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他们是野兽>第5章 | 五 撕裂

  【被生殖环弄伤】

  杜威撑在男人上方,抬手握住他的后颈轻轻揉捏。那块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因而十分滑手。

  伽罗纳侧脸贴在床上,眼睛半开条缝看着他,那眼里亮晶晶的,泪光闪烁。

  “将军,你感觉怎么样?我想我们最好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个。”杜威指着两人相连的下身。他的性器抽出了三分之一,没再敢动。

  伽罗纳嘴唇开合,轻声嗫嚅:“……痛,我想死……”

  “那好……”杜威慢慢退出去,从男人身下抽出毯子,为他擦去皮肤上的汗水,然后轻轻扶住肩膀,“好了将军,你转过来吧,正面躺着会舒服一点。”

  他帮伽罗纳翻身,对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手肘堪堪抬起,手指虚软地抓住他的胳膊。已经尽量放松身体不动,但疼痛还是如影随形,让男人眉头紧皱。翻过来的时候大腿根和侧腹的肌肉因疼痛而抽动,伽罗纳龇牙咧嘴地绷着腿哀叫,原本就差的脸色变得愈发惨白。

  杜威小心地帮他按摩顺筋,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不由心中叹气。这哪是做爱啊,简直活受罪。他安抚道:“好了,没事了,我赶快撸,撸完把精液射进去,你躺着再忍耐一会儿。”

  床单好些地方被弄湿,尤其伽罗纳股间还在淌水。杜威从衣柜里拿出新浴巾,费力地垫到他屁股底下。伽罗纳举起手臂压在眼睛上,虚弱地说:“你插进来……”

  杜威停下动作惊愕:“将军……”

  “光射精没用,你得操我。那玩意儿的程序是这样。”

  “……”

  “我快痛死了,拜托,赶快……”

  很好,这个机制很符合逼迫他们性交的要求。他必须操伽罗纳,把生殖腔操开还不够,还得操进去直到射精,一个步骤都不能漏掉。

  是不是这些异族这么虚弱悲惨、我见犹怜、令人同情,才能达到令男人对他们好一点的目的?或者仇恨和暴虐已经在一方快活,一方受罪的性爱中得到了宣泄,所以能减少男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对雌虫的虐待。

  也或者仅仅只是为了折磨。

  杜威不知该作何感想,他再次叹气,手臂穿过伽罗纳的膝弯把他的腿架起来。因体位变化,伽罗纳又皱着脸痛哼。

  杜威抓住阴茎,龟头抵住收缩的肛口。这屁眼已经湿透了,粉嫩的褶皱上挂着透明的黏液,被阴茎顶开后里面的肠壁即刻活跃起来,自发地取悦来者。

  但这绝不是受侵入方想要的效果。生殖腔被强行撑开就已经让伽罗纳痛不欲生,更遑论还要承受操干。杜威慢慢地往里抵进,面色沉重地转开头去,实在不忍心看身下人痛苦的模样。

  当龟头挤开生殖腔的环肉碰到内壁,伽罗纳重重地闷哼,竟暴起一股力量猛地挺起上身掐住杜威的手臂。他眼睛瞪得老大,吐着粗气哆嗦着。

  “很疼是吗?”

  男人从鼻腔里发出细小的嘤咛:“你,你继续……”

  杜威无奈地闭上眼,开始小幅度抽送。

  仍旧是1,2,1,2的频率,他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一边用龟头轻柔地顶弄生殖腔内壁,一边还话说不停,以转移男人的注意力:“将军,我感觉不到生殖环,导员说我得撞它。”

  掐住手臂的力道越来越重,男人气息紊乱,沙哑地说:“用力点……你得再快,速战速决……”

  “啊?”

  杜威呆愣地停下动作,伽罗纳愤恼地朝他吼:“不要管我!你只管按自己的意愿怎么爽怎么来,我需要的是你赶快射精,赶快结束!”

