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你以后就跟我住在这里。”
贺强把陈嫣然带进别墅。
陈嫣然看着偌大的别墅,心里暗暗震惊。
几天不见,贺强就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他真的以为是贺强吹牛逼呢。
“前些天,我如此针对你,你不恨我?”
陈嫣然问。
那时候的她,对贺强来打扰他们宁静的生活,很是痛恨。
现在贺强以德报怨,陈嫣然浑身不自在。
“婶婶有自己的苦衷。”
贺强摇头。
他的贸然出现让贺东觉一家四口丧命,对于叔叔一家,只有愧疚,没有憎恨。
就算是陈嫣然打他骂他,贺强也绝对不敢还口。
“婶婶,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可以跟丽莎打招呼,她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贺强指着身边的丽莎对陈嫣然说道。
“谢谢。”
陈嫣然感动地流下眼泪。
兴许是情绪波动太大,她的伤口又咧开,嘴角又吐出一口鲜血。
贺强见状,惊慌失措。
他赶紧把陈嫣然安放到床上,然后朝着她体内输入真气。
轰——
一股强大的真气犹如洪流一样传入陈嫣然的体内。
现在,她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息游走于她的四肢百骸之中。
那感觉舒服极了。
两人像两座老僧入定一样,在床上坐了大约半个小时。
直到贺强眼睛一睁,而后收回他的双手。
“婶婶,感觉如何?”
话音一落,陈嫣然那水汪汪的眼睛微微张开。
眼睛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她感觉胸口的伤口已经没有那种剧烈的疼痛之感。
气息顺畅许多。
太不可思议了。
“好……好多了。”
陈嫣然低声说道。
她尽可能的掩饰内心的激动。
“你先休息一下,我让丽莎去买一些药来,吃个十天半个月,你就可以康复了。”
只是没等陈嫣然拒绝,贺强便关门而出。
陈嫣然摇头一笑。
不就是药嘛,她可以自己去医院买药来吃,不用麻烦贺强。
一个多小时后。
贺强满头大汗地走进陈嫣然的房间。
他手中还捧着一大碗的药水。
陈嫣然看到贺强手里拿着东西,眉头一皱。
中药。
这玩意她懂。
同时,也比较惊讶,贺强竟然在如此短时间内就把药熬出来。
她不知道的是。
丽莎花费了一个小时才在鹰国找到中药店。
她返回别墅的时候,是在十五分钟前。
也就是说,贺强熬制这碗汤药,花了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就能把中药的精华熬出来,你们听说过?
当然没有。
这碗汤药,是贺强花费大量的真气,拿来催化那火苗而熬制出来的。
原本需要几小时的时间,在贺强的真气催化下,只用了十五分钟左右。
“婶,汤药我就放在这里了,等它凉一会儿你一定要把它喝下去。”
贺强的声音明显有些无力。
刚刚给陈嫣然灌输那么多的真气,再加上透支大量的真气熬制汤药,他感觉浑身虚脱。
就算一个晚上跟众妻子们聊天,他都没有觉得如此之虚!
不过,为了让陈嫣然恢复如初,他顾不了那么多。
这是他欠贺东觉他们家的。
放下汤药之后,贺强识趣地把陈嫣然的房门关了。
他急需要调养自身,不然的话,再冒出一个高手,他拿什么本事来保护陈嫣然?
贺强前脚刚刚走,陈嫣然便拿起那碗汤药掂量起来。
看着热气腾腾的糖水,陈嫣然嘴角微微抽搐。
这股味道,她一闻就觉得恶心。
相比之下,西药一粒胶囊就简便得多。
塞进嘴里,一口开水送下去药到病除。
这一大碗苦药,喝下去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陈嫣然想过要把这碗汤药倒掉。
可是想起这是贺强辛苦熬制的药,倒掉了好像对他劳动成果不尊重。
所以,她只能强忍着痛苦,一只手掐住两个鼻孔,一只手微微往上抬起那个白色的碗。
一口下去。
陈嫣然眼睛发怔。
“怎么回事?”
她感觉自己的味蕾好像被麻痹一样,丝毫感受不到中药的苦涩。
这还是她印象中的中药吗?
这时,她那粉色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沾上嘴唇的汤水。
陈嫣然她都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要知道,她平时的吃相可谓是相当的温柔,而这一次,她就像饥饿的老虎一样,而这碗汤药就是老虎眼前的肥肉。
她再也没有掐住两个鼻孔,而是豪爽地喝着汤药。
“咕噜咕噜……”
她的咽喉不停地上下摆动,很快,一碗差不多半斤的汤药就被陈嫣然干得只剩沾边的汁水。
她打了一个饱嗝,像刚刚经历一场饕餮盛宴一样。
“轰……”
这时,她的体内爆发一股磅礴的力量。
陈嫣然眼睛难以置信地抬起她的玉手。
这突如其来的突破,让她兴奋不已。
二十年前,她嫁给贺东觉之后,她便停止了修炼,以至于她的境界停留在宗师这个境界非常久了。
现在,谁知喝了贺强煮的汤药,她的伤势得到控制不说,还能助她突破到黄级宗师。
而且这突破,根基依旧稳如老狗。
这太不可思议了!
陈嫣然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
刚刚她觉得西药如此简便有效,但是喝了贺强调制的中药之后,她觉得还是中药香。
忽然,她看向碗里。
她不顾形象拿去大碗,粉红色的舌头疯狂地把碗里的药汁给舔干净。
很快,一个光亮的碗摆放在她眼前。
陈嫣然看着被舔差点破皮的瓷碗,尴尬的笑了笑。
如果刚刚那样的囧态被曾经的姐妹看到,肯定会笑她一辈子。
“等着吧,米勒…”
忽然陈嫣然眼神变得凌厉,紧握双拳。
现在她的修为又进一步得到提升,她相信会有一天她能砍了米勒的狗头。
同时,她心里想出一个坏点子,自己假装病怏怏到快要嗝屁的样子,这样就可以每天都能喝道贺强熬制的汤药。
那样距离突破到天宗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
蝎子组织,会议室。
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两旁,坐着十几个面露凶相的人。
而那个坐在主位的人,破口大骂:
“蠢货,杀一个龙国人都如此费劲,还不如自裁算了。”
那暴怒的人,长得国色天香,一头黑色的瀑布长发之下,掩盖着她那绝美的鹅蛋脸。
由于她的暴怒,那颤抖的胸脯就像波浪一样,起伏不定。
蝎子组织的殿主。