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被背到病房门口，才说道：“谢谢啊。”
顾未单手拖住他，开了门，走了进去，江以难不想下来，就趴在顾未的背上掐着顾未的脖子，威胁到：“这事明天不准说出去。”
顾未咽了咽口水，喉结在江以难手心滚动了两下，动作很轻。顾未说道：“我没那么无聊。”
江以难被放在床上，嗅着房间里的消毒水的味道，嫌弃的说了一句：“我想回家。”
顾未说：“好，我去办出院手续。你等着我。”
“那行。我等着你。”江以难想找手机玩玩，可想起来自己手机摔坏了。
顾未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江以难：“里面有游戏，玩吗？”
江以难拒绝道：“不用了，赶紧办完回家睡觉了，这里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
顾未点了点头，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江以难才等到顾未，安静的病房差点睡着。
顾未轻手轻脚的说道：“好了……”
江以难已经收拾好了，拿起桌上碎成渣的频幕手机踹进兜里，双手插进裤兜。
出了医院才看见灰蒙蒙的天，现在没有下雨。凉风吹进袖口，江以难哆嗦了一下：“你打张车，冷死了都。”
顾未操作了一下手机：“上面显示还要十多分钟，你等一下吧。”说完将外套脱下套在了江以难的身上。
江以难被包的严实，他看着顾未，没想到今晚顾未多穿了一件外套：“……”
江以难白感动了一下，故意说道：“穿这件好冷，我想穿你身上这件，咱俩换下试试？”
顾未直接脱了下来，“你还挺能折腾。”
江以难为自己狡辩到：“没有，就你里面这件被你捂热乎了。”
顾未不听他瞎扯：“行。”
江以难穿上呆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这衣服上有他的奶香味信息素，闻了很多次还是觉得腻，一个大老爷们一股子奶味。
还……挺好闻。
他只好在原地转了转，嘴里念叨：“这车是出车祸了吗？还不来？”
顾未看了时间：“才过三分钟。”
江以难震惊：“为什么我感觉我等了很久？”
“可能是因为无聊吧？”顾未说。
“手机坏了，的确挺无聊的的，连时间的慢了许多。”江以难说。
“坏了重新买一个，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新的，也有新的电话卡。”顾未思考了一下，说道：“当做今年的生日礼物。”
“顾大少爷，你太嚣张了。你现在在这个世界可得低调点。可别被人认出你是顾未。”江以难担忧的说道。
江以难突然觉得后方凉凉了，好奇的看了一眼后方。
什么都没有。
顾未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轻声询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怪瘆人的。”江以难说。
江以难站久了腿疼，便蹲在地上，不耐烦地说道：“这车怎么还不来。”
顾未顿了顿，“怪我，我该提前打车的。”
江以难一听这语气：“啧，你能别这么说话吗？，我又没怪你。”
顾未：“……”
闪光灯亮了一下，才到路口边停车。
“怎么这么慢？”江以难没耐心的说了一句，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没打算解释什么，也不准备解释。
江以难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顾未看着路，半小时后才到家。
进了屋，江以难才说道：“衣服还你。你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
顾未疑惑的说道：“好像你闻得到我的信息素。”
江以难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
江以难不能理解，顾未才恍然明白。缓缓地释放出了信息素，房间的味道越发浓厚。
顾未看着江以难，问道：“现在呢，信息素的味道明显吗？”
“很明显，怎么了？”江以难说。不知道顾未搞什么名堂，有点很不理解。
顾未看着他，说道：“好像才这个世界，只有你闻得到我的信息素，别人闻不到。”
“别人闻不到是什么意思？”江以难也觉得好奇，看着顾未说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顾未没说什么，“我们很搭。”
江以难也觉得奇怪：“对喔，别人的确没闻到过你信息素的味道？”
“为什么我能闻到，别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问。
犹豫了一会儿，江以难有些不信。
“要不你明天试试，看看别人能不能闻得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