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他们是野兽>第28章 | 二十八 僵局

  【没有时间了,伽罗纳注定无法在这两个月里怀上他的孩子】

  回家郝钦就等在院子里,看到伽罗纳身上的装束也没说什么。

  杜威怕他在背后搞动作,对他解释:“我们去海滨湾了,里面居民正在开战,死人了,政府和军队不管。”

  郝钦脸皮拧了一下,和杜威对视几秒,仍旧没说话,把伽罗纳推进房间里交代道:“快去把衣服换掉。”

  杜威把拍摄的视频拷贝了十几分放进信箱,做完这些他给裘弗发消息:我回来了。

  之后就不用管了。

  裘弗那有个十几人的钓鱼群,这么小的规模非常安全。这个群里都是谜语人,裘弗只肖说一声:鱼饵到了,速来。不出两小时杜威家门口的信箱就能被掏空。

  群里的每一个人再以同样的方式把视频散布出去,隐秘的反叛人员如同树枝的分叉,成几何倍数地开枝散叶。杜威不知道这个团体现在有多少人,但数量是很不小的。

  而且有一点很幸运。被强制征兵送命、糟糕的战时配给、前后不一的教育改革等等战争所造成的负面影响,都让年轻人对这个逾越本位的政府不够信任,乃至对藏有怨气。

  哪怕是不关心雌虫和海滨湾居民的安危只在乎自己,也没有理由向政府打小报告,顶多是把信件扔掉。所以杜威先前担心会暴露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一夜没睡,放松下来就深感疲惫。杜威在伽罗纳的房里洗澡,打算好好睡一觉。他进去的时候男人衣服没换,还在床上坐着,洗完澡出来,仍军装笔挺坐在床上。

  淋浴一冲整个人都清醒了。虽然累,但某个部位生龙活虎。

  杜威舔舔嘴角,边擦头发边促狭地打量伽罗纳,视线绕着裹在军库和靴子中的长腿流连忘返。

  伽罗纳低头半阖着眼,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不知在想些什么。杜威走到他面前蹲下,朝他亲昵地笑笑,不紧不慢地帮他解开鞋带,脱掉靴子。动作温柔有序。

  抬起脚踝,轻柔地把袜子褪掉,让男人的脚掌踩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

  杜威抬眼和伽罗纳对视,揉着他的脚背一点一点往上摸,摸进裤腿里,摸到小腿上扣紧的皮带。抽出皮带固定的金属利器拿在手里耍了两圈。是午饭时用的牛排餐刀。

  另一边照样摸出一把厨师刀,两把刀抓在手里颠了颠,杜威笑着说:“你趁我不注意就偷了这俩玩意儿?”

  伽罗纳不说话。

  “你藏着衣服也不换,该不是要偷袭我吧……”杜威滴滴嘟嘟摸了摸他的脸,套上睡衣拿着刀开门出去了。

  伽罗纳视线跟着他,不一会儿又看他走回来,掀开手上的浴巾露出里面的物件:“这把是瑞士军刀,有点像玩具,这把战术刀才有杀伤力。”

  一只造型如锥的磨砂钢刀出鞘,尖利的刀尖很适合对着心脏一击毙命。

  一把好刀,“锃”一声收回鞘里。杜威扔给他:“都送你了,匕首过于锋利,用的时候小心别伤到自己。”

  伽罗纳没多少反应,也不道谢,捧着刀像小孩捧了不称心的玩具。让杜威觉得他此刻格外呆,呆得都有点招人疼了。

  笑眯眯把手搭在伽罗纳肩上,拿走他怀里的刀放到桌上,抱住男人往下倒去,鼻尖挨在光滑的脖子上磨蹭,杜威暧昧地说:“还不去洗澡吗,那就先招待我一下?”

