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咦,我原来是大佬>第54章 天启 ◎天启帝身死&夜闻舟&傅枝专场◎

  四百名, 全靠他一个人教,这就是上大课的感觉?想到那个局面,李浮云都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比现代两百号人挤在一起让人压力山大, 若是这四百名弟子还都是娃娃,更要完蛋。

  他可不是幼师专业出来的, 他只会发疯,况且, 若都是娃娃, 他教导他们踏入修行,再到成为独当一面的修仙者,耗费的时间太长了。

  这可和他开宗收徒快速刷任务的目的背道而驰, 不行不行,坚决不可以。可李浮云转念一下, 他徒弟既然敢招如此多的弟子回来,定是心有成算,已经安排妥当。

  这么想后,李浮云内心附和地点点头, 瞬间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是最关键的问题了,他问道:“他们之中可有极好的苗子?”

  比如, 龙傲天之流, 又或者是个有戏份会得罪龙傲天的炮灰。

  他不挑。

  只要资质好能培养,都是可以的。

  即使是得罪龙傲天的炮灰, 他也会喂资源一路喂养, 让他彻彻底底避开龙傲天, 成为龙傲天文学里的背景板。

  遇到这个问题, 沈翊鸣无法立马给出答案, 他深思熟虑了一会儿,完全想不到那群弟子中有何人的天资能够入师父的眼,便摇摇头道:“弟子未曾见过。”

  他的确是没有见到过。

  算不得说的是假的,若真有一日,有弟子被师父看上,也和他无关。

  “罢了。”

  李浮云得知后,有一瞬间的失落。

  他这是什么命啊,连个小炮灰都不给他,岂不是代表他们长生仙宗没有任何的剧情,是炮灰中的炮灰,是背景板的存在。

  他明白了,他就是主角文里平平无奇的路人甲啊,从主角的世界里擦.边而过,毫无戏份。

  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不管了,背景板就背景板吧。

  “再过几日,我亲自授课,你们若是有想去办的,尽早去办。”

  “是,师父。”

  沈翊鸣应下来,随后又将这消息告知于所有人,特别是那四百名刚入门的弟子。

  而收到消息的弟子,三三两两齐聚在一处。

  “大师兄,”身穿白衣的少年走到被他称呼为大师兄的人旁边坐下,“这消息是想告诉我们什么,还是想试探我们是否有异心?”

  突然来到一个奇怪的宗门,见到一群奇怪的人,最让他好奇的,当属那扫地的老伯,是不是真的有洞虚境的修为。

  还有,还有这长生仙宗,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生活在东域多年,都未曾听闻过,更让他难以相信的是,长生仙宗居然敢建在摇光圣地的旧址上。

  他们就不怕,摇光老祖有朝一日回来?

  “以后莫要唤我大师兄了,我们如今都是仙宗弟子,不管发生何事,当以仙宗为主。”

  “可是师兄……”

  那人伸手止住少年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耐心道:“不管此事为何,既然三师兄开口,若你们有需要办理的事便去办,只要不背弃宗门,不会因这等小事,算计我等。”

  “我等已经来到仙宗,在此地者,还有旁的宗门弟子,不管是为了什么,我们也绝不能落后于人。”

  “是,师兄,”少年抱拳后,又挠挠脸,他想了想,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要取处理的,便走到一旁,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致。

  他们住的地方,乃是飞来峰,这座山头除了他和师兄住在一起,旁的院落里还有别的宗门,少年也是想着,他就蹲守在窗口这边,看看有没有别的宗门下山去。

  这一看,还真让他看到了,看到那御剑离去的人,那人他也是认识的。

  竟然是傅兄。

  “师兄,我居然看到了傅兄,我记得傅兄不是东域的人啊,他怎么也会在长生仙宗。”

  “……”

  少年不知晓,可身为师兄的某人却是知晓的,打上他们宗门的可不就是傅兄嘛。

  可傅兄又为何来去匆匆,东域内的宗门圣地,傅兄已经处理了不少。

  难道,还有他们不知晓的宗门?

