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金楼主的故事>第19章 鬼字壹号(3)

  ======

  受了这么一遭之后,司星再不敢小瞧了阴留羽,那鬼活了几千年,而归墟城的阴姬多数活不过二十岁,大都是死于非命,若这么算下来,阴留羽少说也经历过几百代的阴姬了,他能将这些人牢牢笼络住,自然是有些手段的。思及此处,司星忍不住暗暗唾骂,那老鬼八成是拿他那淫物笼络住的人,自己不过才同他真刀真枪地行过了一次,白日里穴里都觉着麻痒难耐,若是真同阴留羽回了归墟城,怕是迟早要死于马上风。

  白日里司星思绪也稍稍清净些,他又想起了昨儿个阴留羽提起的事,归墟城十年来未曾寻到阴姬转世,江湖中只道是鬼墟阴域气数已尽,若此事真是万金楼一手造成,那便大有不妥了。万金楼在江湖中属于中立组织,对于正邪双方应一视同仁,倘若金楼主当真授意部下去阻碍阴姬归位,东窗事发之日,恐怕要与归墟城结下天大的仇怨。

  司星取了这十年来测算生辰的记录细细查看,这些年来,大约两三个月便会有上这么一次,听音堂的人拿了生辰过来推算,大都是出生不久的孩童,因楼中每个员工都要测上这么一遭,司星以前倒也没有觉出不对来,但此时一看却发现,听音堂送来的生辰每一个都是阴时阴日,想来是已在楼外找人测算过,再送回来确认一次。

  关上记录册子,司星一时间心绪难平,他望着自己的右手,食指与拇指并无瑕痕,但倘若指上生了两颗痣,那恐怕就要惹来大麻烦,那些婴孩因这么两颗小痣便要终身残疾,可他们若真被归墟城寻去了又会如何呢,大约就是被聚义盟的人想方设法地害死,江湖争端终日不休,此时的平静又怎能算是真正的平静。随即司星便想道,自己这身子却是个更大的麻烦,若真被人知晓阴阳一体的驱鬼之人才是真正的阴姬,且莫说是万金楼,那些名门正派自不会让自己好活。

  整个白日里司星都因此事烦忧,到了夜里仍然胡思乱想,他坐在书桌之前,久违地没有想起裆里那点事。桌上放着勾魂与龙毫两支笔,司星一看便觉着心里头作烦,忍不住将它们都推到一边去。这时阴留羽现出身来,将勾魂笔拣了起来,说道:“怎的火气这么大,葵水来了?”

  司星别过头去懒得瞧那张阴气森森的鬼脸,阴留羽偏又凑过来,小心地勾了他一缕长发去戳他的耳鼻,十分恼人,司星想挥手将其打开,却因用力太猛,手掌从阴留羽身体里穿了过去,惹得阴留羽在那笑。又过了一会,阴留羽开口道:“你若有什么想问的,便问我罢。”

  司星问他:“以前的阴姬,是怎么死的?”

  阴留羽垂着眼想了很久,却是反问:“你想问哪一个?”

  司星说:“你最难忘却的那一个。”

  阴留羽说道:“当年的归墟城是鬼修之所,那时候的鬼不像现在这般连形都显不出来,世间多的是厉鬼恶鬼。我本也是鬼修,莫说我太不知谦逊,那时候我在鬼修之中算是翘楚,鬼门大开之际我只带了一柄勾魂笔过奈何桥,敲开了阎罗殿的大门,用笔尖浸在那秦广王的朱砂砚中吸饱了墨,还在十八重地狱里转了个遍,又活着回来了。修真之人活上三五百年也是寻常,可我竟不到百岁便病死了,生死簿中没有我的名字,便只能做一只任人驱使的鬼,鬼墟阴域为我准备了一具躯壳,与你一样亦是阴阳一体,我甫获新生,不愿从其的身体中离开,鬼气伤身,那孩子未撑过十六岁,我便又死了一遭。那时自躯壳中离开,我才清清楚楚地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司星听了他的往事,面色有些怪异:“我还道你会讲些风流往事,结果却是在自吹自擂。”

  阴留羽失笑出声:“若你保证不拈酸吃醋,我大约还是有几个往事能讲讲的。”

  实则这些年来的阴姬是如何惨死的,司星哪里没有听说过,要阴留羽讲述过往,不过是想看看他心里头是如何看待那些人的。

  阴留羽瞧出他的忐忑,便说:“你应知晓人化作鬼,总会有些执念缠身,时间久了更是难以消除,我在归墟城做了几千年的鬼,脑子里便将这件事牢牢记住了,执念上来时难免有些难以控制。趁着这会子还算清醒,我便同你交代一句,我之前同你讲过的话有真有假,若你当真不愿趟这个浑水,便不要应承我,你余下那二十多年的寿数自然可以安稳渡过。”

  无意间得知自己的寿数,司星一时有些受到冲击,他试着问道:“我不答应你,就可以安安稳稳过完剩下这些年岁?”

