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论美强惨人设的必要性[快穿]>第31章 忍辱负重琴师(3)

  ◎有些酥酥麻麻肿胀的感觉。◎

  只片刻, 司玉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现在是封建社会,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帝王手中。就算现在南清宠他,但在他做出这种事情, 受到大臣们的百般威胁时,南清肯定也会舍弃了他。

  南家的人从骨子里就是冷血的,他还没有完成心愿, 不可能就这样死了。

  想到前些天程菲儿的表现, 司玉心中想到了一个更加绝妙的方法。

  一向冷淡的脸上微微露出几分笑容,让身边的侍卫直接屏住了呼吸。

  司公子真的是太好看了,冰肌玉骨,整个人像是玉雕做的一般, 不, 比玉雕更加高贵、更加冷淡, 浑身上下一丝人气都没有。也就只有和陛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能看见司公子小性的一面。刚刚司公子那样一笑,就好像诗词中写的那样“回眸一笑百媚生”, 身上那股冷气也没了多少, 整个人鲜活了起来。

  他觉得再也找不到比司公子更美的人了, 司公子若不是男子,与陛下肯定是极为相配的。

  他对司玉并没有旁人那种恶劣的心思, 盖因是自从他来到司玉身边当差后, 发现司玉并不是传言中说的那样恶劣。

  他想, 肯定是有人嫉妒司公子, 所以才会传这种谣言。

  知道逐兔宴的那一天,司玉都没有再见过南清。

  赴宴的时候, 司玉仍旧穿的白色长袍, 无视了侍卫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神情, 带上几个人就出去了,丝毫没有要通知南清的意愿。

  程前几个人大老早的就给司玉准备好了惊喜,就等着主角登场呢。此时正四处张望着,查看司玉前来的身影。

  其中一个勋贵子弟不满道:“这司玉怎么还没来呢?”

  有一个人说道:“我眼神不好,你们看那个穿着一身白的是不是司玉?”

  程前顺着那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一打眼就看见了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正徐徐走来,当时程前的脸色就暗了下来。

  这司玉真是胆大包天,敢在他办的逐兔宴上,穿着白衣给他找晦气。要知道逐兔宴不能穿白衣,一直都是南国的传统。难道是司玉猜出来他不安好心的心思,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司玉慢悠悠地走着,他不知道程前的想法。他只是想着好歹同为南国人,程家马上就要家破人亡了,他心软,穿着白衣为他们送葬。

  司玉心里面高兴,眼神里面就自然地流露出几分笑意,让人看着就像是忘了所有烦恼一般。

  走到这群人面前,司玉就看见这些人全部愣在那。

  程前之前远远见过司玉一次,那时隔着老远,他就觉得司玉整个人枯燥麻木,一点灵气都没有。怎么今日一见,这司玉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波流转间像是能汪出一湾秋水一般,肌肤如上好的白脂玉一般,让人有种想要上手摸一摸的冲动。

  最让人着迷的就是身上那种淡漠中带着些懵懂的气质,就好像是生性淡漠,初入人间,不懂世俗的仙人一般。

  但是转念想到这个司玉仗着陛下的宠爱,心狠手辣,打杀宫人,还踩他程家的脸面,就觉得司玉不过是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微微软化的心瞬间就硬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呦,司公子这个陛下身边的红人还有空参加我的逐兔宴?”

  司玉眼中稍稍露出些许的疑惑:“不是程公子邀请我的吗?”微微歪着头,整个人显得懵懂又无辜。

  程前咬紧牙,这个司玉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他明明是在嘲讽司玉,又不是真的在问。可是看着司玉这张面若秋月的面庞,他就不忍心说出什么狠话,只说了一句:“我为司公子准备了一个节目,希望司公子喜欢。”对那张脸他下不去狠手,但他却可以用行动教训司玉。想到自己之前的安排,脑海中闪过司玉那张用冷淡掩盖懵懂的脸,心中有一些不舒服,但他也没有后悔自己之前的安排。

  其他勋贵子弟对程前很是佩服,不愧是丞相大人的独子,面对这样的大美人也能狠下心去羞辱,果真是个狠人。

  司玉很好奇程前给自己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而程前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情,心中隐约感觉有些烦躁。

  不一会儿司玉就知道了程前说的惊喜是什么,只见那日在琴楼他看见的落难世家公子,脸上没有了那日看见的屈辱,反而带着些与他有些相似的神情,手指摆弄着琴弦,打算一会儿为大家献弹。

