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第58章 一榻两身卧,一生一梦里

  江衍是被桂花的香味儿熏醒的,睁眼的时候,就看到房中桌案旁,一袭白衣的凤君尧正背对着他,往冒着热气的粥盅里撒了些许晾干了的桂花,用汤勺细细地搅匀了。

  粥盅一旁,几块色泽诱人的桂花糕整整齐齐地码在了青花瓷盘上,香甜的气息瞬间勾动了江衍胃里的馋虫。

  “躺好。”

  方要起身,就听到凤君尧轻轻浅浅地说道。看过去,他却仍是背对着自己,动作舒缓地搅动着汤勺,让太过热烫的桂花粥,能早些凉到适合的温度。

  江衍乖乖躺了回去,唇角微挑,软软道:“要是有壶桂花酒,就更好了。”

  早已习惯他的得寸进尺,凤君尧手中的动作未停,也不接他的话。直到感觉粥的温度刚刚好,才放下了汤勺,用布巾擦了擦手,转身往床榻走过来。

  还未到榻边,江衍已经坐起,乖巧地朝他张开了双手。

  坐到桌案前,迫不及待拈了块桂花糕放进嘴里,瞬间充斥唇舌间的香味儿让江衍满足地微眯了眼。

  有了喜欢的吃食,这一顿饭算是吃得比往日快了些,白环收拾好餐盒往外走的时候,将盈的月亮才刚刚挂上枝头。

  傍晚寒气最重,凤君尧自然不许江衍去到院子里,只搬了软榻一起坐到了窗下,看窗外如水的月色。

  “明日就是中秋了,我的花灯还没画好呢。”醒醒睡睡,日子过的好像比旁人快了许多,江衍感叹之余,有点遗憾。

  凤君尧在他额角轻轻一吻,问道:“想画什么?”

  “想画那年红线下的你,像个要嫁给我的小娘子。”江衍笑,倒不是真的想画,只是忽又记起那日,觉得他们好像已经走过了半辈子,有点怀念。

  凤君尧觑了他一眼,反过来揶揄他:“小娘子?原来,你穿那一身绛红,便是为了嫁给我?”

  谁更像个小娘子?

  “呵~”江衍想了想,还真像,忍不住笑了,“是啊,我都是为你穿过红衣,披过‘红盖头’的人了,你要娶我吗?”

  即便矫情,江衍却真的期待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夜一人一梦里。如果可以,他想要“嫁”,就是不知道,这人敢不敢“娶”。

  “要。”耳边,响起他最想听的话,温热的鼻息就在耳畔,正对着他柔软的耳廓道,“此生惟愿,一榻两身卧,一生一梦里。”

  江衍从前不认为自己这么爱听缠绵的情话,现在却忽而觉得,将情意诉诸于口,似乎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为了一句此生惟愿,他甚至可以肯定,如有必要,他可以就此了结这一生,让他们彼此,都停留在这一帧最美的画面里。

  可一生很短,他又每时每刻都不想辜负。

  窗外秋风乍起,吹得院子里点亮的彩灯微微晃动着,凤君尧低头,用额头碰了碰他的侧脸,问道:“冷吗?”

  “有一点,你搂紧一些。”江衍并不是撒娇,而是真的有些许寒意。这身子当真是羸弱了,经不起半点折腾,一丝微风,就能让他寒颤起来。

  “好。”

  裹在身上的薄毯紧了紧,身后的人将环在腰侧的手臂往里收了收,肩背便与那温热的胸膛贴得更紧了些,暖暖的,烘得他又有了几分昏昏欲睡。

  可他不想再睡了,这么睡着,总觉得有一天会起不来,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强自打起了精神,挑起凤君尧环在腰间的手掌,顺着他手心清晰的纹路抚摸着,像画一幅随性的画,一道一道,来往反复。

  江衍玩得兴起,摸摸画画,突然仰起头得意道:“你手心刻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上辈子就已经惦记着我了?”