  想到此,他给傅枝发了讯息过去。

  收到他来信的傅枝,前往天启的身形一顿,拿出玉牌后,看着玉牌内王梓然传来的消息,便回了一句,要去天启。

  王梓然从前和他有几分交情,那还是在天启的时候,那时他从流匪的手中救下王梓然,后来,王梓然被一修士带走,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也有只言片语的联络。

  上次他下山历练的时候,恰好遇上王梓然,正巧,那时他也带着师弟一同做任务,便同行了一段时间。

  直到他领命打上其宗门,傅枝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带上了面具。

  没成想,这次来仙宗内的人,居然是他和他的师弟。

  为此,傅枝特意发了一条讯息给沈翊鸣,让他多关照一二。

  没多时,沈翊鸣传讯道:“在哪?”

  “前往天启,这是我的事,上次已经麻烦你们了,我也该和杨家彻底做个了断,你放心,我早已准备妥当。”

  “五师弟说要同去。”

  傅枝身形微顿后,陡然间,前行的速度越发的快,如一道雷光,眨眼便在千里之外。

  他知师弟们都是好意,可他的事,还是他亲自处理来得好,何况,傅枝垂眸看向自己腰间挂着的玉牌牌,没有再想下去。

  全力前行。

  直到抵达天启。

  数日未见,天启依旧如同昨日,而他只身一人,独闯天启都城。

  “何人胆敢擅闯都城。”

  傅枝停下,他凌空而立,看着那一飞而上的人,笑道:“我乃长生仙宗的弟子。”

  他还未忘记完成师父所交代的,扬名之事。这句话说完,他完全不给对方的机会,一剑斩过去。

  剑意轰然击中那人,任凭那人是洞明镜的强者,也抵挡不住傅枝这一刻。

  “呲。”

  那人垂眸,看向自己胸前的剑痕,滚烫的鲜血喷.射他满脸,满眼皆是错愕,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傅枝,虚弱又无力地道:“你……你……”

  眼神最后一点光亮消散,他手垂下,整个人再无生息,破碎不堪的肉身跌落在地,瞠目直视着天。

  这一变故,引得都城瞬间风声鹤唳。

  街道上的百姓四散开来,都城行卫官身披金甲,手持长戟严正以待。

  傅枝看到这一幕后,嘴角流露出轻蔑地笑,握住剑柄的手背青筋直冒,眼神极为冰冷地盯着行卫官,就是这群人,毁了他的家。

  他耳边又回荡起那日父亲母亲临终前的话。

  “枝儿,快走——”他父亲推搡着他,只身迎敌,而他的母亲亦是捧住他的脸,满眼泪痕道:“好孩子,带上这块玉牌,躲得远远的,躲到让别人都找不到你的地方。”

  “快走吧,再不走时间要来不及了。”

  傅枝还想说什么,娘亲一把捂住他的,“听娘亲的话,躲得远远的。”

  傅枝哽咽着,他捏紧着玉牌,在母亲催促的目光下,抹掉眼泪,冲去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等他回首时,只能瞧见金戈铁马包围住他的家,而他的一切,都在那场大火中烟消云散。

  “竖子胆敢犯天启,你可知是何罪。”

  这一句问责,将傅枝的神思从过往中抽离,他眼目泛红,若是视线能杀人,行卫官早已千刀万剐。

  他冷笑一声,“不知,我今日是来取天启帝项上人头。”

  “好大的胆子,不知死活,上。”

  看着他们结阵,感受到暗中窥视的目光,傅枝握紧手中的剑,这次,他未动用师父所教的,而是借用师父所赐之剑,使出傅家绝学。

  他冲入行卫官的阵营过,三两下破处他们的阵型,“白昼。”

  一招出,璀璨的剑光包裹着行卫官,亮如白昼,须臾,剑光消散,满地的血腥。

  流淌的血液污染上傅枝的鞋底,他持着长剑,一步步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所到之处,胆敢阻拦他者,死。

  ……

  “你们可看出什么明堂?”天启帝含笑问着身边人,温和的眼神透着一股冷意。

  站在他身后的两人对视一眼,一人瞅着镜中少人年大发神威,犹犹豫豫还是开口道:“这少年手中持有的剑很是不俗,有点,有点像是天品秘宝。”

  “陛下,”另一人开口道:“我见这少年用出的剑法十分的熟悉,像是傅家余孽。”

  “两位爱卿似乎忽略了一件事,他不过是灵寂期的修为,却能轻而易举斩杀洞明镜,即使再妖孽的天才也未必能够如此,何况,他所言他乃是长生仙宗的弟子,你们可知长生仙宗?”

