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他们是野兽>第37章 | 三十七 洞穴

  【动起来就不冷了,来啊,我们暖暖身子】

  洞口被埋,洞里黑得很。

  冰冷的雪粒随着喷出的热气融在嘴边,刺得皮肤麻木发痛。伽罗纳顾不上这些,他坐起身,抓住绳子用力拉,把洞穴外的杜威从积雪里拖了出来。

  杜威牙齿疯狂打磕碜,响得伽罗纳跟着声音就能把手准确摸到他脸上。

  两手将雪水冰粒抹掉,身下传来期期艾艾地呻吟。伽罗纳从兜里拿出手电筒打开,看到杜威头脸衣服都湿了,外套擦破,衣服一层层摞上去,雪片和冰水灌进衣服里,抓绒面料的里衣后背湿完。

  不止如此,杜威额头上还有两个大包。他牙齿磕破了,鼻孔挂着两串血迹,嘚嘚抖的牙缝间也全是血。

  与完好无损的伽罗纳相比,不可谓不狼狈。

  利索地扒下杜威的外套,继续脱半湿不干的里衣。杜威头蒙在湿衣服里磕巴地说:“那,那雪里有冰水,石头还是冰块砸下来,冻死我了,冻冻冻冻死我了……”

  冷得都卡机了,可见冻得有多厉害。

  伽罗纳笑着将扒下的湿衣服扔到一旁,搓着杜威的胳膊庆幸地在他额头亲了亲:“多亏我把你绑着,否则你小命都得没了。”

  杜威没心情庆祝劫后余生,他现在上身完全光溜溜了,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他使劲颤抖,借此做功发热,哆嗦地抓过伽罗纳手里的电筒往周围照:“我,我……我的包呢?”

  “没抓住,扔了。”

  杜威哽咽了一下,扔下电筒抱住自己:“那我没衣服换了……”

  他的包里除了更换的衣物,还有保暖用品和睡袋。知道包没了,杜威瞬间绝望。不过还好他还有伽罗纳。

  男人二话不说就脱衣服,只穿一件单薄的羊绒衫,外套、保暖衣和抓绒衫都给他穿。

  杜威本就头晕呕吐高反,这下又遭了罪,已经发起烧来。他是真想客气,但身体难受、冷到失温,感觉都要冻死了,得赶快把衣服穿上保命。而且伽罗纳穿着单衣也很镇定的样子。

  他们所在的这口洞穴还挺大,往里找到烧了一半的火堆和整条下的干树枝。火堆旁还有鸡骨头和巧克力包装纸,显然有人在这儿露营过。

  这堆干柴火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杜威已经走不动了。外面风大雪大衣服不够伽罗纳也扛不住。

  这洞里没信号,在洞口贴着雪才有微弱的一格信号。不过根据终端显示,在他们逃命的时候系统就已经对外发出求救信息了。

  不出意外,他们只要在这儿等着,杜母就会带着搜救人员赶来凿开积雪,像骑着飞马的天神般带来生命之光。

  虽然失去了保暖用品,但所幸伽罗纳的包里食物、打火机、锅子小刀各种零零碎碎一应俱全。除了寒冷,暂时在其他方面没有后顾之忧。

  把火点着,伽罗纳把杜威的湿衣服放在火堆旁烘干,又给杜威吃了退烧药,自己吃了点饼干和罐头补充能量。

  他也很冷,他盘腿而坐双手抱胸,看着面前跳跃的火光出神。那暖融融的温度让他很想扑进去。

  衣服基本上都在杜威身上了,但杜威还是瑟瑟发抖,抖着抖着牙齿“嘚嘚嘚嘚”响起来。

  伽罗纳扭头看看他,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翻找,惊喜地拿起两个烟盒大的东西抛了抛:“瞧瞧这什么,我们还有救生毯。”

  一人一条救生毯裹上,杜威继续做功发热,他亮起终端看着上面的数字,虚弱地说:“火堆旁也就5°,真是要了命了,我这辈子都没待过这么冷的地方。”

  伽罗纳不应声,杜威问:“你们那儿没有气温这么低的吧?”