  阴留羽答:“自然。”

  司星又问:“若我同你回去呢?”

  阴留羽答:“那要等你答应了之后,我以你的身体再来起卦推算,如此才能知晓。”

  司星还要再问,却见阴留羽那笑里透出些邪气来,心道不好,这恐怕便是他刚刚说过的缠身执念,果然阴留羽话风一转:“到时候我能用你的身体,你也可以用我的法力。我已几百年未遇着过阴阳一体的阴姬,那些个阴时阴日的女子我只能用她们的一只手,能施展的法术有限,但若是你我二人携手,便能号令百鬼,鬼墟阴域定能重回巅峰。”

  见阴留羽这副模样,司星不愿多说,正待离开之时,阴留羽却又控住了他的身体,想要强迫他握住勾魂笔,二人在躯壳之内争夺纠缠,这时司星那淫病突然发作,倒让阴留羽喘了出来:“你这毛病好生厉害。”他以司星的手握住那细短残缺的阳具,在敏感头部扣弄,嘴里吟哦不断,约是摸得有些舒爽,让司星有了可乘之隙,便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挤了出去。

  其实司星此时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躲藏,越是到深夜,鬼便越是显形,此时离晨光时分还早,且他那老毛病又发作了,走不了几步又跌在地上,穴内淫水已控制不住地溢出来,在腿间拉出一道道水丝。冰冷的鬼身从身后贴近,司星拖着身子一躲再躲,可他却不是阴留羽那般可以穿墙过门的身躯,到最后便被困在墙角处,跪伏在地,他将头埋在手臂上,自这个角度可以看着阴留羽是如何在自己胯间挺动。

  鬼身不比人身,没有实体,那根玩意用上几分力气时才能贯体而入,若是不用力便只能留在体外,阴留羽此时似是故意为之,只轻轻顶在花穴之上,以那硕大龟头拨开遮掩密处的殷红花瓣,却不捣进去给个痛快,他那胯下之物在司星腿间翻来覆去地轻搅,将后穴与前头那根都一一顶过,整根长物在体外翻来覆去地磨,那穴内颤个不休,恨不得马上被插个爽快,一股股黏腻的淫水从花心落下,直直穿过鬼身落在地上,将膝盖周围都浸湿浸透。阴留羽伸手过去轻轻抚弄司星后臀,又将臀缝稍稍撑开,他用上一些力气,那指尖便没入了皮肉,从阳心附近划过,收回力气后便只在穴口皱褶处轻抚,司星不断扭动着身子去寻那阳物与手指,哭得手臂上都是泪,嘴里喃喃念出的话语都是祈求,可当阴留羽要他随自己一同回归墟城时,他便咬紧了牙不开口。

  到最后阴留羽见司星实在倔强,不忍将情事变作折磨,这才挺身进入给了他一个舒爽,次次入内都压在花心之上,只将人肏弄得直不起身,阴留羽故意不去弄后头,司星便只能自己伸手去摸,他弯着手指顶在阳心之上,将穴口拓开一缝,这时候阴留羽倒又愿意去碰那处了,拿了手指去碰他撑开的缝隙,待司星又稍稍用力将那后穴再打开一些,这才伸了手指进去,去搔弄那穴内骚处。另一只手则摸到胸口乳尖,阴留羽轻轻捏着那翘起的乳尖,用指甲在乳孔周围抠挠,揉着底下的乳晕,这隔靴挠痒般的力道什么都纾解不了,只让人越发难耐,他每每轻柔触弄时点起的火,都得由司星自己去用力揉捏拉扯,才能止住那透进骨缝里的痒意。

  到最后司星泄精之时,隐隐觉着有什么冰冷之物注进自己花道之中,他虽早知自己没有葵水与精囊,此生都不可能有一个孩子,却被那花道撑满的感觉惊了一跳,觉着自己像是要被干出了鬼种,他颤着手去摸,却只摸到一手自己的淫水,不见别的东西。

  司星心里担惊受怕,生怕自己身体出什么异样,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瞧,阴留羽却笑他想得太多:“莫说你是这种身子,便真是个女人,我与你人鬼殊途又怎会有梦熊之兆。”

  司星气他故意作弄自己,忍不住骂道:“早知便不把你从身体里赶出去,也让你尝尝挨肏的滋味。”阴留羽却笑得更厉害了:“你若是愿意跟我回归墟城,爱怎么弄我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