  “这……”

  “陛下,不曾听闻,想来这长生仙宗乃是东域不出名的小宗门,此子虽有些造化在身,但锋芒毕露,今日,便是他丧命之时。”

  “你们还是没有看出其中地门道,都多少年了,我还未见过如此蠢笨之人。”

  “陛下的意思是,此子胆敢犯上作乱,定有后手,而胆敢朝陛下出手,其背后是有另一位隐元境?”

  天启帝淡笑不语。

  他看着傅枝一路前行直至来到皇宫前,看着远处死伤无数,他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闪身而出,垂目冷冷看着傅枝,声音温和,“傅家小儿,是何人指使你擅闯天启的。”

  “没人。”

  天启帝扫视着虚空,笑道:“道友还要隐藏起来吗,你若不出来,我可要对小辈动手了。”

  静谧,没人出声。

  傅枝皱皱眉,心下疑惑,难道是师父来了,他抿了抿唇道:“你不用找了,我一个人来的。”

  绝不能让师父亲自出手。

  傅枝说完,提剑冲向天启帝,他招招凌厉,可依旧破不开天启帝的防御,他提起一口气,还要继续攻向天启帝时。

  天启帝伸手,五指合拢,像是要将傅枝捏死,可当他以为能轻易捏死傅枝的时候,眼神一凝,落在那护住傅枝的护罩上。

  这股能量,居然连他的一击都能抵挡。

  到底是什么?

  傅枝吐出一口气,他收起剑,飘在空中,有些自嘲道:“我本不想动用的,谁料我还是不能要你性命。”

  他从木牌中取出一两张符咒,这符咒,还是他从白容那里拿过来的。

  他撕毁掉符咒,静静地看着天启帝,“迎接你的死期吧。”

  “嗯?”

  天色骤变,万里雷云笼罩着整座天启,充斥着毁灭气息的能量在雷云中聚集着。

  “雷劫,你怎么会召唤出雷劫,”天启帝本不以为意,可他募然间想起浮空岛发生的那件事,亦是一场雷劫,亦是隐元境。

  而在那场雷劫下,隐元境无一生还。

  如今,他也要面对这一场雷劫,这让天启帝如何不胆寒,从前的云淡风轻再也维持不住,他冷着脸道,“是你。”

  “不是,”像是知道天启帝说的是什么,傅枝摇摇头,“死在雷劫下是你的荣幸。”

  “我可是隐元境,区区雷劫,我怎会死在雷劫下,”天启帝疯魔似地大笑,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傅枝,“即便我死,你这个小兔崽子也要下地狱陪我。”

  “……垂死挣扎。”

  两人话音刚落,雷声赫赫,天启帝匆忙应付,他撑着护罩抵挡着雷劫地攻伐,猩红着眼,“你以为凭此雷劫就能轰杀我吗,等我熬过此劫,必取你性命。”

  傅枝面对天启帝的垂死挣扎,只是拿出另一张符咒,夹在两指间晃动两下,“唉,我本意不想如此的,可你十分的难对付,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我也只好再拿出一张了。”

  他神色凛然,“你又该如何对付呢。”

  天启帝哑然,他脸色铁青,气得他手上一疏忽,一道天雷劈在他身上,劈得他一口鲜血吐出。

  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看着聚集在一起的雷云,怎么会,这雷云怎会如此的强横,即便是他渡道尊境,恐怕也没有此雷劫恐怖。

  他不再敢小觑下来,先前他能撑住,完全是因为那雷云正在聚力,而方才那一击,更是让他明白,这是他命中最后的劫难。

  若不能彻彻底底地熬过去,来日,再无天启。

  可这不是他想熬过去便能熬过去的。

  就拿傅枝来说,就不会轻易地放过他,更别说,傅枝手里头还有不少李浮云绘制的符咒。

  他一通砸下去,别说天启了帝了,整个天启都能被雷劈得个灰飞烟灭,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当然,傅枝并不是凶神恶煞的人,他是不会那么做的,冤有头债有主,他只会找曾经杀害过他家人的行卫官,还有指使行卫官杀人的天启帝。

  至于旁人,若是效忠天启帝,又敢来阻挡他的人,那夜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这叫什么,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

  自己把自己的头送到断头台上,也不怪傅枝收下你们的性命,好比,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

