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怀中玉>第19章 疼宠

  汤泉引山泉水,本是极为凉爽的,但云川翎怕冷,自他入府,便有人专门负责为他烧水。

  玉石砌成的方形水池此刻冒着热气,水面上浮着些白色花瓣,香气幽微,云川翎一进屋便深吸口气,闻着这茉莉的淡雅味道。

  北贤渊挥退了下人,亲自为小殿下宽衣,水池边一早备好了各类用品,很是方便。

  水汽氤氲中,云川翎被层层扒光,额头上冒出些汗珠,屋内水汽通过墙壁上的木质翻板排出,换了些新鲜空气进来。

  云川翎身上不着一物,隔着水汽,害羞减弱了些。

  蹲在池边探了探水,圆溜溜的屁股和纤白细嫩的背对着北贤渊。

  北贤渊正在脱衣服,扫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粉嫩的入口。

  小殿下浑身没一处不香,没一处不令人神迷。

  水温正好,云川翎一向喜欢略烫些的水,从前府中伺候的人都知道,却不想北贤渊府中的人也知道。

  慢慢下了水,足尖碰到池底,水面刚到肩胛骨以下,正是最舒服的位置。

  云川翎伸伸手,舒服地喟叹一声,四下游了游,趴在池边的一块布子上,歪着头,闭上了眼睛。

  身后有水声传来,云川翎也没睁眼,直到被人拦腰抱住,才懒懒地靠进那人怀里。

  反正总是要被抱着的,与其被迫,不如主动些。

  云川翎心中还是惦记着北贤渊说过的话,只要他高兴,总会带他回大嵛。

  小殿下今日这般乖,惹得北贤渊心中怦然,将人抱紧,手掌便不老实了。

  长臂横过肩头,大掌握着圆润的肩,另一手便缓缓探向胸前的红樱。

  云川翎背靠着结实的肌肉,磨蹭着腿根的东西已然有了骇人的尺寸。

  为着寄信的事,云川翎自己答应了,便不再反抗,由着北贤渊在他胸前揉弄,握着他的前端,叫他急喘连连。

  “翎儿,”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脸颊被贴了贴,耳垂被人含住。

  “今日怎么这么乖。”

  云川翎前端被撸动着,无措的扒着横在胸前的粗实胳膊,胸口被揉弄着,身子被迫不住蹭着滚烫的身体,张着嘴,好半天才说:“是……是要谢,谢你的。”

  北贤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擦过顶端小口,轻按了按,便叫云川翎缩了缩腰,浑身战栗不已。

  “想要吗?”北贤渊轻咬着云川翎脖颈,手中用力,一再引诱着云川翎。

  “不要!啊……”北贤渊突然加快速度,云川翎一时受不住,急急往后躲,可后面还是北贤渊,哪里躲的开。

  一股热意涌入身下,云川翎正欲释放,却被北贤渊使坏捏住,二人离了水,才叫云川翎射在了一早备好的绢布上。

  再沉入水中,云川翎已然软了腰,只想趴在池边泡着,一动不想动。

  北贤渊自身后覆上来,手指不安分地自脊柱往下划,探至幽穴,按了按,引得云川翎下意识躲避。

  稚嫩的身子还是敏感,叫人不自觉地就想多疼爱些。

  泡着温水,云川翎浑身都放松了些,但手指探入,云川翎还是难受地躲了躲。

  上次之后,北贤渊一直用药细细养着,明显感觉穴口润滑许多。

  手指探着某处轻按了按,原本还有些挣扎的人立刻停了挣扎,仰着头,只余急促的娇喘。

  云川翎趴在池边,北贤渊自身后覆上来,水波自二人连接处一圈圈散开,北贤渊双手紧扣着云川翎细细的腰肢,一下一下地撞着,深处的软肉缠绵,吸着茎身与顶端,叫人欲罢不能。

  尽管热水减了些阻力,但嵌入体内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云川翎被撞的一耸一耸的,胳膊没了力气,屋里空气又憋闷,总觉得趴不住了。