  司玉看见这人的时候,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让想要看热闹的勋贵子弟失望不已。

  那名琴师以前身份高贵,琴声中还能听出隐隐傲气与不甘。让程前心中的烦躁更甚,怒声说了一句:“聒噪。”

  琴声猛然一停,琴师下意识地匍匐在地上,嘴里喊道:“公子饶命。”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就能看出,这位落难公子在琴楼时受到了多少的蹉跎。

  程前面色凌厉地看向琴师,厉声说道:“来人,拖下去——”

  “等等!”司玉出声阻止,程前面色一顿,这件事情在他的意料之中,但真当司玉顺着他的意思走了下去,他的心中莫名地有股不舒服的感觉。

  司玉看向程前突然笑了,刹那间成千的脑海中好像听见了百花开的声音。但下一秒就让他回到了现实,只见司玉径直走到琴师面前,对上琴师那双乞求的眼神,轻轻地说:“本来是个世家公子,却遭到这样的对待,真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这双眼睛中还带着野心和欲望,真是让人厌恶。

  琴师对着司玉的眼神微微露出感激,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和他一样出身的人,肯定能体会他的心情。

  司玉凑到琴师耳边说:“所以,我送你离开这个这里,远离这个不公的世界好吗?”

  那名琴师顿时向说司玉磕头,声音颤抖着说:“多谢司公子,为报答公子恩情,我愿意在公子身边伺候,当牛做马。”一开始,他是对司玉有些感激的。但是听闻司玉要把他送走,他就有些瞧不上司玉的小家子气了。

  司玉这种做法,无非就是害怕他分了笔下的宠爱。在他心里,他以前是世家公子,家世比司玉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模样气质也不比司玉差多少。

  陛下如今这么宠爱司玉,肯定是因为还没有见过他,若是他进宫了,哪还有司玉什么事?

  “你不懂,这里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司玉摇头,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样。

  “我不——”琴师还没有说完话,便睁大了眼睛,看着被一把精致的小刀刺透的胸部,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玉,似乎不明白刚刚还要帮他的司玉,为什么突然就杀了他。

  临闭眼前,耳边还传来司玉的声音,遥远失真的似乎有些悲天悯人:“这世道太过不公,对于你我来说,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

  司玉刚刚亲手杀了一个人,身上雪白的白衣沾上了些血迹,前胸一片染成了赤红色的,转过身来,看向同样震惊的程前等人,嘴角微微扯出一抹虚弱的微笑。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吹到树叶上沙沙的声音。青丝飘扬,雪肤红唇的美人独自站在前方,遗世独立,好像与全世界对立一般。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幕。而司玉却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晕了过去。

  司玉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神直愣地盯着床帐。外面的天色好像黑了,他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有点冷,司玉微微吸了吸鼻子,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

  “醒了?”

  南清的声音出现的时候,司玉才注意到他的身边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暗自蹭了蹭脸上的泪水,然后声音冷冷地说:“你怎么在这?”

  南清握紧拳头,倏地又松开,双手端起旁边还冒着热气的药碗,柔声说道:“你受惊了,先把药喝了压压惊吧。”

  司玉这时注意到南清的声音有些沙哑,双手拄着床,坐了起来,慵懒地靠着,漫不经心地说:“你怎么了?”结果汤药,一口一口地喝着,丝毫不觉得药苦。

  南清微微笑了笑回道:“没什么,昨夜太凉,声音有些沙哑罢了。”

  见南清不说,司玉也没有再问。南清第一次庆幸司玉对他不上心,如果司玉追问他,他也不知该如何对司玉说。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好的人,会得那样的病?

  司玉从逐兔宴上晕倒后,就被程前紧急地送回了宫中。而他听闻司玉胸前大片血迹,面色苍白,整个人像是没了气息一般,当时他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又听侍卫说血迹不是司玉的,司玉只是晕倒了,心就又放下了些。

  赶了过来后,刚到的时候就听见太医用可惜的声音说:“司公子的身体器官莫名的出现了轻微衰竭,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病因促使器官出现衰竭,真是怪事。”

  南清沉着声音问道:“如何能治?”