  “哪一辈子惦记的,不是你?”连他所说的名字在哪里都没有确认,凤君尧脱口而出的话,让江衍骨子里都泛出了甜意。

  这人哪里是不会说情话?分明是张口即来,满嘴的蜜糖。

  江衍浅淡一笑,感觉胸口的温度似乎微微升高了些,些许燥意在不知不觉中积蓄了起来,连揉捏着凤君尧掌心的手指,也渐渐失了凉意。低笑道:“存着一点,别一次说完了,等我好了,再说给我听。”

  现在先说好了,他怕等自己好了,这人又会把这甜言蜜语的技能封印了去,岂不可惜?

  只是,今晚的凤君尧格外的顺从,似乎根本不需要江衍的提点,温声道:“想听多少,都说与你听。”

  情话而已,他要真是听了欢喜,多说几次,又有何不可?

  话尾的微扬,在这一片岁月静好的氛围里,生出几分缱绻之意,勾人心动。

  江衍心下一片酥麻,止不住上扬的眼角徒生了几分魅意,眼底忽闪出几分(晴动),被这夜色浸染得透出了些许湿意,如同这月色,温软得一塌糊涂。

  后仰起一张悄悄染上了红晕的俊脸,软声道:“想听一辈子,可......如果光是听听,还觉不够呢?”

  如此刻意的(钩引)讯息,凤君尧怎么会接收不到,这几日情难自耐的(裕念)一瞬间便被勾起。霎时间眼中燃起的火光,将强自筑起的自制一刹那间烧了个干干净净。

  由不得多想,修长的指尖抬起那消瘦了的下颌,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虽是急切,沾上那唇瓣的温度时,所有的(洞做)都变得温柔怜惜,(缱绻不已)。

  唇齿相依间,连呼吸都沾染了彼此的(汽息),逐渐升温的(屈体)(交迭)着,从肌肤的(相处)中,感受到了彼此汹涌的(晴动)。

  “阿尧,.”江衍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想要与凤君尧更亲近的念头在疯狂地(舀噬)着他,让他(难奈)地(亨)出了声响。

  “......不行。”再是情(谜),凤君尧残存的理智还在,迷乱中还是按住了江衍(斯扯)他腰封的手,气息紊乱地阻止道。

  情难自抑,江衍又岂会就此罢手。

  挣扎了几下,眼看手上挣脱不了,便一狠心,倾身附上,“咚”的一声将凤君尧推倒在软榻上,凑上去不管不顾地胡乱(肯咬)了起来。

  凤君尧本能地松手护住了他压下来的身子,承受他(激切)而毫无章法的(亲)近,暗暗苦笑。

  “阿尧!”身体里的(造)意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疏解,眼底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此刻更是多了些委屈的意味,巴巴地望着不为所动的爱人。

  凤君尧觉得刚刚筑起的防线顷刻间崩塌了个彻底,胸堂里的那股炙热烧得他即将理智全无!

  “你身子未愈,受不住的。”

  虽是艰难,规劝的话语还是说出了口。

  可手上对江衍点火的防御,却变得没有那么坚不可摧,频频出现漏洞。

  (川)息声愈发的沉重,窗外溜进来的凉风都已不能让江衍冷静下来,皓白的贝齿在浅淡的嘴唇上磕出了深深的印痕,看向凤君尧的眼里,已是化不开的痴怨。

  凤君尧咬牙忍耐,刚欲狠心别开眼,就听得一声衣料碎裂的声响!

  回神一看,江衍已将身上那件绛红衣裳生生撕成了两片,被他扯得松散的月白中衣就这样露了出来。

  (博子)处嫩白的皮肤上,泛起丝丝红晕,一直延伸到若隐若现的肩胛处,透着浓浓的(晴裕)气息......凤君尧顷刻间溃不成军!

  身形翻覆,凤君尧拾起滑落软榻的薄毯,将外衫已除的人裹了个结结实实,一把将人揽抱起,朝里屋的床榻走去。

  “想停,就趁现在(批晕)了我!”凤君尧咬牙切齿。

  江衍面上蒸腾起散不去的氤氲,鼻息充斥的热意洒在爱人的肩窝处,痴痴地笑了。

  媚眼如丝,不怕死地继续(聊播):“劈晕了你,谁来(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