  为了结束伽罗纳上将正遭受的酷刑,杜威俯首深耕,不断用龟头鞭挞已经伤痕累累的生殖腔壁。

  身下的男人眼神灰暗,张开的唇间露出一点雪白的贝齿,已经没力气再抓着他。甚至失了神志,没有意识到体内的器物已经停止动作,仍旧从喉咙里发出分不清是哭还是呻吟的闷哼。

  其实根本没操太久……杜威无言地凝望着他,阴茎根部被括约肌箍得有点太紧了,不过龟头陷在潮热软滑的生殖腔里,泛滥的淫水唤起了仿若婴儿时期在妈妈子宫中的感觉。安全温暖,让他心脏悸动。

  杜威不想承认,但这实在太爽,连紧缚产生的丝丝缕缕的痛感都叫他爽快。

  更棒的是冲撞的时候,肠壁蠕动着套紧他,收紧的括约肌在抽动的阴茎上一一挤压而过。用龟头破开小小的肉环撞进生殖腔里牢牢顶住,这是进到底后到头的感觉——深深的满足感。

  他很想继续,也应该继续。于是往后退出半截,再顶进去。只见男人活鱼般跃起,嘶吼着挺起臀部身体反躬,双手陡然攥紧床单。

  “对不起将军,忍耐一下,我会很快的,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他没太用力,只是进得特别深,整个鸡巴都贯进伽罗纳体内直直到底,徒留阴毛贴着屁股摩挲,两个卵蛋在外晃晃悠悠。

  杜威仰起头大声喘气,身下的男人模模糊糊哼叫,似乎在向他求饶,在说不要了。他不管不顾继续顶撞,把住伽罗纳的膝弯往上提,让男人臀部浮起,两腿张大,修长的小腿悬在半空被顶得摇晃不止。

  身下低沉沙哑的男音很是虚弱,在他印象里伽罗纳说话总是中气十足,笑声爽朗,训人的时候能让几百个萨萨克战士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么可怜兮兮地呜咽痛哼,倒也别有魅力。

  龟头又淋上一股热液,杜威没有防备,被浇的马眼舒张稍微漏了点尿,他面红耳赤地咬住嘴唇。

  男人挺身抽搐,收紧的屁股用力夹着他绞了一通,随后身体徒然落回,流着泪“嗤哈嗤哈”大喘。他的阴茎也招摇竖起了,铃口漏出前液。这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并不是说他爽了。

  生殖腔持续作痛,好像有点适应了,但外物的抽插顶撞让这种疼痛变得不可忍受。伽罗纳再次尝试侧身蜷起,再次失败。因为肌肉发力的时候更痛。

  杜威睨着他,贴心地想到了他为何如此。于是停下来,轻缓地后退,把他的双腿放到一边,扶着后背让他侧躺,再抓住并拢的长腿往上曲起,让大腿靠近肚子整个人呈胎儿姿势。

  杜威不是没有生活经验,他肚子疼的时候也喜欢蹲着或者缩着,要把身子蜷起来。

  看到伽罗纳递来感激的眼神,杜威勉强报以微笑。他只是做点轻微的缓解,然而伤害还要继续。

  扒住肉实的臀瓣,握住自己胯间被淫水浸染得汪亮的阴茎,慢慢插入红肿的肉穴。

  不知过了多久,伽罗纳忽然睁开眼,似乎听到体内裂伤的声音,震得他耳膜发麻,呼吸停滞。他嘶鸣着,剧痛几乎让他崩溃。

  身体狠狠抽搐,泪水无法克制地滑落。他用尽力气将手咬进口中,以此来阻止自己快抑制不住的哭叫。

  杜威见此慌忙将手指塞进他嘴里,掰着他的牙齿好声劝说:“很痛是不是?你咬我吧,都是我造成的,你咬我。”

  不是杜威造成的,内部撕裂的痛苦传来的时候他的阴茎正往后退。是那个把生殖腔撑开的东西出现了事故。

  伽罗纳没有力气解释这一点,他转开头去避开杜威的手。他相信杜威是出于好意,但对方显然还不够了解他所目前的处境。

  一只咬伤人类的雌虫应当就地正法。杜威不了解这一点。

  ——

  追求射精并非为了酣畅淋漓的高潮,而是让高压和痛苦得到缓解。伽罗纳说得没错,长痛不如短痛,为了结束这种痛苦,他得尽快射出来。

  杜威在心里不断催促自己。

  快点,快点,快点!