  太医回道:“药石无医。”

  在南清像是看着死人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太医心中一凛,又补充道:“但是按照司公子的身体状况,如果情况不恶化,并且好好保养,最少还能活二十年。”

  “二十年?”南清皱眉:“不计金钱,不计经历,使用最好的药,能延长多久?”司玉现在才十九岁,二十年后也才三十九岁,正值壮年。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司玉就这样离去?

  “这就要看药材的药性还有司公子自己的求生意志了,如果达到最佳状态,三十年也不在话下。”

  就多十年?南清握紧双拳,听说权国皇室拥有一株雪莲花,是世间少有的药材。若是能将雪莲花收入手中,是不是对司玉的病情会更好?

  “若是陛下心思在别处,何不早点离开。”

  听见司玉又用这种语气刺他,南清回过神来,第一次觉得司玉如果一辈子这样刺他也挺好,只要他还好好活着。

  “今日孤要在这里就寝。”

  司玉瞪了南清一眼,仔细一听声音还有些紧张:“你不去和贵妃同寝,上我这里来做什么?”

  南清一改往日的风格,直白地问道:“你是吃醋了吗?”

  “谁吃醋了?”司玉反驳道,那张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小脸上,出现了些微的惊慌:“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你想在哪里住都行,用不着问我。”

  “我想在这张榻上、在你身旁、甚至是你的身上,也可以?”南清凑近司玉,温热的呼吸打在司玉的脸上。

  司玉微微侧过脸,白皙的脸庞上泛起粉色的红晕,像极了盛开的桃花,让南清的脸色更加幽深。

  鼻尖似乎能嗅到司玉身上那股幽香,惹得他心尖就像被一个小羽毛轻轻挠一般,痒痒的,想把眼前这人抱入怀中。

  但是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可能只会得到司玉的一个巴掌,甚至还得好几天不和他说话。这样娇贵的人,他可不敢惹,他害怕惹急了人真的跑了。

  察觉到南清越来越近的气息,司玉终于忍不住了,推开南清说道:“去旁边的榻上住!”推那一下又像是没解气一样,又用脚踢了南清的小腿,嘴里小声地骂道:“流氓!”

  南清忍着嘴角的笑意,低声下气地告罪:“是我的错,望司玉大人,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次。”然后就老实地回到了外面的榻上。

  司玉却蹙起了眉头,他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南清是帝王,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琴师,现在也是被南清养着。他不仅把南清撵到外面的硬榻上去,还踢了他。心里涌起几分愧疚,却碍于刚刚自己的态度,不好开口。

  隔着一道床帐,南清一改刚刚的模样,皱着眉头想着雪莲花的事情,突然发现司玉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便知道司玉并没有睡着。轻声询问:“身体不舒服吗?”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语气中包含着多浓的关心意味。

  “外头冷,怕你冻死,要不我们两个凑合一夜。”司玉努力用不在乎的语气说。

  南清低声笑笑,说道:“我是男子,不怕冷。”

  司玉冷哼一声:“昨日还有人受凉了。”

  南清一噎,他忘了自己刚刚扯得谎。

  床帐内传来起身的声音,片刻后南清就看见手指修长,皮肤细腻白皙的手伸出来,掀开床帐。穿着一身白色丝绸里衣,胸前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隐约间还能看见里面的风景。

  青丝垂下,披在身上,凤眼凌厉,精致的脸庞正对着南清,薄唇轻启:“你在嫌弃我?”看着南清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颇有一种南清如果真的承认,就要刀了他的感觉。

  “我是怕你嫌弃我。”南清从来都没有这么卑微过,就算从前生活的苦,他也从未怨天尤人,从未祈求过任何人能够帮助他。

  “我都说了,让你过来!”

  南清惊喜地看着司玉,不可置信地又询问到:“当真?”

  司玉耐着性子说道:“当真!”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着急似的,又说了一句:“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我愿意!”南清怎么可能错过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跟在司玉身后就进了床上。

  南清就算再喜欢司玉,现在仍然规规矩矩的躺在那,生怕碰到司玉一点,唐突了司玉。但到底是躺在一张床上的感受着旁边躺着的温热身体,南清想着,现在的司玉好像比往常更温暖一些。

  这一天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南清闻着鼻端若有若无的香气,很快就睡着了。

  察觉到身边人细密绵长的呼吸声,司玉睁开了眼睛。侧过身去,眼神放肆露骨地看着南清。心里面可惜,上个世界面对小莲子他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世界他还要顾忌着人设,可能整个世界也别想碰到南清了。

