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只突然闯入的小鹿，这一闯，就变成了一辈子】
今年由于出差在外，我没办法在家给我哥过生日，只能在生日当天定了一束花和礼物送给他，虽然俗气又缺少点诚意，好在我哥并没有不满意，还在挂掉视频的时候反复叮嘱我早点休息，不要忘了吃药。
自从和沈言在一起后，我的病好了很多，那花花绿绿的药在逐渐减少，所有的东西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着。可能小时候过得太不顺遂，稍微长大后有过得非常艰难，所以在之后的岁月中，天上的神开始怜惜我了，或者是挂在纳金山的经幡起了作用，亦或是那飘荡在空着的龙达最终落到了神明的手上。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我是好的，沈言也是好的。
元旦那天我没回家，直接回了公司，我知道哥一定在那里。
可我一进去，就看到沈言俯低着身子再给一个员工讲解什么，距离有些过近了，我甚至看到了那个员工的耳朵上，腾着娇羞的粉红。我站在哪里看了一会儿，有员工看到我想和我打招呼，被我抬手制止了，我想看看我哥会让这个亲密的距离要保持多久。
我低头看着手表上的秒针，滴答滴答地动着，五下之后，我实在受不了沈言和别人有这样的距离，就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沈言应当是很认真地在和那个员工讲着话，所以当我把他拽起来的时候，他吓得挣扎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到我的那一刻，神色一楞，紧接着就挂上了笑容：“回来了。”
我没说话，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员工，接着又把视线重新放回到我哥脸上，拉着我哥进了办公室，用力地把门给关上，然后一拉百叶窗，空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沈言。
沈言有些不解我的反应，刚张嘴想说什么，就被我给堵住了，我进攻式地向前，沈言接连后退，一直把他逼到墙角我才停下步子。
我偷取着我哥的香甜，搅弄着他的口腔，啃咬着他的嘴唇，一个吻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沈言受不了推开我，才结束。
“你怎么了？”
“那个人是谁？”我问道。
“哪个？”
“刚刚和你说话的。”
“就人事部刚招进来的，有些地方不懂，我给她讲讲。”
“她不会问别人吗？非要问你，你和她说话需要靠那么近吗？”我不想生气，但是我对我哥的占有欲仿佛什么药都治不好。我无法忍受任何人和沈言亲密，也无法忍受任何事，稀释掉沈言在我身上的注意力。
沈言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良久，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生气了？”
我没回答。
“吃醋了？”
我抿着唇，下一秒又把我哥给吻住了，死死地按在我的怀里。沈言所有的喘气声被我锁死在了他的嘴里。
过了好久，沈言才推开我：“好了好了，醋坛子，以后我会注意的。”然后他看了我一眼，又补充道，“好吧，没有下一次。”
我并不打算放过他：“我的礼物呢？”
沈言闻言，神秘地说道：“你下班就知道了。保证让你把今天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
我狐疑道：“真的？”
我哥点了点：“真的。”
因为我哥这句话，我加快了自己的工作速度，可结束的还是有点晚了。等我从办公室里望出去的时候，外面的灯早就关了。
沈言并没有等我回家。
我心情不佳地坐上了车，即便我知道我哥可能回家给我准备惊喜去了，但当抬起头，看到整个公司黑漆漆的，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时，还是会有点不安和失落。
我总在一个人的时候，情不自禁回想起没有沈言的那几年，这样自暴自弃的念头从来没有断过。
回到家，沈言不在客厅，我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一般来说，回家后，沈言一定是做了一桌子菜等我的，可今天入目都是空荡荡的一片，没有蛋糕，没有饭菜。我不太开心地给他打了个电话，铃声在卧室里响了起来。
“哥？”我疑惑地走向卧室，门内倾斜出一点光，我把门轻轻一推……
一瞬间所有的血液凝固了，我只能听到自己略重的呼吸声。视线范围内所有的东西都变得虚幻和模糊只有沈言印在我的眼里。
我哥穿着一条高开衩的、超短红色旗袍，短到只能包裹住他的臀部。顺着往下，白皙大腿上还绑着一圈黑色的蕾丝，连接着一条黑色的丝袜，裙子随着他的步子，微微晃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春光。
我舔了一下自己略微发干的嘴唇：“……哥……”发出来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沈言有些扭捏地拉了拉自己的裙子：“我看百度说，穿成这样对象会喜欢，是不是有点奇怪。”沈言脸上腾起一片绯红。
我攥住了沈言拉着裙子的手，声音低沉暗哑，眼里是我压制不住的欲望：“哥.......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
沈言可能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没敢直视我：“蛋糕就放在床头，本来想抹在身上的，但是没，没来得及。要不.......”
