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一日十五年>第21章 |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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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接吻结束,严正港看着文家河,亲他漂亮的大眼睛。

  那种感觉让人着迷,他不像亲一个小自己十一岁的记者,而是亲一只小猫,一只小狗,或者一只可爱害羞的小鼹鼠。随便什么,反正他在上床方面总是技高一层。

  文家河头一次跟人亲密接触,脖子上泛着淡淡的粉色,人也烧的不行:“严老师,不,不对。”

  “什么不对,嗯?”严正港故意勾着他,低沉嗓子压下去,隐约又露出老流氓的本性,“下头这么硬,马眼还湿漉漉的,自己在家没手淫过,是不是?”

  他这话说的不像学问,像一种反面肯定。

  文家河根子被人捏在手里,老流氓指甲每刮他小肉筋一下,他就忍不住大腿朝中间夹,不知不觉,膝盖把严正港的宽大手掌挤在双腿中央,连带着他攥那性器的力度也跟着大了些,反而更爽。

  文家河额头上都出汗了,“严老师,这样实在不好。”

  “好。”严正港引诱着青涩的小孩,每说一句话就撸一下文家河的脆弱阴茎,语气也好像在哄,“怎么不好,阴茎勃起了就是要舒服一下,不然憋坏了它,往后怎么用?”

  他嗓音好听,稍微夹杂些京腔,把高干子弟那股子劲儿拿捏的淋漓尽致。

  文家河被严正港勾引的五迷三道,本身年纪小,没经历过性爱,被他一撩拨,浑身温度升上去,小肚子一阵阵抽搐发紧,真觉得呼吸都加快不少,不由细着嗓子哼哼,“老师,老师,轻轻的,得让我觉得舒服才行……”

  严正港知道小孩脸皮薄,没在语言上多做功夫。

  拨开文家河的膝盖,把他转过去后背对着自己,一只大掌从那软翘的屁股中间穿过去,重新捞住阴茎,“严老师慢慢给你弄一弄,保证舒服,好吗,宝贝儿?”

  文家河这辈子还没被人开过花苞,紧贴着严正稿结实的胸膛,他那巨屌此刻就压在后腰上,把他吓得不轻,根本不敢乱动。仅存的一丝理智半天找回来,文家河还没呜咽说顶的难受,严正港又咬住他的小耳朵朝里头舔了舔,跟他说,宝贝儿老师问你话呢,你得乖乖说行。

  这下文家河哪还能受得了?

  没等严正港真的给他撸鸡巴,就夹着腿,哆哆嗦嗦在他掌心射了精。

  外头这雨下的越来越大,屋里的柴火不能再烧。空气中充满了轻微的燃烧气味,倒是有种寺庙般的焚香。

  严正港从后头贴着小孩,手指上润了些许吐沫,顺进文家河臀缝。

  他手指头格外的长,每个骨节都生的棱角分明,那微微粗糙的指尖刚一探上褶皱,文家河就紧张地拽住背角,小声哭着说,“我害怕,肯定会疼。”

  “润滑做到功夫就不会疼。”严正港对漂亮小孩心生怜惜,也愿意多哄他,“没问题的,放轻松。”

  说话间沾了唾液的中指绕着文家河的后穴打圈按摩一阵,等怀中小孩从紧绷变得放松,那地方也开始一吸一开,配合他的按摩,这才把第一根指节插进去,沿着浅浅的柔嫩肠壁转动。

  文家河第一次被人用手指玩弄后边,那感觉算不上爽,可又货真价实的让他产生渴望,想让严正港进去的再多一些。

  他当然不肯开口,严正港悟性高,猜到文家河肯定舒服的不行,于是抽出中指,把食指一并横插了进去。

  两根指头破开后穴,文家河被异物感顶的开始收缩屁眼,叫唤,“好胀,两根手指太多了,里头不舒服,难受的慌。”

  “哪儿难受啊宝贝儿?”严正港一条手臂从他侧镜穿过去,搂住小孩的脖子和肩膀,把文家河往床上压,大鸡巴死死贴在他圆臀上,“开个穴儿,后头就不疼了。你没看过黄片,里头同性恋做爱都这样。”

  文家河傻乎乎的发愣着,本来想问严正港他怎么知道这些,没张嘴,后头攒着劲儿已经把两根指头进去了一半,开始沿着他的肠道进进出出,抽插的有模有样。

  严正港手指那么长,上头又涂满了唾液。

  他本身技术高超,加上润滑十足,一只胳膊又半勒着文家河的脖子,压他脸朝下,肋骨也贴在床上,这么抽了小孩肛门没几下,文家河的哼唧就变了调子,明显透着爽。

  他的发尾出了一层汗,湿漉漉又亮晶晶。

  严正港没嫌弃,亲了一口,高大身躯俯趴在文家河背上:“老师在干嘛呢?”

  他喜欢提问,真把老师这词运营的配得上良辰美景。

  文家河脸上红的说不出什么颜色,指甲紧紧拽着枕头,喘着气小声回答,“在,在给我开穴。”

  “不对。”严正港逗他玩,“光开穴能对吗,再想想。”

  不是开穴是什么?