  这样的压力逼迫着他越动越快,顶得越来越重。

  他举高男人的腿压到肩头,将其整个对折起来。伽罗纳浑身汗湿,扭头咬住枕头,从喉咙里挤出痛到极致、令人揪心的嘶鸣。他就如同一个被玩烂的玩偶般任人肆意操干。

  但不能停!心软是最无用的!得赶快,赶快,赶快!

  当终于结束时,杜威眼角噙泪,揉捏着他痉挛的大腿肌肉,小心翼翼将阴茎往外抽。

  让人意外的是伽罗纳居然也射了。两人的腿根沾满了体液,阴茎稍微撤出一点,就有淫水从交合的缝隙间渗出。

  退到一半的时候水越流越多,杜威皱眉,在这些水液中见到了丝丝红色。

  血腥味徐徐飘来,让杜威眉头皱紧,洒出来的水也越来越红。最后,他惊恐地看到自己被染得通红的龟头。

  红肿的肛门在摆脱外物后缩紧了,再张开又吐出一口浓稠的黏液,混着大量的血水。

  杜威心惊胆战地上前摇晃伽罗纳的肩膀:“将军,你流血了,你感觉怎么样,那东西有变回去吗?”

  伽罗纳脸色惨白地点点头,整个人冷汗淋漓,痛到难以呼吸。

  以为射精就能结束痛苦,但显然不是。杜威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托起后脑勺让他舒适地靠在枕头上。又抖开毛毯帮他盖好,然后火烧屁股地穿上衣服冲出门去。

  郝钦就靠在门边等待,杜威一把抓住他:“导员,他流血了!你有备用药吗,止血药止痛药?我觉得情况有点严重,能送医吗?”

  “医院不收的。”郝钦拍拍他的肩,平静地安慰道,“无需担心,这是正常现象。”

  “什么正常现象,你听到我说的了吗!他痛得虚脱了,而且在流血,很多血!”

  “嘘——”郝钦竖起食指示意他安静,放低声音继续安慰,“我知道,我知道,我有经验。没有雄激素强行撑开就会这样,没关系的,这是正常现象,他很快就能自愈,你不用……”

  杜威嘴角抽搐,没耐心听完,粗鲁地推开他跑下楼去找医药箱。没什么好说,这是个什么成分已经昭然若揭,显然他之前判断有误。

  拿了医药箱急匆匆跑上楼,在门口却被拦住:“上校,以免发生不测,请勿给雌虫随意用药。”

  杜威咬牙强迫自己别动手,耐下心来与他理论:“伽罗纳很痛,他需要止痛药,你也知道他们很强壮,就一点止痛药而已不会有什么坏影响的!”

  “上校,请你理解,他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

  好一个一语双关。

  到底是“他不是人类所以不能乱用药”还是“他不是人类所以不配用药”?

  杜威怒视导员,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伽罗纳流血了,体内脆弱的器官被你们用那个该死的玩具撑破了,被我该死的不知轻重顶破了!他痛得要昏厥过去,你管这叫正常?你们逼他们用那个地方生孩子,受了伤却放着不管?”

  导员微笑点头。

  “郝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在之前你还说雌虫很珍贵、要保护他们。”

  “这不冲突,上校。”

  杜威深深地凝视他。就是这个眼神让他误会了,以为郝钦和他的想法一样。

  他们就这么僵持了近一分钟,杜威蓦地从鼻腔里重重喷出口气,随后喷笑出来,他歪过头:“郝导员,那个十五岁的孩子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一定非常欣慰吧?”

  郝钦竹竿一样挺得笔直,脑袋不动,嘴角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弧度:“只是一只雌虫,如果我有需要,随时可以向委员会再申请一个。”

  “呵!”杜威重重地嗤笑,转身的瞬间神情大变。

  他抱着药箱急奔下楼,步子踏得如雷响,不会一会儿又气势汹汹冲上来,在门口硬生生刹住了车。

  郝钦拦着他:“上校,请不要任性。”

  “郝钦!”

  杜威眼里喷火地猛推他一把,门牙咬着药片张不开嘴,话虽然说得含糊但气势狂躁:“我他妈肚子疼,疼得不行了!老子吃药挨着你了?”

  郝钦冰冷地和他对视,缓缓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