  解开外套三颗大扣,抓住脖子上那条绿到发黑的羊毛领带,两根手指捏上领结,喉结被指骨触碰让伽罗纳不自主地扬起脖子。

  杜威笑着啄吻他的嘴角,把领带扯松但不脱掉,只是松松地挎在领子上,然后继续解开衬衣,让漂亮的胸膛和腹肌露出来。

  他手上的动作很不客气,右手罩住胸肌跟揉面团似的,指尖掐玩还羞涩的乳头。左手则大辣辣抚摸着层次分明的腹部,往下袭到裤腰上。

  伽罗纳逆来顺受地摊开手脚嘴唇张开,被他舔得下巴脸侧都是口水。愈发激烈的动作让伽罗纳稍稍皱眉。

  裤子解不开,杜威终于放开他,起身跪着专心攻克他的腰带。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显得有些猥琐了:“你穿军装的样子太帅,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你没穿上衣,身上还有那种痕迹……”

  “那种痕迹?”

  “抵抗加速度时用来固定的绑带痕迹。”

  伽罗纳擦了把被舔湿的嘴唇,为一个十六岁男孩的注意点无言了片刻。他委婉地提醒杜威:“你女朋友还在伤心难过。”

  “她回家了。”

  “她跟你告别的时候还在哭。”

  “她见到初恋一派情深意切,恋爱脑都死灰复燃了!”

  杜威急躁地剥掉他的裤子,拧着眉抓住内裤下的男性器物撸动,又略显粗暴地扯住腿根,把他的下体拉向自己。

  绷在肩上的衣服被趟得摞起来,伽罗纳很不舒服地仰起头往上蹭:“你吃醋了?”

  “比起吃醋,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的生殖环!”杜威恶狠狠说着,埋身含住他挺立的乳头,吃奶似的用力吸了几下,又撅着嘴唇往上凑索吻。

  伽罗纳意兴阑珊地张开嘴。他很累了,不光是不想做,还感到抗拒和厌烦。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被手下的士兵围绕敬仰着,短暂回到曾经的荣光当中。

  此时他还没从那种伤感澎湃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肉体却被甩回现实。低头一看,只见到一个没有自主权、只能屈从的性奴。

  那一双双含泪的眼眸还历历在目,仿佛正看着他敞开身体,接受男人的双手唇舌在身上游走。

  这让他无比羞耻,身体也无法放松。后门被干涩的手指戳入时甚至敏感地打起抖来。才挤进去几公分就已经涨得发疼,拔出来后杜威又把那根手指塞进他他嘴里汲取唾液。

  伽罗纳厌恶地转开,眉头拧紧了,被抬高大腿再次戳进股缝。这次进得更深,但那点润滑实在不够,内壁被撕拉得刺刺的痛。

  杜威俯在上方凝视着他,另一根手指也用力挤进去,快速地摇晃开拓抠挖他的敏感点。这是在刺激他出水,之前也这么做过,但不会干巴巴地用这么少的润滑来让他难受。

  伽罗纳不怀疑杜威这是生气了,因为自己提醒他“女朋友”。

  随后脑海中又闪过被电棍狠操的痛苦,后穴不受控地猛然抽紧。伽罗纳感觉到被挤压的肉壁,神经痛得一跳一跳的。

  他怕杜威生气,对方情绪失控也许会粗暴地对待他。不至于像埃文斯那样,但他也害怕。

  紧张地抓住杜威的手,他带着点哀求意味,低哑地说:“今天别做了,该想想怎么处理海滨湾的事。”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们已经没时间了。快点,腿打开。”

  屈辱,失望。

  伽罗纳缓缓放手,遵照指示将双腿张开。他想着,他的兵还以为他给自己留了后路,在这个星球上还有曾经作为外交官的优待,有朝一日还能带他们奋起反抗。

  要是知道了他眼下的处境,他们一定会大失所望。今天生出的那一点希望也会立即破灭吧。

  后穴的疼痛牢牢占据他的知觉,原来的快感都因回忆里那根电棍消弭殆尽。伽罗纳太紧张,让手指困在柔软的肉穴里,水少得可怜,被括约肌夹紧了抽都抽不出。

  杜威另一只手沾了唾液抹到自己高翘的阴茎上。看到男人双眼发红,被弄得极不舒服的样子,于是又多吐了些唾液,把后面弄湿了,手指小心抽出,换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地往里插。