  文家河想不出来,严正港插得越来越快,他脑子也逐渐甩出理智。最后实在想不起来答案,嗓音里舒坦的带着哭腔,“不知道了,老师告诉我吧!”

  严正港如他所愿,笑了一声,说,“老师在指奸你的尻穴啊,宝贝儿。”

  他故意戏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文家河回答对了说不对,还要骂他,“怎么这么笨蛋,学的太少了,看起来真得好好调教一下,给你的性知识加加强。”

  文家河就像一块没被耕过的地,浑身上下肉是软的,皮是嫩的,好像一等上品的菜,就等着严正港食用。

  大雨在窗外翻滚,屋子里却一片火热。

  文家河的后背紧贴着大他不少的男人,那巨大器物在他腰窝上传递出的热气让他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实在是太烫了。他想,严正港的体温怎么会这么高?

  手指关节侵入的越发深刻,文家河身体的柔韧性被一点点开发,严正港从他细密的发丝一直亲吻到脊椎骨,好像要把小记者拆骨肉腹,一点点嚼碎了吃进肚子里。

  两人紧紧相贴,喘息声随身后的手指搅动而变得越来越烈,那声音在大雨中传进严正港耳朵里,黏糊滚烧,烧灼着他所有的神经。

  不想管了。

  去他妈的狗屁伦理道德。他就是要在这大雨中,与文家河这个小木头块翻云覆雨,大汗淋漓的做一场。

  后穴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严正港我说的那一处凸起的敏感,试探性地朝下按了按,手腕还位落下去,文家河已经像一只被烫熟的小虾米,紧紧蜷缩起身子,叫出声,“严老师……哈啊,好爽。”

  他的嗓音偏南方,讲话微弱软弱,尾音总是自然上扬。

  这几声教的严正港小腹像有火在烧,他把鸡巴在文家河后要上上下攒动,指尖下下按压那一点点圆心,像某种开关,他频率越快,文家河的叫声就越响亮,到后面不知道多少个来回,怀中的小记者竟然一阵阵抽搐,连脚趾头都在他的皮肤上刮出一道血痕。

  “怎么了?”严正港刚问一句,文家河哭噎过去,一颤一颤地在被窝里射出精。

  这种行为在他中规中矩的人生里非常突兀而羞愧,以前从没有的。

  文家河头脑空白,眼角还染着泪珠。

  那是幸福的泪水,是肉体感官最舒服的一笔。

  他都不明白为什么。

  严正港明明和他才认识多长时间?可他对自己的身体显然比他熟知多了。他就像一个零件组装师,能把他的一切都拆解成一块一块,找到最精彩绝伦的部分把玩一番,再重给他按上。

  文家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侵入自己的肉体,做这种事情。他应该感到惭愧,为两人之间不道德的关系,为自己允许严正港的行为。

  可他什么都没有,就像一只小雪花落在大海中,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充斥着,早就忘了什么道德伦常,只是觉得很舒服,很痛快。

  像一种病态的依恋。

  他甚至觉得,自己渴望严正港比他想象中要多多了。

  那是一种精神上的仰望也是一种肉体上的臣服。无论哪种感觉,在这个雨夜都为二人拉上一层遮羞布,有些东西他们无法去想。

  文家河还是个雏儿,严正港不能伤害他。大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他后背上射出精,龟头在那打开的褶皱中上下左右磨弄了一圈,他咬文家河的白肩膀,“先熟悉熟悉,往后可要跟它好好朋友,知道了吗。”

  他在法庭之上舌战群雄,笑谈风声。

  私底下说起荤段子来也毫不手下留情。

  文家河把一颗脑袋埋在被子里,“严老师,您太不要脸了。”

  “不要脸。”严正港被他逗笑,“你要用这个词形容我,恐怕我的行为还缺了些火候。”

  大掌一下下摩挲着小记者光滑的后背,他磁性嗓音跟文家河逗着玩:“什么叫不要脸啊,嗯?亏你还是当记者的料,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怎么能污蔑大恩人?”

  “哪来的大恩人?”文家河简直不能理解,“您净开玩笑,这种肉体的事有什么恩情可讲?”

  “起码你舒服了,我也玩的很爽。”严正港掐着文家河脸皮薄,故意拿指头尖穿进他的黑发,轻轻朝下扯,让他抬起来头来,“小文儿,听说过这么一个事么?在工地上那些单身男女都会自组成夫妻,在出租屋里合住一年,年底发了工钱再回老家去。狗山这种地方充满了荒淫无道,大环境影响下,人与人想要沟通感情再正常不过。”

  他可是国内第一刑辩律师,能把黑说成白坏说成好。

  文家河说不过这么一张好口条,听着外面的雨声,半晌转过身来,和严正港面对面。

  两个人的眼睛都是很好看的形状。

  可能是雨夜太寂寞了,此刻望着彼此,他们可以看到那里头的倒影。

  横竖左右,都写满了寂寞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