  傅枝看天启帝上面的雷云开始变弱了,天启帝身上的宝衣劈得破破烂烂成为布条挂在他身上,露出来得皮肤一片漆黑,气势骤然虚弱一大截。

  此时正是要他命的好时候,傅枝没有轻举妄动,凭他的修为冲上去,即使是虚弱的天启帝,也难保他不会鱼死网破,奋力一搏。

  狮子搏兔,尚用全力。更何况是即将要死的狮王,更要格外留意。

  傅枝当着天启帝的面,轻轻松松撕毁符咒,而这一刻,却没有召唤出雷云。

  天启帝本来惊吓不已,但见到这一幕,他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大笑不已,“哈哈哈哈,你可还有后手,若无后手……”

  他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指着傅枝的手似要摇摇欲坠,嘴里念叨着:“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这小子,怎么会。

  傅枝拿出一沓符咒,黄色的符咒在手中上下摇摆着,粗略看过去,约莫有着几十张,他两边唇角勾起,皮笑肉不笑道:“让你失望了,我还有。”

  咧嘴一笑。

  在天启帝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傅枝轻飘飘地撕毁一张符咒。

  “怎么样,管够。”

  天上要快散去的雷云再次聚拢,声势浩大,雷声轰鸣,像是要将这天震下来一般,而这翻动静,远远高出于方才。

  天启帝吓破了胆子,凭他现在,又如何能够抵抗这雷劫,他试图撕裂空间逃跑时,却发现周围的空间任由他如何的用劲,也没能撕下一丝一毫。

  当他想要疾行远去,却发现,他根本无法离开天启,他站在天启的城门上方,回眸隔着数千米的距离,遥望着傅枝如同蝼蚁的身影。

  他粗声粗气,带着最后的疯狂,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傅枝耸肩摊手一气呵成,“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用了一张符而已。”

  天启帝逃脱不开,正印了秋白容叮嘱他的话,说这些符咒里头,除了能召唤雷云,还有可能有封禁的禁制。

  而临走时,秋白容意味深长的表情,傅枝此刻想起,头皮发麻。

  这是不是他若是运气不好,拿的符咒里面没有关于雷劫的,他今日必死无疑。

  那封禁的符咒,是不可多得的好宝物,可若是用在此刻,却有几分不合时宜。

  他要是使用了,别说啥天启帝,恐怕他还未等到师父出手,就被天启帝大卸八块泄愤了。

  幸好此事并未出现别的纰漏,天上的雷一道又一道地劈在天启帝身上。

  一下又一下地将他往下来打去,正要接近城墙时,同地面并无多高的距离。

  与此同时,傅枝又抛出一句话道:“你可还记得被你杀掉的师父,闻舟前辈。”

  “胡言乱语,”天启帝烦不甚烦,小兔崽子这是有备而来啊,他绝不能承认。若是他应下,原本要来祝他的好友都要犹豫一二。

  “敢做不敢认,无妨,只可惜你机关算尽,也算漏一茬,闻舟前辈还活着。”

  杀师的事情即将要暴露,天启帝气血上头,急切道:“不可能。”

  而已正是这一句,彻彻底底暴露天启帝从前想要隐藏起来的真相。

  其师被其所害一事。

  天启帝还想垂死挣扎说着什么,可天上的雷云完全不敢他机会,他淹没在雷云中,一句试图辩解的话,都未来得及说出口。

  等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时候,朦胧间似乎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来人双手负立走到天启帝的面前,看着那与同前毫无相似之处的脸,来人轻叹息一声,“何必呢。”

  他没有多说什么,手中拿出寒光凛凛的剑,一剑洞穿天启帝的心脏,“尘归尘土归土……从前的过往就此烟消云散。”

  天启帝呕出一口鲜血,他不甘心地顺着衣角的布料往上看过去,伸出的手都要抓住那漆黑的布料时,阳光十分的刺眼,老者的面容有些许模糊,可他还是在那张脸上,看到了几分熟悉感。

  “你……没……没死……”说完这句话,天启帝伸出的手垂落在地,唇齿间涌出一口鲜血,眼神不甘的看着那漆黑毫无任何花纹暗纹的布料,缓缓离去。

  傅枝降下身形,看着老爷子完好无损的身体,上下打量一番,“老爷子,你果真重塑好身体了。”

  “这一切多亏了前辈的指点,”夜闻舟含笑,他摸着白白的胡子问:“近日我去大荒,未曾见到前辈半分,可是前辈与我之间的缘分已尽。”

  “老爷子你居然去大荒了,那你当然是看不到我师父的,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搬家了。”

  “哦?”

