心呢?只是想在寒冷的夜里不再孤单。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两人睡到十二点才悠悠转醒,暖烘烘的被子叫谁都不想起床,闹到实在饿了才爬起来。
郑冽的精神气儿都回来了,叫卫樵在客厅等他,大显身手做了两碗色香俱全的茄汁肉酱面。
“哇,好香。”卫樵眼睛亮亮的看着郑冽,郑冽反而被看得不好意思让他赶紧吃。
“好吃,比外边的好吃多了,就喜欢这种面条。”
郑冽看卫樵吃得喷香心里满足,真想一直让他这么开心的吃饭,他试探的问:“我还会做很多菜,想尝尝吗?”
“嗯嗯!”卫樵直点头。
“那我们同居好吗?”郑冽忐忑地问。
他承认自己还没离开就已经眷恋上和卫樵呆在一起的安心与舒适感,可他们总的来说相处的时间不算长,这样的请求有些冒昧。
卫樵停了筷子,没反应过来。
郑冽要跟他同居?这,这会不会,有点快啊?虽然他也很喜欢和郑冽呆在一起,外形养眼人又好的郑冽,他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郑冽见他沉默,知道是他唐突了,笑道:“也不一定要住一块,你想吃什么我直接来你家做给你吃也一样。”
卫樵陷入了纠结之中,他很想点头答应,巴不得住一起,但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对于对方的了解还不够深入,而且他还有性瘾,如果叫郑冽发现他难堪的样子会不会心生厌恶,从此再也不来往了?
卫樵作出决定,顺着郑冽的话说:“那也太麻烦你了,你做饭的时候叫我一声,我过去蹭一顿就好。”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完面洗了碗,坐在沙发上玩起合作游戏,郑冽居然菜得卫樵直呼无语。
美好的午后时光过的很快,两人默契的当同居提议从未发生过。
郑冽今天还有一针,让卫樵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开车去了。卫樵环视突然空下来的房间,走到残有夕阳的阳台上,看着一辆熟悉的黑色SUV从车库出来缓缓驶离小区。
夜幕降临,卫樵正在浴室洗澡,沐浴露浓郁的奶香蔓延在空气中的时候他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沐浴露的包装:青蛙王子儿童沐浴露。
......
虽然他是个26岁的成年人,但是这沐浴露味道好闻不说,一升装只要二十多块,谁能不买?
算了,郑冽没打趣他就行。
想起郑冽,昨晚他应该也是这样站在这里,手抚过胸膛、腹肌、人鱼线,他会把奶香的沐浴露抹到肉棒上仔细清洗吗?会被自己弄硬吗?有没有射出来?
不管答案是或否,卫樵脑中的幻想已经遏制不住了,他仿佛看到郑冽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撸着肉棒,蹙着眉头低喘着,含着笑意的眼俯视卫樵,让他跪下,张开嘴,粗鲁的捅进去,剥夺他所有的氧气。
卫樵跪在冰凉的瓷砖上,热水烫的他身上泛红,他眼神迷离的扬起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好像有人在干他的嘴。
他一只手摸着肉棒,两根手指探入后穴里大力搅动、抽插,干涩和疼痛很快就被快感代替,他松开肉棒,上半身塌下去,只翘起扑哧作响的被指检的圆润的屁股。
“唔...啊哈,再多一点,好爽......啊啊,郑冽,干我,想要你,哈啊我要。”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卫樵的爽点比较深,不用力捅就顶不到,他费尽力气也只是浅尝了几口欢愉。
身体渴望被激浪般的快感拍打。卫樵抽出手一下爬起来,小腿打颤差点又跪下,浑身湿透的走出浴室,哪怕被冷空气激得起鸡皮疙瘩也仿若无感。
他找到之前买的按摩棒,直接跪趴在床上,按摩棒在穴口蹭几下下就用力插进去,疼的他抓着被子叫唤,但是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任由按摩棒在后穴抽插搅动,震动打开时正好撞在G点上。
“哈啊!嘶......”卫樵一手用力掐自己的乳头,一手操作按摩棒尽数进入,感觉要被搅乱了。
等密密麻麻的快感集中在小腹,肉棒已经硬的流水的时候,他好似终于看到了曙光,快而有力地撸动肉棒,按摩棒以最高频率抵在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要了,哈啊,哈啊,要射......郑冽......救救我。”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卫樵的下半身痉挛得厉害,没有理会按摩棒滑出穴口,也没有管白色粘稠的液体流到被子上,他双手胡乱抓着被子和枕头脸埋进去呜呜哭着,含糊不清地叫着郑冽。
他终于被放过了,又是如此不堪的样子。
卫樵再一次被快感刺激得昏睡过去,室内的空气是那样冷,浴室的花洒还开着。
卫樵被冻醒了,他睁着疲惫的双眼,拖着酸软的腿关掉花洒,出浴室门时腿一软摔在地上,好想就这样不起来,可是屋子里太冷了。
他终于把自己裹进被子,寒意似乎是从自己骨头里传出的,蔓延到全身。头很痛,身上也好痛,想喝水。
郑冽打完针回家之后难得兴致高涨的做了两菜一汤,卫樵没回微信,应该已经吃过了。
接了两个电话之后他算算明天的安排,心累的想:这个B班谁爱上谁上吧。
洗完澡躺在床上摊了半天煎饼也没有睡意,脑子里装着卫樵的头盔、卫樵的热牛奶、卫樵担忧的表情、卫樵煮的面、卫樵的儿童沐浴露......
