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嫂在家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回信,她坐立难安,但又不好去镇上找,只能等在家里。
“媳妇,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心神不宁的。”
陆二哥放下锄头,匆匆洗了手,就抱住了自家媳妇,他本想告诉她竹哥已经回家了,他们还有机会,但被陆二嫂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陆二嫂捂了捂鼻子,对他甚至嫌弃,还是李公子好,身上都是熏香的味道,哪跟这乡下人一样,满身汗臭。
陆二哥被推开后,有些无措,他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结巴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陆二嫂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赶紧装难受,她有气无力地说:“今早起来身子就不利索,难受的很,刚才你一过来,我就忍不住想吐。”
“我带你去看大夫,你等一下,我去拿车。”陆二哥听见媳妇病了,瞬间慌了起来,火急火燎地要带着她去镇上看大夫。
陆二嫂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她的目的达成了。
去的路上,两人遇见了亭哥,还没摆脸色,亭哥就嫌恶地瞪了两人一眼,若不是村长和竹哥,他早就拿着刀去他们家里拼命了,还能让他们过得如此舒坦。
“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没人知道,很快,你们就会遭报应。”
亭哥猛然撂下了这句话,陆二哥愤怒之余有些疑惑,他到底做什么事了,还会遭报应,这话不应该他说吗?
陆二嫂心里则一咯噔,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她急切赶到镇上,将事情弄明白。
睡过一觉,陆肖感觉神清气爽,唯一遗憾的是醒来的时候没看到夫郎。
在家里找了一圈,在菜园子找到了人,他接过青哥儿手里的锄头,漫不经心地锄了起来。
“怎么没去山里?”
陆肖知道他现在一有空就去山上认药材,劲头特别足。
“去陈老家一趟,我跟他说了医书上可以增加上对味道的描述,这样准确性更高。”
青哥儿弯腰将除掉的野草捡起来,边捡边解释,“正好空出来一天,想着将家里的菜园子收拾一次,施施肥,浇浇水,长得快点。”
“也行,我和你一起干。”
晚上,亭哥跟着陆师父一起回来了,两人身上沾了不少灰,远远看上去脏兮兮的。
今日是陆肖下厨,他今天下午特意去河边捞鱼虾。
河水清澈,绿藻随水漂浮,有鱼虾,但个头不大,不能大畅淋漓地吃一顿。
不过他的收获也不小,螺蛳、河蚌他可是抓了不少。
拿一块家里的腊肉,切片,与竹笋一起炒香,加辣椒增味,香喷喷的腊肉炒竹笋就做好了。
螺蛳清洗干净,剪掉尾部,去处泥沙,加大料,豆酱爆炒,加水,香辣可口的螺蛳就出锅了。
青哥儿照常腌了一盘水芹菜,他今早注意到师父爱吃这个东西。
“这玩意也没肉,有什么可吃的。”亭哥用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味道不错,就是有些剌嘴。
陆肖一人给他们递了个牙签,然后给他们示范了一遍。
“用牙签在里面一挑,肉就出来了。”陆肖嚼了一下,发出感叹,味道不错,但若是有郫县豆瓣酱就更好吃了。
亭哥刚开始没有耐心,后来越吃越上头,一个人都吃了半盘。
陆肖还在跟青哥儿挑,他调好直接放在他碗里,陆师父则专心地吃他的水芹菜,这可是青哥儿特意为他准备的。
躺到床上,陆肖开始不安分,以往他顾及青哥儿在山里跑了一天,怕他受累,不敢动他,但今天青哥儿没去,正好说明他的机会来了。
“你别过分了,将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
刚说完,青哥儿就拱了下身子,眼眶被刺激出泪水,他颤抖着手去扒开陆肖,但根本使不上力气,受得刺激反而越来越大。
一声呻吟忍不住发了出来,青哥儿达到了极点,他瘫软在床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陆肖抱在了怀里。
“宝贝,我好想你啊。”
陆肖沙哑低沉的声音传进青哥儿的耳膜里,然后低头吻了上去,一下两下,似是亲不够,还起了些坏心思,狠狠地咬了青哥儿的耳垂。
“给你做了标记,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陆肖发了疯地撕开青哥儿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攻城掠地,吓得青哥儿连连后退,不停求饶,但很快就沉寂其中。
——拉灯
青哥儿睁开眼,意识有些恍惚,反应了一阵,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他觉得陆肖太过分了,完全不听他的。
“骗子,大骗子,说好了就一次,结果扯住我不放。”
被子因动作滑了下去,露出身上的斑斑点点,有些已经青紫,看上去格外吓人,好像被打了一样。
青哥儿愤愤地捶了下床,不小心扯到了后面,疼的他龇牙咧嘴,今天怕是不能上山了。
陆肖没到中午就回了家,他一直担心青哥儿的身体状况,顺便在路边摘了一把野花给青哥儿赔罪,他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青哥儿吃过剩下的早饭,便搬个凳子在院子里缝制衣服,眼看还有几个月就夏天了,得赶紧给家里人做些汗衫。
做汗衫不用太贵的布,他们干活用的太金贵不抗造,他们也放不开手脚。
陆肖回家后就看到青哥儿正专心坐在院子里一针一线地缝衣服。
他跑过去,将脸藏在花后面,然后委屈可怜地说:“有个叫陆肖的坏蛋说,他错了,他给你道歉,希望美丽善良可爱温柔的小栀看到这束花的面子上,饶过他,好不好?”
青哥儿被眼前的花吓了一跳,差点将针扎进肉里。
野花上面还带点露水,再阳光的折射下加了一层光晕,闪亮夺目,看的青哥儿忍不住扬起嘴角。
“很漂亮的花,我很喜欢。”
青哥儿激动地将花捏在手里,气冲冲地跑进了厨房,完全没搭理陆肖。
陆肖呆愣在原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果然得到后就不珍惜了,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