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清冷白月光每天都在肖想我>第1章 开始不要脸的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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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的地下室被装潢成了一室一卫的套间。

  倪韵诗无力的跪在两米的梨花木大床边,虚弱如同弥留之际的弱犬。

  床上,阮棠端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尽是戏谑。

  前世。

  就因儿时的一颗糖,阮棠便将倪韵诗当成了自己一生的白月光。

  大学时,倪韵诗家中破产负债深重,阮棠也竭力相助,两人定情,交换银戒。

  谁知倪韵诗为了钱,转头就与自己的恶父联手,算计得自己流落异国,身负重债,因为经济犯罪而被通缉。

  在陌生的国度,阮棠一路奔逃,躲过了警察追捕,却没躲过恶父暗中潜派来的雇佣兵。

  脸摩擦在水泥路面上,格外的疼。

  定情银戒被佣兵羞辱般的塞进嘴里:“你以为你的罪名是谁安排的?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找到你?你以为我们的雇佣费究竟是谁出的?”

  无一例外,都是倪韵诗!

  负债是倪家欠的债,位置是定情戒指里安装的定位芯片,钱是她为恶父做事拿到的钱!

  答案入耳,阮棠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

  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一声枪响,阮棠就失去了意识。

  意料之外的是,她恍然睁眼间,竟又重生回到刚被赶出国的时候。

  凭着前世的经验,她在韬光养晦三年,才回到国内,给恶父办了葬礼,将倪韵诗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回忆愈浓,阮棠恨意越浓,可此时脚边的人猛然挣扎。

  “唔!”

  困兽之斗令阮棠身形不稳,脑袋撞上了床头。

  顿时,恼火更胜,她又大力将人拉起,与其共赴云雨。

  事后。

  倪韵诗匍匐在床边,喘息恢复间又被阮棠攥住下巴。

  “看来,半年的时间,足以把你教调的不错。”

  阮棠冷笑,在咫尺间端详着她俏脸上的不甘与屈辱,可下一秒,四周却响起异声。

  【放屁!分明是人家功夫好!】

  反驳的声音传入耳中,阮棠动作一僵,眉头蹙起。

  这声音是倪韵诗,可她分明没有说话!

  然而,声音依旧继续往耳朵里钻。

  【棠棠真可恶,明明知道人家最怕打针的!打过针必须要棠棠亲亲才能不痛痛!】

  【什么破药,搞的人家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感觉!】

  【呜呜呜呜,棠棠最坏了,她每次都自己独爽!】

  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棠猛然起身,甩甩脑袋,重新看向匍匐喘息的倪韵诗,却见她也正半睁开眸子,眼底的清冷和脸颊上的红晕格格不入。

  【怎么回事?难道连事后的摸摸贴贴都没了么?】

  【这是什么新的放置play?难道还有下半场?】

  【艸!开始不要脸的期待了!】

  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阮棠竟从她眼底的清冷中,捕捉到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

  阮棠僵硬一瞬,随后抬手按住了倪韵诗的胸口。

  【扭曲!尖叫——】

  【平常都是我顶着药劲儿努力,今天棠棠竟然要主动伺候我了!?】

  【老天开眼!我苦尽甘来的!!】

  声音再次在脑中乍响,而阮棠清楚的感觉到,倪韵诗的胸口没有震动。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装神弄鬼的做什么腹语。

  那为什么……

  阮棠思绪打结,可同时却看到倪韵诗重新闭上了眼睛,精致的五官里尽是包含屈辱的妥协。

  幻听,一定是幻听!

  对!

  自己刚才撞到脑袋,撞出脑震荡了!

  阮棠连忙起身,踉跄往地下室的楼梯出口抬步。

  “哎!”

  身后明确的传来一声呼喊,可阮棠头也没回,自然也错过了倪韵诗眼底的错愕迷茫。

  冲出地下室,重新将厚重的木门关上落锁,阮棠的心还是不明所以的砰砰乱跳。

  “袁妈!”阮棠呼喊。

  女管家应声出现,视线对上阮棠时,面上惊讶难抑。

  阮棠这才发觉,自己身上衣衫不整。

  “小姐,您……您需要什么?”

  “预约脑科医生,越快就诊越好!”

  一刻钟的功夫,袁妈备好车,阮棠整理好衣服,便乘车往医院去。

  CT检查做完,阮棠确定自己的脑袋完好无损,她反手挂了精神科的号。

  “从测试结果来看,您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建议您好好休息、放松心情。”精神科医生话落,给她开了一瓶助眠的褪黑素。

  离开医院,重新上车。

  阮棠瞧着手里的小药瓶,心底莫名的升腾起一丝快意。

  “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阮棠的溜号。

  查看接起,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小棠,你还好么?我刚才打电话给家里,说你去医院了?”

  听到熟悉的关怀,阮棠唇角上扬:“嗯,最近精神有些不大好,去开了点药。”

  对面的人是阮棠的发小,顾禾晚。只是初中的时候,她就随家里出国了。

  当初在国外落难,阮棠拨遍了手机里的手机号,只有她施以援手。在国外给了自己一席之地和保护,能让自己东山再起回国。

  “小棠!你别吓我啊,下次有事记得跟我说!”顾禾晚的语气心有余悸,甚至带了些责怪。

  阮棠还没来得及回话,却听顾禾晚又自责开口:“不行,我离你太远了!你有事我也照顾不到……”

  “不用担心,我这边一切都好。”阮棠回应。

  “你好的话,也不会进医院了!”顾禾晚凶巴巴回怼。

  不等阮棠再出声,电话已经挂断。她再打回去,对面只剩忙音。

  回到家时已经太阳西斜,深秋的傍晚,晚风一过就激得人打个冷颤。

  阮棠草草吃了晚饭,就上楼回房间休息,只是视线落在床上,她眉头便是一紧:“袁妈,我的被褥呢?”

  偌大的房间,设施一应俱全,但床上的被褥枕头却不见踪影。

  袁妈跟在一旁,连忙解释:“小姐您晚上一直都睡在地下室,所以……”

  “今晚我睡在这里,抓紧布置一下。”阮棠摆手,并不想多解释。

  恐怕就是这三个月来,自己和仇人同床共枕,这才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

  很快,房间被布置妥当。

  阮棠吃药休息,一夜无梦,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

  阮棠开完会从公司到家,已经过了正午。

  “小姐,要吃点东西么?”袁妈边接过阮棠的外套边询问。

  “不用了,我去一趟地下室,不要让人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