  “9号行星塞弥尔,那有冬天,最低气温零下十几度,我们会去赏雪,不过几乎不会在那常住。”

  “那塞弥尔冷,还是这三千多米的雪山上冷?”

  “无从比对,我没去过塞弥星。”

  杜威把屁股挪过去贴着他:“所以你也没受过冻吧,是不是感觉很冷?”

  伽罗纳凝望着火堆安静了很久,喃喃道:“别忘了我是战犯,去年冬天牢房里就只有一条薄褥子,看守的军人每天往褥子上泼水,晚上睡觉盖褥子如同盖冰块。最糟糕的还不是寒冷,是吃不饱,没有足够的能量抵抗严寒。气温最低的那段时间,每天我都有下属被活活冻死。”

  “冻死……”

  “嗯,跟那时候比起来,安全中心真是天堂了。尤其刚去的时候,每天准时吃饭,室内有暖气,睡觉盖着暖烘烘的被子……当时真没觉得东西多难吃。”

  即使裤子都穿不上吗……杜威忧伤地想。

  伽罗纳的遭遇让他坚强了一会儿,又“嘚嘚嘚”打起哆嗦。伽罗纳眯眼睨着他,嘴角若有似无挑起笑意。

  起身把自己的救生毯放在地上铺整齐,拉着杜威一起躺在毯子上,两人相拥而卧,另一条急救毯就当被子裹在身上。

  伽罗纳祥和地闭上眼:“我帮你取暖,睡一觉吧,睡醒救援就来了。”

  杜威舒坦地靠在他胸口,侧脸贴着他脖子,呼吸着浅淡的几乎要消失的柑橘味:“你真的不喜欢我?”

  男人“嗤嗤”闷笑,说话时胸腔发出的振动像让人安定静神的白噪音,慈祥的、安宁的。

  “既然这么虚弱就好好睡觉……”

  杜威呢喃:“太冷了,睡不着。”

  身上的臂膀收得更紧,杜威嘴角微翘,抬起一条腿伸进男人两腿中间,大腿往上顶到裆部。伽罗纳身体瑟缩了一下,皱着眉往后退开。杜威用脚勾住他的下面那条大腿,红着脸不打算挪开:“我不是故意的,两腿中间最暖和了……”

  另一条腿慢慢放下,把杜威的腿夹在中间。大概因为他生病虚弱的关系,伽罗纳此刻格外温柔忍让,使杜威忍不住继续得寸进尺:“你说……你之前干嘛亲我?”

  “我什么时候亲你。”

  “你把我拉出来的时候亲了我一下,在额头上。”

  “我撞到头神志不清了,干嘛,你又要还回来?”

  “操!”杜威额头青筋暴起,恼怒地抱着他使劲搓了一阵。

  “你就会插科打诨,做人老实一点不行吗!”

  ——

  晚上,杜威在睡梦中被活活冻醒。他从锡纸下露出眼睛打量黑漆漆的山洞,火光只有小小一撮,已经快熄灭了。

  伸手够到最后几根木头扔进火堆里,手一接触空气就凉了半截,亮起终端一看,温度零下三。

  他从毯子里爬起,哆哆嗦嗦走了几圈,伽罗纳被他吵醒了,表情朦胧地坐起身来:“怎么了?”

