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别按！”宋见星迟了半秒才听懂他的话，可惜太迟了，网络将他的话音慢半拍的送到越晗耳边时，他已经按下去了。
一股电流瞬间麻痹了宋见星的身体，高潮来的太激烈，他整个人都痉挛着倒在床上，麻木的承受着快感。
裙子已经不能看了，被他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半弓起的股间不断淌出腥甜滑腻的体液，宋见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甚至没有意识到跳蛋已经停下来了，从被手指开拓过的后穴中滑落下来。
他满身都是汗，累极了，眼皮半阖着听见越晗跟他说晚安，但他已经不能回应对方了。他好像一眨眼沉入到闷热甜蜜的夏天里，然后与秋天最后一声蝉鸣一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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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见星的出差过程几经周折，好在结果还是顺利的。他总不太关注身边一些细微的变化，却也觉得自己离开时这座城市的躁热逼得人不停奔走，回来的时候天气凉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他在晚上八点十分走到了自己家里，房间还是他走时那样的摆设，只不过阳台上晾晒着一套衣服和床单挡住了外头的月光，他一路走过来把所有灯都按开，没骨头似的跌进床里，余光瞥见堆在角落里的快递纸箱，想着不久前宋明月还问他裙子合不合身，他那会儿在忙，好像只是随便回复了点什么。
想到这儿，他不得不把自己从软乎的被褥里挖出来，赤着脚蹲在角落拆开叠放在一起的上面那只纸箱。
裙子的款式宋明月给他发图片看过，收腰抹胸的款式，却用了很雅致的雪青色布料，外面是深一调的短款小西装，裙子的长度刚刚到膝盖，因为是定制的版型，他穿上去是很合身的。
只不过它看上去就不会是很平易近人的价格，宋见星先拍了张照片发给宋明月，在收获了一连串夸赞之后才跟她说不要总花钱在他身上。
“可是我也想像你一样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你呀。”宋明月说。
“有几幅我很看好的作品被画廊收购了，第一次赚到钱不能请你吃饭，好歹让我表示一下嘛。”
“对了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宋见星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正在输入的标识显示了很久，他才说：“再说吧。”
这话题就算揭过了。
压在下面的还有另一个纸箱，陌生的号码，没留下寄件人姓名。宋见星一并用美术刀划开了，里面的东西堆得太满，一下子涌出来，散落在宋见星脚边。
是，他早该预料到的，关于林阈会找上他这件事很早就已经显露出端倪，只是他自己一味拖延逃避，可有些事情不是他不去想就不会出现的，他总得去解决。
那些照片多是林阈，穿着居家服或是在开车的时候，拍照的人显然与他很亲密，总是在近距离捕捉到每一个可能是在表露爱意的瞬间，在那些照片中的林阈是温和的，他一贯热衷于营造这样的形象，以至于在那些对立面偶尔暴露出来的时候，宋见星自己就能说服自己不去相信。
也有很少是两个人的合照，照片上的林阈目光永远盯在他身上，像是紧盯着猎物的鹰，宋见星起初以为那是爱，还会珍而重之的将它们收藏起来，后来想想，那里面多是玩味的占有，从来都与爱无关。
他用美工刀一张张割破了那些照片，破碎的纸片雪一样铺在地上，然后雪地上的东西变得更多，红色的绸缎，用过几次的口红，合脚的高跟鞋，它们被裁剪、撕裂，又被当做垃圾撞进黑色的塑料袋里。
宋见星拎着袋子丢到公寓外面的垃圾集中处理处，晚风刺骨的凉，把他头脑吹得很清醒，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细烟，眯着眼看风卷着烟往天上走，一直走到月亮上去。
走的越远越好呢，不怕掉下来。
如果有些人的生活过得像一桶垃圾，那宋见星就是一整个垃圾箱。不过接连几天都没有收到越晗的消息，这让他稍微感觉有一点不习惯了，他正兀自反思是不是自己上次做的太过火，就收到了吴昊问他要不要跟其他舍友一起去酒吧玩儿的邀约。
他是想去放松一下，但不应该是跟他们一起。所以宋见星回了邀请。并友善的提醒了自己可能会出现的酒吧名字，好让他们另做他选，不至于撞见双方都尴尬。
吴昊果然很快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也算是他们同窗记载积攒出的默契。
宋见星常去的酒吧都不在大学附近，他换上一条贴身长裙，黑色高跟鞋的腕带像一条小蛇一样盘踞在脚踝，坐他总坐在灯光敏感交汇处，偶尔闪烁的霓虹色灯影晕开在他脸上，比酒色多几度沉醉。
他耳边尽是玻璃杯的碰撞声，人影交错间他看见越晗。男孩子高挑的身形在一众人中很出众，看样子是跟实验室的同学一起，白色工作服叠放在手边，正在听对面的男生高谈阔论，偶尔说上一两句意见大概也很中肯，至少没在他们脸上看到愠色。
突然有人站起来走动遮挡住了宋见星的视线，他单手托着脑袋歪了歪身子继续朝那边看，这时越晗似乎是要叫来侍应生，刚刚好与他视线相交。
宋见星弯了弯嘴角，对他露出一个慵懒暧昧的笑。
对方很明显怔愣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出现了错觉，但下一秒他就站起身来，拨开人群向自己身边走来。
“见你很多次了，今晚一个人？”
宋见星抬了抬眼，看清楚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没收回去，身子倒是坐直了，他说：“是啊，一个人。”
“不续杯吗？”男人问。
宋见星食指敲了敲自己半空的杯壁，“你请我？”
“当然。”男人将自己面前的杜松子酒推到他面前，见宋见星没动，试探着端起酒杯送到他唇边。宋见星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大概是觉得不怎么好喝，他舔了舔唇向后退了几寸。
“不好喝。”他说。
男人却觉得口干舌燥，盯着他水盈盈的唇说：“酒不好喝，不如做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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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是周一不更，因为有一整天的会，晚上要加班整理纪要。
但是下周是意外情况，要去省厅开会，预计出差时间是三天。
……我恨疫情qu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