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绿茶楼主他又乖又怂>第97章 你就这么着急?

  两人站在人群中,见一队黑衣人拥着一个戴着兔儿神面具的黑袍人走上高台上的座位。

  “欢迎来到不夜城!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写在福袋里挂在神树上。本神会帮有缘人达成心愿。”

  黑袍人望了一眼底下的信徒,声音有些干哑,听着膈应的慌。

  “上个月我许愿能赚一百两银子,结果真的赚到了了一百两银子!”一人有些兴奋,跃跃欲试。

  “我也是,我许愿母亲能病愈,不出三天母亲就痊愈了!”

  “我求子,这不就有了喜。今个儿是特意来还愿的。”说话的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

  周围人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说的神乎其神的。

  “各位,安静!”黑袍人出声,刚还喧闹的人立马静了下来。

  随后一个侍从端着一个大铜盆走向人群:“话本子里唐僧去大雷音寺求取真经都需要给点人事,兔儿神收人事也只是看看大家心意。各位随意给,心诚则灵。”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掏出银子扔进铜盆里。不一会儿,几个铜盆就都满满当当。看样子估计几万两都不在话下,真会骗钱呀!

  胥子遥耳语道:“这兔儿神可真会巧立名目地搜刮民脂民膏。”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喷洒在温时宴耳畔,酥酥麻麻的扰人心神。

  温时宴安抚住人,从身上掏出一锭金子放在铜盆里。金灿灿的一坨,在一堆银子里格外扎眼。

  收人事的人特意打量了温时宴几眼,点了点头便来到胥子遥面前。

  胥子遥虽然很不想给,但还是入乡随俗扔了一小锭银子进去。

  侍从也打量了胥子遥几眼,但眼神明显有些不悦。

  看胥子遥一身虽然有些凌乱但难掩贵气,本以为也是个出手就是一锭黄金的主,结果就只给一块碎银。

  真踏马晦气。

  胥子遥丝毫不理会侍从那鄙夷的眼神,他就算是散财童子也得看心情好吧。

  总不能把他抓了,又放了他一碗血,他还上赶着给人送一锭金子吧!

  一想到这个,胥子遥就来气。温时宴这家伙怎么想的,居然直接给了一锭金子。

  不行,他得好好算算账,怎么能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

  温时宴都没这么给自己花过钱……

  侍从收完人事后,每个人都给了一个锦囊。

  胥子遥拿到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红色锦囊,温时宴手里的却是金色的锦囊。

  “各位现在可以把心愿写在纸上,然后将锦囊挂在神树上。”

  众人闻言纷纷去一旁拿纸笔写心愿,写的时候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看见就不灵验了。

  胥子遥百无聊赖也不知道写啥,就在纸上画了个乌龟王八,写好后卷好放在了锦囊系在了神树上。

  温时宴刷刷写好后也将锦囊挨着胥子遥的,挂在了神树上。

  “兔儿神只会帮助有缘人达成心愿,大家远道而来也不能让你们走空。

  我们特意准备了仙人酿。此酒是兔儿神从天宫里拿下凡间来的,饮上一口便可心想事成恍若升仙。”

  黑袍人旁边的一位管事将仙人酿的功效,大加夸耀了一番。

  接着几个侍从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满了白色小瓷瓶,里面装的就是仙人酿。

  “只有三十瓶,每人一瓶,一瓶一千金。”话音刚落地,众人便一拥而上地哄抢。

  温时宴也拿了一瓶,闻了闻一股血腥味,又带着淡淡的清香,怪异得很。

  “先回去。”温时宴见人潮渐渐散去,也带着人离开。

  两个人一出来就见追风和追风正在一旁等着。

  温时宴将瓶子里的东西递给追风:“带去给城主,再找轻舟拿些创伤药过来。”

  追云:“大人你不回冷府吗?”

  追风赶忙拉住追云,笑呵呵道:“大人先送秦王殿下回府,金疮药马上就送来。”

  懵懂的追云被追风拖着走远,还不忘回头看自家大人……

  两人刚到秦王府,就见管家高公公迎了出来,翘着兰花指道:“王爷,你可算回来了,宫里都担心死了!老奴都几日没合眼了!”

  说着立马安排人下去服侍胥子遥洗漱更衣,也将温时宴带去了偏殿更衣。

  两人洗好后就见桌上摆着精致的饭食,高公公见胥子遥手腕鲜红心疼得不行:

  “这天杀的,居然拿王爷去取血,就该让皇上下令带兵去踏平那什么不夜城!”

  温时宴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纱布,给人把伤口重新清洗了一番再包扎好。

  胥子遥看着忙碌的高公公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本王自己来。”

  高公公打量了温时宴一眼,又看了看自家王爷的表情,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道:

  “天色已晚,温公子不如今晚就在王府住下。王爷隔壁的偏殿老奴已经收拾出来了,保证住着舒坦。”

  胥子遥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不愧是母后培养出来的人,就是会做事。

  高公公心里美滋滋的:这可关乎王爷幸福,他可不得上点心。

  温时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微微点头道:“有心了。”

  两个人正吃着饭,就见白露来报说南栀小姐来访。

  胥子遥放下手里的筷子,有些疑惑:“都这么晚了,她来秦王府做什么?”

  温时宴夹了几筷子菜递到胥子遥碗里,语气有些冰冷:“先吃饭,有什么事不能吃完了再说?”

  “哦。”

  胥子遥又拿起筷子,匆匆地将碗里的饭菜都吃完,漱了漱口道:“我先去看看。”

  “你就这么着急?”温时宴将茶杯放下,脸色有些不太好。

  慌慌张张的,也不顾及着受伤的手,那个南栀就有那么重要?

  “你怎么了?”胥子遥明显感觉到从白露一说南栀,温时宴的情绪就很不好。

  本来刚刚开始两人吃饭还是其乐融融的,后面就画风突变,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那个南栀……”

  温时宴踌躇了一下,尽管内心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但终究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了一句,“算了,你自己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