  “北……北贤渊……”云川翎大口喘气,身子被顶得一个劲地晃。

  北贤渊听到了云川翎叫他,速度却半分不减。

  背对着北贤渊,云川翎没法判断他听没听见,但这屋里实在潮湿发闷,他又泡的久了,有些难受。

  正当他攒了力气要再叫一遍的时候,北贤渊突然加快速度,一个挺身,尽数送入最深处。

  云川翎刚攒的力气散了一半,趴在池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人抱出水面擦净,云川翎泪眼汪汪的,软成一团靠在北贤渊怀里。

  身上只裹了一层薄纱,云川翎怕羞,只好紧紧抱住北贤渊缩在他怀里。

  不知北贤渊从哪推开了门,二人竟立时到了寝殿内。

  外面已然黑了下去,寝殿中燃着烛火,气氛更加暧昧。

  床榻上,北贤渊半抱着被薄纱笼着的人,大手在腰后揉按,按得云川翎不住轻哼,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方才翎儿唤我什么?”北贤渊一手撑着头,一手继续揉按着细腰。

  云川翎缓了片刻,望着北贤渊,答:“唤你的名字。”

  烛光下的云川翎长睫微翘,眼波流转间尽是单纯,眼角有情欲的红,眼神却十分单纯。

  北贤渊勾了云川翎的下巴,轻笑道:“这种时候,翎儿不该唤我的名字。”

  云川翎懒懒抬手推他,却被捉了手指在唇边细吻。

  “那应该唤什么?”

  北贤渊不答,只是掀开薄纱,寸寸抚摸,带起寸寸欲火。

  “自是要唤,夫君。”

  云川翎不肯,扭头哼了一声,“才不要!女子才唤夫君,我不是女子。”

  北贤渊点头,也不说话了,只是抬起云川翎的双腿分在腰侧,不待云川翎说话,便再次深入进去,茎物本就粗壮,欲望未消,层层破开肠肉,非要去最深处探索。

  体内又烫又涨,云川翎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些鼓包,一起一消,甚是可爱。

  北贤渊捉了云川翎的手要他去摸,却吓得云川翎哭了起来。

  “肚子……肚子要被你顶破了!”

  身下人本就爱哭,稍有不顺心便要落些眼泪,北贤渊虽已习惯了,但还是不愿云川翎如此害怕。

  “若翎儿叫声夫君,肚子便不会破,好不好?”北贤渊进到深处,恨不能将封着穴口的囊袋也一并送进去,俯身亲吻云川翎,柔声哄着。

  云川翎抽抽嗒嗒的哭着,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夫君。”

  茎物退出些,肚子便平坦了,北贤渊与云川翎十指相扣压在枕侧,不待云川翎准备好,便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做到最后,云川翎已不知哭着叫了多少次夫君,总觉得每叫一次,北贤渊不仅不肯罢休,反而欲望更浓,便不肯叫了。

  蜡烛燃尽,云川翎也昏昏欲睡,北贤渊清理着一室旖旎,心间漫上无边的爱慕与眷恋,拥着困难眨眼的云川翎,轻声说了些柔软的话,就哄得云川翎主动挪进他怀里。

  软被覆着,北贤渊抱紧了怀中人,亲了亲有些红肿的唇,与云川翎贴着额头香甜入眠。

  如此甜蜜的日子过了十几天,云川翎没有收到回信,有些难过。

  这些日子,北贤渊隔三差五就要翻些旧账与他讨要回报,云川翎自是不肯,可每每反驳不了两句便被北贤渊绕进去,最后总是要被他压着顶弄许久。

  经历了情爱的身子敏感,有时尚在嘴硬,北贤渊便靠过来亲他,或霸道地将他压在榻上,更有甚者直接将他衣服扒了,不安分的手四处摸摸,便叫他软了身子,推不开沉重的北贤渊,只能任由他肆意抚弄自己,到最后,总要弄得浑身黏腻,才去汤泉中清理,说是清理,可北贤渊说话向来不算数,后穴中的手指莫名便换成了那永不知足的粗长茎物,飞速进出,非要他哭着求饶,一遍遍叫了夫君才肯罢休。

  可有时,即便叫了夫君也无用……

  北贤渊向来难哄,性子古怪,在石洞中便是如此,有时一言不合便要往外走,云川翎害怕他丢下自己不再回来,便匆忙去追,石洞不大,没几步便能追上,北贤渊身形高大,每每牵着总是拉不住,只能自身后抱他才肯停下。