  “老爷子你可知长生仙宗?”

  “你的意思是……”

  见傅枝点头,夜闻舟一脸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难怪近日里长生仙宗声名四起,我还以为这世道要变了,未想到竟是前辈出手,不知前辈有何吩咐,若是能用上老小的地方,老小必不会推辞。”

  “……老爷子有没有兴趣来长生仙宗教导新弟子修炼上的事,老爷子你都能培养出一尊隐元境,日后未必不能培养出更多的隐元境,还能在师父的手下办事,有机会还能得师父的指点……”

  傅枝越说越快,越说越觉得可行,而且,老爷子师父也是见过的,知晓的,师父平日里要兼顾他们的修炼,对于宗门内的弟子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单凭师父一个人,也不能时时为新弟子解惑。

  要是夜闻舟前辈加入宗门,以后新弟子先找夜闻舟前辈,闻舟前辈不懂的也好汇总到师父那,能节省师父不少的时间。

  “师父曾言,近日要我等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今日我恰好来到天启,又遇到前辈,也许这一切都在师父的预料之中。”

  “我遇到前辈,邀约前辈前往宗门,师父早已知晓,师父却没有半点阻拦,前辈,你还不愿意去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本就意动的夜闻舟完全不带怕的,立马同意。

  而傅枝回到宗门后,立马同李浮云汇报此事。

  李浮云神色恍惚,他一直担忧的事情居然就被他的大弟子稀里糊涂的解决了,不过是出门办了一趟事,怎么就把金手指老爷爷拐回来了。

  而且听他徒弟的意思,那位金手指老爷爷已经重塑好了身躯,这等速度,可比一般的龙傲天都要快上几分,他的徒弟也绝非池中之物。

  这不就是他要的龙傲天之流的弟子。

  哼哼。

  他不仅要金手指老爷爷,他还要龙傲天徒弟,即使只是结一个善缘。

  “你有心了,你做得很好,没有白费我对你的教导,学堂尚且一位老先生坐镇,听闻老先生已收了一名弟子,可有安排妥当。”

  师父居然没有训斥他,还夸他干得不错。

  这让傅枝小脸微红,心想,他果然猜的没有错,师父真的早已算好闻舟前辈会前往天启,而他也不会放过天启帝,又算到他会邀约前辈前来长生仙宗。

  师父都将一切安排妥当了,师父是不是早有了让闻舟前辈当学堂长老的事?

  傅枝传音问玖然,“五师弟,我猜的没有错,你输了。”

  “嗯,但我还是不相信师父这是早已相好的,师父肯定是没想到你会将夜闻舟请回来,原本,师父都是要自己去教导新师弟的。”

  “不可能,师父都亲口承认了。”

  “那是因为师父顾忌着你的脸面,不过也有可能,师父是顺水推舟,凭借师父道尊境得修为,莫说那些新弟子,就连我们,有时都无法理解师父所说的一切,这是境界上带来得差距。”

  “那你还说这一切不是师父算好的,师父为了此事,呕心沥血,连夜苦思冥想,最终定下此事,就问了闻舟前辈能够动身前开长生仙宗,不然,师父为何要说出那句话,若不是师父的那句话,我不会这么快对天启帝出手。”

  借助师父的力量,终究不如他亲自斩杀天启帝来得痛快,可如今天启帝已死,他大仇得报,也算是了桩一件心事。

  若是爹娘泉下有知,定不会怪罪的。

  玖然无话可说,因为他细想后,居然还觉得大师兄说得有道理。

  这一切都是师父算计好的,若非师父那句话,师兄也不会下山,不会去天启,故而也不会遇到夜闻舟。

  而同夜闻舟相识的,也只有傅枝,这缺一不可。换了旁人,即使开了那个口,夜闻舟也未必会前来长生仙宗。

  师父真是为了他们付出良多。

  待在院子里的李浮云连打好几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张望一下四下里,心底嘀咕着,到底是谁在骂我,不会是系统吧。

  他大人有大量,就不同系统计较了,还是早点将这些书吃透,他也不和那群弟子聊修炼的事,可以和他们讲讲历史。

  他可真聪明啊。

  作者有话说:

  李浮云:看我如何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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