卫樵卫樵。
想给他打个电话。
第一次,电话没有打通。
第二次,还是没有。
郑冽猜他是不是在忙静音了,但是心里总觉得不太安宁,于是播了第三次。
通了!
“卫樵?”电流传递过来的是沉重的喘息声。
“怎么了卫樵,你在哪?”郑冽坐在床沿问道。
“疼......”电流再次传递过来的是卫樵沙哑破碎的一个字,郑冽听着心都慌了:“你在家吗?卫樵,等我,别挂电话。”
郑冽急忙穿好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开车路上耳边是卫樵那边哆哆嗦嗦的“冷”、“好疼”、“水”。
还有“郑冽”。
郑冽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心脏像被捏紧,他深呼吸,尽量平稳地说:“卫樵乖,郑冽马上就来,告诉我,是在家里吗?”
对面好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卫樵出了什么事情,短短一段路硬是比往常长了好几倍,一路上把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情全想了一遍,越想越担心。
知道卫樵在家时他叫了开锁师傅,等他赶到门口的时候师傅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得知里面的人有危险,师傅三下五除二把锁给开了,也没催郑冽给钱,老实本分地守在门口,看需不需要自己报120。
“卫樵!”卫樵家不大,客厅厨房一览无遗,他先去了洗手间,怕他滑倒在里面,没人,最后去了卧室。
卫樵满脸通红的缩在被子里,被子枕头乱七八糟的,床上有一根按摩棒,几块水渍和暗红的血迹。
郑冽赶紧到门口给师傅钱让人走了,急忙关上门。
“卫樵,来,喝点水。”郑冽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将卫樵裹紧靠在自己身上,拨开他湿透的刘海,额头烫得吓人。
喝到温水,卫樵好点了,在郑冽怀里发抖,好像知道有人抱住他一样,哽咽着流泪。
“乖乖,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咱们穿衣服。”郑冽说完放卫樵躺下,找到厚衣裤后轻轻拉开卫樵的被子。
卫樵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整个胸部都有红肿的掐痕,疲软的肉棒,青紫的臀肉,红肿的穴口。他来不及思考发生过什么,快速给卫樵穿上衣裤袜子,戴上帽子围巾。
“再喝一口,我们去医院。”郑冽抱着卫樵,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不......”卫樵无力的抓着郑冽的衣服,表达自己的抗拒。
“都要烧熟了还不去医院啊,乖乖去看医生,看完就不难受了。”郑冽跟哄小孩一样哄着卫樵,但卫樵还是抗拒。他想,那就先试试物理降温喂点儿药吧。
还好卫樵家里常备药齐全,郑冽喂他吃退烧药、贴退热贴,等空调吹暖了整个卧室才敢把卫樵的衣物脱下,按照教程用温水反复擦拭他的手心、腋下、腹股沟等位置。
物理降温配退烧药效果还不错,前半夜体温没刚开始那么高了,郑冽一点困意也无,一直守到卫樵退烧才松口气。
他坐在旁边顺着卫樵的头发,看他埋在被子里昏睡的脸,想起之前床上的血渍和按摩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推断事情的起因。
自慰还能引起高烧吗?
又想起卫樵的屁股,穴口肿成那样,如果是后面发炎引起的发烧那就麻烦了。郑冽找了一只红霉素软膏,掀开一点被子,扒开卫樵的臀肉,轻轻将药膏涂在红肿的穴口,卫樵不适的扭扭屁股,郑冽笑着轻拍了一下,说:“看你还敢不敢玩这么厉害。”
郑冽想,卫樵醒了估计又想换个星球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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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