……
我眼眸一沉，还没等我哥说完就把他扛了起来，有些粗暴地把他丢在床上，压了上去，然后随意伸出手往蛋糕上一抹，伴着我哥的惊呼，一大片奶油出现在他黑色的丝袜上，黑白互相映照着，一下子让我呼吸一滞。我带着凉意的手缓缓攀上了我哥的大腿，在奶油处缓慢地打着转圈。
“秋寒。”沈言的声音微抖。
下一秒只听见“撕拉”一声，沈言穿在身上的丝袜被我扯破了一道口子，我低下头细细的舔弄着刚才涂抹在沈言腿上渗进去的奶油。
“唔。”沈言脸颊潮红，轻缓的喘息从他嘴里冒了出来，我抬头把嘴里含着的奶油过渡到他的嘴里，瞬间唇齿之间全是浓郁的奶香。
“啊，嗯。”
随着我手指的不断游走，即便我堵住了他的嘴还是可以听到他泄露出来的欢愉声。
“你居然没有穿裤子。”我摸着我哥的下身，略微吃惊地舔了舔他的嘴唇。
我哥脸上一片绯红，像是挂着露珠的红色樱桃。
我看着沈挠人的模样，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移动了一圈，抬手又沾了一点奶油，然后往下一探，握住了我哥的分身，把他的小可爱涂得满满的。
“啊，啊，秋寒。”沈言捂着嘴，断断续续勾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哥，你叫得好好听。”
“秋寒。”他胸膛上下起伏着，我的名字从给他嘴里念出来显得黏黏糊糊的。
“五秒。”我说道。
“嗯？”
“没什么，我现在要吃蛋糕了。哥，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呢。”
沈言喘着气，一句生日快乐都有点说不完整：“生，生日快，乐。”
我笑了笑，低着身子对着自己说道：“祝我生日快乐。”说完低下头，品尝起沈言特地为我准备的生日蛋糕，奶油上的蜡烛越来越高，颤巍巍地还流出了不少水。
“秋寒，进来。”沈言眼角挂着泪，撑起身子看着我。我用力地吸了一口，把蜡烛上面的奶油甜得干干净净。
“还没扩张呢。”
我顺着沈言纤细的腰，游走到了他的后面，刚摸到，我就诧异地看向我哥：“哥，你自己弄过了。”
沈言咬着唇嗯了一声。
我有些激动地把我哥从床上抱了起来：“哥哥。”
沈言闻声一颤，在房事上，“哥哥”这两个字仿佛是某种催化剂，会让沈言变得格外兴奋，他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我哥抓住了我的下体，坐了上来。
“啊……”沈言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我有些受不了我哥这样，差点没忍住射出来，我忍着自己想要冲击的冲动：“哥哥，你等会儿就知道五秒是什么意思了。”
我哥身上的旗袍有点禁锢住他岔开的双腿，我干脆把那旗袍往上一挪，旗袍变成了露脐装，我哥坐得更深了。
我缓慢地开始动了起来，专往我哥敏感的那个点顶，果然没过一会儿，我哥就缴械了，白色的液体混着我没彻底舔干净的奶油，沾染在我哥分身的附近，太诱人了，简直太诱人了。
我从我哥身上退了出来，把他身子一转，让他伸直着身体，靠在了床头。然后分开了他的左右腿，再次插了进去，这个动作加深了我探进去的深度，禁锢住了我哥随时会动弹的身子。
之后我用了整整五个小时告诉了我哥五秒的含义。我哥被我弄得什么也射不出来，而我把我哥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填满。
“哥如果你是女人的话，早就怀了不止一个孩子了吧。”
我哥一身泥泞地靠在我身上说道：“你真的是个疯子。”语气没有不友好。
我笑了笑：“哥哥不是很喜欢吗？”
沈言没在说话。
我抱着他洗了一个澡，又把床单换了一下，一看时间早就过了凌晨。
“哥。”我把他往怀里抱了抱刚想说点情话，只听见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沈言：“你也知道饿了？反正我现在起不来，你自己解决吧。”
我看了一眼床头早就不成样子的蛋糕，坏坏地说道：“要不继续吃蛋糕？”
沈言白了我一眼：“我也饿了，厨房里有面条，你下点面条吧。”
我没应答，把我哥打横抱了起来。
我哥被我弄怕了，有些惊慌地说道：“干嘛？”
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放心，不做什么，只是让你看我下面条。”
外面开始下起了雪，裹着大街小巷的灯光，像是掉落下来的星星。
我把面条放到了已经滚开的水中，转身看了我哥一眼，他抱着枕头，歪着头靠在上面，小鹿似的眼睛看着我。
这让我仿佛回到了初见我哥。
也是下雪天，也是这样的眼睛。
他就像一只突然闯入的小鹿，这一闯，就变成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