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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同样狠心的父亲,密谋着杀死那个不足一月的小生命。
不过宋念慈的方法更激进些。
想到肚子里的孽种,宋念慈一秒钟也容忍不下去,他恶心到恨不得把心肝脾肺一股脑吐出来,真他妈晦气。
他再也不会生下任何人的孩子,这肮脏的可怜的血脉不应该延续下去。
鲜血将洁白的地毯染上了死亡的颜色,宋念慈感受不到一点痛苦,他畅快极了,向着监控的方位露出一个苍白的、狡黠的、恶毒的、得意的笑容。
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宋念慈躺在床上,在心底掐着秒计数。温叙言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睡着了。
“阿慈,你怎么这么狠心?”温叙言握着宋念慈输液的手,眼神里有一丝可怜。
“别碰我,真恶心。”宋念慈抽回手,嫌恶得不得了,“一个小杂种,你想要,外边有的是人给你生。这种话,少拿来恶心我。”
“宋玉诚怎么教出你这样一头小狼崽?我挺好奇的。”温叙言亲了亲掌心中冰凉的手指,“有点凉,我给你暖一暖。”
“少跟我提那个贱人,你们不过一丘之貉。”
“火气这么大?嗯?你弄掉我的孩子,我还没和你发脾气呢。”
“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温叙言从从床头柜拿出宋念慈戴过的口球,捏着他的脸颊,将口球塞了进去。
“该死……呜呜呜……”宋念慈双手死死掐着温叙言的小臂,指尖掐烂了皮肤,留下了一大圈月牙形的小伤口。
两个人撕扯之间,口球掉到了地上,温叙言被宋念慈打了一拳,鼻尖通红,他站起身,碰了碰鼻子,“嘶”了一声,“下手真狠。”
“你慢慢休息,过几天,我们好好打一场。”
宋念慈捂着脖子抽气,瞪了温叙言一眼,转而盯着输液管里那一小截鲜血,看着它一点一点没入体内,懒得理会这个疯子。
半个月后,温叙言果真跟宋念慈打了一场。
两个人带着拳击手套,你来我往,打的难分伯仲。宋念慈打的狠,专门往温叙言的眼睛打,他也不管拳击的规矩,腿得空了就往眼前人的下身踹,一心要废了眼前的人。
宋念慈输在了体力上,他头晕眼花,气喘吁吁,很快被温叙言降伏。
温叙言坐在宋念慈腰上,卸了手套,将身下体力不支的人扒的一干二净,分开腿就肏了进去。
“你他妈……我杀了你……”宋念慈一拳头砸到了温叙言的脸上,咬牙切齿地骂,那表情,恨不得把眼前人生吞活剥。
“嘭。”温叙言瞧着眼前人还有力气,同样一拳砸了下去,砸的宋念慈眼冒金星。
两个人的力气没法比,温叙言劲大,又没戴拳套,宋念慈眼睛很快肿胀起来,几乎不能视物,眼前模糊得不得了。
他用腿去踹,温叙言又一拳砸到了他的腹部,这一拳下去,要了宋念慈小半条命,终于彻底安分下来。
“来啊?怎么不打了?”温叙言正在兴头上,眼睛发亮,表情疯癫,跟个疯子似的。
“傻逼。”宋念慈咽下口中血腥味的唾沫,咒骂一句,忍受着温叙言的奸淫。
“宝贝,你真可爱,我们什么时候再打一场,嗯?”温叙言将宋念慈翻了身,揉捏着臀肉操他。
“我操你妈……咳咳…”
“啪啪。”温叙言扇了两巴掌,两瓣臀肉立马红了起来,“别说脏话。”
完事之后宋念慈累的不得了,浑身的骨头好像都错了位,哪儿哪儿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