  “唔……”伽罗纳闷哼着身体颤抖起来。

  杜威俯身堵住他的嘴,抓住胸部揉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下面进了三分之一,实在是插进不去了。伽罗纳也抬起膝盖顶住他腹部,两手抗拒地推着他的脸和肩膀。杜威追着男人的嘴唇深吻,就着这个深度快速顶弄。大概十多下,便猛地被被一股力道掀下床去。

  老二扯得发痛,差点折了。杜威发蒙地对着墙上的壁灯眨眼,意识到伽罗纳对他动手了。

  这不是第一次,但却是首次让杜威感到懊恼,心中不悦加剧。

  他回想起不久前,伽罗纳在群交派对上被陌生男人拉去强奸。有手有脚却任人宰割,理由是“不能反抗”。

  别人害他他忍着,我是要救他倒不吝啬反抗起来,简直岂有此理。杜威这么想着,起身眯眼看向伽罗纳:“你敢推我?”

  伽罗纳安静地仰躺,合上腿擦了擦嘴唇,望着天花板不说话。

  杜威又盯了他许久,沉沉地叹口气,爬起来拍拍屁股:“好吗,那就算了,虽然我们只有四天了……你赶紧去洗澡,洗完好好睡一觉。”

  “来。”

  来。

  伽罗纳看向伸过来的那只手,干净修长的少年的手,指节上有拿枪拿刀磨出的茧。

  他本该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好好学习,却被送上血肉横飞的战场,九死一生才熬到战争结束。

  在这五年的战争里,到底有谁捞着好了?

  伽罗纳无言地伸出手,用力将其握住。

  *

  没有时间了,伽罗纳注定无法在这两个月里怀上他的孩子。

  杜威非常焦虑。二十八日周末,他从醒来就压着伽罗纳,靠着药物的支撑从早做到晚。

  内部充血肿胀的黏膜在无止境的摩擦中破皮流血。伽罗纳的肛门和生殖腔都肿成肉团,红彤彤地张开了小口。

  但杜威无暇关心了,他拼了命地想把男人体内的生殖环操出来,甚至举着鸡巴用龟头刮弄生殖腔的边缘,想用这种方式把生殖环给勾出来。

  瓜脑袋进水了想出来的馊点子,只能把男人磨得奔溃大叫。负责分泌腺液的小孔失禁般喷出春潮。淫水已经浸透床单被褥,生理激素沉淀在一起的香气浓郁到腥臭。

  但杜威毫不在意,到了晚上,生殖腔内的水液半干不干,黏黏糊糊。再怎么研磨顶撞,都只能让伽罗纳感到酸痛,已经出不来水。

  伽罗纳知道他为何如此,今天全程没有一句反调。

  挨到平日的受精时间,伽罗纳彻底被榨干、被侵犯到失去意识。

  他脸色苍白,整个人还维持被男人操干的姿势两腿大张,左右两片屁股被被无止境的撞击拍红拍肿,往上看,整个脖颈和胸口都布满狼狈的吻痕。

  而且明明已经昏睡过去,下体和小腹却随着呼吸无意识抽搐。他看着像被十几个混蛋轮奸过一般凄惨。

  无力感席卷全身,杜威俯在男人胸口垂泪,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用獠牙把伽罗纳咬得遍体鳞伤,但徒劳无功,没有任何作用。

  没有时间了,哪怕把生殖环取出,剩下的几天也不够让伽罗纳怀孕。

  杜威从桌上拿起小试管,拔开塞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入口中,吻住男人以口渡药,为他输送能量。

  药物很快见效,伽罗纳抽搐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都平复下来,胸口起伏逐渐放缓,他坠入沉沉的睡眠。

  杜威在男人嘴角留下一吻,抱着他把眼睛闭上,开始思考新的破局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