  杜威看着终端上面的数字,绝望地说:“这里的温度是零下五点五,这洞里透风,现在还没到午夜,还不是气温最低的时候,我会,我会冻死的……”

  伽罗纳拍着锡纸毯:“过来我抱着你,不会让你死。”

  杜威缩着身子佝偻着背,颤颤巍巍小步走回来,说话都带上了哭腔:“好冷,我骨头缝里往外冒凉气,我真的要冻死了,夜里还要降温,你不是说有萨萨克冻死吗,你们这么强悍都撑不住就别说我了……”

  伽罗纳眉心往上提起,对他怕死的绝望模样感到哭笑不得。拿起水杯走向杜威,把他推到衣服堆里用锡纸裹好,返回洞口铲了一杯子雪。

  从包里拿出折叠的锡纸小锅和金属网架,把雪倒进锅里,打开两盒肉罐头和一盒番茄豆子罐头倒进锅里一起煮。

  最后拿出两盒自热米饭放在火堆旁,笑着说:“你太饿了,你就是肚子饿,吃点东西体内供能充足就会暖和起来。这不是什么要死了。你得庆幸,我在低温下没东西吃的感受你绝对不想体会。”

  “奶油鸡腿饭,鱼香肉丝饭,你吃哪个?”

  “我,鱼鱼鱼香肉丝……”杜威苦着脸结巴,感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已经冻僵。

  “外面冷死了,你快进来吧。”

  伽罗纳拉掉饭盒下面的拉环,碗内液袋破裂开始化学反应,他拎起一条急救毯披在肩上,踩掉鞋子大步跨坐在杜威身后,用自己的身体连用急救毯将杜威紧紧包裹。

  两人亲密贴合,大腿架着大腿,前胸覆盖后背。

  伽罗纳抚摸着杜威的胳膊,借助摩擦让他更加暖和。

  杜威感觉好多了,脸枕在伽罗纳肩上听他轻轻哼歌,问:“你哼的什么?”

  “家乡小曲。那一年我喜欢的姑娘落水了,我把她从河里救起来,我们就这样坐在草地上取暖,晒干水分。她说她已经和一个雄性订婚。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有相爱的自由。”

  杜威侧过脸,嘴唇亲吻他冰凉的发丝:“你现在又没有了。”

  伽罗纳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只是轻轻地哼着歌,把眼睛闭上。

  两人吃饱喝足继续相拥而眠。杜威在伽罗纳怀里抖个不停。他就是觉得冷,无法自制。把手腕伸出毯子,十秒后缩回来亮起终端。

  “……又降了一度。”

  伽罗纳挫着他冰凉的手指:“别在意这件事了,想点其他的吧。”

  “长夜漫漫,救援至少得等天亮。我睡不着了,我脚冻得都没知觉了。”

  “那你运动一下。”

  “我不要起来,外面太冷了,我会冻死的。”

  “我说……”男人眼里聚起笑意,甚至有不怀好意,计谋揣摩成行的意味。

  他凑到杜威耳边说了什么,让杜威倏地两眼瞪圆:“你在开玩笑?”

  “动起来就不冷了,来啊,我们暖暖身子。”

  伽罗纳笑着钻出毯子,脱下唯一一件里衣。他站起身继续脱鞋袜、裤子,最后连内裤都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冷空气中,即使皮肤炸起寒粒,也丝毫不显弱势。

  坚毅峻伟的躯体与三年前那个爽朗豪放、身上带着勒痕的敌军上将完美融合。杜威这才比对出来同床共枕的两个月里男人的精瘦,确能理解其营养不良。

  伽罗纳跪在他身侧,折叠的大腿充满力量,中间粗壮的男性器官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杜威脸蹭得红了,脑袋都不知该转到哪里。他盯着男人曲起的手臂,上面肌肉收缩时的棱角,是用工具对照完美比例精心雕刻才能形成的样子。

  他想起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个男人。明明身在黑暗的宇宙、在一间亮度有限的飞船水房里,却突然阳光大作。