  记得有次晨起,北贤渊逗弄着自己身下软软的一根,硬是将自己弄醒,不肯给他摸,便背过身去,仅是如此,他便生了气……

  “玄远……”软软糯糯又可怜讨好的声音响在北贤渊耳边,云川翎紧紧抱着他的腰,脸颊贴着宽厚的背,才没叫他愤然离去。

  像小孩子一样,总要人抱才能哄好……

  云川翎在心中嘀咕,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半分。

  欢爱时有时不肯发出那羞人的声音,北贤渊便握着他的不肯让他释放,出了声音,往往总要引来更深更重的顶弄,纤细腰肢紧贴北贤渊的腹肌,茎物已然尽根没入,顶得云川翎不住颤抖,囊袋却像也想进去一般,紧紧贴着穴口,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每当这时,北贤渊总要握着他的囊袋与自己的一起揉捏,叫他前后不能相顾,只能软在在那滚烫的怀抱中任他欺凌。

  真是好坏!

  云川翎红着脸,心中虽抱怨,可不知不觉便软了腰。

  亭中吹过凉风,逐渐吹散了云川翎脸上的红晕。

  “哥哥是不是……”小殿下穿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衫,衬得皮肤愈加白皙,蓝色清爽,坐在亭子里的小殿下像极了精灵。

  “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云川翎托着腮,听到脚步声时很不高兴地嘟囔起来,似在怪怨来人没有帮他寄信。

  来人不答话,云川翎便回过头去看,来人不是北贤渊,但眉目间隐隐能看出几分相似。

  对方身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阳光下隐隐可见布料中的银线。

  长袍垂感极好,一步一动,腰间束了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在府中许久,从未见过这等样貌的人,云川翎自知不是主人,急忙站起身。

  “瑞王殿下,想哥哥了?”男子背手踱步,坐在云川翎对面的石凳上,笑着看他。

  与北贤渊的俊美挺拔不同,来人温润如玉,一颦一笑间都极显亲和。

  北贤渊晨起陪他吃过早饭就走了,说要去点兵,大约晚些时候回来,让他去捉小兔玩,可昨日喂得多了,小兔拉了许多粑粑,很臭很臭,云川翎不想和它玩了。

  北贤渊走时没交代要来客人,府中奴仆也未介绍,云川翎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轻易搭话,只好站在一旁。

  “我是北贤轩。”来人轻扣了扣桌面,自我介绍道。

  “一早便知襄王捉了你到府上,一直忙,都没空见见。”北贤轩笑着看向云川翎,态度极是温和。

  “方才听瑞王说,想哥哥,可是思念大嵛?”

  云川翎不说话,盯着他看了半天,也只是点了点头。

  大嵛与南月不睦,他又不喜沾染朝堂,故而没见过北贤轩,可尽管没见过,也觉得北贤轩如此装扮与帝王之尊不符。

  “大嵛使臣前来谈和,要瑞王返回大嵛,条件嘛,就是归还护国明珠。”北贤轩神色自若,仿佛说的都是真的。

  “寡人自要为国运考虑,也不欲与大嵛开战,数次下旨要襄王带你入宫,他都不肯,使臣一再催促,寡人只好亲自来请。”

  亭中有凉风吹过,掀起云川翎的衣袖,露出皙白的手臂与一些暧昧的痕迹,北贤轩抬眼扫过,勾唇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云川翎心中虽有疑惑,但北贤轩贵为国主却亲自来请他,想来哥哥不会真的不管他,发了国书,自己应当是能享受这般的尊贵,便跟着一步步往外走去。

  从前只是听闻北贤渊性子极为不羁,却不想竟敢违抗皇命。

  明明哥哥派人来接,他却不说,还让自己写信,提出酬谢,做了十多回那样的事……

  云川翎在心中抱怨着,却期盼北贤渊快点回来,自己好与他告别。

  虽然很想回大嵛,但离府时还是一步三回头,有些舍不得北贤渊,细想想,其实还有很多话没说,很多问题没问……

  摸着腰间北贤渊送的玉佩,心中不知怎的,莫名袭上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