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嘴——】
伽罗纳的胞宫异常敏感,生殖腔内部那个紧闭的小眼只要碰那么一下,就会有水渗出。如果硬物插在里面一直顶,那根本受不住。
伽罗纳此前好几次爽到失禁,甚至被操得哭出来、意识不清地拒绝杜威。
杜威的龟头此刻停在他的生殖腔外,生殖腔的肉口开了道很小的缝隙,但只要多顶几下,这条小缝就会慢慢张开,变作一张亲切的小嘴微微开合,不断嘬他的马眼。
杜威此刻并不急着插到底。不着急太快让伽罗纳失去理智,以至于变成一头性感魅惑的风骚母兽。
他只是抽出阴茎,缓缓插入,搜寻着那些并不特别的敏感点。
男人结实的手臂攀附在他后颈,把他圈在怀中。
两人视线勾缠,伽罗纳手掌贴在他脸上,拇指轻轻勾画着他的嘴唇轮廓,充满挑逗地按压下去。
杜威凑上前前索要亲吻,又被他钳住了下巴不让靠近。
杜威笑起来,大手伸在下面啪啪拍打臀肉,故作威胁地说:“你这么勾引我又不让亲,别怪我插进去顶你哦!”
男人眼角眉梢全是风情,笑着凑到他耳边低哑诱惑道:“你倒是利落地操进去呀,磨磨蹭蹭在这给我搔痒。”
“我,操……”杜威低骂。
耳朵让他的骚话一撩,痒意就顺着神经直冲下体,马眼都紧了紧,感觉像要漏尿。杜威被拂了好意,抬眼故意恶声恶气:“我可憋着呢,怕你受不了才忍着不进去!你别不知好歹!”
伽罗纳没说话,撇开头去双腿圈住他的腰,抬起屁股故意把体内的东西又往里吞了一节,这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都到这份上了,谁再客气谁是小狗!
杜威抓紧他的臀肉,挺腰狠狠掼到底,撞得生殖腔一阵发抖。他速度很快,微微拔出那么一点,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顶撞数下。到第七下,龟头照着娇小的入口直接冲了进去,痛快地压在宫口上。
伽罗纳浑身瑟缩着紧紧抱住他,就这第七下,让他下体连续抽动,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发出呻吟。
杜威嘴唇含住他的耳廓:“你自找的,我可还没完呢。”
男人眼带着湿意地转头看向他:“你觉得我怕了?谁说要跟宝宝近距离交流的。”
“干你!”杜威十分激不起地大骂,用撞的力道吻住他的嘴,阴茎狠厉地挞伐。
他插入的动作虽然凶狠,但最后顶到的那一下都有小心在控制着力道。
生殖腔尽头的器官里可是住着他们俩的小宝宝。
虽然有羊水保护很安全,但要真不管不顾顶得狠了,让宝宝在里面闹地震个,这种事他也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而且这就已经让伽罗纳爽得有些崩溃了。
他小腹抽搐,臀肉收紧,双腿无法自持地落在床上。他抓住杜威的脑袋用力撕扯,把碍事的嘴唇拉开,获得自由后张开嘴缺氧般用力地呼吸,发出破碎的叫喊。
杜威这还没插几下呢,立即感觉到腔内又喷出热潮。
迅速地抽出阴茎,起身抗起大腿举高,推着后腰让伽罗纳屁股抬起,想要一睹潮吹喷水的骚浪景象。
但让他失望了。
喷水的器官离屁眼太远,水流到括约肌早已丧失了冲击力,只目睹来不及闭合的穴里肠肉翻滚,嫩生生张开的粉口子这么插几下就已经肿胀得有些糜烂了,细细的水流就顺着肠壁缓缓溢出,把肉道都浸淫得亮汪汪,顺着肛门流出,淌到股缝里。
失去了肉棒刺激,伽罗纳生理反应也平缓下来。他望着杜威孩子似的探索的神情低低粗喘着。
手指沿着身侧往下滑去,右腿微微抬高,手指摸往盆底,扯住臀肉,两根手指压进屁眼里搅动一番,指头斜着勾出来,上面挂满了被搅成乳白色的浆糊状淫液。
他把手举到哪,杜威的视线就跟到哪。
伽罗纳嘴角浮起轻挑的笑,把脏污的手指举到杜威面前,低沉的嗓音带着沙沙的撩人质感:“来,啊——张嘴——”
肠道里细菌多,这东西指不定多脏,怎么能吃呢。但杜威转念一想,自己屁眼都舔过了,里头的淫水也喝过,没有太糟糕的感觉,反倒鼻子里闻得都是一股子香气。
最开始的柑橘、无花果那种清爽甘甜的水果气味已经完全找不到了,只留下浓郁的乳香,强烈的食物气息。
这味道总让他感到饥饿。想要咬、用力舔、吃、吸吮。
包括现在,理智提醒他伽罗纳刚才是怎么从屁股里抠出那玩意儿,但气味又实在是勾人食欲,撩人心弦,吸到鼻腔里好像起到酒精效果,让他思维迷乱,如痴如醉。
黏糊糊的乳白粘液,像是奶油,酸奶,装点甜品的酱料?总之让他产生错觉,这会是甜的——然后分泌唾液。
再配上伽罗纳的笑容……
他说:“啊,张嘴呀。”
杜威满脸通红,傻乎乎地张开嘴,还把舌头微微伸出。
伽罗纳笑得更开了,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抹在他舌面上。
*
两束尖锐的白光划破夜色由远及近,一艘能容纳十人以上的中型飞行器漂浮在距离地面半尺的空中,白色的机身在庭院的地灯下犹如一个光滑巨大的剥壳鸡蛋。
舱门开,几双穿军靴的脚从机舱跳下,踩在水泥坂上,鞋钉发出刺耳尖利的金属声。
他们步履匆匆,沿着水泥地来到屋檐下,摁响门铃。
最先从终端里关注到门口异状的是郝钦,他穿上外套推开房门,倚靠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下看。接着杜母出来了,一边穿外衣一边问他:“是谁啊?”