  著名的伽罗纳外长一颦一笑一开口,让周遭一切都乍然失色,只有他自己后脑勺罩着光环,以天神的姿态占据众人视线。

  那一刻,杜威作为一个不关注娱乐新闻的直男,瞬间知道了伽罗纳为什么备受人类追捧。

  ——他真该死的充满魅力。

  杜威头脑晕乎乎,被伽罗纳伸进毯子的两只手摸到裤裆、解了裤带。老二被掏出来,这时他才如梦方醒。

  身体瞬间被男人温热的手掌烧着了,血液向下聚集,还没运动他就开始发热。

  杜威发誓自己不是色情狂。在寒冷和高反中轻易燃起欲望绝不是他的秉性。他对谁都没这样过,在赤裸的佳廖面前甚至没怎么硬。

  唯一的解释就是萨萨克具有成瘾性,是毒品。他们的肉体,身上的气味,带给人无上快感的娇嫩的生殖腔,都是为了取悦雄性进化而来的极品。

  就像各方面机能都强于人类。论迷人程度,他们也比人类更胜一筹。

  所以这不是他的问题,也不能说明他性取向改变。

  他只是对伽罗纳……特别上瘾。

  是不是因此让对方觉得他的感情肤浅了。杜威想,他应该拒绝,能让伽罗纳对他更具有好感,觉得他更可信赖……

  伽罗纳重新钻进毯子里,抓住他的手放拉到自己臀部上,被冰得屁股一缩,笑着说:“这手冰块似的,你塞我里面看能不能给捂热了。”

  杜威被他说得脑袋里止不住地冒画面。他克制着,想尽量体贴,具有风度地回绝伽罗纳,一开口却像个秀逗的呆头鹅:“真的要做?但我没润滑,也没雄激素……”

  伽罗纳不耐烦地斜眼让他看到自己的鄙夷:“你小子磨磨唧唧真不像男人。”

  操!

  欠操!

  火气上涌,杜威不再压抑,顷刻变身上了发条的冲锋小人凶猛地吻住男人。轻轻搭在臀部的手骤然握紧,过瘾地揉搓着浑圆的肉团。

  他登堂入室将身体压到伽罗纳身上,肉棒蹭在男人裸露的腿间。辗转深吻片刻,杜威抬头舔着嘴角歪嘴:“奶油鸡。”

  “鱼香肉丝,干嘛。”

  “奶油鸡好香甜,后悔了……”

  绵绵软软说着,杜威蹭在男人耳边撒娇,忽地又一怔,鼻孔张大用力嗅闻,鼻尖从脖颈滑到锁骨,继而停在乳头上。

  这里的气味更加浓郁,大概是乳腺和出乳孔的原因。他竟然才发现!

  杜威不服气地吐槽:“你发情了吗,只是亲一下你整个就香喷喷,还说对我没感觉……”

  伽罗纳呸他:“你才发情了。”

  吐了口水抹进后穴,那里好久不做紧得要死。这哪进得去。

  杜威手伸到毯子外,把包拖过来从里边掏出润肤霜,又拿了一头强光一头泛光的手电筒,两头都打开放在毯子里当电灯。

  他捏紧润肤霜罐体往男人屁股缝里挤上一大坨,借着润滑顺畅地把手指塞进屁股里搅弄,另一只手捏住伽罗纳的胸肌,凑嘴含住乳头。腺体散发出的甜蜜的柑橘香气中透着奶味,让他口水都尝出了甜味儿。

  伽罗纳大腿张开在两侧,完全把身体敞开来由他摆弄。体内的手指加到两根,三根,杜威不太有耐心,被撑开的不适感尤其强烈。

  杜威还没断奶似的吮着他的乳头猛吸,到这时才想起来关怀一下他的孕夫身份:“这样不会影响到胎儿吧?”

  伽罗纳难耐地把腿抬起,又放下去。薄薄的救生毯蒙在脸上呼吸不畅,他把锡纸推上去,手拿开又落下来,他继续推上去,手放在额头撑出一小片空间:“……只要别把我生殖腔掏出来它都不会有事。”

  杜威动作停住,皱成包子样的脸凑到他面前大声控诉:“你打比方有必要这么重口吗?”

