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慕山第一次真刀实枪地经历云雨之事,只做了一次,就累极了,后穴也被折磨得红肿胀痛,李云飞也不舍得再折磨他,便点到为止,用皂荚帮他洗了澡,又帮他将后穴里自己的秽物抠出来,然后抱着他出了木屋,又回到了温泉里。
丁慕山累极了,这时候泡温泉也觉得舒服极了,他坐在李云飞的怀里,觉得此刻的姐夫总算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
李云飞解开他的头发,温柔地帮他洗着头发,“还痛吗?”
丁慕山摇摇头,“好多了。只是觉得有些胀痛。”
李云飞揉着他柔软的发丝,“这几天吃得清淡些,养几天就好了。”
丁慕山忽然想起了什么,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李云飞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姐夫,你……你和我洞房,舒服吗?开心吗?”
李云飞笑着点点头,“当然开心。”
丁慕山满足地笑笑,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那,我和姐姐比,谁更好?”
“嗯?”李云飞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丁慕山满足的表情又有些失落,“从前你和姐姐洞房,现在又和我洞房,哪个你更喜欢?”
李云飞一愣,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一痛,又抱紧了些,吻了吻他的唇,“傻孩子,我和慕芸,没有洞房。”
“嗯?没有?可是明明那天……”他还记得,那天慧生姐姐坐在门口哭,告诉他大小姐和姑爷要洞房,他才气得跑走,才会被人绑架的。
李云飞大概也想起他说的那次,又抱着他亲了亲,“那天我们没有洞房,我和你姐姐,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丁慕山很意外,但笑得很开心,他抱着李云飞的脖子快乐地亲着他,“太好了!姐夫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
李云飞拍拍他的屁股,笑道:“我和你姐姐虽然有夫妻之名,但是就像是知己良朋,并没有男女之情。姐夫从始至终,只喜欢阿山一个人。”
丁慕山又开心又感动,他靠着李云飞,又哭了。
李云飞笑着擦擦他的眼泪,“傻孩子,今天哭了这么多次,姐夫都心疼了。”
丁慕山不哭了,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李云飞带着丁慕山在云飞园住了大半个月,逍遥自在,只是并没有再做那事。即便是丁慕山养好了,李云飞也没舍得再让他疼,两个人也只是用手或口相互慰藉。李云飞半哄骗半威胁地强迫他答应,直到他十六岁从学堂毕业为止,不许再动淫念,须得专心念书,也答应他,每个月都会来青蓝书院看他一次,才哄得丁慕山答应。
直到过了小年,两个人才收拾行装,回了碧落县。
一家人照旧一起过了除夕,转眼就到了十五,与徐鼎约定好的迎亲的日子。
丁家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亲戚邻里都来吃酒席庆贺,徐鼎迎亲的队伍也进了丁家的大门,在厅堂上拜见丁夫人了。
丁慕蓉还在房里梳妆,忧心忡忡的脸色似乎与这布置得喜庆的房间并不合时宜。
李云飞走进来,为丁慕蓉梳妆的丽生对他行了个礼,便退了几步道:“小姐,梳好了,准备出门吧,姑爷都来了呢。”
丁慕蓉转过身,看到李云飞,脸色更差了些。
李云飞道:“蓉妹妹,今日是你出嫁的大喜日子,恭喜你。”
丁慕蓉看起来也并没有多高兴,“都是托了姐夫的福,我才能高嫁徐家这样的官宦人家。”
李云飞拿起手中的一个木匣子递给她,“蓉妹妹,这是怡兴酒楼宁海县分号的地契,就作为你的陪嫁送给你,以后这酒楼就是属于你的了。”
丁慕蓉惊讶地仰头望着他,“姐夫,这……听娘说,这宁海县的分号是你自己的产业,怎能送给我?”
李云飞笑道:“你是慕芸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妹妹出嫁,做兄长的自然应该送上陪嫁,除了岳母给你准备的,再加上这个,也算是丰厚了。徐家在宁海县虽然有权有势,但徐家人正直宽厚,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丁慕蓉感动地望着他,缓缓接过他手里的匣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未来你是徐家的少夫人,自然不需要亲手经营酒楼,掌柜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会每个季度把酒楼的盈利送去徐府给你的。”
丁慕蓉咬着嘴唇,含泪低下了头,“谢谢姐夫。”
李云飞拍拍她的肩膀,“蓉妹妹,从今日起,你就是他人家的媳妇了,在婆家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人欺负你,千万记得告诉姐夫,姐夫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丁慕蓉掉了一滴泪,又道:“谢谢姐夫,还有,对不起。”
李云飞笑道:“你何时对不起我了?傻丫头,吉时到了,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