  这个世界的小莲子长相和前两个世界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现在的南清长相俊朗偏向成熟一点,身材也是高大,身上的肌肉也很紧实,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的气息。而郁清身材清瘦一些,长相也斯文。

  若说更喜欢哪种类型一点,司玉思考片刻,他好像都喜欢。

  看着睡梦中仍然皱着眉毛的南清,司玉想,南清肯定知道了他身体的事情。现在应该正发愁,该怎么帮他延长寿命。

  可是这就是他的打算,对南清只能说不好意思了,而且他可以补偿南清的。

  他看着南清和醒着时不同,微微泛着粉红色的唇瓣,眼神逐渐幽深。片刻后,凑上前去,慢慢贴上南清的唇。唇瓣与唇瓣之间轻轻地磨蹭,司玉微微张开唇,细细地品尝着南清唇瓣的味道。

  一盏茶的时间,南清的身体似乎也感觉到了些什么,口中发出细细碎碎地呻-吟声。司玉趁机索取地更深,堵住了南清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南清准时地起了,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的唇瓣好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有些酥酥麻麻肿胀的感觉。

  他看向镜子里面的唇瓣,莫名觉得有些肿了。但他也没有多想,昨夜屋里面只有他和司玉,他可不觉得司玉会对他做什么。

  他不会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别人会多想。待他上完朝回来后,整个宫中的宫人都知道昨夜陛下宿在司公子房中,战况激烈,陛下的唇都肿了,没想到看着文文弱弱的司公子竟然也这么勇猛。

  南清虽然起的早,但走的时候没有吵醒司玉。所以司玉还在宫中睡着,自然也不知道宫中已经传出了,陛下勇猛,让司公子昨夜彻夜未眠,现在累得还在睡着的谣言。

  这些宫人们非常默契,没有人敢在南清和司玉身边多说,就连两个宫中的侍卫宫女都没人敢多接触,生怕哪次惹到司玉,一命呜呼。

  下了朝的南清心情有些烦躁,今天一早就有人参了司玉一本,说他喜怒无常,暴戾恣睢,无故杀害琴师,希望他能处置了司玉。

  他知道那是丞相的人,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司玉,而是为了皇后之位。他不可能立皇后的,他也不是他们能拿捏的人。那些人不是没有眼色的,知道他不会处置司玉后,便放弃了。

  他已经找人调查了昨日的事情,逐兔宴上所有人说的话全部展现在了他的案上。看见程前的名字,南清冷笑一声,丞相的心真是越来越大了。

  看到程前想要用一名神态与司玉有几分相似的琴师羞辱司玉后,南清拿着折子的手握紧,严重的冷光更甚。

  突然南清瞳孔紧缩,司玉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远离这不公的世界,什么叫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他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猜测,难道司玉身体出的问题,他自己是知道的?更甚至,他自己也知道原因!

  他现在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沉着脸来到玉清宫,南清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走了进去问道:“昨日为何会杀了那名琴师?”说完便有些后悔,他的语气是不是有些不好?

  司玉用手摆弄着几个小东西,都没有抬头看他,回答道:“谁让他模仿我,还想要拿我当台阶,勾搭上你。”

  南清脸色好了很多,又问道:“只是这样?”

  “还能有什么?”

  南清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但又觉得司玉这件事情做的着实有些过了:“若只是这样,你可以把那人送的远远的,何须杀了他?”

  司玉把手中的东西一扔,抬起头冷冷地看向南清:“你喜欢他?”

  “我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喜欢他?”南清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司玉会这样无理取闹。

  司玉冷冷地说了一句:“滚!”他还记得,当年他的长兄也如那人一般大,却被无情地斩断了头颅,而坐在上面监斩的就是那人的父亲。那人当时同他一般大,他只能躲在人群中偷看自己父亲最后一眼,他却骄傲地站在监斩官旁边,对着父兄掉落的头颅面不改色。甚至还将滚落到他脚下兄长的头颅踢到地下,嫌弃极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南清直直地看向他,眼中隐秘地闪过几分受伤,可能司玉就是因为不喜欢在他身边,才会这样暴躁,可能他真的做错了。

  待南清走后,司玉的神色是平淡的,泪水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地流了下来,明明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司玉的脸上,莫名有一种如杜鹃啼血般的悲鸣之意。

  这次是那名琴师,下次就是丞相,再下次可能就是——南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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