  伽罗纳粗嘎地笑笑,轻轻抬起屁股摇晃,让体内的指头摩到能让自己舒服的位置:“我实话实说,把生殖器官都掏出来,孩子马上救出送到营养液里,它会没事……”

  “住嘴!”杜威厉喝,俯身吻住他,捏着鸡巴顶住湿漉漉的肉褶画圈,龟头轻轻往小眼里钻进又退出,如此戳弄着。

  伽罗纳被他挑拨得屁股里热烫,瘙痒难耐,穴口一张一合收缩起来。杜威两根手指插进去搅了两圈,感觉比刚才更湿滑了。

  他抽出手指,捏住茎身龟头戳回穴里。手掌压住男人大腿根往前挺,让阴茎缓缓抵进去。

  伽罗纳难受地从鼻腔里发出闷哼。由于前戏不太到位,肉壁被巨物撑开带来过度饱胀的痛感,才进到三分之一就感觉胀得已经容不下了。

  抬起双腿圈住杜威的腰想要阻止,岂料对方端着一插到底的架势毫不停歇,粗壮的肉刃不容抗拒的分开肠壁没入深处。

  “等等,慢……唔!”伽罗纳双手推在杜威平坦的腹部,但已经晚了。他屁股狠狠抽搐几下,被龟头顶到最敏感处,生殖腔颤抖着和从细缝里吐出丝丝淫液。

  一段时间没做,体内电流一般的酸麻刺激异常强烈,逼得他眼眶顷刻湿润。杜威把嘴唇贴在他脸上,下身打着圈地磨:“我感觉你里面出水了,可以动吗?”

  “等等……”

  然而只是客气问问,话说的档口就抽插起来。伽罗纳仰起脖子呜咽,喉结被炙热的唇舌吮住,下身攻势越发激烈。

  杜威狗一样扑在他身上顶胯,双手饥渴地在他身上梭巡,捏起挺立的奶头拉拽,把着那小东西压在拇指间搓揉。

  “我感觉热起来了,你里面好暖,比平时都暖。”他兴致勃发,呼哈大喘脱掉外套扔出去,再把身上的两件保暖衣都脱掉,俯下身与伽罗纳肌肤相贴,用全身去感受男人的体温。

  体内还没适应就被撑开的不适感正被快感取代。伽罗纳脚背绷直了,张开嘴随着插入的频率低叫,双手攀附在杜威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指印。

  杜威大半个月没得做,缴械得有点快。这才十来分钟。

  他趴在男人身上低喘,手摸到对方仍旧勃起的阴茎,把顶端泌出的前液涂满整条茎身。

  伽罗纳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刚有感觉就结束,真是遗憾。

  杜威仰头看到他餍足的表情,一下两下三下得在他嘴唇上亲吻,最后伸出舌头从齿缝间舔进去,亲昵地刮过每一个角落,把残留的奶油味涎水嗦到自己嘴里吞下。

  伽罗纳被吻得口水都干了,老二又被不痛不痒地搔弄着射不出来。杜威放开他提议:“我给你吸出来?”

  求之不得。眼睛往胯间一瞥,抓住杜威的头顶往下压,意思很明确。

  杜威就小狗一样趴到他腿间,抓着大鸡巴当肉骨头这么来回舔嗦。

  抓过阴茎把龟头挨到他嘴边,他懂事地吃进去,舌头生涩地压着浮起的筋脉、收紧口腔让伽罗纳舒爽。

  伽罗纳左手撑在脑后,右手压着他后脑勺控制,时不时地压倒底,让阴茎深入喉咙里停留个十几秒,要杜威喉管反刍,难受地挣扎起来才放开手。

  到了后面更是把杜威的脑袋当个飞机杯用,捧住了飞快地往喉头顶,顶得杜威要咳咳不出,要呕又被迫吞回去,口水流了一下巴。

  伽罗纳腰臀往上挺,低沉地长叹两声,直到龟头杵在杜威喉咙里畅快地射出来,双手才慢慢放开。

  一边吐出秽物一边呛,杜威脸憋成个猴子屁股。他攀着男人往上爬,再次硬起来的性器贴在伽罗纳腿根。形容狼狈地擦了吧嘴,沙哑着嗓子眼里泛出绿光。

  “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