“当兵的,我看到最前面那个肩上有三颗星。”
杜母走到杜威房前敲门,见里头没有回应,她顺着楼梯往下走,对郝钦说:“你把杜威叫出来,我去开门。”
门开,三星的军官朝她敬个礼,然后恭敬有加地说:“夫人您好,我们找杜威上校。”
这一看就不是来突击检查的。那些巡逻兵喜欢遭厉鬼追命一样狂拍门,等不到一分钟就要破门而入,不给一点准备机会。
而且巡逻兵都穿黑色武装制服,搜索的时候防暴枪牢牢端在身前,提防着手无寸铁地雌虫突然用超能力给他一榔头。
有些士兵年纪比较小,有了一点权力就肆无忌惮,态度乖张顽劣,进门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话的口气狂得好像对待已经丧失人权的死刑犯。
而本次来访的三人不是来检查的,让杜母一面放松的同时,另一方面也紧张起来:“我儿子他生病了,有什么事?”
“机关内部事务,非常要紧,首长联系了很多次,但上校的终端始终处于没有响应的状态。我们需要上校赶紧跟我们走。”
“埃文斯首长派你们来的?”杜母把他们让进屋,指明方向,“他在楼上,门锁着,你们自己跟他说吧。郝钦,他给回应了吗?”
郝钦摇头,对匆匆上楼的军官说:“上校在办事,他可能在兴头上听不到。”
为首的军官来到郝钦面前,脸上显出些急躁:“不是生病了吗,他的管辖区出事了,不是闹着玩的,他在哪个房间?”
“生病也不能阻止他办事。”
郝钦言简意赅,来到杜威门前用力拍打:“上校,有急事,不是闹着玩,请你快点开门,人都找到家里来了!”
他趴在门上侧耳倾听,杜威的房门隔音太好了,什么都听不到,他歉意地对军官说:“这门很厚,外面说话声透不进去,上校在兴头上玩嗨了就注意不到有人敲门,他们七点进去的,快一个小时了,也许他平静下来就能听到了,请诸位再耐心等一会儿。”
杜母在他们身后憋笑,又挺了挺身一本正经地说:“别费劲了,仓库里有钥匙,我马上找出来,很快。”
大概过了两分钟,杜母把钥匙找来了,她交给郝钦,对军官点点头,现行回房了。
郝钦随即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大床上两幅白晃晃的肉体。一具压着另一具,雪白的屁股一耸一耸,高亢的呻吟绕梁三尺。
压在上面男体成熟强健,他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简直如同地标一般引人注目。
这屁股中央的粉穴里插了个让淫水裹得发亮的粗壮鸡巴,每次抽出泛起的水液都把臀尖蘸得更湿。
细腻丰满的臀肉软嫩得宛如上好的琼脂,让体内的阴茎顶撞地簌簌摇出幻影。
男人两手紧紧扣住床头,手臂和宽阔的肩背上肌肉延展、隆起,紧实的腰肢微微下塌,整个趴在另一个人身上,被顶得耸动不止,不住地摇头淫叫。
是伽罗纳,他正张开了腿骑坐在杜威的阴茎上。杜威一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攀在他背上,仰头忘情地咬着肿胀的乳粒吸吮。
郝钦深吸口气,大喝出声:“上校——!”
作者有话说:
好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